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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世界的小配角 第九十九章 毒手
然而神秘的人遠(yuǎn)遠(yuǎn)并不只有蔡小田一個,下面還有一位神秘的僧侶,一嗔大師,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墻上他是待不住了,徐陽一躍而下。
慢慢移動腳步,走到了一嗔面前。
短短三步半的距離,徐陽低著頭走得極慢,腦子卻轉(zhuǎn)得非常快。
他在想這個人是誰,為什么找他,他該如何應(yīng)對,該如何保全自己。
這一切都太過于缺乏情報了,任他如何分析,都找不到應(yīng)對之策。
一嗔又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閻施主,殺人毒醫(yī)的名聲雖大,我卻觀閻施主并非慣于用毒之人,只怕是江湖妄傳了罷。”
徐陽停下了腳步,抬起頭來。
因為,他有了答案。
直到現(xiàn)在,聽到對方的這幾句話,徐陽才終于回想起來,這個一嗔大師,到底是誰。
隨即就是一身冷汗。
毒手藥王,原名未知,脾氣向來暴躁,中年悟道出家后法名“大嗔”,后來修性養(yǎng)心,頗有進(jìn)益,于是更名為“一嗔”,再后改為“微嗔”,最后才是終極版的“無嗔大師”。
即使是如今悟道修身后的“一嗔大師”,仍然是頗有些脾氣,甚至比武吃了虧之后,還不忘送了苗人鳳一條毒蛇。
好在同時也把解藥奉上,不然苗人鳳恐怕不僅僅只是受了番痛楚,應(yīng)該早就掛了。
這個殺神今天怎么來了?
提起他,包括徐陽在內(nèi),大部分人對他的稱呼只有一個,毒手藥王!
然而他似乎更中意這個一嗔的法號。
原著中只是經(jīng)人提起過一次,這讓徐陽如何想得到?
而且聽他的意思是,江湖傳聞之前將自己夸的太過分了,惹起他的不快,特地來考量一下自己……
我擦,想到之前聽聞江湖傳聞自己“殺人毒醫(yī)”的名氣,自己還曾經(jīng)沾沾自喜,這才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想到這里,之前兩大高手的爭斗過程,徐陽這才明白了少許。
論起真實武功境界,一嗔怕是遠(yuǎn)不如蔡小田許多的,然而他既然號稱毒手藥王,自然渾身上下都是施毒放毒的機巧,比如之前的揮拂衣袖,十指連彈,多半都是在施展毒術(shù),而蔡小田既要阻擋劇毒的攻擊,又要將這些毒素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免得傷了徐陽,因此才處處受制,然而依然算是略占了上風(fēng)。
突然一驚,徐陽想到,難道蔡小田對自己也是好意?
蔡小田若是對自己有什么歹心,徐陽反而不怕,大不了跑路,這輩子都不接近帝都了,想來對方拿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
但是如果蔡小田是對自己有益無害,他反而有些憂心了。
天知道這么一個宗師級的人物,會貪圖自己什么?
不管怎么樣,先把眼前這個殺神對付過去再說吧。
毒手藥王,亦正亦邪,表面笑嘻嘻,誰知道背后會不會給自己下幾種莫名奇妙的毒藥呢?
“一嗔大師,那些都是江湖妄人胡說八道,在下不過會些粗淺的保命手段,怎敢與大師相較用毒之法。”徐陽很明顯的認(rèn)慫了。
如果說面對張召重的利劍,徐陽還有追趕甚至超越的想法,但是面對毒手藥王這個傳說中最可怕的用毒高手,他是半分爭勝的心思都沒有。
多年后他最小的徒弟程靈素,尚且可以在無聲無息中,令無數(shù)武林高手中毒不淺,更何況現(xiàn)在的一嗔。
雖說自己有系統(tǒng)商城在手,但是誰知道商城里的解毒劑,能不能應(yīng)對毒手藥王的毒藥啊。
更不要說自己都未必能撐到兌換解毒劑。
苗人鳳何等豪杰,毒手藥王的一個不成器的師弟,也能把他反復(fù)整蠱,讓他中毒就中毒,讓他瞎眼就瞎眼,還得胡斐求到藥王莊,找到程靈素才能醫(yī)治好苗人鳳的眼睛。
比起苗人鳳,現(xiàn)在的自己又算是什么?
認(rèn)慫就認(rèn)慫吧,死撐又沒獎金拿。
一嗔沒料到徐陽會如此光棍,反倒是笑了。
“閻施主,或者現(xiàn)在該叫你徐施主了,老衲皈依我佛已久,久已不動殺人之念,不必過于擔(dān)心。”一嗔主動解開對徐陽氣機的封鎖,又道:“先前老衲還以為那位老者會對你不利,因此不讓你擅動,沒想到他只是來找你了卻因果的,哈哈,倒是老衲多此一舉了。”
徐陽借著月色,看了一嗔一眼,只見此僧年紀(jì)并非很老,估摸著五六十歲的樣子,比起先前的蔡小田看上去是要年輕多了,僧衣破舊,但是十分整潔,身材倒是很高,面容淡雅,此時他收斂了氣息,完全看不出先前那股令人恐懼絕望的氣勢。
一嗔看上去確實并沒有江湖傳言中那么可怕,那么,有件事倒是可以提一下,看看他有什么打算?
“謝過一嗔大師,只是晚輩還有一事相告。”徐陽又看了眼一嗔,見他態(tài)度祥和,面貌溫雅,不像是那種毫不講理的人,想了想,索性豁出去了:“關(guān)東大俠胡一刀對晚輩有提點之恩,卻喪命于異種毒藥之手,據(jù)天龍門掌門田歸農(nóng)臨死前交待,這毒藥是……是出自貴門弟子,也即是令師弟石萬嗔之手,不知是否屬實?”
說罷,低著頭不敢言語。
“萬嗔這個畜生!不要提他!”沒想到一嗔聞聽石萬嗔的名字,居然如此激動,甚至連之前清雅悠然的高僧氣質(zhì)都蕩然無存。
徐陽微微抬頭,偷瞄了一眼,以現(xiàn)在一嗔的狀態(tài),徐陽相信他已經(jīng)進(jìn)化到了“暴嗔”化身了。
這算不算多重人格?徐陽覺得有些牙疼。
氣得喘了幾口粗氣,一嗔才慢慢恢復(fù)了平靜:“你且把事情的經(jīng)過仔細(xì)與我說來。”
于是徐陽就把胡一刀喪命的前因后果仔仔細(xì)細(xì)地跟毒手藥王說了一遍,自然是把自己的責(zé)任推卸得一干二凈,只說是被田歸農(nóng)逼迫,而且田歸農(nóng)當(dāng)時欺騙自己說這只是普通的麻藥云云。
那毒藥可還有剩余?
巧了,還真有。
當(dāng)時閻基并沒有把所有的毒藥都涂抹在刀劍之上,多少還留了點,準(zhǔn)備以后好用來做壞事的。
徐陽穿越而來,也就把剩下的那點毒藥都繼承了,隨手放到了系統(tǒng)空間里,現(xiàn)在一找,果然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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