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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末忍界 第六百八十七章 理解
晚餐過后宇智波辰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到了曾經(jīng)的老同學(xué)日向右和琴乃的家中。
“歡迎。”
穿著一身白衣的日向右跪坐在榻榻米上,腰板挺得很直。
黑色的頭發(fā)披散,因為居家的原因沒有佩戴著護額,額頭有一個青色的交叉印記與兩條反方向的鉤紋清晰可見。
這就是籠中之鳥的咒印。
也是日向一族內(nèi)部矛盾的由來。
日向右的妻子,琴乃。
當(dāng)初宇智波辰班級內(nèi)那個橙色頭發(fā)的女孩,曾經(jīng)就暗戀著帥氣英俊的日向右。
而日向右也很喜歡她,最終突破了家族的障礙,把她給迎娶回了家族。
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更名為日向琴乃了。
看到了宇智波辰的目光,女子溫柔的笑了一下。
“歡迎你們來做客。”
然后又揉了揉佐紀(jì)的頭發(fā)。
“佐紀(jì)又長大了不少呢,跟你越來越像了。”
宇智波佐紀(jì)眉眼的部分看起來和宇智波辰真的很像,眼眸很銳利,也很清澈。
有人說過宇智波辰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地方就是眼睛,猶如天空的星辰。
宇智波佐紀(jì)也算是繼承了父親的優(yōu)秀基因。
“長得像爸爸可不是什么好事。”
宇智波辰也笑了笑說道,女孩像爸爸那豈不是長歪了。
“琴乃阿姨好。”
而宇智波佐紀(jì)則是乖巧的彎腰施禮。
宇智波辰帶著女兒坐在榻榻米上,而家里的女主人則是去廚房沏上一壺?zé)岵瑁槺愣藖砹艘恍┬↑c心。
日向家族畢竟是名門大族,更何況日向右也已經(jīng)成為日向一族的上忍。
天賦本身就不錯,曾經(jīng)跟宇智波辰打得難解難分,現(xiàn)在實力今非昔比。
縱然是分家在家族內(nèi)也有了一定的話語權(quán)。
所以日向右過得還是很不錯的。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聽到了宇智波辰說明了來意,日向右恍然大悟,然后看了看跪坐在桌案前乖巧的佐紀(jì)。
這件事他也早就聽說了。
說是日向一族的內(nèi)斗在中忍考試內(nèi)被曝光了出來,日向日差的長子居然對宗家長女出手,甚至還搶奪了宗家長女的卷軸。
這一幕被在場包括雨隱,砂隱,瀧隱,音隱,草隱,木葉等等上忍老師看在了眼里,瞬間就成為了大新聞。
而還有一名宇智波的少女插手到了其中,幫助宗家大小姐威脅日向分家的那個少年,奪回了卷軸。
那一名宇智波家族的少女身份被隱瞞,當(dāng)然有心之人還是知道這是宇智波辰的女兒,絕大部分人當(dāng)然是不清楚的。
而宇智波佐紀(jì)目光此刻也正落到了面前這個男人額頭的咒印上。
然后感受到了日向右叔叔的目光落了過來,慌忙避開。
因為她剛剛聽父親說過,盯著日向分家的額頭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這是他們的傷痛,一般都會隱藏起來,用繃帶纏住或者用護額遮擋。
但是佐紀(jì)還是有一些好奇,所以偷偷看了兩眼。
只是日向右對此并不在意,反而爽朗一笑。
“哈哈,無妨。”
“我跟你爸爸六歲的時候就是同班同學(xué)了。”
日向右不在意,或許他年輕的時候也跟寧次一樣意氣風(fēng)發(fā)。
不甘心被頭頂?shù)幕\中鳥所限制,所以極為仇視可以掌控他們生死的宗家。
然而命運就是如此,他沒有能力解開籠中鳥的咒印,甚至就連宇智波辰也解不開。
這種咒印在日向分家的人三歲時就要種上,伴隨著成長,根植在了靈魂中。
只有身死的那一刻才會伴隨著籠中鳥摧毀白眼而消失。
日向分家的命運跟籠中鳥捆綁在了一起。
所以后來的日向右學(xué)會了忘記這些,漸漸地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既然知道了來意。
隨后,日向右就講起了日向分家和宗家矛盾的事情。
沒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揚,這個矛盾已經(jīng)持續(xù)了太久的時間,更何況這一次還直接被爆了出來。
外人遲早都會知曉。
而宇智波佐紀(jì)則是全程認(rèn)真的聽著這一位日向右叔叔親自現(xiàn)身說法。
用他自己小時候的經(jīng)歷來說明,那時他也有反抗宗家的想法,挫折,不甘,包括后來為了迎娶家族以外的女人所遭遇到的壓力排擠等等
宇智波辰聽著也不由得微微一嘆。
相比較日向右來說,作為宇智波家族的人他確實很幸運。
家族團結(jié),而且同為大族,但宇智波的族人至少還有選擇的權(quán)力。
縱然是如同宇智波泉父母那樣不愿意做忍者,就愿意當(dāng)廚師的人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其實,歸根到底。”
“日向宗家才是日向一族的真正繼承者。”
“而我們?nèi)障蚍旨遥皇亲诩业淖o衛(wèi),擔(dān)負(fù)著保護宗家的責(zé)任罷了。”
日向右嘆息,然后有一些沉默。
“佐紀(jì),叔叔希望你不要去責(zé)怪寧次。”
佐紀(jì)抬起了頭,小臉上的表情也有一些沉重。
聽到了日向右的現(xiàn)身說法,她才知道原來日向分家和宗家原來是這么天壤之別的差距。
而這種命運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就是注定的結(jié)局。
怪不得
他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宇智波佐紀(jì)內(nèi)心暗暗道,想著那個黑發(fā)少年。
“寧次他是一個好孩子。”
“任何一個被注定了命運的人,都想要試圖去反抗。”
“雖然結(jié)局一定會失敗…”
日向右繼續(xù)說道。
“但我希望,我們不要去嘲笑他的勇敢。”
“我…明白了。”
宇智波佐紀(jì)抿了抿嘴唇,然后點頭道。
聽完日向右叔叔的解釋,她對于寧次這個人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觀。
“不過,這次的丑聞過后,寧次恐怕就會改變了,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魯莽沖動。”
“至少不能把對于宗家的仇恨掛在臉上。”
日向右似乎知道些什么,眼眸中愁云,搖了搖頭。
“哦?怎么回事?”
宇智波辰聽出來了日向右的話里有話。
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放下了茶杯問道
距離日向右居所不遠(yuǎn)的地方就是日向一族的族地。
他是搬出來住的。
此刻。
房間之內(nèi),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少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胸口微微起伏。
身上滿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看樣子是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出來的。
月光透過了明窗照在了寂靜的屋中,只余下了少年喘息聲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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