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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通靈萌妻 第1092章 我沒有記憶,愛上別人怎么辦?
“所以我以少爺?shù)拿x,給那支科考團隊捐贈了一筆巨額可觀的科考研究基金,條件是讓少爺你們一行人登上他們的破冰船,跟著他們一起進入南極內(nèi)陸,并且,這支考察團這次前往的科考目的地就是少爺你們最終的目的地凍湖?!?p/>
拜無憂的前身,雖是帝司忠心耿耿的金刀麒麟衛(wèi),可如今卻是國際赫赫有名的考古學(xué)家,他清楚,這種關(guān)系國家之間的科考斗爭,是絕對不會輕易讓不相干的加入的。
聞言,他狐疑的瞥了眼白斐然,似笑非笑淡雅問:“白先生捐了多少?”
“一億?!?p/>
“美元?!?p/>
“目前鉆透南極冰層最深的國家是俄羅斯,已經(jīng)深達4000米,但據(jù)我所知,國內(nèi)至今沒有能夠鉆透冰蓋超過4000米的自造設(shè)備,6億對一個科考團來說雖多,卻并不足以讓他們能夠答應(yīng)讓我們加入他們的隊伍一起進南極內(nèi)陸,你是不是還答應(yīng)了他們什么條件?!?p/>
宮司嶼擰眉,似一眼看破,問白斐然道。
“是?!卑嘴橙幌乱庾R的扶了扶鏡框,半垂眸,目光中莫名的飛速掠過了一抹虛色,似有些不好意思。
“說吧,還答應(yīng)了什么條件。”
“其實也不是什么過分的條件,少爺你們要找的凍湖,它比著名的南極冰下史前湖泊沃斯托克湖更大更深,昆侖考察的冰鉆設(shè)備已經(jīng)擊穿了冰層到達了3000米的深度,但是由于機器故障的原因,他們無法達到更深的冰層探索凍湖,他們必須趕在南極暖冬季結(jié)束前完成科學(xué)計劃,目前修理機器已來不及,我只是答應(yīng)科考團,將一臺造價20億美元的量子激光鉆進設(shè)備運往凍湖冰蓋上方,幫助他們擊穿最后的冰層,到達凍湖的水面,幫助他們研究,也方便你們進入凍湖,一舉兩得而已?!?p/>
白斐然想到了方方面面,完全都已經(jīng)替宮司嶼一行人考慮周全,打點料理好了一切,如今只需他們出發(fā)即可。
千言萬語都不如一個信任的眼神來的可貴,宮司嶼拍了拍白斐然的肩膀,鳳眸中噙著肯定的暗芒,凝著面前一直不離不棄的好兄弟,好幫手,鄭重道:“謝了?!?p/>
“安全歸來,等你們?!?p/>
翌日,帝都機場國際、港澳臺安檢入口處。
西裝革履的白斐然大庭廣眾下輕擁住了穿著黑色羽絨服,戴著鴨舌帽酷帥無比的流云,吻了吻他的額頭,冷冷交待:“平安回來,知道嗎?”
“放心,死不了。”
流云表情很臭,似覺得白斐然雞婆啰嗦,可話落,還是不由自主的投入他的懷中,磕在他的肩膀上,“等這一次我回來,我們?nèi)庾越Y(jié)婚,然后,再也不分開,如果你敢拒絕,我弄死你?!?p/>
“我等你?!?p/>
一番依依不舍的告別后,白斐然目送著所有人離去。
轉(zhuǎn)而面無表情的離開,作為后勤保障的他,需要替宮司嶼坐鎮(zhèn)宮氏集團,同時,還需要在他們抵達南極洲后,用宮氏集團聯(lián)合國家投資發(fā)射的信號衛(wèi)星,全程監(jiān)控他們的方位,以確保他們的安全。
安檢過后,宮司嶼、紀由乃一行人從商務(wù)登機樓登上了宮司嶼的私人飛機,起飛后,先飛往法國巴黎戴高樂機場,然后中途續(xù)航加油,再轉(zhuǎn)飛阿根廷。
帝都飛往巴黎共需8小時。
飛機上,附身在靈殤身軀中的紀由乃,茫然的坐在宮司嶼身旁靠窗的艙位上,美眸迷離的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周圍的笑鬧聲仿若與她無關(guān),也不知此刻她在想些什么。
她的身旁,宮司嶼正在用一臺加密過后安裝衛(wèi)星信號裝置的手提電腦,尋找南極洲凍湖的坐標(biāo),計算潛入冰層深處凍湖湖底的最終深度和下潛時間。
感覺到紀由乃安靜的有些異常,他側(cè)眸,伸手輕寵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但沒有太越軌,因為紀由乃現(xiàn)在用的身體,是她弟弟靈殤的。
“詭兒,在想什么?”
微微一怔,紀由乃側(cè)眸,因附身在靈殤的身軀中,現(xiàn)在的紀由乃,擁有著弟弟靈殤那雙瑰麗絕美的紫眸,凝望著宮司嶼的眸光波瀾不驚,沒有愛意,沒有情愫,只是象征性的在看一個看上去相識的人,紀由乃望著宮司嶼的目光,是陌生的。
而這眼神,令宮司嶼心生不悅。
他不喜歡紀由乃用如此陌生的目光看自己。
這讓他覺得心口有些沉悶難受。
“在想我沒有被抹去記憶的時候,我和你……有多相愛?!币贿呎f著,紀由乃一邊單手托腮,慵懶撩人,似笑非笑的望著宮司嶼,“我問過他們所有人,姬如塵說,他曾經(jīng)暗戀過我,可之后發(fā)現(xiàn)你太愛我了,而我也太愛你,他放棄了;流云說,我和你經(jīng)歷了太多坎坷,風(fēng)風(fēng)雨雨,生死別離,可自始至終,我們兩個都彼此信任著對方,不離不棄,同時也撼動著他;當(dāng)歸說,你為了我,可以逆天改命,不惜放棄自己的真龍富貴,也想和我在一起,而我,曾經(jīng)被軟禁在冥界,不顧一切,想方設(shè)法的也想回到你身邊……”
頓了頓,她又道。
“可是宮司嶼,沒有記憶的我,感受不到從前我有多么愛你,你怕不怕這樣的我,哪怕找回了我所謂的真身,也會因此愛上別的人?”
聞言,宮司嶼鳳眸冷凝,浸著陰郁冷森的寒芒,慢條斯理陰沉道:“不會?!?p/>
“你這么肯定?”
“在你愛上別人之前,我會先讓拜無憂解決掉那個人。”宮司嶼冷笑,眼底滿是殺光。
而宮司嶼恐怖的目光,非但沒嚇到紀由乃,反而讓她蒙上茫然的美眸,閃著晶亮,“那既然我們是夫妻,昨晚為什么你還要睡地板,不和我一起睡?”
“因為這具身體不是你。”
“不是我,你就不碰嗎?”
“嗯。”最多忍不住的時候牽牽小手,捏捏臉,不能再多了。
“聽大家的話,似乎我們都是擁有靈力的人,可我沒了記憶,也不會用,萬一遇到危險,拖大家的后腿怎么辦?”
這也是紀由乃擔(dān)心的一個問題之一。
“這一趟,我們都不會用靈力,因為一旦用了,三界總局就會感應(yīng)到我們的方位,如今我們所有人中除了你,除了錦玄和阿蘿,都是在逃通緝?nèi)藛T,還是小心為上,謹慎為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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