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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氣象師 第六百零七章 鄧艾之威
刷刷刷!
一連幾刀下去,幾名堵在門口的士卒,就地被斬倒,鮮血噴了一地。
無濟(jì)于事。
堵在門口的士卒們,根本無懼凌操的殺戮威脅,反而更加拼了命的往里邊涌。
死在凌操的刀下,比死在魏軍鐵騎的踐踏下,不知要舒服百倍。
就在他們擁擠的轉(zhuǎn)眼間,魏軍鐵騎已殺到。
咔嚓嚓——
骨肉碎裂聲沖天而起,慘叫聲夾雜在其中,飛濺而起的鮮血染紅了城墻。
魏軍鐵騎的沖輾下,成百成百的士卒不是被撞為粉碎,就是被擠下了護(hù)城壕活活摔死。
鄧艾一馬當(dāng)前,銀槍亂點(diǎn),成片成片的收割人頭,所向披靡,殺出一條血路直撲城門。
終于,又是一槍斬過,最后一名擋路的敵卒被他刺穿了喉嚨。
他踏入了城門,橫槍傲立,如殺神一般,嚇的封門的敵卒步步后退。
就連凌操也臉色一變,一瞬間他殺神般的氣勢震懾到。
下一瞬間,凌操惱羞成怒,揮刀撲了上前,大罵道“無名鼠輩,凌操在此,容不得你猖狂!”
鄧艾一聲冷哼,沒有狂言壯語,拍馬而上,手中染血的槍鋒螺旋刺出,攪出渦狀的氣流,正面轟出。
凌操拍馬殺到,虎臂青筋突涌,大刀卷著滾滾尾塵,如車輪般橫掃而來。
一聲金屬激鳴,刀與槍轟然相撞,氣流將周圍血塵震散,將一名名靠近的士卒震的跌倒出去。
鄧艾威然不動,氣息沒有一絲波瀾,凌操卻雙手發(fā)麻,胸中氣血一滾。
一招交手,強(qiáng)弱分明。
“那蘇賊手下,什么時(shí)候竟多了這么一個(gè)武藝高強(qiáng)的小將,武藝竟在我之上?”
凌操吃了一驚,詫異的目光再看鄧艾,眼中已流露出一絲怯色。
鄧艾卻不給他驚異的機(jī)會,一聲低嘯,手中銀槍化成漫空槍影,鋪天蓋地襲卷而下。
槍出如龍,勢如雷霆!
凌操沒有時(shí)間驚異,只能提一口氣,拼盡全力揮刀相迎。
兩員武將,就此戰(zhàn)成一團(tuán)。
鄧艾武藝雖強(qiáng)于凌操,但凌操也不是弱雞,勉強(qiáng)還能支撐那么片刻。
左右的江東士卒們可就沒那么能打了。
城門一破,數(shù)以千計(jì)的魏軍鐵騎,如破堤灌入的洪涌,洶涌的輾壓而過,將驚慌失措的敵人無情的吞噬輾壓。
崩潰!
殘存的江東士卒們,面對如此洶涌的鐵騎狂潮,最后的戰(zhàn)斗志意就此瓦解,望風(fēng)而潰。
看著己軍士卒不是被輾壓,就是狼狽而逃,凌操心如刀絞。
敗局已定,夏口城失守已成事實(shí)。
凌操心中卻燃起無情的羞憤。
要知道,這夏口城可是他的主公夢寐以求,整整用了十年時(shí)間,才用一場精心計(jì)劃的奇襲拿下。
奪取夏口,等于打開了通往襄陽,通往江陵的大門,才有機(jī)會全取荊州,割據(jù)江南半壁,與奪取北方的蘇哲形成南北抗衡之勢。
而現(xiàn)在,夏口城卻要喪失在他凌操的手中,孫策的宏圖偉略,也將就此成為泡影。
他凌操也將成為孫策的罪人,成為江東的罪人。
豈能甘心!
“小子,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
悲憤下的凌操徹底被激怒,一時(shí)失去了理智,非但不撤退,反倒是玩命的狂攻鄧艾。
“不自量力,垂死掙扎!”
鄧艾不屑的一哼,雙臂力道陡增,速度爆漲,漫天槍影如梭,更加凌烈。
幾招之內(nèi),他就壓制住了凌操的垂死掙扎,重新占據(jù)絕對的上風(fēng)。
交手三十余招,凌操已完全不是鄧艾對手,被殺到破綻頻出,肩上臂上已被削出數(shù)道傷口,鮮血狂流不止。
而這時(shí),蘇哲已騎著赤兔,悠閑的踏著敵人的鮮血尸骨,進(jìn)入了夏口城。
看著威不可擋的鄧艾,蘇哲面露欣慰,不禁微微點(diǎn)頭贊賞。
經(jīng)過了一連串的戰(zhàn)場歷練后,鄧艾的武藝比先前遼東之時(shí),又不知精進(jìn)了多少,果然是個(gè)武學(xué)天才。
“凌操,這次本王不但要奪回夏口,還要一鼓作氣滅了孫策,你若識相就下馬投降,本王麾下可以給你留一個(gè)位置。”
蘇哲馬鞭指向凌操,大度的招降起來。
畢竟凌操武藝雖弱于鄧艾,到底也是一員猛將,而且還精通水戰(zhàn),他滅孫策一路都是水戰(zhàn),最需要的就是凌操這樣的水將。
“我呸,我江東兒郎豈是貪生怕死之徒,我凌操今日戰(zhàn)死,也絕不會降你!”
凌操怒聲狂罵,仿佛蘇哲的招降,對他是一種羞辱一般,更加激起他垂死一搏的決死斗志。
蘇哲劍眉一凝,冷哼道“不降是吧,鄧艾,那就把他打到跪在本王面前吧。”
魏王都發(fā)話了,鄧艾豈敢不用命。
幼獅般一聲低吼,全身筋骨肌肉爆漲,漫空槍影密如疾雨,竟將凌操全身都包裹其中,連人形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一聲沉悶的骨肉撕裂聲響起,漫空槍影陡然一收。
凌操肩膀已中一槍,握刀手上無力,戰(zhàn)刀脫手跌落。
鄧艾槍鋒猛然的一收,凌操一聲悶哼,偌大的身形晃了一晃,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凌操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時(shí),鄧艾槍鋒已亮在了他的眼前,只消蘇哲一聲令下,就在要了他的性命。
“凌操,你以為你殺得了本王么,不自量力!”蘇哲俯視著吐血狼狽的凌操,語氣中深深的不屑。
此時(shí)此刻,作為大魏之王,作為天下最強(qiáng)的霸主,他當(dāng)然有資本蔑視任何人。
“蘇哲,你不要得意,我主已經(jīng)在趕來夏口的路上,他一定會重新奪回夏口,一定會——”
凌操嘴里噴著鮮血,憤憤不平的嘶吼叫道。
蘇哲卻冷笑道“那本王就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好好瞧一瞧,你的主公孫策是怎么慘敗的。”
說罷,蘇哲不屑于再跟他廢話,馬鞭一揚(yáng)。
許褚即刻喝令親兵一擁而上,將凌操五花大綁拖走。
“蘇哲,有種你殺了我,我凌操堂堂江東兒郎,絕不會向你屈服!”
凌操掙扎大叫著,一心想要求死,卻被士卒無情的拖走。
鄧艾撥馬上前,拱手道“魏王,這些凌操狂……狂的緊,為何不直接斬……斬了他。”
蘇哲卻道“殺他當(dāng)然容易,但本王此番討滅孫策,一路都是水戰(zhàn),我軍中又缺乏水將,若是能收降了他,自然是再好不過。”
鄧艾恍然省悟,便道“這夏口城已奪回,現(xiàn)在我們該……該怎么做?”
“怎么辦?”蘇哲一聲冷笑,“當(dāng)然是喝酒吃肉,養(yǎng)足了精神,坐在城頭上坐看呂蒙黃蓋之流,如何狼狽不堪的從咱們眼皮子底下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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