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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陌劍狂 第四百五十七章
婦人接過茶水,正欲喝上一口,又疑惑地問道:“唐駱兄弟,你看姐姐整日臥倒在病床之上,似乎已經(jīng)晝夜難辨,今日莫非已經(jīng)歇業(yè)了嗎?窗外貌似還有亮光,怎么就關(guān)門了呢?”
唐駱猶豫半分,嘿嘿笑道:“姐姐有所不知,這東鎮(zhèn)被一場大火燒盡,全部人都擁擠到了我們西鎮(zhèn),人們都弄得是青黃不接,難以為繼。哪還有錢來我這破店里消費(fèi)呀?所以最近幾日我都是早早就關(guān)門了!”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局促,不巧已被那婦人洞察于慧眼之間,婦人嚴(yán)肅地說道:“唐駱兄弟,你可沒把我楊穎嬌當(dāng)姐姐呀!我看得出,你有事瞞著我!”
原來那婦人就是楊穎嬌,也不知為何?她在半年前流落至此,然后仗著自己的一手廚藝,就在這唐駱的飯館里立足下來,憑著歷來的經(jīng)驗(yàn)和真材實(shí)干,給這唐駱的飯館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起色。唐駱雖已年過三十,可一直未娶,故二人相處得還算融洽,就像親姐弟一般,相互幫襯,相互照應(yīng)。
楊穎嬌對這唐駱還算如指諸掌,一看便知他在撒謊騙人,被她一言揭穿,頓時讓唐駱滿感羞愧。
唐駱自知失禮,看著楊姐姐認(rèn)真的樣子,已知事已難掩,有些慚愧地笑了笑道:“楊姐姐,你這是哪兒的話呀?弟弟可把你當(dāng)著親姐姐一樣看待,是弟弟我看你身體不大好,不想讓你過多操心,所以才沒跟你說實(shí)話的!”八七七
楊穎嬌微微一笑,嬌聲說道:“我知道唐駱兄弟對我情同手足,也非常關(guān)心我的身子,做姐姐的真是十分感激,正因如此,我姐弟倆才更應(yīng)該推心置腹。”
唐駱笑道:“楊姐姐,實(shí)不相瞞,近日有幫楚軍在此橫行無忌,因此店里才顯得素然蕭條,門可羅雀,好在今日有位英雄帶來喜興,在晌午十分方才開張,所以我是不想讓姐姐操心這生意之事,故才給你撒了個謊,望姐姐莫怪!”
楊穎嬌道:“原來如此,唐駱兄弟乃是善意謊言,姐姐怎會怪罪于你?沒想到我受這一月病折,竟發(fā)生了這么些事情,真是世事難料啊!”
唐駱嘆道:“是呀姐姐,真是白云蒼狗,萬事無常,近段時間,這流云鎮(zhèn)乃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不知下一秒又會發(fā)生什么狀況?”
楊穎嬌若有所思地道:“若是穿封英雄在就好了,他和楚軍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定能幫著流云化險為夷!”
唐駱一愣地道:“姐姐說的穿封英雄可是一位獨(dú)臂壯士?”
楊穎嬌搖頭說道:“我說的這位穿封英雄四肢健全,武功蓋世,傳言他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真是英雄命短,讓人惋惜!”
唐駱也有些失望地道:“我說的那位獨(dú)臂英雄方才還在店里,才離開不久,我以為姐姐所提到的那位穿封英雄說的就是他呢?”
楊穎嬌苦笑道:“往事已矣,不勝唏噓。以前因?yàn)椴幌胩峒巴拢越憬阌泻眯┙?jīng)歷都未跟你提起過。”
唐駱道:“姐姐從未把我當(dāng)做外人過,有些事情,你當(dāng)然不能就這樣安之若命,所有的委屈,你在弟弟面前都當(dāng)不吐不快,即便弟弟我?guī)筒涣四闶裁矗辽俨粫渚率靶τ谀悖蘸竽阌涀×耍惺裁床豁樢庵拢憔驼f給弟弟我聽聽,或許說出來之后,你的心情就會覺得豁然開朗了。”
楊穎嬌微微一笑,感覺心情很是舒暢,她為結(jié)識到這樣的弟弟感到自豪。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之中!
二人一直拉著家常,聊得甚是歡快。
穿封狂離開唐駱的飯館之后,暗暗尾隨在那些楚軍背后,一直跟到東西二鎮(zhèn)連接的那座石橋邊。
穿封狂暗想:“今日這些楚軍是怎么了?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那瘋子嫣一嘯不正在橋邊等著他們愿者上鉤嗎?這倒是給自己省了一番心,自己正愁無法將他們引至橋邊,沒想到他們卻自己給嫣一嘯背鼓上門找打去了。”
穿封狂正暗自竊喜,突見一條黑影從他身后一竄而至,未待他開口發(fā)音,那人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在嘴邊做了一個止語動作,穿封狂這才恍然大悟。
來人輕輕一帶,已將他扯到一個拐角處隱蔽了起來。
穿封狂見已離開了楚軍的視線,緊張之色才稍有舒緩,這才正視著來人,驚喜萬分地道:“四師傅,怎么是你?”
那人蒙著面,低聲說道:“我已經(jīng)將楚軍全部引至橋邊,就等那嫣一嘯將他們一舉殲滅了,大軍之中,唯有龍且未出,他所住的地方戒備森嚴(yán),讓人無從下手,所以才未能找到適合的機(jī)會將他將引出來。”
穿封狂四下看了一下,見無人發(fā)現(xiàn)他們,便又說道:“四師傅,真是苦了你了,你這樣身在曹營心在漢,著實(shí)是小屈大伸,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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