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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嫡女如珠似寶 番外十二
“行,知道了。”朱臨溪擺了擺手,心里這個慪啊!他就是想要偷偷瞧一眼自家媳婦都不行?還有,他功夫怎么倒退得這么厲害,這才剛起步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暗衛(wèi)好心勸道:“天太晚了,王爺還是早點回去歇著吧,您明天一早還要上朝呢。”總不能讓王爺一直在這兒杵著吧?
“走了。”朱臨溪再一次瞪了暗衛(wèi)一眼,“怎么這么啰嗦。”他不就是想要等等看還有沒有機會偷偷瞧上他媳婦一眼,才磨蹭著不走嗎?
等朱林溪心不甘情不愿離開寶珠院回到書房后,仍舊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才睡著。他感覺似乎才瞇著,就被小廝給叫醒去上朝。
看到他直打瞌睡,朱永宏有心打趣一兩句,卻收到了王裕澤派人送來的加急奏折。
朱臨溪的瞌睡蟲瞬間跑得無影無蹤,“奏折上怎么說?”朱臨溪問。
“你拿去自己看吧。”
隨后洪福從朱永宏手中接過奏折呈遞給朱臨溪。當(dāng)朱臨溪看完,整個人都不好了。呆愣在那里,半天不說話。
“這是怎么了?”朱永宏不解,“昨天滿朝文武不就已經(jīng)猜到會有這個結(jié)果了嗎?”
朱臨溪深吸一口氣,躬身稟報:“稟父王,還是讓韶京各家各戶也都注意些吧,這幾天有一些那里的村民入了韶京。”
據(jù)王栩派人一大早傳來的消息,除了于大海兩夫妻外,還有好幾個村民和他們一起進的韶京。這些是已知的,那還有許多未知的呢?而從王裕澤送來的奏折上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五個村子的村民相繼出現(xiàn)了瘟疫癥狀。
“這個不太好查啊!”朱永宏為此一時之間犯了難。
“不好查也要查。”朱臨溪堅持道,“否則還不知道要釀成什么樣的大禍。”他現(xiàn)在不就是一個受害者家屬嗎?
“行。”朱永宏隨后朝主管這事的幾個官員下了命令,讓他們帶人務(wù)必挨家挨戶進行排查,做好登記,絕對不能漏掉一人。
隨后又一臉凝重和眾人商討那里的村民要如何救治的問題。這個問題再一次讓眾人回到昨天火熱的爭吵當(dāng)中。
“臣認為應(yīng)立刻召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以及各大醫(yī)館的郎中前去給村民們們診治。”某一位大臣出列道。
“那如果太醫(yī)和郎中因此染上瘟疫又當(dāng)如何?”另一人提出反對意見,“是那些村民的命值錢,還是太醫(yī)和郎中的命更值錢?”
顯然是后者。要知道學(xué)醫(yī)的人本來就少,能學(xué)成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在座的文武大臣以及他們的家眷難道將來有病就不需要人診治了嗎?
道義上誰不知道要去救治村民,可理智和現(xiàn)實卻不得不讓人狠下心來做狠事。
這個時候在場眾人無不慶幸王裕澤利用身份和職務(wù)之便,做了一個極為正確的決定。這要是換其他還真的不敢,也沒有這個能力。
“王丞相,依你之見呢?”朱永宏朝心不在焉的王裕洵看去。
王裕洵皺著眉道:“如果真的是不顧那幾個村子村民死活的話,那我們韶國這些年為了安撫民眾做出的很多舉措都將被人看作是沽名釣譽、逢場作戲。”
“那你有何良策?”
“臣以為,可以讓那些村民們自救。”這還是他在昨天和今晨聽說了王姒寶及王栩的一系列舉措想到的。
“哦?你打算讓他們?nèi)绾巫跃龋俊笨伤闶怯幸粋€不同見解了,滿朝文武和朱永宏都來了興致。
“就是讓那些村子將染上瘟疫的人和沒有染上的人分開。另外,可以叫太醫(yī)和郎中們開出方子,包好藥后投放給村民,讓村民們自行去取,自行熬藥。這樣就可以避免太醫(yī)和郎中們接觸到得了瘟疫的村民。”
說到這里,王裕洵頓了頓才繼續(xù)道,“至于說到底能救下多少的人,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又道,“這樣總好過咱們什么都不做吧。”
他的這個提議讓朱永宏等人眼前一亮,細想一下還真的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于是接下來太醫(yī)院的眾人以及一些被征召的郎中們聚在一起開始探討治療瘟疫的方法。
結(jié)果朝堂上的紛爭挪到了太醫(yī)院。主要是每個人人拿出的方子都不一樣,還都據(jù)理力爭說自己的對,自己的好。這還真的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對于他們寫的方子,朱臨溪和王裕洵都十分關(guān)注。但他們都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也不知道哪一個更好。于是二人派人都抄下來送回了各家,讓孫巧易和文國公府的郎中取長補短用于自家自救。
最終朱永宏決定不管誰的方子對,誰的方子有用,讓太醫(yī)和郎中盡管開。讓醫(yī)侍、醫(yī)女們按照各自拿到的方子抓藥,最終這些不同方子抓出來的藥會一股腦投放到那幾個村子外面臨時搭建的投藥處,村民們拿到什么藥也全憑運氣。
在朝堂上得到消息確定有五個村子的村民染上瘟疫后不久,通過送信的鷹隼,王姒寶也得到了消息。
“娘,咱們真的會染上瘟疫嗎?”昨天還不太擔(dān)心的朱元安在看到王姒寶一臉嚴肅的表情后,也莫名緊張起來。
王姒寶抬手摸了摸朱元安的頭,安撫道:“不會。”
“可……書上寫的那些很嚇人。”朱元安昨天看的關(guān)于瘟疫方面的書少,還不覺得什么。今天看到很多記載說只要是得了瘟疫,幾乎是九死一生,而且瘟疫蔓延迅速,一死就是死一大片,心里的不安在慢慢擴大。
“沒事兒,凡事有娘在。”為母則強,王姒寶此刻就是這樣,“娘不會讓安哥兒有事的。”想當(dāng)初她在那么危險的條件下都能讓安哥兒順利降生,這次也絕對不會讓他出事。
“孩兒信娘說的。”在朱元安的認知里,他娘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存在,就是會讓人莫名心安。
王姒寶笑了笑,柔聲道:“信娘的就對了。”
由于情緒受到影響,現(xiàn)在看書也看不進去,王姒寶便決定帶著朱元安去她的練功房比劃比劃。
在臨出書房門之前,她細心地給朱元安以及自己罩了件類似現(xiàn)代隔離衣的外衫,又戴上用白布做成口罩,這是她昨天叫良辰幾人連夜趕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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