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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世界 第二十二章 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shù)了
林子鶯等人也都很關(guān)心,關(guān)于昨晚發(fā)生在倉庫里的事情,所以在討論組里也都一個勁的在詢問秦銘。
秦銘對于這件事也沒有任何隱瞞,將他了解到的,看到的都說了出來。
不過無論是秦銘還是其他人心里面都很清楚,那五個人的死對于他們找到鬼祟,并沒有多少實質(zhì)性的幫助。
警察用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才將墻上那幾具尸體弄下來,而在中午的時候,從刑警隊也派人來詢問了他和王姐。
至于另外一個管理員小王,則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并沒有來上班。
不知道是那死去的幾個人中有他,還是他在別處出了什么事。
秦銘從王姐那里要了小王家的電話,只是他前后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而幾個死者的身份,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出來,所以他眼下也只能確定其中一具尸體是張洪波的,至于另外那四個人是誰的,就很難說了。
倒了杯熱水捧在手里,秦銘將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屁股有些發(fā)沉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不知為何,那五個人的死相總是給他一種帶有某種暗示的強(qiáng)烈感覺。
“三點?會是時間嗎?
可就算真的是時間,又能說明什么呢?”
秦銘記得他昨天突然醒來的時間,也恰巧是三點整,只不過那時是凌晨三點。
但是結(jié)合那五個人都是昨晚死的,所以他心里面也有一個猜測,猜測他們都是死于凌晨三點。即便沒有那么準(zhǔn)時,在凌晨三點這個時間點中,也必然存在些什么。
秦銘將這個時間記下,打算今晚再看一下,或許事情就會變得清晰起來。
那么現(xiàn)在他要做什么呢?
雖然劉堯說愿意和他一起做誘餌,兩個人都卸下偽裝,開始肆無忌憚的調(diào)查。但是這種“肆無忌憚”在他看來卻是有些蠢的,因為他擁有著能夠看到暗屬性的能力,所以只需根據(jù)暗屬性溢散的情況,他就能判斷出那些人正在同鬼祟接觸。
這個能力對于尋找鬼祟,幾乎等于和開掛一樣,可以說是極為利好的。但是他又不敢暴露出來,不然其他人問起來,他又該如何解釋呢?
可如果他不與其他人分享他的發(fā)現(xiàn),那他要么就裝作不知道,要么就只能選擇單打獨斗。
“不行,既然是團(tuán)隊的任務(wù),對付的又是較為強(qiáng)大的鬼祟,自己應(yīng)對不但危險性巨大,就是在消耗上也是我所無法承擔(dān)的。
還是得想個兩全的辦法才行。”
秦銘最初眉頭還有些糾緊,可很快他就突然一拍自己的額頭,嘴上不禁嘟囔一句:
“為什么非要解釋呢?我就說是憑直覺不就好了?
反正只要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我能夠看到暗屬性的事情?!?p/>
這么一想,秦銘才發(fā)覺自己之前竟一直在鉆牛角尖,總覺得只要他能精準(zhǔn)的找到受害者,就會被林子鶯他們懷疑,從而被他們推測出他能夠看到暗屬性的事情。
但事實上,這兩者間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邏輯聯(lián)系,畢竟其他人并不是暗屬性擁有者。再退一步說,就算真有人是暗屬性,也未必能具備他這種能力。
畢竟暗屬性與暗屬性之間,也是存有些許差異的。
盡管他也并不排除,每個暗屬性擁有者,都能夠看到受害者身上溢散出的暗屬性。不過考慮到他背后還有超市組織能夠為他擦屁股,所以他倒也不必太過分擔(dān)憂什么。
“看來我之前是有些謹(jǐn)慎過頭了,是該表演一下真正的技術(shù)了?!?p/>
秦銘心里面打定主意,要將他這方面的特長發(fā)揮出來,正好像陳志飛那些人,心里面都很小覷他和易少東,覺得他們要實力沒實力,要經(jīng)驗沒經(jīng)驗,還想論資排輩的任意拿捏他們。
這回也正好讓他們明白明白。在這個臨時組成的隊伍里,到底誰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杯子里的熱水變得稍稍溫了一些,秦銘在喝了一口后,便放下杯子走出了辦公室。
與此同時,在一個裝罐的車間里,穿著工人服裝的陳志飛和王思仔,正和其他工人一樣,在做著枯燥的工作。
“那個秦銘還挺有脾氣的,咱們讓他當(dāng)誘餌,他還覺得很不公平。”
王思仔邊從巷子里拿著罐頭盒往傳送帶上放,邊低聲同陳志飛說著。
“那小子就是欠收拾。
以為自己提前升入大二,當(dāng)自己是盤菜了。真想狠狠的修理他一頓?!?p/>
陳志飛心里面還在不爽秦銘先前對他的態(tài)度,事實上給老人當(dāng)誘餌,他在剛晉升大二的時候也干過,只是他那時候可是老老實實的,完全是老人說什么是什么,可沒有像秦銘那種不但不愿意,還想討價還價拉一個陪他的。
“你想怎么做?”
見陳志飛并不想罷休,王思仔目露精光的問道。
“什么意思?”
“咱們兩個干掉他怎么樣?”
“干掉?殺了他嗎?”
陳志飛看著王思仔那張油膩的大臉,心里面拿不定主意。
“怎么,是不敢還是不忍心?”
“都不是。揍他一頓就好了,殺人還是算了?!?p/>
陳志飛搖了搖頭,完全沒有想要殺人的念頭。
“我以前還覺得你有幾分狠勁,原來你小子就是個慫包,還比不上我這肥仔呢?!?p/>
王思仔見陳志飛沒那個意思,頓時撇著嘴譏諷起來。
“你給我滾。你t那不叫狠,那叫變態(tài)。誰一言不合就殺人?你當(dāng)咱們是那些鬼祟嗎?
怪不得林子鶯煩你,總說你陰險惡毒,現(xiàn)在一看她說的還真對?!?p/>
“飛哥,我陰險惡毒又沒毒過你,咱倆從入學(xué)就在一起,這都多久了,你平心而論我坑過你嗎?”
“這倒是沒有??墒乔劂懹譀]得罪你,你為什么會想除掉他呢?”陳志飛有些搞不懂,這個肥仔為什么會生出這么惡毒的念頭。
“你可能還沒注意吧,那小子手上戴著的東西?!?p/>
“什么東西?”
“儲物戒?!?p/>
王思仔說完,指了指陳志飛塞得滿滿騰騰的口袋:
“儲物戒可是好東西,能裝很多東西,要是能弄一個,你也就不用背個大袋子,或是把身上這些口袋都塞滿了。
并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小子儲物戒里肯定還有一些好東西。還記得咱在大一時候嗎,只要排名前幾的人,才可能得到學(xué)院發(fā)的獎勵。
像什么儲物戒、靈石,甚至靈能卷軸之類的好東西。
所以我猜測那個秦銘必然是這屆大一的佼佼者。”
“他有那么厲害嗎?”陳志飛有些懷疑。
“他厲不厲害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手上的東西。無論有什么,對咱們兩個人都是一個補(bǔ)充。
我自己對付他,我怕不保準(zhǔn),但是咱們兩個肯定是沒問題。
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想辦法將他騙出來,然后……”
王思仔說到這兒,面容陰毒的對陳志飛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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