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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在名偵探世界的事務(wù)所 第八章 不翼而飛的尸骨
七點(diǎn)整,黑陶碗里的米飯見底。
“櫻樹學(xué)姐應(yīng)該回去了吧?”佐木心想。
良子見兒子心事重重,主動給他盛飯。
新裝滿的米飯舉在佐木面前,他道了聲謝,正要從良子手里接過。
突然,地面開始搖晃,天花板的塵屑沙沙落下,良子的手和黑碗一同搖晃抖動。
“是地震……”她立馬放下碗,驚慌失措地抱頭蹲在桌旁。
佐木本能也靠著蹲下。
片刻后,震感消失,四周恢復(fù)寧靜。
佐木站起身,第一時間跑到電話機(jī)旁,提起話筒,卻記不起學(xué)校的號碼。
正當(dāng)他不知該如何確定櫻樹的情況時……
“尾之上貴裕!”慶幸他還記得那個同社胖子的電話。
嘟……電話占線。
佐木眉頭緊皺,拎了件外套就往玄關(guān)疾步而去。
擦拭沾染塵屑的桌面的良子不解,疑惑問:“晚飯還沒吃完,就要出去嗎?”
“櫻樹學(xué)姐可能出事了,我去學(xué)校一趟?!?p/>
說著就套上鞋,奪門而出。
電車上的乘客不多,握著墨傘的佐木思索著地震的時間點(diǎn),“和記憶中的時間差了不少?!毙厍皰熘乃髂嵯鄼C(jī)隨著崎嶇的道路而顛簸。
等他心急火燎地趕到學(xué)校時,在教學(xué)樓的走廊正好撞見同樣被櫻樹叫來的金田一和七瀨美雪兩人。
黑暗靜謐的廊道,遍布未知的氣息。
“這么說,你也是被櫻樹學(xué)姐喊來學(xué)校的嗎?”
“嚴(yán)格來講,是我自愿來的?!弊裟緦⒛珎憧冈诩缟?。
“額……自愿嗎?”
轉(zhuǎn)眼,三人走到舊校舍里,周邊的恐怖氛圍較之新校舍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櫻樹學(xué)姐……她好像不在學(xué)校?”七瀨美雪咬著嘴唇,壓低身子依偎在金田一的肩膀上,小心地張望著幽暗的四周。
佐木心想:“她還是死了?;蛟S我應(yīng)該再等一個小時?”
不是沒想過直接報案,如果直接找警方敲掉海報的這堵墻,警方愿意聽一個高中生胡扯也行,萬一……案件與記憶中有什么變化……所以他做出的選擇是等待。
神秘現(xiàn)象研究所的舊教室,角落的屏幕亮著白光。
上面寫著,“開啟了第七扇門的人將成為儀式的祭品,吾名叫做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p/>
金田一被花白的屏幕吸引,直直往前走去。
“你也被叫來了啊,被那個奇怪的電話。”陡然,背后有男人的聲音響起。
嚇了一跳的金田一后退撞在身材臃腫的尾之上貴裕身上,鷹島有代佇立在旁,淡淡說道:“說是九點(diǎn)鐘‘死之儀式’即將舉行,叫我過來?!?p/>
“奇怪的電話?不,我是被學(xué)姐的電話叫來的?!苯鹛镆槐钙鹕?,問:“話說回來,‘死之儀式’是什么?”
佐木抬了抬眼鏡,應(yīng)道:“兇手的伎倆?!?p/>
幾人面面相覷,在沒有確定櫻樹死亡與否的情況下,就直呼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為兇手,著實(shí)讓他們有些忐忑與不解。
手電筒的光束在教室天花板上移動。
“我說,你們幾個在這干嘛?”警備員立花良造在門口大吼。
眾人被帶到警備室里,佐木瞥了眼腕表,還有十分鐘便是夜晚九點(diǎn)。
除了佐木,其余人還未將櫻樹琉璃子與死之儀式聯(lián)系起來。
對于兇手的秀場,佐木期待一見,但得知具體手法的他,相較于此,卻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確認(rèn)海報下的尸骨。
時間滴答流逝,金田一主動提出要去舊校舍一查究竟,數(shù)人陪同。
嗒嗒……
凌亂的腳步聲,透過新校舍走廊的窗戶能望到舊校舍的一樓。
“那間屋子怎么有亮光?”七瀨美雪指著一間閃爍著黃褐色光芒的屋子。
“打不開的生物教室!”立花良造登時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沒人的啊?!?p/>
“學(xué)姐?”金田一隱約看到吊起來的櫻樹,以及面戴詭異面具的魔法師,似乎在進(jìn)行什么不為人知的邪惡儀式。伴隨著大門的徐徐關(guān)上,地獄之門將櫻樹和魔法師吞沒。
金田一頓時急忙朝舊校舍跑去,幾人亦步亦趨,穿過棚頂廊道,趕到舊校舍一樓盡頭的生物教室。
期間,佐木悄悄落在后頭,一閃而進(jìn)研究所的教室。
的場勇一郎在撤掉鏡子后,會在生物教室門口與眾人匯合,沒有任何時候會比現(xiàn)在查探海報下的尸骨要更為安全。
說起為何要現(xiàn)在查探海報下的虛實(shí),是因?yàn)樽裟究傆X得目前的發(fā)展?fàn)顩r和記憶中的似有微微不同,比如地震的時間。
教室里的黑如墨般濃稠,借著微弱的月光,佐木踱步到繪有真壁誠獲獎半身像的海報前。
原本顏色鮮艷的報面,只有一道冷冷的熒光在其上閃爍。
誰會想到,這張海報下的水泥墻體內(nèi),竟藏有一具擱置十年之久的尸骨。
佐木渾身冒著汗,手因?yàn)槲粗目謶侄p顫。
不遠(yuǎn)處傳來“彭彭”的撞門聲,混雜著金田一和七瀨等人的叫喊。
手指捏住海報皺起的一角,佐木猛著往下一扯。
同時,他的肩膀被人輕輕一拍。
“是誰?”佐木幾乎是驚恐著跳將起來,顧不得查看海報后面的虛實(shí),轉(zhuǎn)身揮動手中的墨傘。
墨傘打在男人的手臂上。
只聽著“嗚咽”一聲,佐木瞬間寒毛聳起,來人正是本該出現(xiàn)在生物教師門口的的場勇一郎。
腦海閃過無數(shù)念頭,消瘦的身軀慢慢抵到生硬的墻上,他提著墨傘,戒備地看著此時一臉苦笑的老師。
“我聽到舊校舍有動靜,趕過來的路上發(fā)現(xiàn)這間教室有手電筒的亮光,怕有偷東西的賊闖入,原來是你,佐木同學(xué)?!?p/>
“不應(yīng)該??!”佐木呢喃一句,似乎想到什么,猛地轉(zhuǎn)頭往剛撕開一角的墻體看去,“不可能……”
沒有可怖的尸骨,甚至于墻體都是完整無暇的。佐木緊鎖眉頭,不信邪地將手掌貼到海報周圍的墻體上,用指尖細(xì)細(xì)地來回摩挲,并仔細(xì)觀察這塊與旁邊墻體顏色上的差別。
“不像是最近補(bǔ)的。”佐木自言自語,似蓋棺定論。
“怪不得的場勇一郎沒有直接痛下殺手,”他斜瞥了兩步外的臃腫老師,說,“我看真壁誠這小子不爽,想著撕下這張海報偷藏起來,既然被您老看到,我就貼回去,”說著他躡手躡腳地把海報貼好回去,“您最好還是去生物教室門口看看。”
“那你呢?”的場勇一郎似不放心佐木一人在這。
“我?一會就過去?!?p/>
等的場勇一郎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門口,佐木才微微松了口氣,和兇手獨(dú)處的感覺并不舒服。
這個世界的案情和動漫里的不完全相同,但兇手的身份,仍是毋庸置疑,的場勇一郎方才的態(tài)度也側(cè)面反映這間教室絕對藏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只是,死于十年前的青山千尋的尸骨究竟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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