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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683 京家大佬:寒川的事,你怎么負責?
甜品店內
許鳶飛心底忐忑得從櫥柜里翻出紅茶,這還是父親送來的,價格不菲,一邊沖泡著茶,心底忍不住犯嘀咕。
這兩位來干嘛啊?
以前她和京寒川雖然是主顧客關系,面對他們已經很拘謹了,現(xiàn)在關系不同,自然更加心焦。
“老板娘。”兼職生走到后廚。
“嗯?”
“要不要報警啊。”
“什么?”
“那幾個人站在門口,都沒人敢進來了,而且那個長胡子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兇神惡煞的,怪嚇人的。”
“沒事。”許鳶飛笑著端茶出去,“忙你們的,這事兒別管,我來處理。”
而此時盛愛頤笑著打趣道,“小姑娘長得甜美又安靜,膽子能有多大啊?你這話說的。”
“她第一次來家里送外賣,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小姑娘不尋常。”
“肯定不尋常啊,似曾相識是吧。”盛愛頤輕哂。
“這事兒你怎么還記得啊,你不覺得奇怪,誰第一次來咱們家不是畏手畏腳,嚇得膽戰(zhàn)心驚,她看著卻很輕松。”
“咱家又不是龍?zhí)痘⒀ā!?p/>
兩人正小聲嘀咕著,許鳶飛已經端著熱茶過來,“阿姨,您這杯我加了點牛奶,您嘗嘗。”
許鳶飛看似淡定,其實心底慌得不行。
難不成京寒川最近鮮少和她聯(lián)系,是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京家不許?
禁止兩人來往?
就是端茶送水的短短一瞬,她腦子里閃過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小許啊,你坐。”盛愛頤笑著打量著她。
“我給你們拿點吃的就來。”
許鳶飛是真的看不透這兩人了。
某大佬一臉獰色,京夫人卻樂呵呵的,不知道唱得哪出戲。
很快許鳶飛落座,先夸了盛愛頤,“阿姨今天穿得很漂亮,您身段本就好,穿旗袍特別有韻味。”
“謝謝。”哪個女人不愛別人夸贊。
“我也喜歡旗袍,就是我媽說我年紀小,穿不出味道。”
盛愛頤淡笑著,“我家里有許多顏色鮮嫩的,我這年紀穿不了了,許多都是新的,你有時間可以來試試。”
女人聊衣服化妝品,似乎就有談不完的話題。
“咳——”某大佬咳嗽兩聲。
偏題啦!
話題都跑哪兒去了。
盛愛頤立刻笑著低頭喝了口熱茶。
此時某大佬開口了,“小許啊。”
他刻意壓著聲音,聲線粗獷低沉,透著些許威懾力,加上凌厲迫人的視線,給人一種無端的壓迫感,縮在收銀臺的兩個兼職生一直在觀察這邊的動靜。
我去!
有些嚇人啊。
老板娘是不是得罪人了。
“叔叔。”許鳶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前些日子,寒川徹夜未歸,是和你待在一起吧。”
許鳶飛心顫如麻,還是佯裝鎮(zhèn)定的點頭,“嗯。”
“你們那天晚上干嘛去了?”
許鳶飛一想到兩人在酒店呆了一晚,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支吾著不知怎么開口。
“咳咳——”盛愛頤咳嗽兩聲,有他這么直接的嘛。
“我們……就是聊了會兒天。”他們之間確實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就是一旦說去了酒店,性質就變了,她干脆就把這檔子事遮掩下去了。
“就是純聊天?”某大佬瞇著眼,像是要將她看穿。
“是啊,聊天。”
“那為什么他回來后病倒了?”
許鳶飛瞳孔微微放大,“病了?”
“和你出去一夜,回來就臥床不起了,身體都垮了,你和我說,你們那晚就是純聊天?”
某大佬喝了一口茶壓驚。
這小子怎么回事?
獨處一晚上,什么都沒做?
他到底行不行啊。
還把自己折騰病了?
某大佬越想越嫌棄。
“六爺身體怎么樣?最
近流感很嚴重,他還好嗎?”聽說京寒川生病了,許鳶飛一顆心都懸了起來,緊張得追問。
她馬上就想到,京寒川那夜在下面等了很久,怕也不是一直待在車里,肯定是受了風寒。
某大佬咳嗽著,“雖然說你說你們之間的清白的,但是人是見了你之后病倒的,這事兒你怎么看?”
許鳶飛一怔,這話是讓她負責的意思?
“而且他身體很不好,在家睡了幾天,還病懨懨的,不見一點好轉。”
“那個……”許鳶飛一聽說病得嚴重,更加焦慮,“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啊。”盛愛頤一看許鳶飛上鉤了,立刻點頭。
隨后許鳶飛也不知在想什么,心底總想著京寒川生病的事,心不在焉的,盛愛頤看她沒心思聊天,扯了個理由,說要去梨園一趟,就先走了。
她也確實要去一趟梨園,殷長歌還在幾出戲里擔任重要角色,肯定要好好調整一下。
順便給自己兒子和許鳶飛騰出獨處的時間。
許鳶飛送走京家二人后,穿了衣服,扯了包和車鑰匙就直奔京家。
此時天冷,發(fā)動車子需要時間,她心底焦躁,已經等不及了,干脆打了出租直奔京家。
京家的客廳內此時已坐了一個人——
殷長歌。
她抵達京家時,因為是盛愛頤的徒弟,肯定就讓她進去了,卻被告知自己師傅還沒回來,而京家此時也有不少客人在。
都是些她惹不起的主兒。
“殷小姐,六爺在樓上休息,家中還有這么多客人,您看這……”京家人和她說話還是客氣的,畢竟是夫人的弟子。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不方便招待她。
可是殷長歌心底清楚,今日見不到盛愛頤,她可能真的會被踢出梨園,到時候再想進去就難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京家在,她有保障,若是她在外面闖蕩失敗,最起碼有個退路啊。
“您不要招呼我,我在這里等一下師傅就行。”
京家人有些詫異,她平時也不是個沒眼力勁兒的人啊,怎么這次偏要賴著不肯走?
不過她既然要等,他們也沒法子,就給她上了茶。
“對了,這個點六爺還在休息?”殷長歌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已經下午四點了,京寒川并不是貪睡的人。
“是啊,還在休息。”
京家人心底門兒清,她也就是夫人的徒弟,還是外人,六爺的事,和她沒什么關系。
殷長歌悻悻笑著,余光瞥了眼樓梯,又低頭繼續(xù)喝茶。
段林白等人就在一樓偏廳,聽說有客人來說,是盛愛頤的徒弟,與他們都沒交情,也沒必要出去打招呼,就繼續(xù)低頭玩牌了。
當許鳶飛抵達京家時,許是盛愛頤提前打了招呼,她很順利的進入客廳。
看到客廳里坐著的人,還愣了下。
殷長歌生得非常漂亮,眉眼細長,五官干凈細膩,渾身還有著旁人難以言說的氣度,瞧著有人進來,立刻起身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她也在打量許鳶飛,因為來得匆忙,一身風霜,就連圍巾口罩都沒戴,臉被寒風刺得微紅,顯得有些狼狽,而殷長歌剛下了比賽節(jié)目,自然穿得更為精致。
許鳶飛沖她頷首一笑,看了眼京家人,“六爺不在嗎?”
“在樓上臥室。”
京家人對她的到來自然是歡迎的,“不過還在睡覺。”
“能給我找個杯子嘛,我給他帶了點紅棗姜茶。”許鳶飛來得很急,只在店里拿了點喝的。
“您稍等。”
殷長歌一直在打量著她,“您是來找六爺的?”
許鳶飛沒想到她會和自己搭腔,只是一笑,沒說什么。
“六爺脾氣不大好,不喜歡獻殷勤的人。”殷長歌笑著,看似是好心提醒。
“是嗎?”許鳶飛看著她,“聽語氣你和六爺很熟?”
“談不上很熟,就是認識很多年了。”
殷長歌說話非常藝術,不會讓你挑出半點缺漏,許鳶飛卻聽出了一絲不屑和輕蔑。
客廳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題外話------
某大佬太直接了,你敢不敢把這話當著許爺的面說一遍。
他怕是會把你兒子直接拍死。
京家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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