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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自地府 1295 恐怖如斯
“怎么可能……?”
自己出手輕重只有自己了解,看著晃晃悠悠站起來的奧斯維辛,哪怕阿波羅的神情都出現(xiàn)了劇烈的波動。
“螞蟻撼樹!”
“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
隨著話語,猩紅的血水還在不斷的從奧斯維辛的嘴里涌出,可是此刻的他落在眾人眼里,仿佛真的是這離人淵的主宰,是一尊打不死的魔神!
“打完了吧?該我了!”
奧斯維辛不僅像是筋骨鋼澆銅鑄,氣力也仿佛無窮無盡,神色猙獰,配合臉上血跡,看上去分外驚悚可怖。
“神兵出世,哪能沒有貢品獻(xiàn)祭,阿波羅,就拿你的人頭,獻(xiàn)祭神兵吧!!!”
阿波羅心神一悸。
很久很久他已經(jīng)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下意識退后一步,可抬起頭,他很快就看到了一雙漆黑如血的眼睛。
“哇!!!”
就如同鏡像,又或者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確實(shí)消耗巨大的阿波羅如斷線的風(fēng)箏拋飛出去,砸在堅(jiān)硬的涯石之上,貼著石頭滾落,握著胸口,躺在地上雖然沒有發(fā)出聲音,可是劇烈的痛苦還是讓他的臉皮不由自主的抽搐,血水也一縷縷的從嘴角溢出。
奧斯維辛如不可匹敵的魔神,猛然扭頭,死氣沉沉的目光盯著圣殿右使。
“諾奇耶夫,該你了。”
話音還未落地,他已經(jīng)自原地消失。
“這也太猛了吧?難怪哈爾西沼澤被稱為世界禁地,奧斯維辛居然強(qiáng)到這種地步。”
黑無常有感而發(fā)。
以一敵二,并且還能占據(jù)上風(fēng),奧斯維辛的實(shí)力,確實(shí)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李浮圖皺眉不語,眸光閃爍。
按道理,奧斯維辛即使強(qiáng)大,也不會夸張到真能以一打二,面前的場面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shí)。
他總覺得,哪里好像有什么不對。
“去死吧!”
右使還未從地上站起,擊潰阿波羅的奧斯維辛已然臨近,一腳踢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踢中右使的小腹。
右使如沙袋般摩擦著土地向后飛去,身體攣縮如同大蝦。
“我說過,今日誰死誰活,還是兩說之?dāng)?shù)!”
奧斯維辛乘勢追擊,痛打落水狗,腳步如游蛇般滑動。
“圣使小心!!!”
一腳猛烈踏來,地上的右使在千鈞一發(fā)間被人拉開,兩名紅袍主教將右使從奧斯維辛腳下救出,隨即上前一步,兩拳一左一右朝奧斯維辛轟來。
“這可是你們自己找死。”
森冷無情的話語從奧斯維辛嘴里吐出,奧斯維辛不閃不避,雙手倏然緊攥,條條青筋開始隆起似山脈,像一條條青蛇般迅速蔓延手臂,旋即左右出擊,如猛龍出江,對轟兩名紅袍主教。
狹路相逢,勇者勝!
“砰!”
“咔嚓!”
兩道咔嚓聲混為一聲。
頃刻間,兩名紅袍主教神色勃然一變,驚濤駭浪的恐怖勁道從交擊點(diǎn)猛然炸開,刮起的勁風(fēng)直接摧毀了他們的袖袍。
布帛紛飛中,洶涌的力量不見減退,依舊山呼海嘯般朝他們席卷而來,堅(jiān)硬的骨頭在此等沖擊下如朽木,段段劈裂,尤其是拳頭更是徹底變形,慘白骨茬刺透皮肉,鮮血隨之濺射,場面觸目驚心!
“太暴力了……”
亞當(dāng)喃喃道,在他的目睹下,兩名救主心切的紅袍主教的手臂已經(jīng)徹底折斷報(bào)廢,并且奧斯維辛的雙拳依然一往無前,再致殘了兩名紅袍主教后,又轟擊在他們的胸口。
砰!咔嚓!
胸口瞬間出現(xiàn)人眼可見的塌陷,剩余的力量毫不保留的全數(shù)傾瀉而出!
兩名紅袍主教即使在世人眼中那般高高在上,是真主在的代言人,可歸根結(jié)底,也不過凡胎,破裂的胸骨刺穿了他們的心臟,血水不要錢的從七竅中開始流出,熊健的身軀如火車撞擊離地而起,重重砸落在十多米外。腦袋一歪,再也沒能重新爬起來。
至寶出世,怎會缺乏腥風(fēng)血雨?
“幸好我讓圣殿走在了前面,否則……”
亞當(dāng)打了個寒顫,貌似被奧斯維辛爆發(fā)的可怕實(shí)力給徹底震住。
“頭果然英明!”
卡耐基委實(shí)不會放過任何能夠拍馬屁的機(jī)會。
“奧斯維辛,你還真的精鋼不壞不成?!”
兩名紅袍的身死,給阿波羅爭取了短暫的喘息時間,他再度殺到,聲未至,狂暴的一拳已經(jīng)砸向奧斯維辛的后腦。
陰險(xiǎn),卻也聰明!
生死搏斗,容不下那么多的原則,唯一的目的,就是殺死對手,以及活下來!
“砰!”
奧斯維辛根本來不及轉(zhuǎn)身,被阿波羅一拳結(jié)實(shí)轟中,側(cè)著倒飛出去。
“你們說他這次還能站起來嗎?”
盯著重重砸落在地的奧斯維辛,亞當(dāng)瞇著眼問道。
“……我看不能了吧?阿波羅打中的可是他的頭啊……”
卡耐基小心翼翼的道。
的確,頭部是人體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部位之一,就是普通人拿根鐵棍砸一下恐怕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人皇的全力一擊。
真的死了嗎?
同一個疑問,此時浮現(xiàn)在所有人心頭,目光全部匯集在同一個方向。
奧斯維辛此時躺在地上,距離兩名紅袍主教的尸體不遠(yuǎn),可以看到,有血水從他腦下彌漫而出,染紅了土地,順著松軟的土壤朝地下滲透。
一秒。
兩秒。
“圣使。”
右使被攙扶著站起,身體不自然的微弓,額頭上冒著冷汗。
他也緊緊盯著奧斯維辛。
多年之前,他與奧斯維辛有過一次交手,沒想到幾年過后對方的實(shí)力居然增長得到如此地步。
這種匪夷所思的速度,讓他都為之心驚,要是對方今日不死,以后必成大患!
“去,砍掉他的頭,給我拿過來。”
右使吩咐道,呼吸很是紊亂。
“是!”
一名紅袍主教領(lǐng)命,轉(zhuǎn)身朝奧斯維辛走去,腳步緩慢。”
“咳、咳咳……”
仿佛已經(jīng)是一具死尸的奧斯維辛竟然又有了動靜。
那名紅袍主教腳步驟止,身形瞬間呈現(xiàn)緊繃狀態(tài)。
“他究竟還是不是人?!”
亞當(dāng)此刻終于掀掉了偽裝,眼中浮現(xiàn)最真實(shí)的驚詫,甚至可以說驚駭。
不僅僅是他。
幾乎所有人,此刻呼吸都是一頓。
李浮圖眼神瞇起。
一個沼澤幽皇。
當(dāng)真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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