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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白馬公孫續(xù) 第417章 戲精許攸
袁紹想要靜養(yǎng),但公孫續(xù)卻不會讓他如愿以償!
暗部在南皮城放出流言,可不僅僅是針對張郃的。
很快,田豐、沮授叛逃的消息像風(fēng)一般的刮到了南皮城的大街小巷。
辛評雖然帶回了田豐、沮授背叛袁紹的消息,同時也帶回了天子的詔書。
但百姓們對此,一無所知,反正二人是北上幽州了。
相對于張郃來說,田豐、沮授在百姓中的聲望更高。
畢竟韓馥入主冀州的時候,田豐、沮授就一直在處理民政相關(guān)的事務(wù)。
袁紹府內(nèi),由于袁紹需要靜養(yǎng),但政務(wù)卻不能荒廢,因此,其手下的謀士幾乎全部匯聚到了這里。
處理不處理政務(wù)無關(guān)緊要,袁紹的生死卻是首先要考慮的事。
“正南兄,南皮城內(nèi)的細(xì)作何時才能清理干凈?”郭圖皺著眉頭,抓人這種事袁紹安排給了審配,他也只能干著急。
“前腳剛清理干凈,這后腳怎的又冒出來?公孫續(xù)的細(xì)作,難道從天上掉下來不成?”
審配嘆了一口氣,昨日抓捕時的場面讓他記憶猶新,這些細(xì)作寧死不屈,連個活口都沒有抓到。
“正南兄,就真的沒有個活口?”逢紀(jì)開口,語氣略帶疑惑。
頓了頓,逢紀(jì),還想再說什么,卻被郭圖搶先了,“張郃、許攸之事,正南兄以為……”
“田豐、沮授被天子招攬,有詔書為證,張郃與其二人相熟,投效公孫續(xù)可能性極大,但子遠(yuǎn)乃主公摯友,絕無可能。”
審配振振有詞,雖說田豐、沮授是因詔書而北上,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中間定然是公孫續(xù)的安排。
但許攸背叛袁紹一事,審配不信,畢竟二人乃是從小到大的摯友,絕不可能發(fā)生此等之事。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滿身污垢,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的家伙,被袁紹的親衛(wèi)帶了進(jìn)來。
“此乃何人?”逢紀(jì)不悅的問道。
“呃……”親衛(wèi)亦是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恰在此時,那名滿頭污垢的家伙直接沖到了逢紀(jì)的桌前,一手抓起酒壺,一手抓起一塊羊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餓…餓死某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尤其是逢紀(jì),如此熟悉的聲音迫使他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罵人之言,有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子遠(yuǎn)?”審配驚呼一聲。
“嗯嗯,整整三日滴食未進(jìn),容某吃飽再說。”
看著許攸如此狼狽的模樣,所有人心中一震,剛剛的那些疑慮瞬間煙消云散。
如此狼狽的模樣,這是遭受了多大的苦難才逃回了南皮。
半個時辰之后,吃飽喝足,洗漱完畢又換了一身新衣服的許攸,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怎的?某變便俊俏了?該死的公孫續(xù),追的某四處躲藏,在豸圈里躲了三天三夜……”
此言一出,離許攸最近的逢紀(jì)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幾步。
但許攸卻是不依不饒,急忙上前道謝,深怕逢紀(jì)不知道是自己吃了他的羊肉一般。
“子遠(yuǎn),那張郃真的投奔公孫續(xù)了?”郭圖開口,這才幫助逢紀(jì)解了圍。
“別提那個混蛋,提起來都是氣。某讓其北上,他卻說敵軍勢大不可敵……某讓他突圍,他卻說沒有主公的將令。”許攸說這話的時候,氣的直咬牙。
東拉西扯了很長時間,眾人這才明白,許攸這條命算是撿回來的。
“主公如何?某入城時聽將士們議論紛紛,若是這樣下去軍心必散!”
“哎,主公時而清醒,時而糊涂,時長念叨子遠(yuǎn)……”審配嘆了一口氣,幾個郎中都看過了,按方抓藥后始終沒有好轉(zhuǎn)。
“容某去看看,某還私藏著一副良方,或許有用。”
片刻之后,一群謀士加顏良、文丑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袁紹的床榻邊。
好在袁紹這會還算清醒,知道許攸脫險,總算松了一口氣。
“主公,攸這里有一副調(diào)理順氣的方子,不妨試試。”
“好…好…”袁紹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讓眾人松了一口氣。
抓藥這事,許攸自然不用去做,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講這些天強(qiáng)行記下的方子,一口氣的寫了出來。
在從易城返回的時候,公孫續(xù)擔(dān)憂袁紹氣不過一命嗚呼,于是便讓許攸死記硬背的記了下來。
未成想到,這方子居然還成了救命的稻草。
當(dāng)許攸寫完藥方之后,眾人皺了皺眉,尤其是審配,謹(jǐn)慎的問道:“子遠(yuǎn),汝這方子何來?”
“年輕時,從古籍中抄錄,氣悶時服過幾次。”將錦帛交給了府內(nèi)的郎中,許攸淡定的說道。
這種由頭,許攸早就想好了,若是被發(fā)現(xiàn)破綻,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如何?”
這句話,郭圖是問郎中的。
從拿到方子的那一刻起,袁府內(nèi)的郎一直皺著眉頭,似乎這副方子有很大的問題一般。
良久之后,郎中的眉頭舒展,口中疾呼:“妙哉!妙哉!”
“妙個屁!還不快去抓方,出了事汝能擔(dān)當(dāng)?shù)钠穑俊痹S攸一邊怒罵著一邊伸手去拔腰間的寶劍。
若不是審配阻攔,估計這位郎中就要血濺當(dāng)場了!
“子遠(yuǎn)息怒,子遠(yuǎn)息怒。”
要說演戲演全套,這次公孫續(xù)還真找對人了,許攸與袁紹二人從小玩到大,這個時刻飆起戲來,完全無人能敵。
好不容易攔住了許攸,審配剛準(zhǔn)備開口,卻不想許攸又哇哇的大哭起來。
“正南兄,汝可知攸與主公的感情……”
一番深情的演講,許攸差點(diǎn)連袁紹的那些丑事兜了個精光。
最后要不是審配攔著,這些事個說個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正南兄,北上乃某之謀,失敗之責(zé)攸一人承擔(dān),可冀州不能一日無主啊……”
望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傷心欲絕的許攸,原本準(zhǔn)備了不少落井下石話語的郭圖突然沉默了。
若是袁紹見到此情此景,估計北上失敗之責(zé),也不會全怪罪在許攸一人的身上。
“子遠(yuǎn),子遠(yuǎn),主公需要靜養(yǎng),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郭圖憋了半晌,還是沒有忍住開口。
后院內(nèi),煙霧繚繞,一股濃濃藥味四散,服過藥的袁紹臉色依舊慘白,但呼吸中算是平穩(wěn)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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