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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27世紀(jì) 第165章 偷偷學(xué)習(xí)的陰比學(xué)霸
不知不覺。
八天時間過去,距離蘇越要離開濕境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不得不承認(rèn),這八天過的很爽。
前所未有的爽。
蘇越甚至有些迷戀這個紈绔的身份。
有吃有喝有地位,關(guān)鍵老爸的手下們,一個個還特別能打,多才多藝,說話也好聽。
五花八門的丹藥,源源不斷的送來,還有專門開辟的修煉場,威壓隨便你挑選。
同樣是在濕境,和上次在寧獸叢林比起來,這里根本就是天堂。
而且五個五品的強者,還親自來指點蘇越的戰(zhàn)法修煉,用自己來給蘇越喂招。
雖然短短八天,但蘇越對戰(zhàn)法的掌握,也已經(jīng)是完成了一個大跨度。
他們沒有吹牛。
論對戰(zhàn)法的掌握,這些人已經(jīng)是爐火純青。
可用酬勤值:18215
1:睡眠赦免
2:愛的代價(下次使用,消耗3100酬勤值)
3:救你狗命
4:人鬼有別
5:猥瑣隱身
氣血值:521
沒錯,在蘇越的感知中,自己的氣血值一定超越了520卡,但由于沒有精確的測量方式,他估計為521卡,聽著比較近吉利一些。
酬勤值,也在濕境的壓迫下,再一次朝著兩萬大關(guān)逼近,蘇越心里總算有了些安全感。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枯燥啊。
別人又不知道蘇越的理想,他們只想給蘇越最好的,按部就班推送到四品。
可蘇越等不及。
但沒機會了,后天他和白小龍都得回去,據(jù)說白小龍即將突破,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這趟濕境之行,白小龍得償所愿。
蘇越下濕境之前,氣血值是481卡,短短八天,飛漲了40多卡。
這在別人看來,絕對是坐著火箭往上飛。
甚至在離開之前,蘇越還可能突破到230卡。
可蘇越的腦子里,卻在籌劃下次怎么能逃過滄源第六營的招募。
他迫切的想去A戰(zhàn)區(qū)。
修練結(jié)束。
蘇越正坐在懸崖邊發(fā)呆。
倒也不是因為懸崖邊風(fēng)景好,純粹是坐在這里,酬勤值能多漲幾點。
自己是武者,除非故意找死,否則沒有什么危險。
“蘇越,我發(fā)現(xiàn)個問題,原來你是個修煉狂啊。來濕境八天,都不見你怎么睡覺!”
這時候,白小龍走過起來。
通過這八天的朝夕相處,白小龍也算領(lǐng)教了蘇越的勤奮。
果然,每一個告訴你,他根本不看書的學(xué)霸,私下里都在吐了血也要刷題的陰比。
蘇越就是這樣一個陰比。
平日里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可修煉的時候,簡直和入了魔一樣,根本都不睡覺,就連第六營的五品們都震撼。
大家生怕他走火入魔。
同時,白小龍也在蘇越的激勵下,亡命修煉。
終于!
他突破到了五品。
這下也就放心了。
自己現(xiàn)在是武大第一人,再遇孟羊,也已經(jīng)不是一個階層的對手。
等期末,自己卸任學(xué)生會會長,再過半年畢業(yè),完美結(jié)束大學(xué)生涯。
“咦,突破了?恭喜啊!”
蘇越轉(zhuǎn)頭,一臉的驚喜。
雖說白小龍來濕境的目得,就是為了突破,八九不離十的會成成功,但真正突破之后,蘇越都替他開心。
至于自己不睡覺的事情,這沒辦法解釋。
甚至為了打消別人的疑慮,蘇越還時不時演戲,假裝去營房里睡一會。
可哪怕有篝火,但在濕境睡覺,同樣是受罪。
“嗯,終于突破了。
“這一屆大四,我是第一個突破到五品的學(xué)生。”
白小龍平靜的點點頭。
跨越千山萬水之后,他心情其實也沒有多么澎湃。
“恭喜,你終于又壓了孟羊一頭。”
蘇越錘了白小龍一拳。
真是怪讓人羨慕的。
“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期末,全國所有武大,都會派遣出代表隊,進行一次擂臺對抗賽。
“我已經(jīng)踏入五品,所以被教育部禁賽,可孟羊還是四品巔峰,他不一定會參加,但卻可以壓陣。
“西武大四,沒幾個四品,而且實力很水,牧橙哪怕也突破到四品,也不可能是孟羊的對手,西武可能要輸。”
白小龍嘆了口氣,他言語中甚至還有些愧疚。
其實,按照他的計劃,自己不可能這么早突破到五品,畢竟蘇越的臥底計劃是意外,正因為這意外,他才有契機來滄源第六營。
之前,有白小龍壓陣,西武還有對抗東武的可能性。
可現(xiàn)在,徹底沒了。
但白小龍也不可能因為一次擂臺,就錯過來滄源第六營的機會。
他覺得自己有些自私,所以有些愧疚。
“你不參戰(zhàn),孟羊不一定會出手吧。”
蘇越一愣。
武大期末,這是年前的一次盛大活動。
理論上,神州所有的武大,都可以來參加,每個學(xué)校會派遣出代表隊,參加公開擂臺戰(zhàn)。
從大一到大四,任何人都可以參加到代表隊里,但必須先通過校內(nèi)選拔,一個隊伍大概10個人,三人出戰(zhàn),七人替補。
但五品以上的學(xué)生,直接被教育部禁止參賽。
沒辦法,要不然一廢三,別人就沒得玩了。
當(dāng)然,擁有五品學(xué)生的學(xué)校,哪怕是輸了比賽,也會有一個榮譽第一的稱號
理論上,這種全國武大盛會,和他們大一學(xué)生沒關(guān)系。
主力隊員都是大三、大四的學(xué)生。
如果有大二學(xué)生能混到替補席,都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耀。
“期末各個武大的成績,涉及到教育部明年的資源分配,東武一定被派遣孟羊壓陣。
“如果東武其他人能贏,孟羊只是個替補,如果牧橙太強,孟羊一定會出手。
“我對不起西武。”
白小龍嘆了口氣,目光惆悵。
“我覺得你想多了,假如你還是四品,你也是孟羊的手下敗將,結(jié)果和現(xiàn)在一樣。
“今年西武應(yīng)該輸定了,不是還有榮譽冠軍嗎,你作用大著呢。”
蘇越看了眼白小龍。
你愧疚什么。
好像你參了戰(zhàn),就能打敗孟羊一樣,你可是人家的手下敗將啊,這么健忘。
現(xiàn)在提前突破,被教育部禁賽,也是個體面的辦法。
再說,因為你五品的緣故,西武哪怕是輸了,也是榮譽第一,資源不會被剝削多少,校長還不知道笑的多開心。
“能別提我輸?shù)氖聠幔磕嵌际沁^去。”
白小龍皺著眉。
扎心不扎心。
被孟羊公然打敗,那可是自己的人生污點。
“唉,蘇越其實你說的也對。
“西武已經(jīng)蟬聯(lián)了很多年冠軍,其他武大早已經(jīng)不滿,給別人一點機會吧。”
“不過你女朋友可能壓力會大點,她向來也要強,但愿,別成了四大武院的倒數(shù)第一就行。”
白小龍又笑道。
“應(yīng)該不會吧,實在不行,那也只能由我這個夫君出手,替天行道了。”
蘇越嘆了口氣。
腳踏七彩祥云,力挽狂瀾,場景還有點小浪漫。
“孩子,你想多了。
“你一個大一學(xué)生,能進替補席都是奇跡。
“你別小看武大,強者也很多的,你現(xiàn)在還太弱,牧橙的追求者都不屑來欺負你。”
白小龍哈哈一笑。
沒錯,蘇越確實做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但誰都知道,這些事件里,有很大的偶然性。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這一點沒有人否認(rèn)。
但在擂臺上,那是一對一的決戰(zhàn),只分高下,和運氣無關(guān)。
蘇越的實力在二品里,可能不錯。
但擂臺戰(zhàn),是三品巔峰,甚至是四品的領(lǐng)域。
甚至,還有孟羊這種四品巔峰的攪屎棍出現(xiàn)。
四大武院,戰(zhàn)國軍校,大四都有四品的強者,這些人背景深厚,都不是一般人。
蘇越有點狂了。
“到時候再看唄。”
蘇越笑了笑。
假如自己能得到樹旗屯兵營里的木板,自己的氣穴,將達到前所未有的90個。
到時候,再來東戰(zhàn)道修煉,那速度將一飛沖天。
到期末,或許自己真的可以三品。
自己可是壓過氣環(huán)的三品,氣血超過1000卡。
而普通四品初段,也不過是1000多卡而已,他們的四品巔峰,是2000卡。
突破2000卡桎梏,這也是突破到五品的基礎(chǔ)條件。
而蘇越,1000卡三品初段,2000卡三品巔峰,才勉強可以沖擊四品,比別人晚一個境界。
想起來就絕望。
每一步,都比別人難一倍。
其實白小龍不知道,蘇越已經(jīng)跨越500卡大關(guān),他現(xiàn)在就可以去正面對戰(zhàn)三品。
面對大三學(xué)生,蘇越根本就不虛。
“不說這些喪氣話了,牧橙應(yīng)該會處理好這一切,她是下一任學(xué)生會會長,相信她吧。
“明天是采礦期,萬一有什么意外,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我應(yīng)該會跟隨五個前輩一起防守。”
白小龍道。
其實在昨天,就有人主張?zhí)K越先回去。
采礦期這一天,很可能會遭遇異族來襲。
這時候,焦清遠將虛弱到極限,無暇顧及這里。
雖說剛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按道理異族不可能來送死,但在濕境,本就沒有百分百的安全。
但最終經(jīng)過討論,大家還是打消了讓蘇越提前回家的念頭。
要說危險,誰不危險?
蘇越不是氣血武者。
如果一點點危機都不敢承擔(dān),那也就違背了他們培養(yǎng)蘇越的初衷。
最終,所有人又同意,讓蘇越繼續(xù)留下來,順便見識一下采礦。
“嗯,我自己會小心,如果遭遇危險,我會先跑,保證不連累你們,我跑起來比毛驢還要快。”
蘇越點點頭。
跑路這種事情,也沒有人比我更加在行了。
“毛驢……我靠,硬核的比喻。”
白小龍點點頭。
你千萬被別陽向族抓去,然后把你這小毛驢熬制成阿膠,然后回地球,再用微商騙人……扯遠了。
“你是黃金骨象吧。”
蘇越又問道。
“嗯,黃金骨象。”
白小龍答道。
“什么時候可以成為宗師?”
蘇越又問。
“樂觀的話,十年吧。”
“我現(xiàn)在最懊惱的事情,就是當(dāng)初沒能堅持下來,沒有一步跨越到鉑金骨象。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就是說我這種人,真羨慕你這種陰比學(xué)霸,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白小龍是真的羨慕蘇越。
黃金骨象雖然沒有白銀骨象那么絕望,但突破的道路,同樣沒有那么容易。
真正到了五品,才會想到鉑金骨像的好。
“沒事,羨慕吧,不收費,以后羨慕的地方還多,量大管飽。”
蘇越若有其事的點點頭。
“再見!”
白小龍被氣的肝疼。
自己就不該和蘇越這種無恥之徒聊天。
拂袖而走。
“別走,再聊五塊錢的唄,我還有很多讓你羨慕的地方,我還能讓你嫉妒,聽不聽……我給你講講啊,別走。”
蘇越看著白小龍離去的背影,還有些不舍。
這都什么人。
明明是你要羨慕我,我讓你羨慕個夠,你都不付錢。
翌日!
蘇越明顯感覺到東戰(zhàn)道氣氛凝固。
王安虎有條不紊的安排了所有人的防守工作。
白小龍因為突破到五品,也終于得到了滄源第六營的重視和認(rèn)可,他和王安虎一起,鎮(zhèn)守最危險的一段路。
只有蘇越,被安排躲在營房里。
源礦在平時的時候,會被一層寒冰冰封著,武者根本就無法破開寒冰。
只有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這些寒冰才會碎裂。
當(dāng)然,隨著寒冰破碎,會有恐怖的寒氣彌漫出來,也只有焦清遠才能鎮(zhèn)壓。
這時候,上百人的采礦隊,會拖著巨大的木車,來急速采礦。
每一斤源礦的出產(chǎn),都將鍛造成合金兵器,分發(fā)到各個軍團,雖說神州不僅僅只有這一個源礦場,但每一個礦場,都無比的珍貴。
寒氣爆炸后,也會蔓延到東戰(zhàn)道的營房。
蘇越如果能扛得住這一次的寒氣,也算是一次刻骨銘心的歷練。
滄源第六營的人,希望蘇越能經(jīng)歷這么一次。
等以后蘇越真正上了戰(zhàn)場,這些經(jīng)驗沒有壞處。
等了很久。
蘇越終于感覺到了氣溫的驟降。
王安虎他們,在叮囑了一番之后,直接去鎮(zhèn)守防御點。
整個營區(qū),蘇越孤零零還有些孤獨。
A區(qū)主戰(zhàn)場。
又是一次采礦日。
在第二戰(zhàn)場,異族最有可能大舉進攻的時刻,就是采礦日,他們想乘機奪走源礦場。
雖說上一次對決,異族同樣死傷慘重,甚至比神州還重,理論上他們不會進行第二次。
但燕歸軍團上下,還是一片蕭殺。
異族行動,根本就沒辦法用普通人的思維來判斷,毫無章法。
城墻之上,燕晨云一言不發(fā)的矗立在最前方,他得時刻防御著地方九品來襲。
咔嚓!
咔嚓!
不知不覺,地面的泥漿開始結(jié)冰,人們輕微動一動肢體,身上的皮質(zhì)衣服都發(fā)出了冰凌破裂的聲音。
采礦隊推著一輛坦克大小的木板車,已經(jīng)從西戰(zhàn)道,朝著礦場進發(fā)。
轟隆隆!
然而,也就在這時候,天空深處,陡然發(fā)出了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與此同時,天邊隱隱約約有黑云壓來。
“該死,一群不死心的畜生!
“迎戰(zhàn)!”
燕晨云一拳砸在城墻上。
果然。
異族最近都瘋了,這么短時間,還要連續(xù)轟擊。
“是!”
頓時間,燕歸軍團有條不紊的籌備戰(zhàn)爭。
燕晨云率領(lǐng)一群中將、少將,直接是箭矢一般,沖擊到了空中的云團內(nèi)。
天空深處,那是宗師的戰(zhàn)場。
而在地面,各個軍團也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上次是被突然沖擊,所以吃了大虧。
這一只燕歸軍團已經(jīng)準(zhǔn)備齊全。
然而,燕歸軍團還是低估了異族的瘋狂。。
他們原本在A去戰(zhàn)場沖鋒,可沖鋒了一半,大概抵達到西戰(zhàn)道營區(qū)時,陡然有1000多的異族,直接是沖入了毒蜂叢林。
剎那間,鋪天蓋地的毒蜂從地面升起。
領(lǐng)地被入侵,毒蜂誓要不惜一切代價,與敵人同歸于盡,不死不休。
拇指大小的漆黑毒蜂,幾秒內(nèi)就可以讓一個異族膨脹成怪物,最終流膿而死。
但這1000異族的犧牲,也給大部隊爭取到了寶貴的沖鋒時間。
這時候,采礦隊也剛剛抵達礦場。
焦清遠已經(jīng)施展全部氣血,開始鎮(zhèn)壓寒氣,他已經(jīng)無法停止。
和前段時間那一戰(zhàn),一模一樣的場景,再次上演。
可這一次,人族明顯有所準(zhǔn)備。
他們沒有慌亂,反而是有條不紊的阻止著異族闖入西戰(zhàn)道。
而且在西戰(zhàn)道內(nèi),人族同樣派遣了最強的防守力量。
這一次,異族傷亡巨大,要比上次大一倍。
燕歸軍團也不好受。
最近這段時間,異族都瘋了嗎?
為什么他們連毒蜂都不怕,簡直就是自殺一般的沖鋒啊。
沒錯。
燕歸軍團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
但也是根據(jù)上一次異族的兵力,所做的調(diào)整。
燕歸軍團根本就沒有想到,異族竟然會加派一倍的敢死隊兵力。
“守住,大家一定要守住!”
軍團大校嘶聲力竭的喊道。
戰(zhàn)況,又一次膠著起來。
西戰(zhàn)道。
杜驚書在幾個五品的保護下,悄然躲在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
“該死的異族,你們死的越多,我才越有希望立功,多死一些。”
杜驚書心驚肉跳。
這一次廝殺,他沒準(zhǔn)備立功,他高估了自己的水準(zhǔn),沒想到?jīng)]能突破到三品,還差一點點。
這一戰(zhàn)結(jié)束,杜驚書會被強制離開濕境修整。
等回西武修整一段時間,再下濕境,自己還會在西戰(zhàn)道。
那時候,自己突破到三品,就有機會立功了。
東戰(zhàn)道!
“敵襲,全力防守!”
王安虎一聲大吼。
果然。
還不到一秒時間,外面已經(jīng)交織著瘋狂的對轟聲。
蘇越在營房內(nèi)心臟狂跳。
該死!
異族八輩子不來襲擊東戰(zhàn)道,這次竟然被自己趕上了。
轟隆隆!
轟隆隆!
大地搖晃,蘇越看著頭頂。
他總感覺,這房頂都隨時會坍塌下來。
很危險。
冥冥之中,蘇越竟然有一種,似乎被什么東西盯上的感覺。
蘇越也沒有冒然跑出去幫忙,以他的實力,出去就是添亂。
是四臂族的偷襲者。
王安虎他們竭盡全力的對敵,并沒有亂提醒蘇越。
就好好在營房里藏著吧。
萬一異族去用蘇越威脅自己,反而會壞了事。
第四戰(zhàn)場。
深楚軍團望著遠處剛剛退兵的異族大軍,所有人訝異著臉。
“青王,你說這異族的軍隊,是不是被你殺怕了,怎么最近老退兵,以往很生猛啊。”
深楚軍團一個少將,在城墻上問蘇青封。
“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在第四戰(zhàn)場,異族和咱們的情況一樣,都是用囚犯來沖鋒。
“異族頻頻退兵的原因,一定是因為囚犯不夠了。但以異族的尿性,他們的囚徒,又怎么可能不夠?
“唯一的解釋,這些囚徒是被調(diào)遣去其他戰(zhàn)場,不知道在干什么壞事。”
蘇青封擦拭著妖刀,目視遠方。
這是他的直覺。
“不應(yīng)該吧,異族都唾棄這群囚徒,再說其他濕鬼塔,最近也沒有被沖破的消息。”
少將皺了皺眉。
“我也是猜的,既然沒有濕鬼塔被沖破最好,就當(dāng)我沒說。”
蘇青封搖搖頭。
這種猜測,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完全沒有任何依據(jù),不可以亂造謠。
“咱們再等一段時間,如果異族還是一味的撤軍,我計劃干點瘋狂的。”
蘇青封陰森森一笑。
“青王,消停消停吧,深楚軍團好不容易能休息幾天。”
少將欲哭無淚。
跟著青王,雖然殺的很爽,但危險程度也是直線上升。
很可怕的。
“該死,我知道了,狡猾的異族,他們從第四戰(zhàn)場調(diào)遣了不少異族囚徒,用來喂毒蜂。”
燕晨云在空中與敵方九品大戰(zhàn)著。
同時,他也在俯瞰著下方的戰(zhàn)爭情況。
燕歸軍團很不妙。
雖然防備森嚴(yán),但異族被押解來的囚徒太多,毒蜂叢林已經(jīng)被撕開了好幾個口子。
異族戰(zhàn)斗大軍,還在撕裂著西戰(zhàn)道。
在燕晨云的視線里,有一片白森森的霧氣,那就是礦區(qū),也是焦清遠所鎮(zhèn)壓的地方。
燕歸軍團正在那里挖礦。
如果情況繼續(xù)惡劣下去,他只能下令,丟棄礦車,讓武者們先返回堡壘。
雖然會丟一車源礦,但生命價更高,那些三品的武者,根本就不是異族軍隊的對手。
終于,蘇越還是被迫離開了營房。
沒辦法,僅僅是戰(zhàn)斗余波,已經(jīng)讓本就不堅固的營房,岌岌可危,繼續(xù)在里面躲著,可能會被活埋。
蘇越悄悄跑出來。
只能聽到打斗聲,還有遠處,時有時無的氣血壓迫,但蘇越一個人都見不到,他們可能殺去了更遠處。
我得找個地方,再躲起來。
蘇越暗中點點頭。
太可怕了。
五品間的廝殺,自己一個二品,隨時可能被轟成渣啊。
“咦,焦清遠將軍,您不是在鎮(zhèn)壓源礦嗎?怎么來東戰(zhàn)道了?”
蘇越在一轉(zhuǎn)頭。
他被嚇了一跳,焦清遠竟然在自己身后。
不對!
不對勁,江清源的眼神不對勁。
他看著自己的同時,有殺氣。
這老家伙要殺自己。
該死。
蘇越下意識就要逃。
然而。
一個二品面對宗師,是什么結(jié)局。
蘇越剛剛跑了三步,一股罡風(fēng),撲面而來。
咔嚓!
他腳掌踩空,他身軀瞬間落空。
懸崖。
沒錯,一股罡風(fēng),已經(jīng)將蘇越推到了懸崖邊。
焦清遠的目得,根本就是不是用戰(zhàn)法殺人。
他僅僅將蘇越推下懸崖,這就足夠了。
蘇越目瞪口呆,身軀直線墜落,猶如一塊大石頭。
他看到焦清矗立在懸崖邊,冷漠的注視著自己,那張臉,猶如惡魔一樣扭曲。
為什么!
蘇越的腦海里,充斥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被老爸救了命的人。
還是個宗師。
甚至是一個犧牲這么大的苦行者。
他不可能是陽向族的奸細,他已經(jīng)可以圓滿退休,甚至得到神州的擁戴,他沒有背叛的理由,更沒有任何動機。
前幾天,焦清遠對自己關(guān)心,絕對是由衷的關(guān)心,不可能摻假。
而且以焦清遠的實力,他不可能被奪舍,或者鬼上身。
他竟然會殺自己。
為什么。
幾秒之后,蘇越感受著身下的寒冷,已經(jīng)看不到懸崖上面的景物。
“幸虧我留了個心眼,一直將擇獸筋綁在胳膊上!”
蘇越深吸一口氣,他立刻施展萬索歸宗。
唰唰唰!
一連四根擇獸筋,紛紛被蘇越打出去,隨后分別繞死在了四塊凸出來的大石頭上。
蘇越怕不安全,又扔出去一根擇獸筋。
咔嚓。
擇獸筋被繃的筆直,嗡嗡顫抖。
恐怖的拉扯力,差點活生生撕裂蘇越的胳膊。
防御增幅!
一層青色的光芒,覆蓋在蘇越身上,他即將被拉斷的胳膊,瞬間減輕了痛楚。
嘩啦啦。
嘩啦啦。
頭頂上空,還有碎石頭落下來。
而蘇越也一頭撞在冰冷的懸崖上,撞的頭破血流,沒辦法,慣性太大,如果不是防御增幅,蘇越有可能被直接撞暈過去。
死里逃生。
整整五塊巨石,再加上擇獸筋無與倫比的堅韌性,才勉強將蘇越掛在半空。
蘇越大腦一片空白。
感受著無處不在的寒冷,蘇越才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后怕。
稍有不慎,自己粉身碎骨啊。
“我發(fā)誓,以后不管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戰(zhàn)法,我都要學(xué)一學(xué)。”
劫后余生,蘇越真的感激當(dāng)初鋪張浪費的自己。
如果不是萬索歸宗,今天自己死定了。
這簡直就是個神技,和蜘蛛俠的蛛絲一樣,關(guān)鍵時刻能救命。
而且蘇越也慶幸自己學(xué)習(xí)了輔助戰(zhàn)法,這才沒有被撕裂胳膊,否則救一根胳膊也沒用,萬丈懸崖,慣性何其恐怖,普通人必然是肢體分家的結(jié)局。
“該死,我現(xiàn)在還敢回去嗎?
“不行,還是等戰(zhàn)爭結(jié)束,我在用隱身術(shù),悄悄趕回去。
“如果冒失的去找王安虎他們,亂提焦清遠殺自己,那我將更加危險。
“在他們的心目中,焦清遠一直在鎮(zhèn)壓寒氣,根本就不可能來殺我,可能還會認(rèn)為我幻聽。
“臥槽,焦清遠好端端為什么要殺我。”
蘇越貼在峭壁上,仔細分析著一切。
他現(xiàn)在絕對不可以回去,這里有沒有攝像頭,焦清遠有太多的辦法,可以證明他沒有出現(xiàn)在東戰(zhàn)道。
礦場被鎮(zhèn)壓的寒氣,就是最好的不在場證據(jù)。
至于他為什么能抽空來東戰(zhàn)道,蘇越根本就想不明白。
或許,焦清遠需要全力才能鎮(zhèn)壓寒氣,本就就是個謊言。
畢竟,只有他一個人在鎮(zhèn)壓,別人根本不知道礦場的深淺。
根據(jù)王安虎他們所說,在焦清遠之前,鎮(zhèn)壓源礦的是另一個宗師,可他已經(jīng)死了,也無法證明焦清遠可以來殺自己。
我特么是造了什么孽。
蘇越一聲怒罵,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爬到上面去。
沒辦法,懸崖的下面,更是冷的人要命。
酬勤值30
酬勤值32
酬勤值35
腦海里的提示音,已經(jīng)在告訴他,你特別危險。
先回地球。
哪怕暫時無法證明焦清遠要殺自己,也要不惜一切先回去濕鬼塔,再回西武,那時候焦清遠暗中也不可能來殺自己。
得先找到庇佑自己的地方。
實在不行,得找王野拓,或者牧京梁。
僅憑自己一面之詞,官府不可能直接殺了焦清遠,特別是這種公認(rèn)的苦行者英雄。
一個接近于完美的苦行者,他確實沒有任何背叛人族的動機。
得想辦法證明,焦清遠鎮(zhèn)壓寒氣,根本不需要全力。
蘇越一臉苦悶。
這都什么破事,本以為東戰(zhàn)道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誰知道,最不可能殺自己的人,偏偏將自己撞下懸崖。
焦清遠這老狐貍。
他甚至都沒有動用任何戰(zhàn)法,在自己身上,只有一股罡風(fēng)。
不對。
焦清遠這老狐貍,哪怕自己證明了,他不需要全力就能鎮(zhèn)壓寒氣,又能如何?
自己只是墜崖。
異族的殺手,同樣可以逼迫自己墜崖啊。
他完全可以將一切事情,全部推到異族身上。
居心莫測啊。
臥槽尼瑪。
到時候,自己反而是不識好歹的攪屎棍,誣陷英雄的蠢貨。
這懸案,根本就說不清。
蘇越爬啊爬。
他對萬索歸宗的創(chuàng)始人,更加佩服的五體投地。
只要自己操控著擇獸筋,另一頭便可以直接捆在懸崖凸出來的巨石上,從而達到自己緩緩上升的目標(biāo)。
快了。
蘇越抬頭。
他依稀又可以看到朦朧的崖邊。
在前幾秒,那雙怨毒的眼睛,還在懸崖邊冷冷注視著自己,蘇越想起那兩顆眼珠子,都頭皮發(fā)麻。
“咦……這,難道是個山洞?”
蘇越正在攀爬。
突然,他在自己臉跟前的地方,赫然是看到一個山洞。
蘇越想了想,還是決定跑進去。
山洞里并沒有什么恐怕的氣息傳出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他也需要休息一下。
但蘇越向來謹(jǐn)慎。
他腳掌并沒有亂踩,而是沿著邊,盡量不留下任何痕跡。
“這山洞里,不會有九陽神功的秘籍吧!
“可別我撿到個秘籍,里面寫著九陽豆?jié){機說明書,那就尷尬了。”
蘇越想起個笑話,緩解一下內(nèi)心的緊張。
但他還是隨時做好了隱身的準(zhǔn)備。
懸崖之上。
A區(qū)戰(zhàn)場的戰(zhàn)爭,終于結(jié)束。
很悲哀。
還是一場沒有占便宜的戰(zhàn)爭。
雖然異族的死傷數(shù),是燕歸軍團的三倍,但燕歸軍團卻損失了整整一車源礦,來挖礦的三品武者,死了一半。
這還是燕晨云下令快,否則挖礦隊伍又是全軍覆沒。
異族似乎只是為了搶奪源礦,他們拉到木車之后,便全面退軍。
在東戰(zhàn)道。
異族襲擊者,同樣集體退兵。
“蘇越呢?”
眾人渾身狼狽的歸來,這次異族的襲擊者,都是萬里挑一的五品強者,他們戰(zhàn)的很不容易。
白小龍回到營房,突然一聲大喊。
哪里還有蘇越的身影。
“什么?蘇越不見了?快去附近找。”
賈衛(wèi)鎖也驚呼到。
礦場內(nèi)。
誰都沒想到,焦清遠剛剛才跑回去但他真的是因為鎮(zhèn)壓寒氣而力竭。
到蘇越猜的沒錯。
他其實可以離開幾分鐘,雖然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焦清遠吐出一口鮮血,嘴角冷冷笑著。
這眼神,就如在懸崖上,看蘇越一樣。
陰森,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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