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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是驅(qū)魔女妖 第二十一章 神秘封印
眾多問題一起向歪歪砸過來,她都不知道該先回答誰了,看看拂塵子又看看龍?zhí)祺耄蝗幌肫穑骸皩α耍沂莵碚引堅涞摹!?p/>
龍元武聞言挺身向前:“找老夫何事?”
歪歪環(huán)顧四周,湊上前輕聲說:“只能讓你一個人知道。”
龍元武笑了,覺得這小鬼倒挺有意思,道了聲好。龍?zhí)祺氤鲅宰柚梗瑓s被龍元武給駁回,道:“他一個小娃娃能奈我何。”于是引著她來到無人處。歪歪機(jī)警地四下看看,確定沒人了,掏出懷里的信交給他。
龍元武滿心狐疑地展開信,卻是一首七言律詩:
欲破天狼在九霄,解民倒懸看今朝。
太平盛世人不曉,傅毛在皮內(nèi)憂耗。
三心兩意小人鬧,更唱迭和圣聽擾。
東央西浼天可照,郊外荒野如實告。
將詩從頭至尾看了兩遍,也看不出其中的真意,便問歪歪:“這信是誰差你送來的?”
歪歪搖頭:“不能說。”
“你知道詩文是想表達(dá)什么嗎?”
歪歪搖頭:“不知道。”
龍元武啞然失笑,這叫什么事兒,這娃娃慎而又慎地交給他一封信,而且剛剛還鬧出那么大的動靜,肯定不會是在戲耍他,然而這娃娃卻一問三不知,真是讓人頭疼。
“父親,您好了嗎?我有事想和你商議。”龍?zhí)祺氲穆曇暨h(yuǎn)遠(yuǎn)傳來。
“好了。”龍元武把信折起,塞進(jìn)袖子。
龍?zhí)祺氪蟛蕉鴣恚皆邶堅涠相止玖藥拙洹}堅淇粗嵬幔@道:“果然?”
“是的,父親。”
“好!”龍元武點頭,“來人,把這小鬼抓起來。”
歪歪聞言,驚的下巴都快掉了。暗想,這是什么情況,信里寫的什么,怎么還要抓我。被抓過幾次,她也是學(xué)精了,急急忙忙拔腿就跑。
龍?zhí)祺氡静幌胗脧?qiáng),但眼下不好言明,只得先把她留下,然后進(jìn)行勸說。說時遲那時快,他一擰身,長臂一探,輕而易舉地捏住了她的后脖領(lǐng)。家奴們聽見號令,也迅疾地圍了過來。
“一諾救我。”氣急之下,歪歪邊捶打龍?zhí)祺脒叴舐暫艟取}執(zhí)祺雵L試用胳膊去抱她,想讓她停止動作,可她死命掙扎,幾番動作下來,束發(fā)包巾脫落,烏黑明亮的發(fā)絲四散開,瀑布般傾瀉而下。
眾人亦聞聲緊步趕來。
一諾看見妹妹被人抓住,頓時血氣上涌,撲向龍?zhí)祺搿?伤粋€十二歲的少年,怎么可能是龍?zhí)祺氲膶κ郑蝗巳齼上陆o制服,夾在胳膊下。
拂塵子怒視龍元武:“龍元武,你抓我徒兒做什么?”
龍元武道:“你徒兒夜闖龍府,總得教訓(xùn)一番,以儆效尤。”
拂塵子悶喝:“她還是個孩子。”
龍元武不耐煩地一揮手:“休要多言!送客!”
拂塵子的拳頭緊握,指節(jié)嘎吱作響:“別欺人太甚!”
龍元武挑眉:“欺人太甚?你害死我六弟,我要你一個徒兒,這交易公平的很。”
拂塵子心中慘然:“我的罪過我自己償,跟我徒兒無關(guān)。”
“你這徒兒我要定了。”龍元武毫厘不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話間拂塵子已揚(yáng)起手中拂塵。
“師兄!”一個溫暖如陽光般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拂塵子驀然轉(zhuǎn)身,望見那嫻靜凝望著他的婦人,滿臉的皺紋蘊(yùn)滿祥和,眼眸似涼夜的秋水,她笑著,一如她十八歲時純真的模樣。
十五年。
仿佛上次見她,竟是上輩子的事兒。
“師妹,別來無恙?”拂塵子的聲音輕柔地有些不真實。
婦人點頭。
“師兄,你呢?”
拂塵子沒回答,別過頭去。
龍湛上前來,挽住那婦人的手:“子彤,夜涼,你出來做什么?”他向來見不得自己夫人和拂塵子師兄師妹的互相稱呼,一聽見心里就煩躁地緊。
拂塵子愛慕子彤是人盡皆知的事,看情形,這么多年來,這份感情依然在,否則拂塵子那老兒怎么連說話的聲音也變了。龍湛老是想著,若不是他及時出現(xiàn),子彤是不是就歸拂塵子那不正經(jīng)的了。
夏子彤溫柔地笑:“你們這般吵鬧,我還不出來看看嗎?”其實她在不遠(yuǎn)處早看了陣子,已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龍湛不好意思地?fù)项^,竟像個害羞的少年:“驚擾了夫人,罪過,罪過。”
夏子彤充滿愛意地斜他一眼,目光轉(zhuǎn)向龍?zhí)祺耄瑫r,歪歪的身影撞進(jìn)她的眼眸。她瞬間怔住,口中呢喃著:“怎么會這么像,老爺你看,這娃娃簡直跟七兒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剛剛太混亂,龍湛沒來得及仔細(xì)看,這下,他循著夫人的目光看過去,不免大詫。
夏子彤走到近處,慈愛地凝視歪歪,越看越像,越看也越歡喜:“像,真像。”
龍元武素來和龍七不合,他是長子,龍七是最小的孩子,每每他說什么龍七都不聽,還經(jīng)常跟他對著干。在她害死老六并叛出龍家之后,他更是對她切齒地恨,連她的名字都不想聽到,更不愿提及。
龍湛亦是個老頑固,即使這么多年過去,往事種種依然縈繞在心,無法釋懷。
夏子彤可不管那些,身為母親,哪有記恨自己孩子的。十五年來,她日思夜想,都想再見她一面。她究竟是生是死,現(xiàn)在過的如何,有沒有嫁做人婦,生兒育女。所有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兒,她都想知道。
望著歪歪,夏子彤不覺濕了眼眶。
歪歪見狀,問:“阿婆你怎么了?”
夏子彤又驚又喜:“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阿婆?”歪歪疑惑。
夏子彤一把將歪歪攬入懷,緊緊地,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自己身體里。
龍?zhí)祺霃臎]見過祖母這般模樣,訝異地看看父親龍元武又看看祖父龍湛,他倆也是迷茫的表情。
歪歪被勒地咳嗽了幾聲,夏子彤才反應(yīng)過來,忙松開,一只手牽著歪歪的手,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小臉蛋兒。在觸碰到她左臉的瞬間,一股電流刺痛了夏子彤,她猛地抽回手,奇異地盯著歪歪,仔細(xì)查看。
口中低聲囈語道:“奇怪,這孩子身上怎么會有一道封印。而且,這手法……”
龍湛注意到夫人的異狀,忙上前關(guān)切地問詢:“怎么了?”
夏子彤搖頭,淺聲道:“沒事。”
龍湛又道:“你身子弱,我還是遣人送你回房吧。”
夏子彤不理會他,對歪歪道:“留在龍府給奶奶當(dāng)孫女吧,奶奶一直想要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孫女。奶奶有各種好吃的好玩兒的給你,還有很多漂亮衣服給你穿。”
歪歪看向拂塵子。
夏子彤亦看向拂塵子:“師兄,既然是你的徒兒,還是聽你的意思。”
事發(fā)突然,一時間,拂塵子不知如何作答。閆少庸在拂塵子近旁耳語:“師兄,你我修道之人,應(yīng)知凡事不該執(zhí)著。況且,你閑云野鶴慣了的,也照顧不好孩子。”想想拂塵子倆人出現(xiàn)在他眼前,跟乞丐一樣,就又好氣又好笑,“不若兩袖清風(fēng),無牽無掛,樂得逍遙自在。”
即使閆少庸不說,拂塵子也不打算強(qiáng)行帶走他們,把他們帶出無名村是緣分使然,若今日分道揚(yáng)鑣,亦是緣分使然。即便心中萬般不舍,也不能強(qiáng)求。曾經(jīng)對夏子彤是如此,現(xiàn)今對一諾一言也是如此。
該留的不會走,該走的莫強(qiáng)求。
拂塵子道:“反正家也燒成灰了,這次來吉安本來就打算投靠閆師弟,既然師妹這么喜歡她,也是她的造化,她若想留下就留下。我只有一個條件……”拂塵子看向龍?zhí)祺敫缸樱拔蚁M麕熋媚鼙Wo(hù)她,不受某些人傷害。”
“那是自然,龍府任何人想動她,都必須過我這關(guān)。”夏子彤望向天麟父子,“你們有異議嗎?”
“兒子不敢。”
“孫兒不敢。”
祖孫兩人異口同聲,恭敬地應(yīng)和。
夏子彤滿意地點了點頭,和藹親切的目光又落在歪歪身上。
歪歪看看拂塵子,又看看她,該如何選擇呢?小腦袋瓜開始高速運(yùn)轉(zhuǎn),不知道為何,對眼前的老婦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而且看起來她好像很有本事,龍府里這些男人似乎都有些怕她。
歪歪向夏子彤伸出手。
夏子彤抱住歪歪,親切地道:“你叫一言對不對。”
歪歪點頭又搖頭:“我喜歡別人叫我歪歪。”
“歪歪?好,以后你就跟著姓龍,叫龍歪歪,怎么樣。”
歪歪揚(yáng)起嘴角,一雙眼睛彎成可愛的月牙形狀。
龍元武面露不滿之色,卻不能發(fā)作,只得強(qiáng)忍著,道:“母親,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一諾聽了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妹妹姓林,不姓龍。”
夏子彤握住一諾的手,上下打量他幾番,柔聲道:“你是她哥哥對吧,真是個可愛的孩子,你愿意跟她一起留下來嗎?”
一諾的所有的不忿瞬間被擊潰,眼前的女人似乎有春風(fēng)化雨的魔力,她充滿柔情的眼神望著你時,你簡直要被融化了。
“妹妹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一諾倔強(qiáng)地挺直脊背。
龍元武見沒人理會他的反對,稍提高了些聲音:“母親,他倆來路不明,留在府中恐怕不妥。”
這一聽拂塵子急了:“什么叫來路不明,這倆都是我的徒兒。你嫌來路不明剛才為何要搶,說話牛頭不對馬嘴,你是何居心。”
龍元武被說的啞口無言,甩開衣袖,悶哼一聲,飄然而去。
龍?zhí)祺敫怯锌嚯y言,本來看歪歪長得與玉函公主有幾分相似,便欲讓歪歪頂替玉函入宮。可誰料想半路殺出了老祖母,還說什么像七姑姑,七姑姑比她好看多了,真不知道祖母是怎么想的。
這下如何是好?!88:104021:43871982:2018112602:04:22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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