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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白蛇世界修假仙 第175章 餓虎撲食
趙佶一輩子含著金鑰匙,幾時見過許宣這種人。
蠻橫無理,霸道至極。
說殺人時,竟然真的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殺了。
血濺當(dāng)場,噴的老高。
許宣殺了蔡京,血不僅噴到大殿上,也噴到無數(shù)奸滑的大臣心里。
這是個什么樣的主,大家也都明白了。
趙佶恨許宣恨得咬牙切齒,偏偏沒有辦法。
許宣將布帛丟給趙佶,“寫吧,我倒數(shù)五個數(shù),五個數(shù)數(shù)完之后,你還不寫,我就殺你。”
“五……”
“等一下,你不能這么無理,朕是皇帝,是皇帝,九五……”
“四……”
趙佶手一哆嗦:“你太過分了,朕,朕一定要?dú)⒘四悖憬o朕……”
“三……”
“朕,朕不是在說笑,朕……”
“二……”
“大伴,給朕拿筆來,拿筆,你他媽傻站在那里干嘛,拿紙,不,拿筆來!”
“一!”
趙佶渾身一顫,竟然尿了。
他哆嗦著說道:“朕沒有筆,朕這就寫,沒筆,沒毛筆……”
許宣拿出一支毛筆,丟到趙佶面前,“寫吧。”
“是。好!”
趙佶一邊點(diǎn)頭,一邊書寫無比熟悉的圣旨。
只是這一次寫的內(nèi)容尤其怪異,是他從未寫過的。
正史里,趙佶也寫過一次傳位詔書,傳給兒子。
如此貪戀權(quán)寨的人,怎么會平白無故的把皇位傳給兒子。
若非兵臨城下,金人打到首都,趙佶想跑路,怕給金人抓住,怎么可能傳位呢?
許宣拿過圣旨,從頭到尾的仔細(xì)看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任何問題。
“把這份詔書印出來,四處張貼,昭告天下!”
一旁的老太監(jiān)接過圣旨,急忙跑出去,辦許宣吩咐的差事了。
許宣揮了揮手:“來人,送趙佶去東宮休息。”
東宮是太子居住的地方,按理說,趙佶不該被安排到那里,但是許宣懶得管這些。
他要軟禁趙佶,僅此而已。
與在意羽毛的人不同,許宣不在意羽毛,隨便你黑,老子做老子的事。
從這一點(diǎn)上,他顯然是學(xué)得清朝皇帝,不過他比清朝皇帝弱九分。
清朝皇帝十分,許宣一分。
清朝皇帝可以因為一句詩將人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這么牛逼的事,許宣還真就做不出來,打死他,他都做不出來!
明朝的中后期皇帝是反例,一堆文官使勁辱罵皇帝,辱罵皇帝能出名,能獲取政治資本。
從根本上看,許宣應(yīng)是介于兩者之間。
寬松的環(huán)境,才會有人敢說皇帝的不是,這一點(diǎn),數(shù)唐明為最。
恐怖壓抑的環(huán)境,才會是一面倒的贊美,這一點(diǎn),大清明顯是標(biāo)桿!
翻看史書,壓抑王朝里的贊美越多,就意味著有越多的人死在筆下,是死在自己的筆下。
許宣要改變大宋,必須得擺脫桎梏,局限于規(guī)矩和他人的指責(zé)中,終究一事無成。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有人開始遵從許宣的命令了。
另一面,朝野中散布著許宣是個恐怖獨(dú)裁者的傳聞。
不知是誰散出來的,許宣一點(diǎn)也不在乎。
對大部分百姓而言,這些恐怖獨(dú)裁者傳聞,其實不如天上巨龍開口帶來的宣傳作用大。
迷信不是好東西,但在必要的時候利用了,卻能發(fā)揮出難以想象的作用。
詔書頒布的那天起,許宣能明顯感覺到氣運(yùn)的變化。
不同于虎形氣運(yùn),這次加持到他身上的,是龍形氣運(yùn)!
兩種氣運(yùn)盤踞在一個人身上,剛開始虎形氣運(yùn)有些不適應(yīng),大有吞噬龍形氣運(yùn)的勢頭。
龍形氣運(yùn)比較小,而且宋朝到了趙佶那一代,國力衰頹,傳位詔書正在頒布,龍形氣運(yùn)尚未完全加持到他身上。
后來虎形氣運(yùn)逐漸改變態(tài)度,好像接受了龍形氣運(yùn)。
兩股氣運(yùn)來自兩個不同時空的王朝,沒有任何交集,自然也就不會相抵觸。
在差不多穩(wěn)定局勢后,許宣便離開了《水滸傳》世界。
回到床上,小白一個“餓虎撲食”,爬到許宣身上。
“夫君~人家想你了~”
小白修了運(yùn)朝仙功,能清晰的感覺力量的提升,這份力量來自許宣。
她總覺得,阿宣應(yīng)該變得更強(qiáng)的,卻為了她,分出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
心里過意不去,便想著補(bǔ)償補(bǔ)償他。
許宣摟住小白:“我還沒洗澡,等會。”
他刮了刮小白的鼻梁:“怎么今天這么主動?”
“沒啊,就是想你嘛。”
“真沒原因?”
“沒。”
許宣捏住小白的臉蛋:“我還不了解你,你準(zhǔn)是又起了小心思,覺得虧欠我,是不是?”
相處這么久了,二人早就知根知底。
許宣連系統(tǒng)的事都給小白說了,只是“系統(tǒng)”二字不利于理解,他沒提系統(tǒng),但說了系統(tǒng)的大概作用。
作為小白的夫君,他知道小白看似柔弱,實際上要強(qiáng)的很。
家長里短,基本是小白在管,而且管得井井有條。
許宣與她結(jié)婚時,送給小白的納戒內(nèi),小白不但沒有敗家,反而用錢生錢,賺了不少。
目前許府內(nèi)運(yùn)轉(zhuǎn)的錢,全是小白賺的,這事小白沒少跟許宣炫耀。
修行時,能自主的,她也很少主動要許宣幫忙。
許宣幫她,她便記在心里。
也是,小白就是小白,若非如此,怎能苦修多年報恩呢?
許宣抱緊小白,柔聲道:“小白白,小小白,我的就是你的,不用覺得虧欠。”
“但那些氣運(yùn)……你不分給我,必然能再上一層樓的。”
“我樂意,嘍嘍嘍……”許宣做了個鬼臉,“咱就是樂意,一家之主,任性!”
他做完鬼臉,雙手叉腰,可牛皮了,就是眼中的溫柔,怎么都藏不住。
小白看著許宣的眼睛,過了一小會兒,她張開雙臂,摟住許宣的腰:“你真好。”
“切,不夠,再說一遍。”
“你真好。”
“誰好?”
“阿宣好,小白的夫君好。”
“有多好?”
小白嘟著嘴:“肉麻,不害臊。”
“為夫就要聽,聽不到就哭鼻子。”
小白被許宣逗得香肩輕顫,噗的笑出聲,眼波流轉(zhuǎn),似有萬千柔情:“阿宣,你真好,最好了~”
許宣身體抖了一下,“有一點(diǎn)你沒說。”
“嗯?哪一點(diǎn)?”
“為夫很棒的,各方面都很棒。”
“死相!等會有你受的。”
許宣抱起小白:“等會?不可能的,擇日不如撞日,等會不如現(xiàn)在……”
“哎,別……”
許宣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小白,跳進(jìn)山崖下方的水潭里:“為夫的身體越來越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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