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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27世紀(jì) 第325章 姐弟見面
“怎么辦啊,靈奴妖創(chuàng)造的圖月勇士用來越多,我被蒼疾軟禁在這里,根本就出不去。
“得想辦法,把消息告訴神州,要不然下次開戰(zhàn),神州武者一定會死傷慘重。
“怎么辦,怎么辦,好焦慮!”
蘇越剛剛觀察了不到一分鐘,說起來也是巧合,許白雁也正巧結(jié)束了一天的充能,她體內(nèi)的雷電之力,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
休息的時候,許白雁轉(zhuǎn)頭看著自己身后的一道門,喃喃自語。
許白雁是真的發(fā)愁。
自從蒼疾公開宣布她投靠驚裊城之后,自己就根本無法離開地下室。
她的活動范圍,就是擺放極道生靈炮的密室,還有身后創(chuàng)造圖月勇士的密室,以及一些吃喝拉撒的地點(diǎn),也都在地下室。
許白雁之所以可以接觸靈奴妖,是因?yàn)殪`奴妖釋放出來的壓迫,可以讓許白雁突破的更快。
這是蒼疾給她的福利,反正許白雁被軟禁在這里,也沒有和人物交流的機(jī)會。
但一般情況下,許白雁根本就不愿意過去。
密密麻麻都是圖月勇士,偏偏自己還殺不死他們,一個個看上去陰氣森森,和鬼一樣,讓人頭皮發(fā)麻。
而蒼疾軟禁許白雁的理由,是害怕的神州的殺手來加害女兒。
許白雁心里焦急,卻又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當(dāng)然,她也根本想不到,蘇越已經(jīng)在地面上,正在關(guān)注她的一舉一動。
“后面那扇門,有圖月勇士的秘密?”
見許白雁嘴角嘟囔,蘇越連忙又付出了15000點(diǎn)酬勤值。
他要聽聽許白雁在說什么,雖然同是開啟透視和竊聽,酬勤值的花銷翻倍,但現(xiàn)在不是摳門的時候。
果然。
蘇越的酬勤值沒有浪費(fèi)。
他聽到許白雁的嘀咕之后,將目光鎖定再在了許白雁身后的大門。
圖月勇士的秘密,就在那道門的后面。
“唉,又要花費(fèi)20000酬勤值,真是和割肉一樣。”
再穿透一道門,再竊聽里面的聲音,又得重新開啟一次技能,蘇越真是肉疼的厲害。
下一秒,蘇越停止了系統(tǒng)技能,瞳孔一縮。
“咦,老姐給力啊!”
就在蘇越即將開啟技能的時候,許白雁竟然站起身來,主動走到了大門前,然后她開啟了大門。
蘇越心臟狠狠跳動著。
驚喜啊。
許白雁打開了大門,自己的視線就可以繼續(xù)向前看。
20000酬勤值,省下了。
“老姐,你多留一會,千萬別關(guān)門,我來看看這圖月勇士,到底有什么秘密!”
蘇越心里喃喃自語。
“你這顆大肉彈,一跳一跳,和爛番茄一樣,怎么才能摧毀你呢!”
許白雁走到靈奴妖附近,唉聲嘆氣。
轟隆!
轟隆!
靈奴妖橫沖直撞,想要掙脫蒼疾的束縛。
可惜,由于鎖鏈的封印,靈奴妖只能無奈被打回來,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甚至在靈奴妖的表面,還有血色的霧氣在試圖鉆到許白雁體內(nèi)。
當(dāng)然,許白雁不是圖月勇士那群蠢貨,她已經(jīng)五品,這些血?dú)庥绊懖坏剿S白雁還是討厭,她用雷世族的雷光,輕松就將血霧直接摧毀。
轟隆隆!
轟隆!
靈奴妖還在沖撞,看上去格外的不甘心。
“你說你,怎么就不自殺呢?被鎖在這里這么多年,不難受嗎?
“如果是我許白雁,我寧愿死,也不可能幫蒼疾這個仇人!
“貪生怕死的妖怪!”
許白雁嘀嘀咕咕,還繞著靈奴妖游走了兩圈。
嚕嚕嚕!
嚕嚕嚕!
靈奴妖雖然看上去沒有嘴,但它似乎在說話,在嘶吼。
可惜,許白雁根本什么都聽不懂。
地面上,蘇越皺著眉,他替靈奴妖著急啊。
短短幾秒鐘時間,蘇越已經(jīng)能判斷個大概。
那個被鎖鏈禁錮起來的球體,就是創(chuàng)造圖月勇士的源頭。
這其實(shí)是個妖獸,被蒼疾禁錮了起來。
圖月勇士體內(nèi)的氣血,就來自靈奴妖。
它掙扎著鎖鏈,確實(shí)是在和許白雁交流。
可惜,靈奴妖雖然能判斷出許白雁話語里的意思,但許白雁對靈奴妖的語言,卻根本一竅不通,她甚至連一點(diǎn)點(diǎn)的意思都領(lǐng)悟不了。
靈奴妖不怕死,它確實(shí)想死,想死想到瘋。
它想死已經(jīng)不是一年兩年,天天被圖月勇士抽取靈氣,時時刻刻都痛苦,靈奴妖根本就生不如死。
“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我被囚禁在鎖鏈里,根本就出不去,這輩子都出不去,只有死才是解脫!
“你別拒絕我的靈氣,我把本命氣血的一半,寄生在你身上。然后你用利刃劈開,我就可以死了。
“你別阻擋,你讓我寄生啊,對你沒有害處,你還可以強(qiáng)大。
“你亂轉(zhuǎn)什么,我想死,你成全我啊!
“你別抵抗,你成全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嘩啦啦!
靈奴妖能看出來,許白雁想殺自己。
它也努力用唯一的辦法,去配合著許白雁。
可對方太笨啊。
好不容易釋放出一點(diǎn)點(diǎn)本命氣血,你直接用雷電粉碎,這根本就沒辦法寄生。
說好的要?dú)⑽夷兀?p/>
我教你,你倒是用心去理解啊!
“唉,苦命的大肉球,為什么就不自殺呢!”
許白雁悲天憫人的搖搖頭。
隨后,她又看了眼黑壓壓的圖月勇士,最終嘆了口氣,竟然又返回極道生靈炮的房間。
在這里就是不舒服。
“你別走,你繼承我一半的本命氣血,你就可以殺了我,你別走啊!”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靈奴妖氣的要命,可它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妖語,許白雁根本就聽不懂。
就這樣,許白雁帶著一肚子遺憾,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靈奴妖陷入了絕望:
“為什么就不能聰明點(diǎn)呢?
“我的氣血又害不了你,你好歹試一試,你試一試啊。
“只要你殺了我,那些傀儡體內(nèi)的氣血就會被蒸發(fā),你為什么不試一試,你回來啊。”
關(guān)門之前,這是蘇越聽到的最后咆哮。
“哼,小小靈奴妖,以為我和圖月勇士一樣蠢嗎?還想用氣血操控我。
“你都已經(jīng)成了個氣血奴隸,還想著害人。
“你真該死,可我不知道怎么殺你!”
許白雁盤腿坐下,一臉惆悵的托著下巴。
該咋辦呢!
“楊樂之,你在干什么呢?我連個商量事情的人都沒有。
“老弟,你又在干什么呢?
“還有老爸,你可千萬別因?yàn)槲页鍪裁匆馔獍 ?p/>
“還有楊樂之那個愣頭,你可千萬別來驚裊城找我,會送命的,反正你們也找不到我。”
許白雁坐著一會,又惆悵的躺下。
許白雁睡著了,蘇越也就收回了視線!
震撼啊。
蘇越自己都震撼的夠嗆,他根本沒想到,花費(fèi)了20000酬勤值,不僅僅探望了老姐,還得到了這么重大的消息。
原來圖月勇士的源頭,就是那個叫靈奴妖的大肉彈。
只要能殺了大肉彈,圖月勇士體內(nèi)的氣血,就會直接蒸發(fā),他們會瞬間失去一切氣血能力。
蘇越研究過。
圖月勇士在開始訓(xùn)練之前,都是二三品左右的武者,假如靈奴妖的氣血蒸發(fā),他們瞬間就會成為一群垃圾。
可老姐根本不理解靈奴妖的意思啊。
靈奴妖將自己的本命氣血寄
生在老姐體內(nèi),然后寄生超過一半的時候,老姐就可以將寄生體祭煉出來,而后直接斬殺。
只要斬殺了這個寄生體,靈奴妖留在地下室的本體,也會直接消亡。
到了那時候,蒼疾的圖月勇士軍團(tuán),就徹底成為了笑話和歷史。
說起來,殺靈奴妖的方式很簡單。
不要反抗,任由它寄生在老姐體內(nèi),反正老姐已經(jīng)五品,它也不可能影響老姐的思想。
靈奴妖壯士斷腕,會寄生出去自己一半的本命氣血。
而留在老姐體內(nèi)的這一半本命氣血,是沒有意識的氣血肉身,成功之后,老姐可以讓其現(xiàn)形。
然后,一刀砍之,皆大歡喜。
可最大的問題是,老姐根本不懂妖語,她沒辦法理解靈奴妖的意思,也會下意識阻擋靈奴妖的氣血。
得想辦法,通知老姐一聲。
其實(shí)蘇越可以確認(rèn),靈奴妖的話沒有虛假。
它想要算計(jì)老姐,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性,而且是自言自語,這種時候沒人會說假話,否則那就是連自己都騙。
寄生,斬殺!
這是可行的辦法。
“咦,這不是墨鎧的徒弟嗎?你躺在神長老殿外,是準(zhǔn)備自盡謝罪嗎?”
就在蘇越愁眉不展的時候,黑頁城主突然漂浮在他面前。
看到這個紅鍋,黑頁就氣不打一出來。
因?yàn)檫@個畜生,自己不僅僅氣血損失,還要承受鞭刑。
如果不是蒼疾再三叮囑,他甚至想立刻擊斃這個小畜生。
“我聽說蒼疾神長老前段時間認(rèn)了個公主,所以在這里等等這個公主。”
蘇越很平靜的抬起頭,隨后眼神輕蔑的看著黑頁。
雖然只是個四品,但他看黑頁的眼神,竟然有一種上位者的蔑視。
“等公主……你要干什么?”
黑頁警惕的皺著眉。
公主在地下室,她根本就不可能出來,當(dāng)然也不可能遭遇紅鍋。
但這小子守在這里,明顯就沒有安好心。
“整個驚裊城,再沒有陽向族配得上我出手。
“聽說這個公主是雷世族的遺孤,我紅鍋這輩子還沒有殺過雷世族,所以想祭刀。”
蘇越舔了舔嘴唇,滿臉的猙獰。
“你別做夢,公主何其尊貴,你是個什么東西,也值得公主出手?
“趁著本城主還沒有生氣,你最好立刻就滾,這樣還能保住你的狗命!”
黑頁凝視著蘇越。
咔嚓,咔嚓,咔嚓!
滂湃的威壓落下,蘇越腳下的青石都開始出現(xiàn)了裂縫,而且蘇越的骨骼也發(fā)出了牙酸的摩擦聲。
黑頁是八品,他的威壓根本就不簡單。
“黑頁城主,你驚裊城低階武者全是垃圾,現(xiàn)在要以大欺小嗎?
“你是不是想挑戰(zhàn)我?guī)煾担 ?p/>
蘇越被壓迫的臉龐都變了形,但他瞳孔猩紅,還是很輕蔑的凝視著黑頁。
遠(yuǎn)處,不少宗師問訊趕過來,當(dāng)他們看到紅鍋和黑頁對峙的畫面時,心臟都懸在了嗓子眼里。
“城主,你別沖動!”
這時候,一個八品的副城主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黑頁的肩膀。
這個紅鍋,根本就殺不得。
墨鎧心狠手辣,又擅長陰謀詭計(jì),你殺了他徒弟,他完全可以在驚裊城大開殺戒。
而神長老專心突破,也不可能為了他們這些手下的命,去葬送自己的絕巔機(jī)緣。
到時候,驚裊城還得死多少武者!
不能招惹啊。
“哼,一個區(qū)區(qū)八品,你敢殺我嗎?”
蘇越走上前去挑釁,甚至輕蔑的伸了伸脖子。
膨脹啊。
蘇越真想記錄下這一刻。
八品宗師垃圾,對我蘇越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是千古第一狂!
“你最好別太囂張,大不了,我殺了你,然后自盡謝罪……一命換一命。”
黑頁哪里承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他被氣的肝腸寸斷,真的有一種想自爆的沖動。
當(dāng)然,也只是嚇唬!
“黑頁,我就站在這里,你殺我徒弟試試看。”
不知道什么時候,墨鎧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蘇越身后。
他雖然面無表情,但心里也七上八下。
墨鎧奔潰啊。
這個徒弟簡直囂張的不得了,雖然你是青姬洞族尊的后代,但這么囂張,容易送命啊。
說起來,也難怪青姬洞一脈被打壓。
就這種脾氣,不打壓你,還能打壓誰?
墨鎧活了這么久,四品頂撞八品,還把八品氣的七竅生煙,這是頭一回。
自己這個徒弟,不簡單啊。
哪怕是魯莽,都魯莽的這么與眾不同,且出類拔萃。
能活到現(xiàn)在,徒弟的運(yùn)氣也逆天。
嘩啦。
這時候,神長老大殿的大門開啟,同時,一道恐怖的壓迫翻滾過來。。
蘇越轉(zhuǎn)頭看去。
是蒼疾。
他似乎聽到了門外的喧囂,也打開門緩緩走出來。
“紅鍋,你在我驚裊城囂張跋扈,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你還要怎么樣?”
蒼疾一步步走過來。
墨鎧這個蠢徒弟,簡直是刷新了蒼疾對囂張的概念。
竟然敢跑到自己的長老殿外囂張,真的就不知道惜命嗎?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和你的女兒打一場。
“生死不論。
“如果你驚裊城想報(bào)仇,可以讓你們的公主來殺我!”
蘇越盯著蒼疾,很平靜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墨鎧皺著眉。
他沒有說話,以紅鍋好斗的性格,這也再正常不過。
“神長老,要不請出公主,斬了這個畜生吧!”
果然,一個副城主忍不住,抱拳說道。
“神州老,請公主出馬,斬了他!”
“神長老,公主殿下天賦異稟,一定可以斬了這個畜生。”
“請神長老允許公主出戰(zhàn)!”
有人帶頭之后,遠(yuǎn)處不少宗師也紛紛開口說道。
他們早就受夠了紅鍋,如果能斬了這畜生,那就皆大歡喜。
死公主,和自己沒關(guān)系。
“都給我,閉嘴!
“允許你們說話了嗎?驚裊城還有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規(guī)矩。”
黑頁轉(zhuǎn)頭,冷冷注視著這些蠢貨。
他是蒼疾的心腹,所以知道極道生靈炮的事情。
神長老之所以被墨鎧制衡,就是因?yàn)橐WC公主殿下的安全。
讓公主出戰(zhàn)?
根本就是笑話。
一群蠢貨,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搗亂。
“公主是我的心肝寶貝,她并不擅長打打殺殺。
“墨鎧,看好你的徒弟,如果你們愿意住,就繼續(xù)住下去,但別有朝一日后悔。
“驚裊城所有人聽命,從現(xiàn)在開始,任何人不得和紅鍋講話,他愛干什么,就自己干什么去吧。”
蒼疾平淡的搖搖頭。
自己距離絕巔已經(jīng)不遠(yuǎn),也就這十幾天的事情。
只要別干擾我突破,你紅鍋就是拆了驚裊城又如何?
等我絕巔,你師傅墨鎧都只能逃命,甚至他都逃不了。
鬧吧,喜歡鬧,就去鬧!
“遵命!”
黑頁城主帶頭一拜。
他知道蒼疾即將突破,所以不敢說什么廢話。
其實(shí)他之前壓迫蘇越,純粹就是想欺負(fù)一下而已。
擾亂神長老的大事,他還真的不敢。
“遵命。”
隨后,其余宗師才一臉不甘心的抱拳。
每個宗師都是一臉不忿。
以往神長老永遠(yuǎn)都很強(qiáng)勢,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
驚裊城被一個四品欺負(fù)成這樣子,神長老竟然還能忍,難以理解。
但不管怎么樣,這是蒼疾的命令,他們只能遵守。
“蒼疾神長老,如果我執(zhí)意要和公主戰(zhàn)一場呢?
“遭遇一個雷世族不容易,還希望神長老可以成全。”
蒼疾剛剛轉(zhuǎn)身,可蘇越卻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可能,你還是珍惜自己僅剩的幾天壽命吧!”
蒼疾冷笑。
“師傅,我想戰(zhàn)!”
隨后,蘇越轉(zhuǎn)身,又一臉期盼的看著墨鎧。
他相信,這個便宜師傅,會替自己做主的。
“墨鎧,你別廢話,你知道我不殺紅鍋的原因,所以……免開尊口!”
還不等墨鎧開口,蒼疾就直接打斷了他們的念想。
“徒兒,公主是蒼疾的命根子,他不可能讓其出戰(zhàn)。”
墨鎧一臉歉意的看著蘇越。
他也真的無奈。
自己之所以能制衡蒼疾,就是因?yàn)樽约嚎梢詺⒘嗽S白雁。
但現(xiàn)在許白雁走出來讓紅鍋殺,那蒼疾還忌憚個什么?
直接殺了紅鍋,一了百了。
“蒼疾神長老,我可以給你三個承諾。
“第一,我和公主切磋,可以點(diǎn)到即止,允許你們中途救人。
“第二,只要和公主戰(zhàn)一場,我紅鍋會安靜的修煉,不會再去驚裊城搗亂。
“第三,等我用靈泉修煉結(jié)束,會和師傅離開驚裊城。
“怎么樣,這三個條件,蒼疾神長老還滿意嗎?”
就在墨鎧為難的時候,蘇越突然開口說道。
“嗯?
“你為什么這么迫切,想見我的女兒。”
蒼疾轉(zhuǎn)過身來,冷著臉問道。
說實(shí)話,他心動了。
只要墨鎧不搗亂,他完全可以讓許白雁虛晃兩招,就結(jié)束比斗。
理論上,許白雁不會有危險。
關(guān)鍵能讓墨鎧離開驚裊城,這是天大的喜事。
但他不知道紅鍋到底什么目得。
墨鎧也臉色一變。
紅鍋竟然承諾不殺人,他為什么這么想見公主。
“我這輩子沒有見過雷世族,僅此而已!”
蘇越冷笑。
他此刻的表情,就像一個年輕人,第一次要去動物園一樣。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
蒼疾冷笑。
其實(shí)也容易理解,年輕人嘛,誰還沒有點(diǎn)獵奇心理。
“蒼疾,這是我徒兒的愿望,希望你別拒絕。
“他的承諾我可以保證,三天或者四天之后,我們會離開驚裊城。
“如果你不讓我徒弟見見雷世族,那我就只能硬闖你的地下室了!”
墨鎧想了想說道。
這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反正又不殺你的公主,見個面而已。
黑頁瞪著遠(yuǎn)處的宗師們,不讓他們開口說話。
這件事情,得神長老自己決定。
“好,本尊答應(yīng)你們。
“墨鎧,我希望你能說話算數(shù),等紅鍋熔煉了黑頁丹之后,你們立刻滾出我驚裊城,這輩子都別再回來。”
十幾秒后,蒼疾深吸一口氣,冷冷注視著墨鎧。
只要能讓墨鎧滾出驚裊城,他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也算落了地。
自己突破的時候,如履薄冰,誰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墨鎧只要離開驚裊城,他就再也進(jìn)不來了。
驚裊城沒有其他九品,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的突破。
讓許白雁裝模作樣的戰(zhàn)斗幾招,完全可以。
而蒼疾親自守護(hù)許白雁,她根本不可能重傷,甚至她連輕傷的可能性都沒有。
“好,一言為定!”
墨鎧看了眼蘇越,師徒倆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統(tǒng)一了意見。
由于紅鍋歸來,墨鎧反正三天后都要離開,臨走前能幫徒兒完成個心愿,何樂而不為。
蒼疾并不知道墨鎧要走的事情,順路拿來威脅一波。
而蘇越的目得,也已經(jīng)達(dá)到。
只要能見到許白雁,就有辦法告訴老姐對付靈奴妖的辦法。
這也是大功一件。
萬一以后開戰(zhàn),老姐立功多了,神州人也會更加接納她。
說到底,老姐也是個異族,有些吃瓜群眾會借題發(fā)揮,而且老爸在神州也有不少仇家。
許白雁的身份很麻煩,能多立功,就多立一件吧。
“一個小時后,驚裊城擂臺見!”
蒼疾扔下一句話,就直接前往地下室。
對他來說,這也是一場意外之喜。
蒼疾都沒有想到,因?yàn)樽约旱呐畠海z竟然愿意乖乖離開驚裊城。
看來,墨鎧對徒弟也確實(shí)是溺愛。
蒼疾甚至還有些慚愧,和墨鎧比起來,自己對許白雁的關(guān)心都有些蒼白。
比溺愛徒弟,墨鎧才是第一。
一個小時后。
驚裊城擂臺外,人聲鼎沸,不少武者專門來圍觀紅鍋和公主的一戰(zhàn)。
不知道實(shí)情的武者,還期盼著公主能斬了紅鍋,替驚裊城除害。
可宗師們卻面無表情。
這根本就是一場假打的對戰(zhàn),擂臺四周站著黑頁他們四個八品的強(qiáng)者。
許白雁就站在擂臺中央。
她一臉茫然。
就連剛才,蒼疾去找她,讓自己去打一場假拳。
蒼疾不僅用氣血在自己身上布置了一層防護(hù)盾,還派遣了四個八品保護(hù)自己的安全。
許白雁堅(jiān)信,哪怕就是六品宗師,都得好幾招才能打破自己的防御。
莫名其妙,到底在玩什么?
陽向族都這么閑嗎?
“快點(diǎn)結(jié)束吧,太壓抑了。”
黑頁看著許白雁,心中不斷在祈禱。
絕對不可以讓公主有一點(diǎn)點(diǎn)危險,但好在神長老不惜一切,給公主身上套了九品氣血盾。
別說紅鍋一個四品,就是自己,也不可能一招秒殺了公主。
僅僅是打破那護(hù)盾,就得六品宗師去轟擊五六招。
有這時間,他們早就停止了對戰(zhàn)。
突然,現(xiàn)場的喧囂戛然而止。
紅鍋一人拎著一柄劍,很從容的走上擂臺。
“公主,殺了紅鍋!”
“殿下,殺了紅鍋!”
“公主,替天行道!”
當(dāng)蘇越站穩(wěn)的時候,臺下所有陽向族都吼的嘶聲力竭,簡直和死了親爹一樣。
一浪蓋過一浪的吶喊,似乎要連蒼天都撕開。
蘇越看著老姐。
人氣還蠻高的,看來老姐在驚裊城地位還不低。
“安靜!”
黑頁擺擺手,喧囂的人群終于安靜下來。
“這次只是切磋戰(zhàn),你們隨時可以認(rèn)輸!
“切記,點(diǎn)到即止!”
黑頁又凝重的交代許白雁。
他是真的怕許白雁出事。
“我是替驚裊城出戰(zhàn)嗎?”
許白雁轉(zhuǎn)頭,茫然的看著黑頁。
原來是有人來驚裊城踢館,讓自己出戰(zhàn)。
許白雁不關(guān)注驚裊城的事情,所以還不知道紅鍋這個人。
“對,這個蠢貨執(zhí)意要挑戰(zhàn)公主您,您只需要象征性的出手兩招就可以!”
黑頁連忙解釋道。
“你好,我是紅鍋,聽說你是雷世族,幸會!”
蘇越拎著刀,很平靜的抱拳一拜。
“你好,我是你祖宗,不過我孫子太多,不認(rèn)識你!
“既然想讓我替驚裊城出戰(zhàn),那我認(rèn)輸。”
話落,許白雁轉(zhuǎn)身就走。
沙比吧!
老娘來驚裊城是給你們當(dāng)槍使喚的?
一個個,都滾。
“你……”
蘇越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老姐。
給個機(jī)會啊,好歹打兩招。
“滾!”
許白雁一臉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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