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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國之富甲天下 734 憂心
李牧還是搞錯了,荷屬東印度的石油開采于1885年,要到1890年,荷蘭國王威廉三世才會成立荷蘭皇家石油公司,開采荷屬東印度群島的石油,這家石油公司也就是殼牌的前身,要到二十世紀初,荷蘭皇家石油公司才會與英國殼牌運輸和貿(mào)易公司合并成立荷蘭皇家殼牌公司。◢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當然在此之前,荷屬東印度群島的爪哇人已經(jīng)開始使用石油,只不過爪哇人并沒有意識到石油的價值,直到1880年,東蘇門答臘煙草公司的一位荷蘭裔種植園經(jīng)理才偶然發(fā)現(xiàn)荷屬東印度群島有石油存在。
搞錯了很正常,李牧上輩子也不是專業(yè)搞石油的,能了解荷屬東印度群島有石油就已經(jīng)算是博聞強記了,洛克菲勒對遠東的情況當然就更陌生。
“你所謂的‘溫和方式’是什么?用錢買?荷蘭人不一定愿意。”李牧要確定洛克菲勒的底線,跟李牧在一起混了這么久,洛克菲勒應該不會這么好說話的。
“這要先確定當?shù)氐那闆r再說,如果能用錢買到當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再想其他辦法。”洛克菲勒和李牧不一樣,對荷蘭人并沒有什么成見。
洛克菲勒也不是什么好人,即使退一萬步說,洛克菲勒也是合格的商人,而合格的商人最擅長的就是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用錢買顯然不符合這一原則。
當然這也要看荷屬東印度群島上的石油儲量,當石油儲量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洛克菲勒會不惜一切代價。
一個很顯而易見的事實是,目前世界上只有標準石油一家成規(guī)模的石油企業(yè),標準石油生產(chǎn)的煤油現(xiàn)在賣遍全世界,遠東當然也是洛克菲勒的市場,就像李牧所預計的那樣,如果荷屬東印度群島上真的有石油,而且儲量很大,大到足夠再創(chuàng)立一家標準石油,那么洛克菲勒肯定不會放手不管,哪怕是發(fā)動戰(zhàn)爭,洛克菲勒也不會眼睜睜看著競爭對手出現(xiàn)。
“那你最好從現(xiàn)在開始就做好準備。”李牧盡心盡力敲邊鼓,相信洛克菲勒不會忽視李牧的建議。
哪怕忽視也無所謂,反正受影響的是標準石油,和李牧并沒有太大關系,最多也就是影響到李牧的一部分收入而已,而對于現(xiàn)在的李牧來說,錢多錢少并不重要,甚至去掉美孚石油的收益,對李牧也不會產(chǎn)生多大影響,也就是賺多賺少的問題,但對于洛克菲勒來說明顯不同,石油就是洛克菲勒的全部,李牧相信荷屬東印度遲早會引起洛克菲勒的重視。
臨近年底,紐約最大的新聞卻不是美國向西班牙宣戰(zhàn),而是格洛莉婭終于不負眾望的給李牧生了個兒子。
很不可思議吧,國家層面的戰(zhàn)爭,居然還沒有一名富豪的家庭生活更引人關注,其實仔細想想很正常,畢竟對于普通人來說,戰(zhàn)爭實在是太遙遠了,而“城市老板”的家庭生活卻可能影響到普通人的生計。
是的,雖然李牧一直不認為自己是紐約的“城市老板”,但大多數(shù)紐約人都是這么認為的,在紐約,“城市老板”不是州長阿瑟,也不是市長愛德華·杰弗里,同樣不是洛克菲勒、j·p·摩根,而是李牧這個不折不扣的黃種人。
沒辦法,對于紐約來說,李牧實在是太重要了,根據(jù)紐約市政府統(tǒng)計,到1877年九月份,紐約市總?cè)丝谝呀?jīng)超過140萬人,在這140萬人中,有大約三萬人是直接為駿馬集團工作,因此輻射到的總?cè)丝诖蠹s在15萬人左右。
這個統(tǒng)計數(shù)字稍有瑕疵,畢竟駿馬建筑公司和駿馬汽車公司還有很多華裔單身漢,這部分人數(shù)超過了4000人。
即使不計算這4000人,駿馬集團輻射到的總?cè)丝谝渤^了十萬人,這對于一個人口只有140萬人的城市來說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所以,紐約的“城市老板”只能是李牧,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估計都不足以服眾。
李牧確實也當?shù)闷稹俺鞘欣习濉边@個稱號,除了駿馬集團的數(shù)萬員工之外,別忘記春田安保公司也是屬于李牧的,那些行走在大街小巷里的黑衣人,足夠確保李牧的意志能夠貫徹到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從這一點上說,李牧的能量比阿瑟和愛德華·杰弗里他們?nèi)魏我粋€人都要大。
不管是在東方還是在西方,兒子都有著特殊意義,特別是第一個兒子,更是意義非凡,這通常意味著一個家族的繁榮能得以延續(xù),家族后繼有人,對于李牧這樣的家庭來說也是一樣,有繼承人和沒有繼承人完全就是兩碼事。
對于駿馬集團中的華裔來說,稍微有點遺憾的是,李牧的第一個兒子是格洛莉婭生的,因為不是初雪所生,從“血統(tǒng)”上來說似乎并不純粹,不過這并不妨礙李牧的心情,對于李牧來說,兒子很好,但如果是女兒那李牧也同樣很高興,畢竟李牧和格洛莉婭、初雪都還很年輕,將來還有機會。
李牧的開心并不是關起門來自己高興,喜悅這種情緒如果進行適當?shù)姆窒恚敲茨軌虻玫礁钊藵M足的回饋,進入十一月,都市麗人和男人裝已經(jīng)連續(xù)進行了半個月的折扣活動,雖然專賣店的工作人員不解釋,但誰都知道,這是李牧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與此同時,駿馬集團在紐約市內(nèi)開設了十處慈善救濟點,只要有需要,人們就可以從救濟點領取免費食物,這個規(guī)定并不僅僅是面對還沒有安頓下來的新移民和流浪漢們,對于普通紐約市民來說同樣有效,救濟點不僅提供面包,還有熱騰騰的牛奶,這為駿馬集團帶來了足夠的好感度,即使是那些不喜歡駿馬集團的人,這一次也不得不承認,駿馬集團做得足夠好,幾乎讓人無可挑剔。
人總是這樣,有錢是一回事,愿意施舍又是另外一回事,美國可沒有“君子不食嗟來之食”這一說,紐約的消費很高,想在紐約生活下去并不容易,特別是對于那些新移民和流浪漢們來說,一頓簡單的晚餐,說不定就給了他們繼續(xù)生活下去的動力,在這一點上,西方人一直都是很務實的。
兒女雙全,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堪稱人生圓滿,現(xiàn)在的李牧肯定追求更高一些,即便如此,李牧也欣喜若狂,即使前段時間說服國會向西班牙宣戰(zhàn),李牧也沒有離開紐約。
回到總督島,讓李牧沒想到的是,威爾居然在家,要知道三天前威爾剛剛離開總督島前往第一師駐地,沒想到這才短短三天,威爾就又跑了回來。
“喔,小威爾,看看誰回來了,沒錯,就是你那個天天不務正業(yè)的老爹——”威爾懷里抱的就是李牧的長公子,這老頭堅持要讓自己的外孫也叫“威爾”,雖然李牧和格洛莉婭都反對,但反對無效。
隔輩親的確是真的,李牧的女兒小棉襖天天都是嚴母在帶,小威爾現(xiàn)在終于輪到老威爾,哪怕是對二世,老威爾都沒有這么上心。
“你這三個月在軍營里待的日子加起來還不到十天,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帶兵的,威廉(威廉·謝爾曼)允許你這么做?”李牧頭疼得很,一大半都是因為“小威爾”這個名字,至于工作,好吧,反正威爾也吐槽李牧的工作,有來無往非禮也。
“待在軍營里干嘛?我打報告請求去遠東,結(jié)果仗都被你那個遠東公司里該死的雇傭兵給打完了,我們這些正規(guī)軍反而派不上用場,威廉巴不得我不去煩他。”威爾沒好氣兒,換成是李牧,李牧也沒好氣兒。
軍人就應該待在戰(zhàn)場上,但對于威爾來說,戰(zhàn)爭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遠,幾個月之前,威爾還天天研究呂宋地圖,幻想著率軍登陸呂宋大殺四方,成就開疆拓土的不世之功,現(xiàn)在威爾連軍營都不愿意去,看到李牧更是冷嘲熱諷。
“爸爸,別在孩子面前說臟話。”格洛莉婭不允許任何人在小威爾面前說臟話,哪怕是老威爾也不行。
習慣不是一天養(yǎng)成的,千萬不要忽視潛移默化的力量,父母是孩子最好的榜樣,想教育出來一個品學兼優(yōu)的孩子,就要從一點一滴的小事做起,這個道理人人都知道,但卻很少有人會能做到。
“他這么小,根本什么都聽不到。”威爾哈哈大笑,格洛莉婭和桑迪都是威爾帶大的,威爾當然很有經(jīng)驗,至少比剛做母親的格洛莉婭更有經(jīng)驗。
“不,他能聽到。”格洛莉婭不跟威爾廢話,溫柔而又堅決的把兒子從威爾懷里抱走。
眼巴巴的看著格洛莉婭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威爾轉(zhuǎn)而面對李牧一臉兇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是不是感覺你很厲害,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罪了所有軍方將領,這些年來你費盡心思和軍方保持的良好關系,已經(jīng)在這兩個月中消耗殆盡,以后你們駿馬武器公司還想拿到戰(zhàn)爭部的訂單嗎?做夢去吧!”
這確實是個隱患,戰(zhàn)爭是軍人建功立業(yè)的途徑,遠東公司的行為,等于是挖了軍方將領的墻角,現(xiàn)在肯定不僅僅是某一個人對李牧有意見,李牧這次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如果真像威爾說的那么嚴重,那么數(shù)年努力終將毀于一旦。
“切,沒有遠東公司你們陸軍就能得到機會了?做夢去吧!”李牧原封不動的把威爾的話還給威爾,這場戰(zhàn)爭本來就沒有陸軍什么事,戰(zhàn)爭部新組建的兩個師嚴格說起來是海軍陸戰(zhàn)隊,和陸軍是兩碼事,而且這兩個師是防備戰(zhàn)爭擴大化,原本就不是要投放遠東。
“那海軍呢?海軍就沒人恨你?”威爾知道李牧說的沒錯,但該發(fā)的火還是要發(fā),要不然老丈人的威嚴體現(xiàn)在哪里?
“海軍為什么要恨我?太平洋艦隊順利組建了,海軍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難道你認為喬治會恨我?那你會失望的。”李牧同樣不擔心海軍,無論如何,海軍都已經(jīng)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最多是對李牧有點意見,但還上升不到“恨”的程度。
李牧在海軍中的關系是阿爾弗雷德·馬漢,是喬治·杜威,這兩個人并不會受到遠東公司影響,至于海軍中的其他普通將領,他們并不值得李牧重視,決定訂單的人并不是他們,他們最多有建議權(quán),絕對沒有決定權(quán)。
“哈,我知道你能說,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接下來估計你的駿馬武器公司要倒霉了,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做一名商人,那么駿馬武器公司會穩(wěn)步發(fā)展,問題是你沒有。”威爾不爭辯,這種明顯需要時間來驗證的東西,現(xiàn)在爭論不出結(jié)果。
威爾也是有駿馬武器公司股份的,當初要不是威爾的通力配合,李牧也沒那么容易弄到土地和批文,所以威爾有理由對李牧的經(jīng)營行為提出質(zhì)疑。
要說李牧最大的隱患,跨界經(jīng)營無疑是重中之重,雖然李牧有充足的理由,但現(xiàn)在駿馬武器公司和遠東公司表現(xiàn)出來的能量已經(jīng)引起了某些人的忌憚,這種模式的破壞性已經(jīng)足夠顛覆一個國家,美國國內(nèi)有人正視駿馬武器公司是應該的。
“如果我老老實實做一名商人,那現(xiàn)在說不定咱們還在斯普林菲爾德,說不定你只能老老實實去當一名森林巡警,而駿馬武器公司所不定早就被人霸占了,這有什么好得意的?”李牧才不信威爾的話,商場如戰(zhàn)場,不進則退,更何況李牧根本就沒有退路,那么就只能砥礪前行。
“唉,如果你僅僅是不錯,那么我一點也不擔心,如果你做的很好,那么我會很高興,問題是你現(xiàn)在簡直堪稱逆天,你讓我怎么能放心。”威爾無奈,李牧現(xiàn)在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的確讓人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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