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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
地產(chǎn)之王 713跑不了
米國,維加斯市。
這是一座以賭博、度假、購物而聞名的城市,世界上十家最大的度假旅館就有九家是在這里,是世界知名的度假圣地之一,擁有“世界娛樂之都”和“結(jié)婚之都”的美稱。
每年有近四千萬的旅客來到這里游玩,來購物和享受美食的占了大多數(shù),專程來賭博的只占少數(shù),周強(qiáng)也將旅美的第一站選在了這里。
這一次來米國,除了周強(qiáng)父母外,還有許茹蕓充當(dāng)翻譯,以及八名護(hù)衛(wèi)的保鏢,其中兩名是國內(nèi)來的安保人員,六名都是黑水公司的雇傭兵,劉輝則是留在了飛洲。
這一次隨行的保鏢,之所以大部分是黑水公司的雇傭兵,一是他們幾個都是米國人,更為熟悉當(dāng)?shù)氐沫h(huán)境,再一個,他們在米國都有資格佩戴槍械。
米國雖然繁榮、先進(jìn),但治安是個大問題,國內(nèi)的安保人員在米國沒有資格配槍,那么他們的保護(hù)能力就有限,畢竟,這里不是國內(nèi),很多米國平民都有槍械,赤手空拳根本沒辦法保障安全。
不光是周強(qiáng)父母,周強(qiáng)本人也是頭一次來米國,對于這座舉世聞名的旅游之都,也趕到十分的好奇。
聽說周強(qiáng)要來維加斯,羅伯特毛遂自薦要給周強(qiáng)當(dāng)向?qū)В⑶遗闹馗f,這里他很熟悉,絕對能讓周強(qiáng)一行人玩的痛快,物美價廉。
周強(qiáng)也沒有拒絕,他雖然沒有來過米國旅游,但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旅游宰客的事情哪里都有,有個熟悉的人帶著,也省的花冤枉錢,他雖然不差錢,但吃了啞巴虧,會影響旅游的心情。
下榻的酒店,也是羅伯特推薦的,是一家名叫米多梅的五星級酒店,價格2000元左右,雖然算不上最頂級的,但是酒店的環(huán)境不錯,性價比較高。
當(dāng)然,那些動輒數(shù)萬美元一晚的總1統(tǒng)套房相比,那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以周強(qiáng)現(xiàn)在的身價,總統(tǒng)套房也不是住不起,只不過他現(xiàn)在的生意正在關(guān)鍵時刻,心里沒有底氣,也不敢肆意揮霍。
等到光大房地產(chǎn)公司的地皮出手后,他的經(jīng)濟(jì)狀況穩(wěn)定下來,沒有了后顧之憂,到時候,天天住總1統(tǒng)套房那都不是事。
“既來之則安之吧。”周強(qiáng)嘆了一口氣。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周強(qiáng)把該做的都做了,能不能達(dá)到預(yù)期的效果,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接下來的幾天,周強(qiáng)準(zhǔn)備帶著父母在維加斯好好玩幾天,小賭幾把、泡泡溫泉、嘗嘗當(dāng)?shù)氐拿朗常斡[一下當(dāng)?shù)氐木包c,再帶著母親去商場購物,但凡是女人,很少有不喜歡逛商場的。
周強(qiáng)在維加斯過的瀟灑,遠(yuǎn)在云山的喬岸山父子就沒有這么安逸了,這兩天父子二人一個心情忐忑,一個提心吊膽,連走路都帶著幾分小心。
一向愛玩的喬晨安,基本上是足不出戶,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家里,他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一向沒受過什么委屈,而上一次的車禍,讓他記憶猶新,現(xiàn)在想起來還后怕不已。
周強(qiáng)這個素未謀面的人,讓他又恨又怕,他甚至出門都不敢坐車了,生怕上一次的車禍再次上演。
喬岸山這兩天,只要沒事,就會早點回家,一是為了看著兒子,再一個,他相信周強(qiáng)膽子再大,也不敢對他動手,只要喬晨安跟他在一起,就是安全的。
雖說,他平常沒少教訓(xùn)喬晨安,有時候還會罵幾句,但他就這么一個兒子,真要有個三長兩短,那以后……
平常,一家人都各忙各的,一起吃飯的時候都少,這兩天卻是早晚餐天天一起吃,對此張欣則是樂見其成。
因為喬晨安的事,不方便讓更多人知道,張欣找了個借口,讓保姆休息幾天,這兩天的飯都是她親自做的,至于刷碗,則是交給了喬晨安。
以前,這種事喬晨安是不會干的,這種改變,足以說明他內(nèi)心的不安。
晚上八點多,喬岸山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張欣用平板電腦看電視,喬晨安則是在用手機(jī)打游戲,聽著聲音像是在玩王者。
“咚咚咚。”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喬晨安愣了一下,道:“這么晚了,誰呀。”
“去開門吧。”喬岸山道。
“不會是壞人吧。”張欣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壞人會敲門?”喬岸山哼了一聲,道:“是,張庸。”
“去給你表舅開門。”張欣吩咐道。
“好嘞。”喬晨安應(yīng)了一聲,麻溜的走了出去,放在以前,他對這個表舅并不上心,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個表舅是個警察,讓他格外的有安全感。
看到喬晨安出了屋子,張欣忍不住問道:“你讓張庸去調(diào)查這件事了?”
“關(guān)系到晨安,不方便讓外人調(diào)查。”喬岸山道。
張庸是云山市公1安局的副局1長,也是張欣的表弟,他能夠在坐上現(xiàn)在這個位置,基本上都是靠了喬晨安的關(guān)系,這在局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查到什么了?”張欣問道。
“電話里不方便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一會就知道了。”喬岸山說道。
之前,喬岸山讓秘書宋文遠(yuǎn)調(diào)查黃志英、傅東星和周建民三人的身份,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傅東星的身份最好調(diào)查,就像喬岸山猜測的那樣,是云山市當(dāng)?shù)氐囊粋€混混頭子,要找到他很容易。
黃志英因為不是云山本地人,暫時沒有查到具體情況。
而最重要的事周建民的身份,他是光耀建筑責(zé)任有限公司的總經(jīng)理,這家公司是地震前不久,在云山市注冊成立的,所以能夠查到周建民的身份,而這家建筑公司的董事長正是周強(qiáng),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罷了,無非是打了周強(qiáng)的一個手下,周強(qiáng)即便報復(fù),下手也不會太狠。
可更關(guān)鍵的是,兩人還是父子關(guān)系。
喬岸山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他一開始就猜測,周強(qiáng)跟這個周建民的關(guān)系可能非同尋常,根據(jù)周建民的年齡推測,很有可能是周強(qiáng)父親,沒想到居然成真了。
派人打了人家老子,周強(qiáng)又豈能不報復(fù)。
考慮到兒子的安慰,喬岸山當(dāng)即給張庸打電話,讓他秘密抓捕了傅東星,將這件事情調(diào)查清楚,這才有了,張庸上門匯報這件事。
“噠噠噠……”院子里響起一陣腳步聲,接著,屋子的門被推開了,走進(jìn)來了兩個男子,一個是喬晨安,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大高個、小眼睛,長得很精神,正是張欣的表弟張庸。
“你怎么不早點來,我給你做著飯。”張欣起身說道。
“二姐,外面人多眼雜,來早了,不方便。”張庸道。
“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張欣道。
“張庸說得對,謹(jǐn)慎點沒錯。”喬岸山端著一壺剛潑好的茶,走了過來,給張庸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和張欣倒了一杯。
張庸喝了一口茶,道:“這茶葉不錯。”
“前兩天,你姐還讓我扔了,要不是我沒聽他的,你還喝不著呢。”喬岸山笑道。
“這么好的茶,扔了干嘛,不要給我。”張庸笑道。
“你想喝,一會都帶走。”張欣道。
張庸沒有接話,放下茶杯后,面色變的嚴(yán)肅了起來,道:“姐夫,傅東星已經(jīng)招了。”
“怎么說?”張欣露出關(guān)切之色。
喬晨安也往前湊了湊,生怕自己聽不到。
“據(jù)他交代,前些日子,的確有人雇傭他,去毆打一個叫周建民的人,而那個指使人的手機(jī)號,正是晨安的。”張庸說道。
“二舅,我真沒打過電話呀。”喬晨安說道。
張庸從包里,掏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里面包著一個手機(jī),道:“你自己看,有沒有你的通話記錄。”
“這是那個傅東星的手機(jī)?”喬晨安驚訝道。
張庸點了點頭,叮囑道:“隔著塑料袋用,別開封。”
喬晨安應(yīng)了一聲,打開了手機(jī),翻閱通話記錄,眼睛盯著屏幕一眨不眨,搜索了一會后,猛然間呆住了,嘀咕道:“這怎么可能,這不應(yīng)該,怎么會有我的通話記錄?”
喬岸山接過手機(jī),也查看了一番,皺眉道:“看來,這個傅東星沒有撒謊。”
“可我真沒打過什么指使電話啊。”喬晨安辯解道。
“拿出你的手機(jī),對一下通話記錄。”喬岸山道。
喬晨安拿出手機(jī),也翻到了那一天的通話記錄,瞅了一眼,道:“您看,上面根本沒有給傅東星打電話的記錄。”
“會不會是有人拿著兒子的手機(jī),給那個傅東星打的電話。”張欣說道。
“你覺得,這樣告訴周強(qiáng),他信嗎?”喬岸山反問道。
“可這是事實。”張欣道。
“事實是,周強(qiáng)父親被打了。”喬岸山道。
“那也不能證明,就是兒子指使的呀。”張欣道。
“如果他有確鑿證據(jù),就不會先禮后兵,把這件事告訴我了;早就直接派人,把你兒子做了,哭都來不及。”喬岸山說道。
“他敢?還有沒有王法。”張欣不服氣道。
“哪的王法,云山市的,還是中1國的?”喬岸山冷哼了一聲,道:“人家大不了不回國了,你能怎么樣?王法再大,能管飛洲的事?”
“姐,先別爭了,聽我說兩句。”張庸勸道。
“二舅,我真是冤枉的,你們得幫我洗脫嫌疑,那個周強(qiáng)就是個變態(tài),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會再派人對付我。”喬晨安說道。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會幫你查清這件事的。”張庸說道。
“有其他線索嗎?”喬岸山問道。
“我放個錄音,你們聽聽。”張庸一說著,一邊拿起放得下的手機(jī),播放了一個通話錄音:
“喂,是傅東星嗎?”
“誰呀?”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是來給你送錢的。”
“啥意思?”
“幫我收拾個人,給你十萬,敢不敢?”
“什么人?”
“冀州石門人,名叫周建民。”
“這不是我打的電話,這不是我的聲音呀。”喬晨安顯得很激動,他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錄音應(yīng)該就是那個指使電話。
喬岸山擰著眉,問道:“這是用晨安手機(jī),打的那通指使電話?”
“對。”張庸點點頭,道:“傅東星當(dāng)時多了個心眼,就把電話錄音了。”
“這根本不是晨安的聲音,我早就說了吧,是有人誣陷他。”張欣松了一口氣。
“張庸,這件事干的不錯。”喬岸山伸出右手,拍了拍張庸的肩膀。
“謝領(lǐng)1導(dǎo)夸獎。”張庸起身,敬了個禮。
“行了,外面那一套,就別折騰了。”張欣搖頭失笑,道:“這下總算放心了。”
“別高興的太早了,你相信不行,還得讓周強(qiáng)相信。”喬岸山說道。
“這通指使電話的聲音,跟兒子的聲音不一樣,他憑什么不相信?”張欣道。
“他是你兒子,不是周強(qiáng)兒子,你保證,周強(qiáng)一定就能聽出來,這不是晨安的聲音?”喬岸山說道。
“兒子,你跟周強(qiáng)見過面嗎?”張欣道。
“沒有。”喬晨安露出一抹苦笑,道:“就通過一次電話。”
“那就讓晨安,再給周強(qiáng)打一個電話,對比一下,他自然能清楚,那個指使電話,不是兒子打的。”張欣道。
“你把事情想簡單了,就算不是晨安的的,也是用的他的手機(jī)打的,還是脫不了嫌疑。”喬岸山說道。
“不錯,既然指使電話,是用晨安的手機(jī)打的,就證明他很可能涉案,如果是我們警方,也依舊會認(rèn)為他有嫌疑。”張庸說道。
“兒子,有沒有人用過你的手機(jī)?”張欣道。
“沒有。”喬晨安搖了搖頭。
“你的手機(jī)有沒有丟過?”張庸問道。
“我手機(jī)不離手,丟了,我肯定知道。”喬晨安說道。
“如果這件事真的跟你無關(guān),肯定是有人偷了你的手機(jī),撥打了這通指使電話,這個人應(yīng)該對你很熟悉,而且,還知道你跟周強(qiáng)有恩怨,范圍并不大,你好好想想,誰有嫌疑。”喬岸山分析道。
“知道我跟周強(qiáng)有恩怨的人,都是生意上的伙伴和同事,方旭、徐嬌……”說到這,喬晨安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愕然之色。
“想到什么了?“喬岸山問道。
喬晨安沒說話,而是拿起傅東星的手機(jī),再次播放了一下那通指使電話的錄音,仔細(xì)凝聽了一會后,道:“這個聲音有些熟,好像是徐天賜。”
“徐天賜是誰?”喬岸山問道。
“他是徐嬌的弟弟。”喬晨安道。
“就是跟你一起撞車的那個女人?”喬岸山問道。
“對,就是她。”喬晨安露出一抹怒色,他也不傻,立刻想透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
“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這是想要一石二鳥呀。”喬岸山哼道。
“知道徐嬌在哪嗎?”張庸問道。
喬晨安搖了搖頭,道:“前些日子,她離開了云山。”
“這個瘋女人,害了我兒子,就想跑。”張欣氣憤道。
喬岸山臉色陰沉,道:“只要在國內(nèi),她就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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