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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個女帝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那年十六
“立地成佛?”
“不錯。”呂毋生負(fù)手望天,語氣淡然,“太上道宗封印可借天地元?dú)馐沟米陨硖と搿ㄌ炀场铱账路庥。晕矣^之,大抵亦如此。但”
“但還是有所不同的。”國師接道,“封印以生靈獻(xiàn)祭壯大自身,但生靈皆有雜念。方才貧僧獻(xiàn)祭數(shù)千罪人便只能勉強(qiáng)維持靈臺清明。可師兄他”
他看著天上元來方丈身后封印中那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戮境怪獸,沉默不語。
這差距也太大了。
林北皺眉問道:“便沒有辦法了嗎?”
呂毋生道:“要么元來自身支撐不住身死道消,要么他撐住之后天下無敵。或者有懸空寺出來善后。”
頓了頓,他卻也凝眉不解:“動靜如此大,懸空寺怎么還不現(xiàn)身?”
林北扯扯嘴角:“老呂,方丈他不會跟你一樣吧?”
簡單來說,就是也把門派給屠了。
老呂臉一黑:“怎么可能,這禿驢我了解,他是干不出那種欺師滅祖之事來的。”
林北:“”
所以您老自己就干得出來?
“那懸空寺為何不出?”
“貧僧也不知,畢竟貧僧師兄弟四人八十年沒有回去過了。”國師回答。
他倒也沒怎么生元來的氣。
雖說師兄利用了自己,但那畢竟也是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
既然如此,那也不過是師兄順勢而為罷了。
況且說來說去,還不是因?yàn)樽约翰粔驈?qiáng)?
若自己夠強(qiáng),林小施主那一招自己能正面接下,師兄的算計(jì)又有何用?
所以與其怨天尤人,不如正視自己的失敗,來日再說其他。
而現(xiàn)在,就要看看師兄是不是夠強(qiáng)了。
他道:“林小施主,你那一招是否還能再用出第二遍?”
“用是能用,不過再出一劍,在下怕是要立斃當(dāng)場了。”林北老實(shí)回答。
他也想看看這位國師和其他幾位大佬是什么反應(yīng)。
若他們說什么“犧牲小我成全大家”,那林北就直接拍拍屁股跑路,或者你們當(dāng)場一巴掌打死我。
大不了到時候到家一起玩兒完。
國師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那便再想他法吧。”
其余幾人也差不多是同樣的反應(yīng)。
林北的招式比他們都強(qiáng),那是因?yàn)榱直眲Φ捞熨x比他們強(qiáng)。
這點(diǎn)沒什么可否認(rèn)的。
但林北既然沒有自我犧牲的打算,他們也不會去逼迫。
正如換作他們處在林北的位置,也許有的人愿意犧牲自己,有的人也不愿意。
他們也沒資格更不打算替別人做決定。
況且他們自認(rèn)為是長輩,若什么事都要把希望放在小輩身上,那他們這些大修士豈不是太丟人現(xiàn)眼了?
眾人反應(yīng)皆被林北收歸眼底。
他心中感嘆:果然都是一方巨佬級別的大修士,想法就是與那些傻.逼不同。
當(dāng)初在“新世界”的那位太上道宗掌教,真應(yīng)該跟他們學(xué)學(xué)。
林北仰頭望著天上的怪物們掙扎著,嘶吼著,然后被碾碎成渣子融匯進(jìn)元來方丈的體內(nèi):“諸位大佬,有什么招趕緊使啊!”
再不解決,等元來方丈越來越強(qiáng),那大家真要撲街了。
“反正老夫沒招了。”公羊野無奈道,“老夫本身傷就沒好全,我也沒別的辦法。”
他看向呂毋生:“毋生,你是‘通天境’,若你沒招,那大家都沒辦法了。”
呂毋生注視著天上的元來方丈,語氣淡然:“其實(shí)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元來他搞這一出,是想作甚。”
他放著好好的佛門大佬不當(dāng),跑去當(dāng)反派BOSS要么他是腦子出問題了,要么就是他有目的。
而元來方丈的腦子明顯很正常,所以他肯定有著什么極強(qiáng)的目的性。
林北問道:“那會是什么目的?諸位,在下年幼,對方丈過去的事情不太了解,您幾位有什么想法?”
呂毋生皺眉道:“我這幾十年來都為了我那件事在奔波,元來的事情其實(shí)我不算了解。公羊,你呢。”
“老夫也有事要做好吧。”公羊野沒好氣道。
爾后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不過倒也真有點(diǎn)兒什么。”
他對眾人道:“當(dāng)初有過一次,元來曾感嘆過為何神佛無情。他還說什么‘你們說這是佛祖的考驗(yàn),但憑什么要我放下’之類的話。
順帶一說,這句話是很久以前他喝醉之后的醉話。”
林北一怔:“不會是跟老呂你那個一樣,方丈他因?yàn)槟硞€原因恨上了懸空寺,所以真去把他們給滅了吧?”
呂毋生也遲疑了:“不不會吧元來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
“這可不好說。”付刑天沉聲道,“他既然能隱忍八十年,那你怎么知道他這幾十年來表現(xiàn)出的就是他真正的樣子。”
呂毋生道:“但我們認(rèn)識已經(jīng)不止八十年了。”
付刑天:“”
林北想了想:“那可不可以換個思路,元來方丈他是當(dāng)初離寺之后才跟國師說過‘地上佛國’的事情,還是在離開懸空寺之前?”
“之前。”國師不假思索回答。
“之前嘛”林北追問,“那當(dāng)初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對方丈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國師面色一變,雙手合十低聲默念佛號:“阿彌陀佛”
之后無論林北怎么追問,他就是不說。
半晌,呂毋生道:“罷了,八十多年前的事情,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公羊野眉頭緊鎖:“老呂”
“算了吧,公羊,那些事都無所謂了。”呂毋生打斷他,接著道:“我不是說過嗎,當(dāng)年我曾經(jīng)在一次十五燈會上認(rèn)識了一個姑娘,那年我十七歲,她只有十幾歲。”
“其實(shí)當(dāng)時并非我獨(dú)自一人,而是與元來結(jié)伴同行。”
林北面色古怪:“您可別說,方丈他也遇到了一個姑娘。”
這要是,如此雷同的橋段是要被人罵的。
不過他們當(dāng)初結(jié)伴,那遇到兩個姑娘好像也沒毛病。
“呵。”呂毋生淡笑一聲,“當(dāng)初我二人都是十幾歲少年,也都是第一次出山步入江湖,正巧路上遇到,打過一架之后便一路相伴同行。后來又遇到了公羊。”
“那年早春,我們聽說元來師門不遠(yuǎn)處每年都會舉辦燈會,所以便來看了。”
可沒想到,這一看,便改變了不少人的人生。
“等等!”林北睜大雙眸,“如果在下記得不差,懸空寺大概就在這附近?”
“不錯。”呂毋生點(diǎn)頭贊同,“那年燈會,便是在這東離皇城之內(nèi)。”
“那年,我遇到那個魔門少女。而元來也遇到了一個人。”
頓了頓,呂毋生道:“他遇到了當(dāng)時的一位東離公主。”
“那年他十六,那位公主十四歲。”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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