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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逆襲:暖心總裁不好撩 第七十章 夜色下的猙獰
目送林少帶著女孩離開,梅姐臉色瞬間由晴轉(zhuǎn)暴雨,還是特大暴雨,特大雷暴雨,一雙嫵媚的桃花眼剎那間變成了女羅剎血瞳,酒吧主人的氣勢彰顯無余。
音樂停了,霓虹燈不閃了,舞池中的各色男女也都沒有狂歡的興趣,諾大的酒吧變得安靜,靜的嚇人,卻沒有幾個人敢發(fā)出不滿地聲音。
梅姐坐在雅座上,腦中不斷回想林少離開時的話,林少離開時的那個眼神似乎意有所指,蝎子不管怎么說,也是這一片最大社團的金牌管事,可林少都發(fā)話了,那么或許必須選擇一方了。
“阿東,吩咐下去,今天夜色暫停營業(yè),請無關(guān)人員都先離開吧?!泵方憧鄲赖娜嗔巳嗵栄?,少頃,隨手招來保安隊長,吩咐道。
“是,梅姐。”保安隊長阿東沉悶的聲音如同響雷一般,不知不扣的應(yīng)聲道,立馬著手開始驅(qū)趕無關(guān)的客人了。
沒過多久,整個酒吧就剩下蝎子和他的手下,老鼠和他的手下,以及一些酒吧的保安等人。
“好了,現(xiàn)在沒有外人了,這件事你們說說該怎么辦吧?!泵方阕谏献f道,直接發(fā)問。
“梅姐,你是有身份的人,我們都尊重你,但是我蝎子對你今天的處理不服?!毙右沧谏嘲l(fā)座上,手上拿著一杯酒一口喝下,郁悶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哦?蝎子,看來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啊,好,我今天給你們老大的面子,你說說,你怎么個不服法?”梅姐露出嘲諷,嘴角微微揚起。
沒腦子的莽漢,就算是你們社團的大佬都要給我?guī)追置孀?,也不敢這么直言不諱的頂撞自己,你一個小馬仔就敢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最近東海搞什么反黑行動,查的嚴(yán),就算你是社團的人又怎么樣,該弄死你還是弄死你。
“不就是個小白臉,你有必要這么給他面子嗎,難道說梅姐看上了他?”蝎子丑惡的臉上露出莫名意味的笑容,意有所指,在場的人都微微一顫。
這蝎子是什么話都敢說啊,真以為是社團的一個管事,手下有幾個小場子就能無法無天了。
“放肆!梅姐也是你能說的?掌嘴!”阿東厲喝道,在眾人還沒反應(yīng)之下,就“啪啪”兩個耳光直接打在蝎子臉上,蝎子原本就遭受重?fù)舻哪樕嫌衷僖淮纬霈F(xiàn)了清晰的五指紅印。
很對稱,左右各一個,明晃晃的羞辱著蝎子,臉色通紅的盯著阿東,可阿東在打完兩個巴掌后有很快的退回梅姐身邊。
形勢比人強,被打了兩個巴掌的蝎子也不敢再亂說話了,酒意全無,他有些后悔,自己這張破嘴,說什么呢,梅姐是連老大都要給面子的人,自己竟然不知死活的去調(diào)笑她,這不是找死嗎?
可是那個阿東算什么東西,竟敢打自己。
蝎子強忍著對阿東的恨意,對著梅姐道歉道:“梅姐,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請您不要生氣?!?p/>
“生氣?就你還不配讓我生氣。”
梅姐的話更是讓蝎子差點暴跳如雷,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身后好歹有自己十幾個手下,對面還有自己的死對頭老鼠,要不是老鼠臨陣倒戈,說不定那兩個人自己早就得手了,何必要等到梅姐的到來。
怨毒的目光盯著老鼠,恨意濃重地向老鼠散去。
“呵呵,蝎子,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只能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你看著吧,你會明白我為什么要那樣做。”老鼠倒是絲毫不在意,反正他和蝎子的恩怨本就不可避免。
“哼,老鼠你別幸災(zāi)樂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等著。”蝎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卻不敢在放肆,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們都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要有一點隱瞞,不然你們知道后果的?!泵方憷淦G的眼眸開合,不容反對地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保安急匆匆的跑進來,輕聲對著阿東說了些什么,阿東神情略微不解地俯到梅姐耳邊竊竊私語。
“讓他進來,也好,我倒要看他怎么解決這件事?!泵方阈闹杏辛税才?,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她雖然有點實力,但畢竟是一個女人,靠的不過就是一些男人的權(quán)勢罷了,自己不好出面的讓這些人來自己解決豈不是更好。
沒過一會,一個彪形大漢戴著墨鏡走進了空蕩蕩的夜色,一見到梅姐就親熱地上前問候道:“梅姐,幾天不見,更美艷動人了。”
梅姐白了來人一眼,冰冷的俏臉微微露出一絲笑容:“莊老大,什么風(fēng)把你出來了,真難得呀。”
都是人精,各自都有小九九,恭維的互相說著場面話。
老大既然來了,蝎子和老鼠等人當(dāng)然不敢怠慢,立馬迎了上去,諂媚地恭迎,蝎子哪還有平時的兇厲,此時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就差脖子上系上一條紅領(lǐng)巾,標(biāo)榜自己是優(yōu)秀聽話的好孩紙了。
莊老大目光掃過蝎子和老鼠等人,這些都是他的得力干將,可是他今天到夜色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些得力干將的。
莊老大沒有理會手下人的恭維,徑自坐到梅姐身邊,小聲地問道:“梅姐,林少呢?”
他一路走進來,除了在發(fā)現(xiàn)在酒吧的一角杯盤狼藉,地上滿是鮮血,還有個人躺在地上之外,左右打量都沒發(fā)現(xiàn)林少的存在,不是說林少在夜色酒吧嗎?
“林少?他走了?!泵方銢]好氣的說道,似乎對林佳文有怨氣。
“他怎么走了,那他有沒有說什么?!鼻f老大緊張的問道,心頭一緊,看來自己緊趕慢趕,還是來遲一步,沒有見到林少。
“說了,讓我們自己看著辦,不要讓他失望,如果讓他不滿意,我們知道后果。你知道什么意思吧?”梅姐反問道。
莊老大聽到這話,頓時臉色煞白,冷汗直呼呼地往外冒,林少能說出這話,說明他真的發(fā)怒了,究竟是那個癟犢子玩意,這么不長眼,敢去招惹林少,老子非得廢了他。
“老鼠,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莊老大大聲吼道。
原來莊老大在某個家接受不知道是幾奶的周到服務(wù),正要放肆下手,電話突然響起,正當(dāng)他不滿的時候,一看手機上的名字,林少。
他立馬笑逐顏開,林少的電話,他還以為林少找自己有什么事,沒想到接起來后聽到的不是林少的聲音,特么的是自己手下老鼠的聲音,在那一刻,他有預(yù)感,壞了,林少的電話怎么會在自己手下的手中,不會是自己的手下招惹了林少吧。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確實是自己的手下招惹了一個年輕人,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林少,立馬警告老鼠,如果不取得那個年輕人的原諒,自絕吧,掛斷了電話后,他不敢多耽擱,性福生活隨時都可以有,但招惹了林少,搞不好自己的老大位置都不保。
一陣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見到林少的機會,莊老大震怒不已,他發(fā)誓一定要嚴(yán)懲那個不長眼的東西。
“老大,事情是這樣的,今晚......”
老鼠一番解釋下來,莊老大和梅姐終于知道事情的始末,原來一切的起因都是蝎子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為難一個女孩引起的。
當(dāng)下莊老大氣不打一處來,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沖到蝎子面前,一腳直接踹倒,踹了一腳還不解氣,“無影腳”更是狂風(fēng)暴雨般招呼在蝎子身上,直踹得蝎子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好嘛,這一陣踹就持續(xù)了整整十分鐘,期間只聽到蝎子不住地求饒慘叫,就只有皮鞋和血肉碰撞的聲音,漸漸地蝎子的聲音弱了下來,從微微的顫動中稍稍能看出蝎子應(yīng)該還活著。
好歹是為同一個社團謀利的管事,老鼠見蝎子的慘狀,心下不忍,連忙上前勸道:“老大,您休息會,再踹就要把蝎子給踹死了?!?p/>
莊老大還不解氣,見老鼠上前勸自己,反手就是一記大耳光。
“還有你,你也敢威脅林少,你就是要找死也別拉著老子?!?p/>
老鼠勸解不成還被打了一記耳光,不敢再勸,連忙跪倒在地上,也不顧頭上的傷,磕頭求饒,請求莊老大的原諒,之前他頭上的傷口已經(jīng)簡單做了處理,這時候傷口重新崩裂開來,鮮血不要錢似的糊滿了整張猥瑣的臉。
莊老大嫌惡地踹了老鼠一腳,在他身上擦了擦沾滿蝎子血跡的皮鞋,重新坐回到雅座上,眉頭擰成一條線,很為難呀,該怎么才能求得林少的原諒呢,莊老大苦苦思索不得解。
“梅姐,你和林少關(guān)系好,你覺得這件事該怎么辦?”莊老大沒轍了,只好轉(zhuǎn)向梅姐問道。
“呵呵,莊老大,我和林少的關(guān)系可沒有那個女孩好,不然林少怎么會為了那個女孩生這么大的氣呢?”
說完,梅姐不再說話,莊老大也不是傻子,不然怎么會坐上社團老大的位置呢,自然聽出梅姐話中有話。
“梅姐的意思是,要想取得林少的原諒,那個女孩是關(guān)鍵,只要取得那個女孩的原諒,林少就不會再追究?”莊老大恍然大悟。
“呵呵,我可什么都沒說,你自己看著辦吧,還有最好不要讓我再在東海見到他?!泵方惚梢牡目戳诵右谎?,帶著阿東離開了夜色酒吧大廳,回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莊老大想了一會,沉聲說道:“來人,把他們給我?guī)ё撸鐖F執(zhí)法堂。這兩個人我不希望再見到他們,你們知道怎么做吧,老鼠,這次我就先原諒你,你以后最好把眼睛放亮點,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不說你,就是我也是?!?p/>
蝎子等人被帶走了,是被拖走的,下場不言而喻,不死也要脫層皮吧。
僥幸逃過一劫老鼠心有余悸,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敢再囂張了,一定要多做慈善。
宛晨曦不知道的是,她的這一次酒吧遇險,竟然無意間改造了一個混混,以后成為了東海有名的慈善家,當(dāng)然這是后話。
夜色撩人,妖嬈婉轉(zhuǎn),燈紅酒綠已然消逝在無盡的猙獰中。
夜色下的猙獰,是罪惡的衍生還是善的遺存,如魑魅魍魎,無論善惡與否,終將歸于天地,新生還是陳腐,黎明終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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