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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再起 第五百四十五章
一口老血噴薄而出,林仁肇直接就躺在了床榻上。
林仁肇只覺得做了一場大夢,很長久,結(jié)局也記不清了,心里莫名的難受,待其睜開眼,只見一個(gè)俏麗的小臉,正梨花帶雨,眼睛紅腫。
“玉兒?”聲音有些沙啞,林仁肇感覺自己的腦袋很重,身體也不舒服,但女兒哭泣的面容,讓他很是難受。
“父親,你終于醒了!”林小娘含著淚,笑了,宛若雨打的玫瑰,令人很開懷。
“過去了幾日?”林仁肇努力的睜開眼,讓自己更有力氣的一些。
“過去了三日,父親一直昏迷不醒,大家都急壞了!”林小娘輕聲說道。
“將軍,將軍,您終于醒來了!”副將一臉欣喜地說道,然后又是一臉的憂愁:“這幾日傳來消息,說是金陵城破了,龍衛(wèi)軍的弟兄們急躁的很,他們的父母妻兒都在金陵,想盡快的回去!”
“金陵城都被占了,怎么回去?回去送死嗎?”林仁肇恨鐵不成鋼地罵道:“讓他們都安分點(diǎn),軍法伺候!”
“若是有人私自離去,不要手軟,江西十?dāng)?shù)州還在咱們手里,還有希望!你去安排一下,讓他們安靜下來!不然唯你是問!”
“諾!”副將有些委屈地應(yīng)下。
“下去吧!”林仁肇?fù)]揮手,臉色瞬間發(fā)白,身體就沒了力氣。
“父親——”林小娘又流淚了。
“別擔(dān)心,我不會(huì)有事的!”林仁肇?fù)u搖頭,堅(jiān)定地說道:“我不會(huì)讓大唐,就這么輕易地亡國的,我已經(jīng)親眼見證了閩國的滅亡,實(shí)在不想再見證大唐的亡國!”
瞧著父親眼眸中的堅(jiān)毅,以及不可更改的語氣,林小娘嘆了口氣了,小臉上有了一絲哀傷:
倔犟的父親,總是看不清大勢,皇帝都沒了,又怎么不會(huì)亡國?這幾萬人,好不容易逃到虔州,進(jìn)退不得,人心渙散,又怎么打?
洪州城外。
邱雙刀大搖大擺地坐在位置上,看著依舊嚴(yán)守到城墻,不由得罵道:“格老子的,這他么的皇帝都降了,這洪州城卻是倔犟的很,要不要咱弄一封降書!”
“這些人,倔犟的很,聽聞是林仁肇親自挑選的,著實(shí)難打!”
副指揮李大劍嘆了口氣,然后又滿是喜悅地說道:“咱們堵在洪州城外,林仁肇想必是沒有糧草了,雖然城沒有攻下,但也算是立下大功了!”
“不錯(cuò),這些水賊吃飯比誰都快,干活攻城卻是磨嘰,膽小如鼠,果真是水賊,只能為賊,不能為兵。”
“咱們立下了這般功勞,至少也得有個(gè)爵位,還得官升三級(jí),當(dāng)個(gè)都指揮使!”邱雙刀暢想道,一臉的喜悅。
“咱們?nèi)チ私姡@些弟兄們該怎么辦?”李大劍疑惑道。
“他們不過是賤命一條的水賊罷了,待咱們回到禁軍,他們要么去水師,要么就去送死!”邱雙刀毫不猶豫地說道,他對于這些水賊,并沒有多大的好感。
“讓他們?nèi)フ汲前桑抢镎眲趧?dòng)力!”李大劍嘆了口氣,隨口說道。
“也行!”邱雙刀搖搖頭,說道:“也算是有些用處!”
頭頂烈日,滿眼黃土、砂石地和枯草灌木。陳洪進(jìn)拿起牛皮水袋猛灌了一口,回頭對旁邊一個(gè)穿麻布衣的向?qū)В骸巴弊撸€要走多久才到東京??”
“咱們剛過宋州,這是大宋皇帝的龍興之地,沿著汴水再走幾百里,就到汴梁了!”
向?qū)б彩亲齑礁闪眩蛄颂蜃齑剑戳艘谎鄞T大的太陽,不由得說道。
“該死!”陳洪進(jìn)騎著馬,看著遍地荒蕪的田地,有些不敢相信,此地就是富庶的中原,荒無人煙的景象,簡直仿若是異域一般。
一路走來,只有官道兩旁,零零散散的還能看到一些村落房屋,青色的麥苗寥寥無幾,破落的村寨,堵塞的溝渠,倒地不起的尸體,高過膝蓋的雜草,讓他印象極為深刻。
戰(zhàn)亂多年的中原,如今依舊還未恢復(fù)元?dú)狻?p/>
就在這時(shí),忽見一竄黃塵在遠(yuǎn)處騰起,一騎飛奔而來。及至近前,那騎士從馬背上翻身下來,撲通跪在陳洪進(jìn)的馬前:“稟主公!咱們現(xiàn)了大股的匪徒!”
陳洪進(jìn)立刻就有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問道:“多少人馬?在何處?”
“約莫有兩百余人,就在前方兩里處,正立在那里,等候著咱們!”騎士沉聲說道。
“這樣,咱們就一鼓作氣殺過去!”陳洪進(jìn)沉吟了片刻,他實(shí)在未曾想到,快到了東京了,竟然還沒碰到匪徒,著實(shí)令人難以置信。
但,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面對。
幸虧他從金陵城逃出時(shí),順了幾十匹馬,再加上幾百名親恩厚養(yǎng)的親衛(wèi)們護(hù)送下,他與留紹磁一起,來到了中原。
至于為啥帶上留紹磁,莫過于兩人加在一起價(jià)值更高些,他畢竟位卑,不過統(tǒng)軍使,如何能面見皇帝?
望著前方幾百個(gè)衣不蔽體的匪徒,陳洪進(jìn)面無表情,揮起刀,大喊道:“殺——”
“殺——”數(shù)十騎奔騰著,沖擊著,匪徒前方瞬間亂作一團(tuán),一大團(tuán)塵霧裹挾著紛亂的人群,就好像是雜亂的草堆遭遇了龍卷風(fēng),被刮飛了一樣,極其混亂。
不過一刻鐘的時(shí)間,匪徒就被騎兵穿插了數(shù)遍,早就潰散而逃,就恨父母少生兩條腿。
道路上,徒留下幾十具尸體,以及一些肉泥。
“中原混亂,不及漳泉百一!”陳洪進(jìn)想念自己的漳泉了,他有些悔恨,不應(yīng)該快速地?fù)寠Z節(jié)度使之位,因?yàn)樾煨靾D之,過上幾年再說。
如今,家破人亡。殺——”數(shù)十騎奔騰著,沖擊著,匪徒前方瞬間亂作一團(tuán),一大團(tuán)塵霧裹挾著紛亂的人群,就好像是雜亂的草堆遭遇了龍卷風(fēng),被刮飛了一樣,極其混亂。
不過一刻鐘的時(shí)間,匪徒就被騎兵穿插了數(shù)遍,早就潰散而逃,就恨父母少生兩條腿。
道路上,徒留下幾十具尸體,以及一些肉泥。殺——”數(shù)十騎奔騰著,沖擊著,匪徒前方瞬間亂作一團(tuán),一大團(tuán)塵霧裹挾著紛亂的人群,就好像是雜亂的草堆遭遇了龍卷風(fēng),被刮飛了一樣,極其混亂。
不過一刻鐘的時(shí)間,匪徒就被騎兵穿插了數(shù)遍,早就潰散而逃,就恨父母少生兩條腿。
道路上,徒留下幾十具尸體,以及一些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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