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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寵乖乖小嬌妻 第260章 秦家這幾天在鬧鬼
許司燊突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股腦地灌了下去,著實(shí)把沈聽風(fēng)嚇了一跳,倒是南緒言淡定不已,仿佛早就知道會這樣似的。
“許三,你受刺激了?你家里人也逼著你相親了?”
南緒言扶額,這沈聽風(fēng)蠢起來還真是…有夠可以。
許司燊深吸口氣,“沒有。”
沈聽風(fēng)拍拍他的肩膀,“那你激動個什么勁,等你到了我這個境地你才知道我的憂桑,就跟擺攤晾豬肉似的,看對眼了就提走,看不對眼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下回再接著晾,總有晾對眼的那一天。”
許司燊依舊一言不發(fā),對于沈聽風(fēng)的不著調(diào)和缺根筋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悶成這樣,哪個姑娘家愿意跟你過一輩子?”
沈聽風(fēng)酒多了,徹底打開了話匣子,他一手勾上許司燊的脖子,頗有些豪氣云天的即視感,“沒人愿意跟你也沒關(guān)系,咱哥倆搭伙過得了。”
許司燊的表情是惆悵的,又是欣喜的,真是難熬的夜晚。
南緒言再次瞄上自己的手機(jī),還是黑屏的,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手機(jī)壞了,說好的她會給他發(fā)信息的,怎么都快到第二天了也沒點(diǎn)動靜?
穆于清終于打完了那一把游戲,退出游戲界面才仔細(xì)看沈聽風(fēng)發(fā)來的信息。
糟了,說好的今晚跟他聊天的,打了秦豆蔻心情大好之后玩起了游戲又碰上了勢均力敵的對手,玩著玩著就把這事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都已經(jīng)這個點(diǎn)了,應(yīng)該睡了吧?”
穆于清嘟囔著還是發(fā)了條信息過去:“老男人,睡了嗎?”
幾乎是秒回:“沒有,為夫還以為夫人要把為夫遺忘了呢。”
這破屏而來的哀怨是怎么回事?
“安啦安啦,臨時有事耽擱了,這不忙完了就來找你來了。”
沈聽風(fēng)看南緒言玩著手機(jī)眉眼溫柔真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就找你聊個天就能樂成這樣,嘖嘖,簡直就是幻滅!
凌晨了,南緒言別墅里的司機(jī)過來了,把沈聽風(fēng)和許司燊送到家他才回到了別墅。
穆于清恢復(fù)了早起的習(xí)慣,跑完步回來秦家母女還沒起床,她吃了早餐就走了。
下公交的時候她碰上了沈老爺子,沈老爺子對她印象深刻,拉著她在馬路邊聊了一會才走。
穆于清并不知道沈老爺子是跟南非臨約好要去郊外的,她以為沈老爺子是出來遛彎的。
南非臨牽著體型碩大的夜叉來的時候,沈老爺子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了,上了車沈老爺子就迫不及待地顯擺起來。
“我說老南啊,我剛才可又碰到了那個姑娘,我這想讓她做孫媳的沖動還是有啊。”
南非臨冷哼一聲,“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nèi)グ伞!?p/>
“話是這么說,這姑娘我看著就挺喜歡,要不是聽風(fēng)那小子死活不肯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估計我現(xiàn)在都在給他籌備婚禮了,哪還能跟你這么個糟老頭子出來兜風(fēng)。”
南非臨撫著夜叉的頭,不以為意道:“真當(dāng)我愿意跟你出來,喜歡就認(rèn)她當(dāng)孫女不就成了,不能做孫媳還不能做孫女了?”
沈老爺子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他有兩個兒子,一個英年早逝,一個公司開得倒是風(fēng)生水起,但生下的是三個兒子,三代了,一個女娃子都沒有,除了嫁進(jìn)來的媳婦外,就是一群糙老爺們組成了整個沈家。
說干就干,回到沈家后就立即召開了家庭會議,說是家庭會議,也沒兩個人回來,一個在外出差,一個在部隊,還有一個沈聽風(fēng)忒不聽話,也就沈氏夫婦在家,沈老爺子決定等人都在家的時候把穆于清帶回來。
穆于清是不知曉沈老爺子的打算的,她正在進(jìn)行著她的報復(fù)計劃。
秦家這幾天在鬧鬼。
袁夢琳每天晚上都會在不同時段聽到一首家長的歌謠,那聲線赫然就是何君柔的,把她嚇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可她又找不出聲音來源。
站在窗前往外邊看,嚇得她差點(diǎn)魂飛魄散。
因為,她看到了何君柔。
何君柔站在墻根處,眼神定定地看向她,還是那身女子襯衣,麻花辮,笑起來溫柔似水,她在向袁夢琳招手。
袁夢琳嚇個半死,趕緊拉好窗簾躲在被子里,可耳邊又傳來了那首臨城人人都會吟唱的歌謠,尤其這聲音還是何君柔的,真是要了命了!
一連三天,袁夢琳都會看到墻根處的何君柔,還是那身熟悉的衣裳,熟悉的笑容。還有那曲歌謠一直充斥著她的腦海。
她一定是看花眼了,一定是!
對于這件事情秦豆蔻是半點(diǎn)都不知道,她在策劃著她自己的計劃,袁夢琳的這幾天精神不濟(jì),她也懶得去找她商量,同時也怕她不支持自己的計劃。
她先前的計劃都被袁夢琳以計劃不周詳而打消掉了,這回秦豆蔻想自己來把穆于清毀了。
這天,袁夢琳特意去郊外的廟里求了一道符回來,她得到護(hù)身符的時候立馬就戴在了脖子上,取代了那些昂貴的金銀首飾。
穆于清下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沙發(fā)上袁夢琳的戴著的平安符,幾不可見地嘲諷一笑,走上前去跟她聊天。
“姨,怎么覺得你這幾天氣色不好啊?是不是因為姨夫不在睡不好啊?”
袁夢琳摸摸憔悴的面容,不自然答道:“也許是吧,沒睡好。”
“那姨可要注意休息。”
秦豆蔻這時候也回來了,看到沙發(fā)上坐的兩人眼神閃了閃,扯起甜美的笑容向穆于清走去。
“姐姐下班了?”
這還是繼秦豆蔻被打之后第一次跟穆于清說話,穆于清也含笑回應(yīng):“對呀,妹妹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穆于清的笑容無懈可擊,仿佛前幾天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一樣,兩人姐姐妹妹的聊了好長一會。
是夜,袁夢琳壯著膽子站在窗前,她倒要看看那是人是鬼。
可她還沒等來何君柔,又聽到了那首歌謠,她有些崩潰,在房間里四處亂轉(zhuǎn)還是找不出聲音來源,她有些嚇到了。
再看向窗外,何君柔依舊出現(xiàn)在那個陰暗的墻根處,這回她向袁夢琳招了招手,袁夢琳大駭,這是來復(fù)仇來了嗎?!
她猛掐了一把大腿,強(qiáng)逼著自己鎮(zhèn)定下來,再看過去的時候她看到了章青打著哈欠走過那里,可章青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跟何君柔擦肩而過的時候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袁夢琳死死捂住了嘴,意思是只有她看得到?
何君柔沖著她眨眨眼,袁夢琳瞬間癱軟在地,她看到了何君柔眼里的寒光,她這是來索命來了!
第二天袁夢琳從地上爬起來,只覺得自己頭沉沉的,全身虛軟無力,她竟然嚇暈在窗前,就這么睡了一夜。
袁夢琳就這樣病了,哭著鬧著給在臨省的秦朝陽打電話,可秦朝陽沒聽她說幾句話就又匆匆把電話掛掉了。
袁夢琳捂著臉嗚嗚痛哭,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精神錯亂。
穆于清來醫(yī)院探望的時候袁夢琳還是精神恍惚,看到提著果籃進(jìn)來的穆于清著實(shí)又嚇了一跳。
把袁夢琳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穆于清把果籃放在桌上,自己則拖了個凳子坐在袁夢琳身邊。
“姨,今天好點(diǎn)兒沒有?還燒不燒?”
邊問還邊伸手去探她的額頭,微涼的觸感讓袁夢琳不由瑟縮一下,袁夢琳又想起了那個墻根處的人。
“姨,你怎么了?怎么像是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
驚嚇?可不就是驚嚇么。
“沒…沒什么…”
起先袁夢琳也懷疑是不是穆于清在裝神弄鬼,她也旁敲側(cè)擊地問起過穆于清,何君柔的穿著打扮自己再熟悉不過了,穆于清按理來說是不會知道的,尤其兩人的氣質(zhì)并不相符,裝神弄鬼的可能性很小。
她也問過章青,說起這事章青一臉驚訝,她說她并沒有看到什么人,她每天晚上都要從那里過去去準(zhǔn)備早餐的食材的。
袁夢琳聽了這話更是越發(fā)確定自己見鬼了,她決定病一好就去請個法師來做法。
“姨夫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這才去了幾天啊,你就像見了鬼似的。”
袁夢琳又是一驚,蒼白的手死死抓著被子,他就是見了鬼了!
袁夢琳堅持要住院,她不想也不敢回到秦家去,她害怕何君柔找上她,在醫(yī)院還能難得的睡個好覺。
秦豆蔻的計劃又因為袁夢琳的入院給打破了,本來想約穆于清出去的,卻被穆于清一句姨生病了需要照顧給打發(fā)了,她登時埋怨上了袁夢琳,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到自己要動了手了才病!
住了沒幾天的院,袁夢琳精神好多了,已經(jīng)約好了大師,袁夢琳就壯著膽子回到了秦家。
穆于清下班回來就看到一個術(shù)士舉著一把木劍在后花園里擺了一張桌案,那術(shù)士一身道袍豎起兩根手指對著空氣念念有詞。
秦朝陽跟穆于清前后腳進(jìn)的秦家,尤其他身后還帶著幾位正科級官員,見到家里這么副場景不由眉頭大皺怒從心頭起。
穆于清勾了勾嘴角,這后花園滿地都撒落著黃色的符紙,頗有拍恐怖片的即視感,可他們幾個人生生出了戲。
幾個官員面色古怪,這秦夫人到底在干什么?這秦家是有臟東西了?
秦朝陽聽到身后官員的竊竊私語,一個氣怒就上前沖去一腳踹倒那桌案,再一腳把那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術(shù)士踹倒在地。
“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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