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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贅婿 第259章:羌王阿魯太全軍覆滅驚天動地
,感恩涕零)
怒潮城內(nèi)!
“真是城頭變幻大王旗?。 ?p/>
一個掌柜嘆息道,然后將店鋪的大門關(guān)閉。
現(xiàn)在幾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確定,金卓侯爵已經(jīng)被刺身亡。
因為他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如今大城堡內(nèi)主事的是侯府小姐金木蘭。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玄武城公主是最不會演戲的。
每一次見人的時候,她盡管已經(jīng)非常用力掩飾了,但還是難掩悲憤之色。
絕美無倫的大眼睛幾乎時時刻刻都是通紅的。
她這么悲傷憤怒,若不是金卓侯爵死了,難道還是因為丈夫出軌嗎?
不僅如此,金氏家族所有海面上的戰(zhàn)船都已經(jīng)進港停航。
金氏家族的軍隊全部都收縮進入三個城堡之內(nèi)。
如今金氏家族連制海權(quán)都丟了,已經(jīng)投降吳國的天風(fēng)城主仇嚎橫行于這片海面之上。
現(xiàn)在不僅僅是天道會的商船,而是任何人的商船都停航。
就連陽武城到怒潮城之間的載人海船都停航,因為仇嚎說了,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前,片舢不得下海。
除了吳國的艦船之外,其余任何船只一旦出現(xiàn)在這片海域上,都將毫不猶豫地?fù)舫痢?p/>
很多人都已經(jīng)知道,吳國大軍就在北邊不遠的天風(fēng)島上做最后的休整,很快就會浩浩蕩蕩南下,登陸怒潮城。
到那個時候,又是一場驚天大戰(zhàn)。
這才過去多久?。?p/>
金氏家族奪取怒潮城才不到半年而已,如今又要換主人嗎?
不過倒也無所謂,反正就是停業(yè)半個月左右,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大家還是生意照做,錢照賺。
只不過是換一個人交稅而已。
早知道之前就不給沈浪那個小白臉?biāo)湍敲炊喽Y物了。
那個混蛋,光收禮不辦事的,那些禮物就當(dāng)作是喂了狗了。
等吳國奪了怒潮城之后,大家又要出一次血了。
很多人已經(jīng)打聽了,這次吳軍的主帥名叫吳牧,是吳王的堂弟,等拿下怒潮城之后他就會成為怒潮城的新主人,甚至連官職都打聽到了,雷洲太守兼水師提督。
瞧瞧人家吳國就是不一樣。
在越國的時候,雷洲群島就僅僅只是怒江郡的兩個城而已。到了吳國,直接升級成為了郡。
許多大商人都已經(jīng)開始打探這位吳牧大人的喜好,想著應(yīng)該送什么禮物討好。
因為在所有商人心目中在,金氏家族已經(jīng)完了,這一場大戰(zhàn)金氏必輸無疑。
關(guān)上店鋪的大門,把所有值錢的貨物全部鎖在地窖里面,躲過兵災(zāi)便是了。
不過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上一次金氏家族奪取怒潮城后也沒有大肆劫掠,想必吳國也不會的。
就在掌柜關(guān)閉最后一個門板的時候,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然而掌柜就仿佛完全沒有見到一般,直接扣上了最后一道門板。
那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地下密室內(nèi),直接坐了下來道:“時間很緊,說!”
燭火點燃。
“不,別點燭火?!边@個高大的聲音道,他直接一揮手就將剛剛點燃的蠟燭火焰熄滅了。
“哈哈哈哈!”對方笑道:“金士英將軍,您就那么怕見人嗎?每一次見面,都在黑暗中說話?甚至辦事也抹黑?”
這是一個女人,聲音非常動聽。
而這個高大的身影就是金士英,金卓侯爵的義子,怒潮城主。
他竟然來到這個秘密的地下室和人見面。
然后,這個女人堅持點燃了燭火。
金士英本能地避開了面孔。
但他還是見到了對面的這個女人,長得非常美麗,關(guān)鍵身材非常健美誘人。
腰身如蛇,雙腿修長筆直,曲線火爆。
她身上穿的也是蛇皮裝。
她端著燭臺,款款走到金士英的面前,直接在他的腿上坐了下來。
驚人的彈性。
金士英扭過臉去,顯得有些不自然。
“郎君,都已經(jīng)睡過好幾次了,為何還要如此羞澀?”女人道。
一邊說,她伸出舌尖,親吻著金士英的耳洞。
金士英沙啞道:“那也是你的詭計,我本以為你只是一個落難的女子,所以才會出手救你,才會被你下藥,稀里糊涂睡在一起?!?p/>
女人嬌聲道:“那是第一次呀,難道第二次我也給你下藥了嗎?明明是你自己上癮了,使勁地搞我呀?!?p/>
金士英面孔一顫。
女人道:“郎君,以前你最喜歡看著我,甚至辦事的時候還盯著我的面孔,為何現(xiàn)在卻又不想見我了,每一次都要摸黑說話,摸黑辦事呢?”
金士英道:“因為我面對的是一個撒謊者?!?p/>
“喲,喲,喲。”女人嬌聲道:“我的郎君生氣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女人吻上了金士英的嘴唇,然后剝下他的衣衫。
“我沒有心情。”金士英拒絕道。
女人嬌聲道:“都這樣了,還沒有心情,你的兄弟比你誠實多了?!?p/>
然后,女人將金士英扒光,兩個人又睡在了一起。
中途金士英幾次吹滅了蠟燭,女人又點燃了,而且還把燭淚澆在自己的胸前。
真是一個瘋狂的女人,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整整半個時辰后。
美麗女人慵懶地躺在金士英的懷中。
“郎君,明日我吳國大軍就要南下,你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是時候該做選擇了?!迸巳崧暤馈?p/>
金士英沒有說話。
女人道:“你不為自己考慮,不為我考慮,也應(yīng)該為我們的孩子考慮。”
頓時金士英不由得一顫。
女人抓住金士英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柔聲道:“我們睡了七八次,肚子里面的寶寶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
金士英呼吸幾乎都停止了。
“怎么?害怕了,不想承擔(dān)責(zé)任了?”女人柔聲道。
足足好一會兒,金士英道:“你究竟是誰?你叫什么?”
女人道:“吳幽!”
金士英愕道:“吳?”
女人道:“別誤會,我可不是什么公主,也不是什么郡主,或許幾百年前我和大王是一家吧。如今的我,大概算是吳牧將軍的堂妹吧?!?p/>
金士英道:“吳牧大人還真是看得起我?!?p/>
女人道:“他當(dāng)然看得起你了,因為郎君你太出色了啊。”
金士英道:“你們還真是處心積慮,兩個多月前就用美人計拖我下水?!?p/>
女人吳幽道:“郎君,你曾經(jīng)是非常重要,我們把重心完全放在你身上,甚至把我這個大美人也送給你。但現(xiàn)在說出來不怕你不高興,你的分量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了,因為金卓已經(jīng)死了,整個怒潮城群龍無首,而且越國完全無力支援怒潮城,金氏家族最厲害的一個沈浪又困在白夜郡生死不知。奪取怒潮城變得輕而易舉,所以你的用處就沒那么大了?!?p/>
金士英沒有說話。
吳幽親吻金士英的胸口道:“但你是我的男人,我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我打算想要和你長相廝守,我希望看到你有前途,有出息?!?p/>
金士英道:“什么是有前途,有出息?”
吳幽道:“郎君,按你的武功和才華,在就應(yīng)該考中武進士,未來最少能夠做上四品武將吧。結(jié)果你被金氏家族的恩情困住了,名義上是將軍,其實是個家奴,什么兵權(quán)都沒有?!?p/>
金士英道:“侯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金氏家族給的?!?p/>
吳幽道:“郎君,難道你要給金氏家族陪葬嗎?這一戰(zhàn)你們已經(jīng)毫無希望了?!?p/>
金士英道:“我們還有五六千軍隊,我們還有堅不可摧的大城堡?!?p/>
吳幽道:“對,仇天危的這個城堡是非常堅固,我們一萬人攻打不下來,那兩萬人,三萬人呢?最關(guān)鍵的是金卓已經(jīng)死了,你還能效忠誰?”
金士英不語。
吳幽道:“越王寧元憲冊封你為怒潮城主,結(jié)果你有半分權(quán)力嗎?為了辯白自己,你不惜自殘,甚至向沈浪這么一個贅婿跪下。你是義子,他是贅婿,他的身份地位明明不如你的。你竟然要向一個贅婿跪拜效忠,這難道不是奇恥大辱嗎?”
女人抓住金士英的手,感受著上面的傷疤。
吳幽道:“郎君,我還是那句話,你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不為我考慮,不為我們的孩子考慮嗎?”
金士英依舊不語。
吳幽道:“奪下怒潮城后,吳牧?xí)蔀槔字尢丶嫠畮熖岫?。而我的夫君你,會成為真正的怒潮城主,兼吳國的四品將軍?!?p/>
金士英一顫。
吳幽道:“在未來,怒潮城的地位會很高,應(yīng)該等同于國都平安縣和萬年縣,城主是從五品!”
金士英呼吸稍稍停滯了一下。
吳幽道:“郎君,你難道甘心成為一輩子的家奴嗎?難道你愿意你孩子一生下來,也成為家奴嗎?吳牧將軍是大王吳啟的堂弟,他缺乏真正的心腹,而你毫無根基,是最好的人選。你一旦效忠吳牧,一定會被他當(dāng)成心腹的?!?p/>
金士英沒有說話,但是心跳已經(jīng)加速。
吳幽道:“郎君,連仇嚎那種垃圾都可以成為天風(fēng)城主,四品鎮(zhèn)海將軍,你甘心嗎?你明明比他出色得太多了。怒潮城主兼任四品怒浪將軍,這個位高權(quán)重的官職你難道不想要嗎?”
金士英道:“代價就是我背叛金氏家族是嗎?”
吳幽道:“金氏家族本來就要滅亡了,和你背叛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不管你怎么做,都挽救不了金氏家族了,是你自己需要這個立大功的機會,需要給吳牧侯爺一個投名狀?!?p/>
金士英閉上眼睛,久久不言。
吳幽嬌柔道:“郎君啊?奴家跟著你可是清白無瑕的,這是一個美人計,但也是一個肉包子打狗的美人計,有去無回的。我是肉包子,你是狗,你總不能吃下去就不管吧。”
足足好一會兒,金士英道:“未來你們會如何處置金氏家族?”
吳幽嬌聲道:“你說的是金木蘭吧?”
金士英不語。
吳幽道:“人家吃醋了,金木蘭都已經(jīng)嫁人了,你還對他癡心妄想。”
金士英道:“我對小姐沒有任何非分之想?!?p/>
吳幽道:“金卓已死,金氏家族失去怒潮城已經(jīng)成為定局,望崖島和金山島也保不住,金氏家族就剩下本土封地了,肯定是養(yǎng)不住這些私軍的,大概會淪為二三流貴族吧。至于金木蘭,我們不會殺她。你也知道貴國太子寧翼對她志在必得的,隱元會會完整無缺地把她送到太子的床榻之上。”
金士英猛地一咬牙,太陽穴一跳。
吳幽嬌聲道:“郎君,你不是救世主,你救不了那么多人的。再說金木蘭跟著越國太子又有什么不好,就算這次越國元氣大傷,寧翼也依舊是太子,成為太子的姬妾總比嫁給沈浪那種賤民要好得多吧?!?p/>
金士英道:“沈浪姑爺很了不起?!?p/>
吳幽道:“他確實很了不起,但是目光太狹隘了,一心只想著復(fù)仇,只想要去滅蘇氏,而將怒潮城置之不理,真是可笑,畢竟出身于賤民,沒有什么大出息的。郎君你可不要和他學(xué),你要有遠大的目標(biāo),奴家還等著你封侯拜將,妻憑夫貴呢。”
金士英顫抖道:“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吳幽道:“金卓死了之后,金木蘭執(zhí)掌整個怒潮城的最高權(quán)力,你就是二把手吧?!?p/>
金士英在黑暗中點了點頭。
吳幽道:“你肯定有許多心腹兄弟吧?!?p/>
金士英道:“如果效忠金氏家族,當(dāng)然有很多。但如果要背叛金氏家族,那我的心腹兄弟就不多了,幾十上百個而已?!?p/>
吳幽道:“足夠了,你現(xiàn)在是金氏家族最強的武將,所以讓你鎮(zhèn)守城堡大門,應(yīng)該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伞!?p/>
金士英點頭道:“嗯?!?p/>
吳幽道:“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直接打開城堡大門,讓我們大軍順利沖入城堡之內(nèi),你的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接下來的戰(zhàn)斗交給我們。”
金士英道:“你們攻打怒潮城大城堡,最難的就是破門吧。”
確實如此。
仇天危這個變態(tài),實在把怒潮城的大城堡建得太大,太堅固了,城墻又高又厚,城堡大門更是堅不可摧。
正常情形下,吳國三萬大軍想要拿下攻破這個大門,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價,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傷亡,幾千人是起碼的了。
而一旦破門。
接下來反而變得輕而易舉。
吳幽道:“郎君,這是一個性價比最高的功勞了。對你來說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只要從里面打開大門就是了,到時候拿下怒潮城,你就是首功。”
金士英的聲音都顫抖了,大口呼吸道:“我,我有一個條件。”
吳幽的聲音也顫抖了,終于要成功了。
對于這個男人的游說,她已經(jīng)進行了不知道多少次,真的什么話都說過了,什么手段都用過了。
金士英道:“事成之后,放過金氏家族的人,不要亂殺無辜。”
吳幽嬌聲道:“喲,我的郎君還真是情深意重啊?你的情義能不能分給妾身一些啊?”
金士英寒聲道:“我不開玩笑?!?p/>
女人再一次騎上了金士英的身體,嬌聲道:“依你,依你,都依你,有情有義的煩人精!”
大雪山!
哪怕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羌王麾下的三四萬大軍還是凍得得瑟瑟發(fā)抖。
大劫宮下有兩個廣場,此時羌王阿魯太和大劫寺的聯(lián)軍正在第一個廣場上。
這里距離大劫宮直線距離還有好大百米的高度,仰頭依稀能夠看到宏偉的大劫宮。但是走路卻還要很久,將近有十里左右。
這第一個廣場,也就是守衛(wèi)大劫宮的第一道防線,原本是有一個城堡的,現(xiàn)在都被拆掉了,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苦難頭陀撫摸著這些廢墟,眼圈微微發(fā)紅。
大劫宮之戰(zhàn),已經(jīng)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但他仿佛依舊歷歷在目。
而毀滅大劫宮的,就是姜離麾下大將。
在姜離號召下,乾國,越國,楚國,吳國組建六萬聯(lián)軍攻打大劫宮,將兩萬僧兵幾乎斬盡殺絕,把這座美輪美奐的宮殿變成了廢墟。
大劫寺在東方世界曾經(jīng)是何等輝煌?
甚至許多國君都是大劫寺的弟子,朝中的國師都是大劫寺上師。
大劫寺畫一個圈,這座山就屬于大劫寺了,山下的良田和民眾也都屬于大劫寺。
眼前這個大劫宮,已經(jīng)幾百年歷史了。修建這個大劫宮的時候,東方世界有五個國家,幾十個貴族出錢出人出力。
都怪姜離畜生!
活生生以一己之力幾乎把大劫寺勢力從東方世界連根拔起,趕到了西域去。
姜離敗亡之后,大劫寺以為可以卷土重來。
沒有想到大炎帝國皇帝直接又是當(dāng)頭一棒,下旨抓捕大劫寺余孽。
苦難頭陀在廢墟中不斷地翻找。
足足找了一刻鐘,他終于找到了一個石頭,上面刻著兩個字,苦難!
這個他刻的,當(dāng)時他還只是一個小僧兵而已。
撫摸這個石頭上的字跡,苦難頭陀泣不成聲。
“師兄,師弟,魂歸來兮!”
“師尊啊,僧王陛下,弟子終于重回大劫宮了?!?p/>
“我發(fā)誓,一定重現(xiàn)大劫宮的榮光!”
見到這悲壯一幕,苦難頭陀麾下的兩千僧兵肅穆,口中默念。
“重回大劫宮!”
“重現(xiàn)大劫寺榮光!”
而班若大宗師,卻只是好奇地探索這片廢墟。
她對大劫宮毫無情感,甚至對于它的覆滅拍手稱快。
因為她也崇拜姜離陛下。
凡是姜離陛下反對,我班若心里也反對。
不過她倒是想到師姐林裳叛出魔巖道宮的時候,還曾經(jīng)要把雪山宮建在這大劫宮上。
不過僅僅一個月林裳就放棄了,因為實在太遠了,生活實在太不方便,買一次草紙都要跑幾百里。
別看班若幾次率人去剿滅雪山宮,但是她對師姐林裳心中并沒有太大的敵意,反而還有些同情。
雪山老妖厲害無比,打架從來卻都沒有贏過。
這句話,依舊傳遍了整個東方的武道世界了。
屢戰(zhàn)屢敗林老妖。
而羌王阿魯太,則完全是另外一種情緒了。
豪邁,雄壯!
他已經(jīng)決定了,他一定要重建大劫宮。
這個地方作為王宮不可能,但卻可以作為行宮。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阿魯太當(dāng)然不知道這首詩,但心境卻是差不多的。
住在這大雪山頂上的宮殿,才是人生的巔峰。
比起父親阿魯岡那座丑陋的宮殿,這個大劫宮才是人間的奇跡。
等我拿下了天西行省,整個大雪山都屬于我阿魯太。
大劫宮,就仿佛是我王冠的寶石。
等我滅了阿魯娜娜這個偽王,我就是羌國唯一的王。
蘇氏家族要匍匐在我的腳下,整個天西行省都會成為我的獵場。
不,不,不!
我要的不僅僅是天西行省,我還要大半個越國,我要成為東方世界的霸主。
我來大劫宮,一定是天意!
這里才是距離天神最近的地方。
我在大劫宮將阿魯娜娜偽王斬殺,這也是天意!
就讓我的王圖霸業(yè),從斬殺阿魯娜娜開始!
至于沈浪?
他只是一個小丑而已,不值一提。
盡管很狡詐,但依舊是一個小丑。
“大軍準(zhǔn)備戰(zhàn)斗,斬殺偽王阿魯娜娜!”
“斬殺沈浪!”
隨著阿魯太一聲怒吼。
一陣狂風(fēng)卷過,然后天上洋洋灑灑下起了大雪。
阿魯太大笑道:“本王威風(fēng)至此,一聲大吼,竟然刺破蒼穹,致使天降大雪?!?p/>
而此時,蘇劍亭心中的不敢已經(jīng)到達了極致。
“大王,大王,臣心中極度惶恐不安,這沈浪定有詭計!”蘇劍亭道:“大王萬萬不可再上去了,就由臣率軍上去消滅阿魯娜娜和沈浪如何?”
阿魯太心中豪邁,大斥道:“憑你也配?偽王阿魯娜娜的頭顱,只有本王才有資格斬下!這大劫宮是人間奇跡,將我引導(dǎo)到這里斬殺阿魯娜娜,完全是天神的旨意,我的王圖霸業(yè)就從這里開啟,越國內(nèi)亂,天賜良機,我要的不僅僅是天西行省南部,我要成為東方世界的霸主之一!天神見證,大劫宮見證!”
蘇莫,蘇凝,蘇裊三個絕色女子跪了下來,哀求道:“大王,大王,沈浪奸猾,不可不防啊,他一定設(shè)下詭計了。”
羌王大笑道:“那你們說他設(shè)下了什么詭計?在哪里設(shè)下詭計了啊?”
蘇莫道:“臣妾不知,但他奸猾如鬼,肯定在大劫宮內(nèi)設(shè)下了圈套,大王萬萬不可上當(dāng)?!?p/>
羌王阿魯太眼神轉(zhuǎn)動道:“苦難上師,就由你的僧兵作為先鋒,攻打大劫宮如何?”
這意思很明白,讓大劫寺僧兵去探路。
如果有圈套,有陷阱的話,也讓苦難頭陀的僧兵去踩了。
苦難頭陀哈哈大笑道:“羌王,真是膽小如鼠啊。不用你說,本頭陀也當(dāng)仁不讓,也要第一個殺上大劫宮?!?p/>
“大劫宮,我來了!”
“班若大師,您隨著我上嗎?“
班若大宗師依依不舍地扔掉手中的一塊石頭,這雕琢真是精美,這浮雕圖案是兩個人進行交合。關(guān)鍵是這兩個人都不男不女,既有男性特征,也有女性特征。
班若宗師道:“上,我魔巖道宮和劍島之仇不共戴天!”
苦難頭陀一聲大吼:“所有大劫寺僧兵,隨著我殺上去,將竊居大劫宮的豬狗斬盡殺絕!”
頓時,兩千僧兵無比狂熱,瘋狂地殺了上去!
大雪紛飛!
這里是大劫宮,這里是大劫寺的圣地。
所以兩千僧兵有如神助一般,飛快狂奔,仿佛有這用不完的力氣。
竟然一鼓作氣,直接沖到了山頂?shù)拇蠼賹m。
沈浪不由得一聲嘆息!
本以為在大劫宮上不需要打仗的。
沒有想到羌王阿魯太狡詐,大軍竟然先不上來,而是先讓大劫寺僧兵前來彈雷。
沒辦法,那就只有打了!
阿魯娜娜和沈浪的三千多聯(lián)軍,全副武裝,站在大劫宮廢墟墻壁內(nèi)據(jù)守。
大劫寺的兩千僧兵越來越近。
沈浪完全可以看到他們無比狂熱的表情。
真是毫不畏死。
在山下,這群僧兵遠遠沒有那么勇敢的。
而現(xiàn)在,每一個人仿佛神功護體一般。
“殺,殺,殺……”
兩千僧兵,狀似瘋狂。
苦難頭陀嘶吼道:“大劫宮,我來了。師尊,僧王陛下,我夢回大劫宮了!”
“殺,殺,殺!”
“放,放,放!”
隨著阿魯娜娜一聲令下,沈浪和她的聯(lián)軍箭如雨下。
大劫寺僧兵不斷倒下。
但依舊毫無畏懼,瘋狂沖鋒。
緊緊三四波箭雨后。
大劫寺僧兵直接殺到了面前。
短兵相接。
兩支軍隊瘋狂地廝殺在了一起。
鮮血飆射,斷肢橫飛!
大雪茫茫,大劫宮上殺聲震天!
沈浪和阿魯娜娜的聯(lián)軍瞬間就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群僧兵盡管數(shù)量不多,但是太狂熱了,戰(zhàn)斗力太強了。
毫不畏死,就仿佛進入了瘋魔狀態(tài)一般!
聯(lián)軍很快就出現(xiàn)了傷亡。
“殺,殺,殺,將這些竊居大劫宮的下賤豬狗全部殺光!”
苦難頭陀也仿佛瘋了一般。
兩支軍隊在大雪山顛,廝殺如火如荼。
而沈浪則心急如焚。
羌王阿魯太的大軍怎么還不上來?
因為他的天羅地網(wǎng),勢能在一處施展。
沒有辦法,火藥是有限的,只能在大山的一面制造大雪崩。
之前阿魯太行軍分散,幾萬大軍蔓延十幾二十里,而這座大雪山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一場雪崩或許很難讓他全軍覆滅。
一定要在敵軍最密集的時候,才能達到最大的殺傷力。
而就在此時!
下面忽然響起了震天的廝殺聲。
阿魯太的大軍沖來了!
來了,終于來了!
羌王阿魯太也心急如焚。
因為他擔(dān)心苦難頭陀太過于勇猛,直接把阿魯娜娜給殺了。
這個偽王阿魯娜娜,阿魯太一定要親手殺掉,否則他就沒有資格成為羌國之王。
聽著山頂上的廝殺聲,他心急如焚。
而此時,蘇氏三個女人依舊跪在地上,抱著他的雙腿哭泣哀求,請他不要沖動。
就在此時,一個斥候武士飛快沖來。
羌王阿魯太大吼道:“如何,山上戰(zhàn)局如何?”
斥候道:“大劫寺的僧兵已經(jīng)和偽王阿魯娜娜的軍隊殺在一起了?!?p/>
羌王阿魯太道:“可有陷阱?可有圈套?”
斥候道:“沒有,山頂?shù)拇蠼賹m都是廢墟和斷壁殘垣。大劫寺僧兵勇猛,阿魯娜娜的軍隊甚至不敵?!?p/>
羌王阿魯太更心急如焚。
阿魯娜娜一定不能讓苦難頭陀殺死。
頓時,他一聲怒吼道:“大軍沖鋒,斬殺偽王!”
這話一出。
三個蘇氏女人拼命抱著阿魯太的兩只大腿道:“大王不要沖動,不要沖動,讓苦難頭陀和阿魯娜娜殺得兩敗俱傷,您再上去收拾殘局不好嗎?”
“大王,沈浪狡詐無比,小心他有圈套?。 ?p/>
三個女人泣不成聲。
羌王阿魯太左右兩腳踢出,將三個蘇氏家族的絕色美人都踢飛了出去。
“哈哈,你們蘇氏家族的人一貫來膽小如鼠,害得本王也被大劫寺的光頭恥笑?!?p/>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你們蘇氏就想要讓偽王阿魯娜娜死在大劫寺的苦難頭陀手中,這樣我這個羌國之王就名不正言不順了?!?p/>
“冥冥之中,天神在指引著我,我的王圖霸業(yè)將在大劫宮崛起!”
“殺,殺,殺!”
隨著羌王阿魯太一聲令下。
他麾下的大軍,瘋狂地朝著山頂?shù)拇蠼賹m沖鋒。
密密麻麻,不計其數(shù)。
因為這里距離山頂大劫宮不太遠了,所以道路也寬闊了許多,足足有三四米寬,但是也陡峭了許多。
“沖,沖,沖!”
“天神在看著我們!”
羌王阿魯太的大軍,密密麻麻麻,黑黑壓壓,如同一條長龍一般,朝著山頂沖鋒。
依舊蔓延了好幾里。
但是,足夠密集了。
羌王沖鋒在最前面。
距離山頂大劫宮依舊很遠,但是他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那股王霸之氣。
天神在看著我們。
王圖霸業(yè),就此開啟!
斬殺阿魯娜娜。
斬殺沈浪!
我阿魯太的大軍即將席卷整個越國。
我要讓整個越國,都成為我的獵場。
殺死他們的男人,蹂躪他們的女人。
讓無數(shù)的嬰兒啼哭。
讓無數(shù)的孩子成為孤兒。
我要讓整個越國聽到我阿魯太的名字,都瑟瑟發(fā)抖,跪伏在地!
天神我來了!
而就在此時!
“轟轟轟轟……”
一陣陣悶響!
是悶響,不是巨響!
就好像天上的悶雷一般。
距離山頂還有一百米之處。
十幾處火藥,猛地引爆!
頓時,積累了幾百上千年的積雪,猛地被炸開!
甚至積雪深處的巨石,也被炸了出來。
巨石連同無數(shù)積雪,瘋狂地滾落下來。
席卷而下!
這里距離山頂,還有足足幾百米高。
這一場雪崩,已經(jīng)足夠力量了。
上千年的積雪,瘋狂地迸裂。
瘋狂地滾滾而下。
越來越多,越來越廣。
越來越驚人!
一開始,還仿佛是怒潮。
到后面,就仿佛是滔天的海嘯一般。
帶著驚天的勢能,瘋狂席卷而下!
真正的天崩地裂!
真正的驚天動地!
一開始僅僅幾百米寬,后來幾千米寬。
到后來,雪山的這一整面都開始崩塌。
“轟轟轟轟……”
整個大雪山,都在激烈地顫抖。
羌王阿魯太徹底驚呆了!
他麾下的兩三萬大軍也驚呆了。
不敢置信望著這一幕。
無數(shù)的雪浪,仿佛驚天巨獸一般,仿佛要吞噬整個天地。
沈浪之前真是多慮了,他害怕雪崩不夠大,還要讓羌王大軍集中起來。
然而這一場雪崩,遠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得多。
“轟隆隆隆……”
在驚天動力的能量之前。
任何掙扎,任何逃亡,都是徒勞的。
羌王麾下無數(shù)士兵。
有的跪地哭泣。
有的瘋狂奔逃。
“天神發(fā)怒了,天神發(fā)怒了!”
“逃??!”
“跪下來,乞求天神的原諒!”
羌王阿魯太幾萬大軍徹底崩潰。
然而……
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
驚天的雪崩,幾秒鐘后就席卷而過!
如同驚濤駭浪。
真的如同天神發(fā)怒!
然后……
一切都沒有了!
羌王阿魯太的幾萬大軍,全軍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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