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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神醫(yī)有毒 第269章 葶藶大棗湯
經(jīng)過小于同學(xué)的恩準(zhǔn),在樓里悶了快一周的孟建國同志終于有機會出去走走,他當(dāng)然很高興。
于采藍(lán)囑咐他多穿幾件衣服,以免受寒加重傷勢,他也痛痛快快地接受了。
顧雷到的時候,他先往門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個金大夫還在,可是之前他們用來打賭的那個病人卻不見了。
顧雷正奇怪著,那位金大夫招手讓他們進(jìn)去,他指著于采藍(lán)說道:“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師妹吧,好年輕啊?!?p/>
顧雷說道:“對,她就是小于,剛才那病人呢?”
金大夫無奈地說道:“病人本來是愿意留下來等著的,可是家屬說有事要著急回家,就走了?!?p/>
這操作!有點醉人啊。于采藍(lán)沒多說什么,跟金大夫打了招呼,然后說明了孟建國的情況,想讓黃嘯天扶他進(jìn)去歇著。
一聽是最近火遍鹿港一院的英雄來了,金大夫不敢怠慢,忙請孟建國進(jìn)到里間。
“現(xiàn)在怎么辦,這還怎么賭?”顧雷問。
金大夫說道:“等吧,一會兒來了病人可以請小于給看看嘛。不過為了讓病人放心,我得先給病人看看,然后你跟小于再看,就說我們要會診?!鳖櫪姿麄兟犃?,覺得可以,就同意了。
事已至此,那就等吧。不過剛才這金大夫在見到于采藍(lán)的時候,說她好年輕,這話就有點雙關(guān)語的意思了。
他們這一行,年輕可不是什么優(yōu)勢。說她年輕,其實也是在質(zhì)疑她的能力。對他這先入為主的想法,于采藍(lán)在理智上雖然能理解,可情緒上還是有點不爽。
于是,她笑呵呵地說道:“金大夫,你跟我?guī)熜执蛸€有賭注嗎?”
她這話讓金大夫一愣,這么說,她還挺自信的呢。金大夫原本跟顧雷說這事的時候也是存著說笑的心,所以沒提什么賭注不賭注的,現(xiàn)在看來,人家姑娘還認(rèn)真了。
這時候,他要是不拿出點什么東西來的話還真是不行了,他想了想,從抽屜里拿出一盒茶葉,說道:“這是上好的碧螺春,如果我輸了,這就歸你怎么樣?”
于采藍(lán)還沒說話呢,旁邊站著的黃嘯天說道:“這個不行,小于又不怎么喝茶,換一個?!?p/>
金大夫一愣,這人誰呀?怎么這么霸道?他一臉疑問地看向顧雷。
可是顧雷知道得并不比他多,對黃嘯天這個人,顧雷也不了解啊,根本就沒說上幾句話,不過人家說的也有道理。
既然是讓于采藍(lán)看病,那么她要是贏了,總得贏點她自己喜歡的東西吧。于是他說道:“老金,換一樣?xùn)|西吧,茶葉不適合小于?!?p/>
老金無語了,這還沒比呢,瞧你們這一個個的,這意思是這女孩會穩(wěn)贏嗎?他還就不信了呢。
于是他把桌子抽屜打開,拿出一盒珍珠,他一共有兩盒,準(zhǔn)備給他女兒的,現(xiàn)在拿出了一盒來,說道:“這個怎么樣?”
于采藍(lán)只是要個意頭而已,真要是把人家貴重的珍珠給贏了,還不成仇啦?
因此她指著金大夫的筆筒說道:“小賭怡情,珍珠就算了吧,如果我贏了,你把那鋼筆給我就好。我要是輸了,讓顧大夫給你茶葉。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大家不要為這個傷了和氣?!?p/>
金大夫聽了覺得這樣行,這樣確實不會傷和氣。便點頭表示同意。
然后又看了眼黃嘯天,心想:這人到底誰呀,他是哪根蔥?剛才正主還沒發(fā)話呢,有他什么事呢?可是對方氣場強,他最后還是把話咽到了肚子里。
黃嘯天沒再說什么,安靜地站在一邊旁觀。倒是孟建國,一臉疑問,瞇著眼睛打量黃嘯天。
不對勁,老黃今天真不對勁,平時他可不是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怎么關(guān)心別人的事。不了解他的人,總以為他是個淡漠的人。
這時候門外有動靜,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在兩個人攙扶下走了進(jìn)來。
他咳嗽了幾聲,見到屋子里有這么多人,有點膽怯,猶豫著不敢進(jìn)。
倒是那年輕人、他兒子比較大方,看到金大夫穿著白大褂坐在桌子旁邊,很顯然就是大夫,便牽著那中年男人過來,讓他坐在金大夫面前的椅子上,然后把病歷本和掛號單遞給金大夫。
至于周圍的人,他只掃視了一遍,并沒多問。
“都哪里不舒服?”金大夫開始例常的問診。
聽完病人及家屬所訴的癥狀后,金大夫在病歷本上寫下癥狀:惡寒發(fā)熱,咳嗽,咯白色粘沫痰,痰量由少漸多,胸痛,咳時尤甚,呼吸不利……
脈:浮數(shù)而滑
至于診斷結(jié)論,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不過暫時沒有寫,而是跟病人說道:“這兩位是從沂州中醫(yī)過來的大夫,請他們也幫你看看,然后我們幾個人給你會診下,你看行不行?”
那病人看上去沒什么主意,倒是他兒子,看了看顧雷和于采藍(lán),覺得像是有譜的人,便點頭同意了。
顧雷和于采藍(lán)分別診脈以后,跟金大夫他們幾個走進(jìn)了理療室,關(guān)上門,黃嘯天也跟了進(jìn)來,于是診室里就只剩了病人一家三口等著了。
金大夫看著跟進(jìn)來的黃嘯天,覺得他有點礙眼,不過沒說什么,問于采藍(lán):“他這個你認(rèn)為是什么病?”
于采藍(lán)說道:“他這診斷并不難啊,就是肺癰,還處在初起階段。金大夫你覺得呢?”
于采藍(lán)說得很確定,顯然她對自己的診斷很有信心,而金大夫也是這樣判斷的,因此他倒是挑不出什么問題。便說道:“沒錯,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p/>
“那這樣,咱們把各自的藥方都寫出來,再對比下怎么樣?”
“那沒問題?!庇诓伤{(lán)答應(yīng)了,然后拿著紙筆走到一邊去寫藥方。
她坐的地方有個小桌子,離孟建國很近,所以娃娃臉的孟建國難免要好奇地看看。黃嘯天也跟了過來,雖然他和孟建國一樣,都看不懂,可還是看得挺認(rèn)真的。
于采藍(lán)寫完后,抬頭瞅了瞅他們倆,孟建國這樣很正常,他要不過來瞅一瞅都不像他,可是黃嘯天這樣就不對勁了,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呢?于采藍(lán)挺納悶的。
這時候金大夫也寫完了,兩人都把紙放到顧雷面前,于采藍(lán)已經(jīng)預(yù)料到,金大夫有可能會寫“葶藶大棗湯”,現(xiàn)在一看,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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