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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nóng)女好種田 第639章 恨不相逢未嫁時
“娘,我真的是你親生的嗎,應(yīng)該是從草垛里撿回來的吧。”
“滾滾滾,我才生不出你這樣賤的種。”
徐氏厲聲罵了一句,柔美的臉蛋扭曲起來。
現(xiàn)在的徐氏,大抵是寧宴見過的最為丑陋的人,寧宴抱著自己的雙臂,往外走去。
如果凍死了,那就死了算了。
活著太艱難了。
寧宴想不透若是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見寧宴走出去,徐氏咬牙把家門給關(guān)上了。
嘴里還低聲罵咧幾句話。
寧婉兒沒有好戲看,回頭看向大李氏:“娘,我要泡腳,我要洗澡,賤丫頭滾出去了,沒人給我燒洗澡水了。”
“婉兒不要著急,這不是有你大嫂嗎?”
大李氏話落,視線落在徐氏身上。
“愣著干什么,趕緊給婉兒燒水去,外頭這么冷,你不燒水,打算把婉兒給凍死。”
“我……”
徐氏愣了一下,沒想到家里的活兒怎么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想要把這活兒給推出去。
看一眼小李氏,小李氏立馬站起來:“艾呀,我去照顧我們歡兒了。”
小李氏跑走了。
徐氏是萬萬不敢讓大李氏做事兒的。
磨磨唧唧的往灶房走去。
這才發(fā)現(xiàn),水缸已經(jīng)沒水了。
水桶那些涼水,被寧歡兒用了一半,被她自己倒了半桶,現(xiàn)在家里沒水了。
挑水這種事兒,徐氏自認(rèn)為是做不了的。
家里的男人有誰呢?
自然是寧朝暉了。
敲開寧朝暉房間的門,看一眼里面已經(jīng)上床了的寧朝暉,徐氏臉都紅了,小聲說道:“二叔可以去提點(diǎn)水去嗎?”
“徐氏你干嘛,大晚上的發(fā)什么騷,發(fā)騷去外面去,找俺男人干什么,不要臉的騷掃貨,男人剛?cè)ゾ瓦@么的不守婦道。”
“我,我沒有。”
徐氏手忙腳亂的反駁。
然而……
回應(yīng)徐氏的是‘咣當(dāng)’關(guān)門的聲音。
那邊兒寧婉兒還等著用水。
徐氏委屈巴巴的挑著水桶往外頭走去。
徐氏身量很好,腰肢盈盈一握,長得很好但是并沒有什么力氣。
從水井里提了兩桶的水。
回到家里,就只剩桶地兒了。
這么跑來跑去,好幾趟下來,夜色深沉,水夠用了,然而燒好水了,寧婉兒已經(jīng)睡著了,瞧著一鍋的熱水,徐氏差點(diǎn)兒哭了。
徐氏歇?dú)饬耍嗳啾焕占t的肩膀,拖著疲累的步子往臥房走去。
寧宴走到大街上。
越來越冷。
從一些養(yǎng)著狗的人家門前經(jīng)過,還會驚動別人家的狗。
寧宴走的搖搖晃晃的。
最后,也不知道走到哪兒了,直接給暈了過去。
房間氤氳著藥草香味兒,寧宴睜開眼睛。
身子下的床板不是硬邦邦的,而是……跟云朵一樣,躺在上面軟綿綿的。
也很暖和。
若不是眼前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她都要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
甚至……覺得這是仙境、各地的神仙不忍她受苦,這才接引她。
然而……
對上溫言的目光,寧宴閉上眼睛。
不想醒來。
糟心的一家人,她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將這一身的血肉骨頭還回去。
省的這么疲累。
“醒了就不要裝睡了,快點(diǎn)兒把藥給喝了。”
溫言的聲音傳到耳朵里,寧宴睫毛顫抖一下。
“還不醒嗎?再不醒就把這藥給扔了,好貴的說。”
寧宴眉頭皺起,悄悄的把眼睛給瞇成一道縫、
溫言依舊是一身白色的衣服,臉上帶著溫煦的笑,站在向陽的地方,陽光給這個人度了一層金色的光。
怎么看這人都好看的很。
大抵這就是所謂的治愈光芒。
寧宴不喜歡吃苦的。
但是很喜歡喝藥。
倒不是腦子有病,而是她自從爹爹去了之后,就沒有吃過藥了。
生命了才能吃藥。
或許對于別人來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但是對于寧宴來說,吃藥確是一件好事。
幸運(yùn)的事兒。
因?yàn)樗趯幖遥瞬∈菦]有權(quán)利吃藥的。
她在寧家,生了病只能熬過來。
她挺羨慕寧歡兒跟寧婉兒的,這兩個人,只要有個不舒服,就會有人給抓藥。
換成她,就是浪費(fèi)錢。
甚至……
“我喝藥,你別到了。”
話落,對上溫言的笑。
“你笑什么?”
“笑你真乖。”
溫言伸腿,把一個圓凳子踢到床邊。
坐在寧宴對策,拿著勺子一勺子一勺子的給寧宴喂藥。
黑色的藥湯入口,寧宴的眉頭皺了起來,原來藥真的那么苦啊。
好苦好苦啊!
“慢慢來。”
溫言說道,順便又淘了一勺子的湯藥,往寧宴的嘴里倒去。
對于溫言來說,他挺喜歡這總養(yǎng)成的快樂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
有藥吃,就不要矯情了。
寧宴從溫言手里把碗給接過來,一口氣干了。
碗里干干凈凈的。
溫言恍惚一下,甚至都要覺得這碗里的藥不是苦的,而是甜的。
“好喝嗎?”溫言問出一句智商不在線的話。
寧宴笑著說道:“很好喝。”
溫言伸手在碗底摸了一下,放在嘴里,苦澀的味道瞬間在喉嚨里爆發(fā)開來。
溫言看向?qū)幯绲哪抗庥行┮谎噪y盡。
溫?zé)岬拇笫致湓趯幯绲念~頭。
“不熱了,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寧宴覺得她一不小心似乎聽見什么不該聽見的話了。
“這里有梅子,你嘗嘗,很甜的。”
溫言說著,捏了一個話梅塞到寧宴嘴里。
寧宴舌尖不小心碰到溫言的手指上,臉嗖的變成紅色的。
溫言……
溫言也覺得這一瞬間頭皮發(fā)麻。
對上寧宴如春水一樣的眼睛,轉(zhuǎn)身離開,順手還把房間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寧宴捏著手里的話梅,吃了一個又一個,再吃一個,再吃一個……
真好吃啊!
大概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了。
只是……
她怎么醒來就在溫言這里呢。
孤男寡女的……
寧宴心里有些不安。
她對自己太了解了,除了力氣大了一點(diǎn)兒,除了稍稍好看一些,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溫言這等人,她是萬萬不能肖想的。
若是傳出去流言了,怕是不好了。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
還有什么好計(jì)較呢。
大抵這輩子都沒有親人的緣分。
倒不如早早離開。
省的平白的招惹事端。
寧宴從床上站起來……
身上是白色的中衣,白色很白,摸著也很舒服,她什么時候換上這么好的衣服了。
袖子捋起來,手臂是干干凈凈的一點(diǎn)兒的皴也沒有,這是什么情況。
腦袋暈乎乎,寧宴再次躺在床上。
她是不是已經(jīng)被人看光了……那要怎么辦呢?
思來想去的,一點(diǎn)兒的辦法都沒有。
抬眼看向大門,還是一走了之比較好。
寧宴再次站起來,走到院子里。
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
晾曬在院子里。
伸手摸了一下還沒有干。
“想走了?”
站在樹下的溫言一直都有注意這里。
昨晚上本就是隨便走走,前世能夠活那么久,大概就是因?yàn)榱己玫牧?xí)慣,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這一世,連帶著上輩子的習(xí)慣都給帶了回來。
走路的時候,瞧見搖搖晃晃栽倒地上的身影。
就把人給扛回家了。
至于衣服,自然是他給換的,不僅衣服是他給換的,就連身子也是他洗的。
原本他以為自己會臉紅一下。
但是……少年時候的女人,有些過分的消瘦了,前面后面一個樣子,一點(diǎn)兒女人兒也沒有。
除非他是變態(tài),才能對著這么一句身體有什么感覺。
老實(shí)的把女人給養(yǎng)好再吃吧。
溫言如此想著。
然而……
方才喂藥的時候,手指上酥酥麻麻的感覺,溫言又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變態(tài)了。
不過,就算是變態(tài)了也能夠理解。
畢竟素了一輩子呢。
溫言給自己找好了理由
于是就開是正大光明的變態(tài)了。
“嗯,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不能在你這里呆下去了,孤男寡女的……”
“孤男寡女的,對你名聲不好。”
淳樸的小農(nóng)女,十分誠懇的說道。
溫言嗤嗤笑了起來。
“為什么對我名聲不好,難不成你這小丫頭對我有什么想法?”
寧宴猛地抬頭,她似乎被調(diào)戲了。
抬眼看向溫言,對上一雙好看的眼睛。
寧宴又覺得自己感覺錯了,若是說好看,這個溫言公子才是最好看的呢,其他人,怕是看不上呢,畢竟調(diào)戲別人還不如調(diào)戲自己有成就感呢。
“公子,我對你沒有想法的。”
寧宴認(rèn)真說著。
溫言……
溫言捂住自己的心臟。
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受到了一萬點(diǎn)的傷害。
為什么沒有想法,他要的是有想法啊!
“既然沒想法,著急離開做甚,清者自清。”
“溫言說完,看向?qū)幯缟砩系囊路f道。
“你吃了我的藥,穿了我的衣服,就留下來抵債吧。”
“啊……”
寧宴臉又變成紅色的了。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白吃白拿還打算跑走。
如果真的走了。
做人不能這樣呀!
“我知道了,我會做事兒的。”
“嗯那現(xiàn)在就去睡覺,把身子養(yǎng)好了,這樣才能做事兒。”
“嗯!”
寧宴點(diǎn)頭,往房間走去。
關(guān)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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