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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兵王在都市 第八百八十九章 夏家養(yǎng)的狼
洛千帆聞言,嘆息道:“老爺子生前為人不錯,還好替他洗清冤屈了,否則留下惡名,夏家就完了。冰&火中#文wwW.xBing.Cc”
六耳點了點頭,他的消息靈通,對于夏家的事情也早有耳聞。其實他挺佩服洛千帆的,一個人揪出了幕后黑手。
雖然手段特殊,但是對付那種惡人,不需要手軟。
“我對夏老爺子一直都是很敬佩的?!绷Ь吹卣f道:“對他的去世,表示很痛心?!?p/>
“行了,不提這些傷心事了。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洛千帆的聲音有些無奈。
六耳這時才想起正事,急忙說道:“有人打聽你了?!?p/>
“誰?”洛千帆立刻問道。
六耳說出一個名字:“白軒。”
頓時,洛千帆的心頭一緊。白軒沒落網(wǎng),一直都讓他非常擔憂,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露面了。
“他在哪里?”洛千帆深吸一口氣,立刻問道。
六耳咧嘴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已經(jīng)走了,不過我派人盯上了他。如果你想找到他,那么我可以告訴你?!?p/>
洛千帆笑了笑,開口說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當然,我是一個商人,必須要以自己的利益為重。”六耳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說了一句。
洛千帆淡然一笑,并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六耳會提出條件。
六耳本來就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兩人只是生意之間的來往,并沒有多深的交情,所以提出條件很正常。
“說個數(shù)。”洛千帆也懶得廢話,直接說道:“在我能夠承受的范圍內(nèi)?!?p/>
六耳笑了笑,說出了讓洛千帆頗感意外的話:“一個人情。”
人情?洛千帆開始細細品味著這句話的意思。六耳這次竟然不是要錢,而是要一個虛無縹緲的人情。
洛千帆淡然一笑,心平氣和地問道:“耳爺,您在逗我吧?”
“沒有。”六耳用肯定的口吻說道:“我只是感覺你這個人還不錯,想交個朋友而已?!?p/>
“這樣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晚上你把白軒的位置發(fā)給我?!甭迩Х目谖禽p松起來。
“好?!绷豢诖饝?yīng)了下來。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另一邊,夏宛白和慧憐正坐著車,向夏氏集團駛?cè)ァ?p/>
此時的夏宛白,已經(jīng)換上了休閑裝。帶著一頂鴨舌帽遮蓋著光頭。雖然沒有頭發(fā),但是身上的氣質(zhì),是掩蓋不住的。
因為僧袍太過于招搖,所以慧憐也換上了一身牛仔裝。
開車的是一名女司機,名字叫嚴知畫,也是夏宛白的貼身秘書。雖然長相普通,但是卻擁有很好的經(jīng)商頭腦和高學歷,更是很多大企業(yè)想要挖過來的人才。
可惜,嚴知畫是夏老爺子親自栽培的人才,只忠心于夏家。
在別人看來,嚴知畫只是一個打工仔而已。可是沒人知道,這個打工仔到底有多么大的權(quán)利。
在沒給夏宛白當秘書前,嚴知畫一直都是夏老爺?shù)拿貢?。夏家大大小小的瑣事,都會交給這個女強人去干。
當然,嚴知畫也沒有讓夏家失望,每件事都處理的非常好。可以說是夏氏集團的大功臣。
“知畫,跟我說一說集團的事情吧!”夏宛白忽然開口說道。
“好?!眹乐嬔院喴赓W地答道:“夏氏集團是夏家的主要收入來源,是近些年老爺子為了提高收入創(chuàng)立的。其中包括很多行業(yè),列入餐飲類和汽車類。更是在其他國家成立分公司,銷售產(chǎn)品……”
夏宛白認真地聽著嚴知畫所說的每一個字,心中有些惆悵,本以為會在寺廟里過一輩子,卻沒想到最后還是要接手夏家的產(chǎn)業(yè)。
旁邊的慧憐坐在夏宛白的身邊,顯然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看向窗外的風景。
“對了?!眹乐嬎坪跸氲搅耸裁?,提醒道:“小姐,您必須小心一點。”
“嗯?”夏宛白聞言,疑惑地看向了嚴知畫。
“據(jù)我所知,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柳擎,一直在收購其他股東的股份。這對您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嚴知畫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分析道??吹贸鰜?,她是一個很好的秘書,短短的時間里,幫夏宛白看清了集團里的所有事務(wù)。
“這個柳擎是什么來頭?”夏宛白摸了摸下巴,問道。
嚴知畫似乎對這件事很了解,淡淡地解釋道:“他的父親柳江閑,和夏老爺子是好友,所以夏氏集團有柳江閑的股份。去年一月份,柳江閑死于癌癥,他的兒子柳擎順理成章的繼承了股份?!?p/>
其實這個柳擎并不是善于經(jīng)商的人,如果沒有柳江閑的那些股權(quán),就根本入不了夏家的法眼。
當然,雖然柳擎沒什么能力,但是野心絕對是十分充足。他在暗地里撈了不少錢,不過夏山河一直念及他父親的情分,并沒有拆穿。
這幾天柳擎暗地里收了不少股份,不過卻依然比不上夏宛白。
“當然,您也不用擔心。一個跳梁小丑而已。”說到這里,嚴知畫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中露出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按照法律條文,您有權(quán)繼承夏老爺子的股份。”
“也就是說,您的手里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只要您握緊這些股份,那么集團還姓夏。”
聽到這些信息,夏宛白點了點頭,她不可能把夏氏集團拱手讓人。
有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她依舊是最大的股東,在集團里有一票否決權(quán)。
“我知道了?!毕耐鸢孜⑽㈩h首,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開口說道:“謝謝你?!?p/>
“謝什么?”嚴知畫哭笑不得地說道:“現(xiàn)在您是夏家的主人,我為您服務(wù)是應(yīng)該的?!?p/>
夏宛白輕嘆一聲,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說道:“如果老爺子還在世的話,就不會有這么多狼子野心的宵小之輩了?!?p/>
聽到夏宛白這么說,嚴知畫的眼神有些黯淡。她常年跟在夏山河的身邊,對老爺子的感情也是極其深厚。這次夏山河的死,對很多人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對了?!眹乐嬎坪跸氲搅耸裁矗_口說道:“我派人調(diào)查了一下,柳擎最近跟楚風天走的比較近。”
此言一出,夏宛白的眼中寒光一閃,爆發(fā)出一股濃烈的殺氣。旁邊的慧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驚恐地看著師姐。
又是楚風天,一個小輩而已,難道他真的想跟夏家為敵嗎?
其實楚風天的膽子很小,可是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他不得不把夏家往死里逼。
否則,等夏宛白完全掌控了夏家后,倒霉的就是他。
楚風天是一個聰明人,他明白一個道理,如果在占盡優(yōu)勢的時候不把敵人弄死,等敵人翻過身來,死的就是自己。
所以他要狠一點,直接下死手。夏氏集團是夏家的命脈,如果掌握在他人的手里,那么夏家還會被重視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所以他聯(lián)合了夏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柳擎。
柳擎是個有野心卻沒膽子的東西,有點股權(quán),卻想貪圖夏家的位置。
楚風天正好需要這樣的人,于是他給柳擎很多錢,讓后者在暗地里收購股權(quán)。
并且在夏老爺子舉辦葬禮的這段時間,拉攏了不少夏氏集團的高層。甚至一些小部門的經(jīng)歷,都受過他的恩惠。
換句話說,雖然夏宛白還沒到集團,但是已經(jīng)被架空了。不過,她的手上有股權(quán),至少還是最大的人物。
當然,夏宛白是何許人也?燕京最有才能的女人,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小輩玩兒死?
既然楚風天要玩,她就陪這個小輩玩一玩。夏宛白看著這種幼稚的手段,感覺有些可笑。
“小姐,您大可不必擔心。有我在,一切事情都會處理好的。”嚴知畫自信滿滿地說道:“無論柳擎怎么花錢周轉(zhuǎn),都只是老二而已。老大只能是我們夏家?!?p/>
“有趣,我倒想看看,他們還能弄出什么把戲。”夏宛白冷笑著說道。
很快,汽車便停到了集團的門口。嚴知畫下了車,立馬跑到后面,給夏宛白和慧憐打開車門。
夏宛白看著眼前的高樓,臉上面無表情。她對這種地方并不懷念,對于她來說,這種地方?jīng)]有快樂,只有壓力。
很快,六七名保安從集團內(nèi)跑了出來。領(lǐng)頭是一名小黑胖子,來到了夏宛白三人的面前。
“誰讓你們把車停在這里的?”小黑胖子見狀,趾高氣昂地說道:“這里是夏氏集團的門口,趕緊把車開走?!?p/>
夏宛白聞言,瞥了一眼身邊的嚴知畫。后者的臉色瞬間鐵青,眼神中閃動著怒意。
“瞎了你們的狗眼!”嚴知畫厲聲呵斥道:“看不到這是夏家的車牌號嗎?”
小黑胖子清了清嗓子,看著嚴知畫的眼睛,絲毫不懼,開口回應(yīng)道:“嚴秘書,抱歉,這是公司的規(guī)定。我認為你們應(yīng)該遵守一下,高層更應(yīng)該以身作則。”
“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嚴知畫怒聲道:“連規(guī)矩都不知道,我看你怎么干。”
小黑胖子微微一笑,囂張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就是保安部的經(jīng)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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