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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攻略 第六百一十章 亂石城
有道是,
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房卡在手,蘇牧?xí)鍪裁茨兀?p/>
很簡單。
少年紅粉共風(fēng)流,錦帳春宵戀不休。
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污粉黛油。
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以上——都沒有!
銀可可一走,蘇牧也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開什么玩笑,連男女朋友關(guān)系都還沒確定呢,甚至蘇牧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銀可可,怎么可能如此輕松就便宜了對方呢?
坦白說,美人相邀,蘇牧的確有些心動,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未經(jīng)人事的初子哥了,只要銀可可不給他下藥或者用強什么的,他還是能抵擋得住天道之力的誘惑的。
于是乎,一夜無話。
本該是春宵一度,卻在蘇牧堅定的意志力下變成了孤枕難眠。
兩個人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眾人坐在一起吃早飯。
銀可可一看見蘇牧,便咬著嘴唇啐道:“禽獸不如?!?p/>
蘇牧:……
洛小曦坐在蘇牧身邊,聽得清楚,頓時微微睜大眼睛:“哥哥你昨晚真的去找了可可姐嗎?”
“沒有?!碧K牧無奈道,可不就是因為沒去,才被罵成禽獸不如的么?
夏娜一邊往自己碗里夾菜葉,一邊意有所指地說道:“要我說,男人有時候就應(yīng)該主動一點,不能什么都讓女孩子來做,不然就會顯得很沒有擔(dān)當(dāng)……你們說呢,姐妹們?”
“主要是有些人總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壁w果果喝了口海螺果奶,又說道:“也可以說是有賊心沒賊膽?!?p/>
蘇牧一聲不吭,好像夏娜和趙果果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星野純夏看了一眼蘇牧,說道:“其實吧,我覺得某人也沒有那么不堪,也就是犯了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他對我們還是挺不錯的,不是嗎?……誒,等等!說起這個,我突然想到,你們說,她對我們這么好,是不是就是為了鋪墊他自己有一天會紅杏出墻?而我們念在往日的種種,肯定不會過多責(zé)怪他……”
紅杏出墻是你這么用的嗎?!
好你個臭妹妹!
蘇牧差點沒氣噎著。
星野純夏剛開口,他心里還暖洋洋的,想著總歸有人幫自己說好話了,結(jié)果聽到后面,這哪是說好話,這是在變著花樣補刀啊!
黎雅看著自家男人臉黑得跟個黑炭似的,忍不住捂嘴直笑,笑了半晌才想起來打圓場,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別捉弄蘇牧了,他都快被你們給玩壞了?!?p/>
“玩壞?不不不,還早著呢?!毙且凹兿臎_黎雅眨了眨眼,“你是不知道他的玩法有多么色彩繽紛,想把他玩壞,光靠幾句話可不夠。”
黎雅一聽,臉蛋立刻紅了起來,“純夏你真是,大清早說這些做什么?!?p/>
還有,色彩繽紛又是個什么奇怪的形容詞,怎么畫面感那么強……
再看蘇牧,臉黑歸臉黑,但依舊沒有吭聲。
雙拳難掰四腿,一張嘴辯不過兩張嘴,這口氣,蘇牧決定暫時先咽下去,日后定要她們好看!
于是,他默默的承受著老婆們的陰陽怪氣,一口一個白花花的大包子,也不知當(dāng)什么在咬。
銀可可也憋得慌。
本來吧,看到蘇牧被欺負(fù),她還挺樂意的。
可欺負(fù)得太厲害了,她就有點心疼自己的心上人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事都是因她而起,結(jié)果好像蘇牧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銀可可是真想幫蘇牧說兩句話,但又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
就好比現(xiàn)代的正室和小三,男的偷吃被發(fā)現(xiàn),挨打挨罵都是應(yīng)該的,小三要是敢?guī)兔φf話,那不是妥妥的火上澆油加三觀扭曲嗎?
——盡管事實并沒有這么嚴(yán)重,但銀可可卻是真覺得不好開這個口。
她憋了半天,最后終于找到一個最笨的辦法——轉(zhuǎn)移話題!
現(xiàn)在黎明社的早餐,除了郭陽夫婦日上三竿才起床,不跟他們一起吃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應(yīng)該一塊兒,可今天,陳雪煙卻沒來,銀可可也是頭一次回見到黎雅和陳雪煙這兩姐妹沒有同時出現(xiàn)。
于是便問道:“黎雅,雪煙今天怎么沒來吃飯???,她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啦,她還在睡覺呢?!崩柩耪f道,“雪煙昨天晚上碼字碼到凌晨三點,我就沒叫她起床了?!?p/>
“這樣啊?!便y可可表示明白了,然后又道:“你們說的碼字就是撰寫話本吧?你得提醒她不要那么累,最好按時休息,否則身體很容易出問題的?!?p/>
別看修煉者一個個都好像很健康,平時連感冒都不會感冒一下,但牽扯到比較私密的地方時,該怎么樣還是得怎樣,就比如蘇牧,堂堂半步六階的超級高手,在藍星上都能排得上號了,可身上某個部位還是脆弱的可憐,要不然,昨天大小姐用寒氣搞事情的時候,他怎么會那么慌呢?
神通強化的是腎,又不是頭。
“我跟她說過好多次了,她每次都是答應(yīng)的好好的,但過兩天又開始這樣。”黎雅無奈道,“也就只有蘇牧在的時候她才會聽話一點?!?p/>
“噫……她那是聽話嗎?明明就是被某個家伙折騰的沒力氣碼字了好不好?!毙且凹兿挠珠_始開車了。
但這沒開到自己身上,大明星就不害羞了,她眨了眨眼,說道:“有本事你這話當(dāng)著雪煙的面說呀,看她會不會把你扒干凈。”
“切,昨晚我是讓著她的好吧,認(rèn)真來的話,指不定誰把誰扒光呢。”星野純夏哼道。
夏娜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看樣子,你們昨晚玩得很開心嘛,早知道我和果果也一塊兒來了。”
這話聽得蘇牧一下癟起了嘴。
他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場天大的好戲。
要是昨晚他也在,肯定特別有趣的……
一頓早飯就在這樣的氣氛中過去了。
休息片刻后,蘇牧和銀可可又來到了鳴荒沙漠。
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緣故,山丘看起來比昨天近了不少。
兩人沒走多久,銀可可輕輕扯了扯蘇牧的衣角,小聲道:“喂,蘇牧,你昨晚……為什么不來?。俊?p/>
蘇牧腳步頓了頓,又繼續(xù)走著,他倒是沒想到銀可可居然會問的這么直接。
“我為什么要來?”蘇牧反問道。
“……”銀可可被噎了一下,旋即氣道:“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么一個大美女洗得香噴噴的在房間里等你,你竟然能夠無動于衷!
還問我為什么要來!
是個男人不都應(yīng)該跑得飛快嗎?
“我是不是男人……那要看你某些方面的取向正不正常了?!碧K牧說道。
他本來想說,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但轉(zhuǎn)念一想,這豈不正中銀可可下懷?
于是便換了個說法。
銀可可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不想搭理這個油鹽不進的家伙了。
心里還有點委屈。
再怎么說她好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為了討這個男人歡心,都做到這種不知羞的地步了,可對方卻還是不領(lǐng)情,難道非得自己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才會動心嗎?
銀可可才不會這么干呢。
她可是公主誒,不要面子的嗎?
即便要使手段辦了蘇牧,那也得光明正大。
比方說用強。
“亂石城在哪呢?”
此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小山丘的最高處。
再往前又是一片地勢稍低的黃沙大漠了。
天際處,隱隱約約能看見幾道接天連地的扭曲沙柱。
那應(yīng)該是龍卷風(fēng)……或者說是沙塵暴。
蘇牧并不擔(dān)心這類惡劣的天氣。
現(xiàn)在除了正兒八經(jīng)在榜單上排得上號的天災(zāi),其他自然災(zāi)害很難能對他造成傷害。
況且,那幾道沙塵龍卷,也沒有要往他和銀可可這邊來的意思。
只是,蘇牧環(huán)顧了一圈,并沒看見銀可可口中的亂石城。
“城鎮(zhèn)就在龍卷風(fēng)里?!便y可可似乎還對蘇牧的態(tài)度耿耿于懷,聲音悶悶地解釋道。
蘇牧看見的龍卷風(fēng),其實是一個類似于障眼法的幻陣。
它能給人造成真正龍卷風(fēng)的體感和錯覺,但實際上并不會傷到人。
以往那些企圖靠近龍卷風(fēng)導(dǎo)致受傷的騎士,傷他們的也不是龍卷風(fēng),而是藏在風(fēng)里的亂石城守衛(wèi)。
這個幻陣的等級不算太高,但卻很難破除,因為它的陣眼存在于沙子底下的綠洲。
所以銀可可昨天才會說,不熟悉的人幾乎不可能找得到亂石城,就算猜到了亂石城在龍卷風(fēng)里,他們也不敢硬闖——也闖不進去。
亂石城的守衛(wèi)都是各個種族的精英,實力絲毫不弱于藍星上的頂級騎士。
“怪不得教會對這片沙漠束手無策呢?!碧K牧咂嘴道。
以半步六階的視角來看,亂石城的防御其實算不上什么,但對于那些實力還沒到他這種程度的騎士團來說,麻煩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且不說那些守衛(wèi),光是這一路上藏在沙子里的妖獸就足夠他們喝上一大壺。
妖獸的天性就是欺軟怕硬,它們?nèi)遣黄鸢氩搅A的大佬,還惹不起一群普普通通的五階么?
教會固然可以來一發(fā)導(dǎo)彈把亂石城直接給轟平了,但接下來,卻會面對來自綠洲的猛烈報復(fù),這可不是教會想看到的結(jié)果。
比如上一次,蘇牧聽白金說,在他們坐直升機趕往騎士城時,鳴荒沙漠這邊有人組織了一波超大規(guī)模的獸潮向駐扎在此的騎士團發(fā)起了沖擊,以此牽制住了軍研部的大部分力量。
后來,獸潮雖然平息,但教會也損失慘重。
這次戰(zhàn)斗是由當(dāng)時身處1號軍事基地的希爾佩斯親自指揮。
不得不說,這位上將先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在被先手偷襲,且整體戰(zhàn)斗人員數(shù)量遠(yuǎn)遠(yuǎn)不如對方的情況下,硬是沒有讓敵人沖破鳴荒沙漠的防衛(wèi)線,并且,希爾佩斯還保下了幾乎所有士兵的性命。
只不過,人是沒死幾個,可那些花費了無數(shù)人力物力制造出來的武器,卻都被踩成了廢銅爛鐵,若不是克勞倫說算了,希爾佩斯非得親自帶人沖進沙漠,找星野火好好算算這筆賬不可。
“咱們這位教皇大人的心思啊,還真是讓人難以琢磨?!碧K牧當(dāng)時這般感嘆道。
向異族人舉起屠刀的是他,爾后放下屠刀的也是他,難道,克勞倫真的想通了?
短暫的發(fā)了會兒呆,蘇牧便收回思緒,問銀可可道:“我們該怎么進去?”
“怎么進去都行,想走就走,想飛就飛?!便y可可答道,然后拿出兩個小牌子,扔了一個給蘇牧,上面刻著一個筆鋒分明的“漠”,說道:“把這個拴在腰上,守衛(wèi)就不會攔我們了?!?p/>
蘇牧接過腰牌,便立馬按照銀可可的話做了,隨后喚出巨劍,跳到上邊,“來,坐上來,帶你去兜風(fēng)?!?p/>
在大漠里兜風(fēng)?
兜沙子還差不多吧。
銀可可撇了撇嘴:“慢慢走過去不行嗎?非得這么著急?!?p/>
可抱怨歸抱怨,她還是跳上了蘇牧的巨劍。
盡管,她很想跟蘇牧再單獨多待一會。
蘇牧見銀可可不情不愿的樣子,忍不住笑著了搖了搖頭,難得的開口安慰了一句:“用不著這樣,以后有的是機會?!?p/>
銀可可抬頭看向蘇牧:“真的?”
“愛信不信?!?p/>
一句話之后,蘇牧又果斷恢復(fù)了以往那副討人嫌的樣子。
反倒銀可可卻笑了起來,一把抱住蘇牧的胳膊,“快走快走,咱們?nèi)ザ碉L(fēng)!”
于是乎,一把巨劍兩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金光,快速飛向遠(yuǎn)處。
漸漸的,兩人眼前開始彌漫起風(fēng)沙。
視野都因此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
好在,在這種光線昏暗的環(huán)境下,蘇牧的感知遠(yuǎn)非一般修士可比,沒怎么費力便找到了幾道龍卷風(fēng)之間得縫隙,然后帶著操縱飛劍鉆了進去。
遠(yuǎn)遠(yuǎn)看去,他們好像一頭扎進了那駭人的沙塵暴里。
過程中,蘇牧感覺到不下十道不同的氣息掃過自己,應(yīng)該就是銀可可所說的亂石城守衛(wèi)了,他們也的確沒有現(xiàn)身阻攔,只稍微探查了他一下便沒了動靜。
蘇牧則繼續(xù)按著銀可可指示的方向前進。
不到五秒,眼前的風(fēng)沙便褪了個干干凈凈。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仿佛由石塊堆砌起來的城鎮(zhèn)。
“這里就是亂石城了。”銀可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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