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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1118章:心理作用
不得不承認(rèn),我覺得這老戰(zhàn)友有當(dāng)群眾演員的潛質(zhì),這套話本來是我們教的,但沒這么詳細(xì),也沒這么真實,而他自己添油加醋,又加了不少真實的細(xì)節(jié),以跟現(xiàn)實的情況更對得上號,令人佩服。
老戰(zhàn)友的兒子明顯不太相信,但至少自己老爸昏迷了好幾天這是事實,那可是窩吃窩拉、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昏迷。不管怎么說,人現(xiàn)在是好了,皆大歡喜,尤其老戰(zhàn)友的兒子和古麗她爸,比誰都開心,當(dāng)然,因為只有他倆蒙在鼓里。
晚上,為了慶祝,老戰(zhàn)友的兒子在附近的餐廳吃飯,這是一家典型維族風(fēng)格的大飯店,裝修很有檔次,飯菜味道也非常棒。席間,老戰(zhàn)友對古麗她爸說:“我說熱合曼,你知道老李是怎么跟我說的嗎?”
“他說過什么?”古麗她爸連忙問。
老戰(zhàn)友說:“老李說,讓我們?nèi)齻€好好活著,我們至少還有三十年好活,到時候才能去找他。”古麗她爸非常驚訝,說我能活到八十六嗎,老戰(zhàn)友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老李是這么講的。古麗的爸爸連連點頭,臉上笑逐顏開,維族老戰(zhàn)友也很高興,當(dāng)然他是在演戲。只有老戰(zhàn)友的兒子不太相信,說爸你肯定是在昏迷當(dāng)中的幻覺,就是做夢,因為你平時和熱合曼大叔總是想這些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是這個道理。
古麗的爸爸當(dāng)然不同意,說年輕人對神鬼沒有敬畏之心。老戰(zhàn)友的兒子也沒反駁,不管怎么說,看到父親從昏迷醒來,就是天大的好事,大家岔開話題,把酒言歡。
“爸爸,你還能活三十年呢,有什么感想?”古麗笑吟吟地說。她爸爸很感慨,說總覺得這個世界沒幾個月就會毀滅,沒想到至少還有幾十年,那他就放心了,我們都笑起來。三位老戰(zhàn)友邊喝邊聊,最后還唱起新疆民歌。他們在新疆生活幾十年,那漢族老戰(zhàn)友也懂維語,雖然我聽不懂,但旋律很美。
從伊寧回到烏魯木齊,三人商量好下個月再出去旅游,這次要去黃山逛逛。跟著古麗回到家。這天,香港冼老板的助手徐先生給我打電話,聊了一陣子后問最近是否有空,能不能帶阿贊去趟香港,有個生意想麻煩我們。
我立刻說:“冼老板真是死性不改,想都別想!”
徐先生連忙解釋:“這次是真的有生意,那天我和老板參加活動,是香港某商會的晚宴。老板遇到一位企業(yè)家的夫人,以前是演戲出身,說實話不是很紅,名氣也普通。她跟老板聊過,似乎自己有些那方面的難處,聽說老板之前請一位泰國女法師來香港住過一段時間,還經(jīng)常在聚會中對別人提起,就想讓老板幫忙聯(lián)系一下。不是非要阿贊南雅來,如果她不方便,你也可以找另外的師傅過來,只要是真正有法力的就行。”
“這還沒問題,”我回答,“只要不是阿贊南雅過去,別人都可以商量,說實話,南雅已經(jīng)對冼老板很反感,不可能再見他。”徐先生說我也可以先到香港了解了解情況,機票方面那女星可以負(fù)責(zé)。
我說:“現(xiàn)在我在新疆辦事呢,可能還要幾天。”
徐先生說:“什么時候你那邊辦完就通知我,我這邊讓老板給她打電話訂行程。”我說沒問題。
有大生意送上門,我立刻來了精神頭,畢竟在新疆的這樁生意很可能要白玩。但古麗她爸的情況還得觀察,我要最后確認(rèn)他到底是中邪還是憂慮癥。
于是,我又在她家住了五六天,古麗的爸爸抑郁和憂慮癥神奇地好了,晚上睡得比豬還香,一覺到天亮。還經(jīng)常對她倆說,老李讓我們?nèi)齻€老戰(zhàn)友好好活著,我們就得聽他的話,從明天開始,每天出去走一萬步,鍛煉身體。
很明顯,古麗她爸并沒有中邪,而只是心理問題。我到烏魯木齊已經(jīng)有半個月,也該回去了。古麗要幫我訂機票,我提出能不能訂烏魯木齊直飛香港的,我要去辦些事。古麗一口答應(yīng),還把那條魂魄勇佛牌還給我。我其實心里有些失落,畢竟沒賺到錢,她叫出租車把我送到機場,對我表示感謝,又拿出三千塊錢,說是感謝我?guī)椭魏昧税职值膽n慮癥。我開始還推辭,但古麗告訴我必須收下,為了治她爸爸的病,前前后后也花掉兩三萬,現(xiàn)在要不是我出的好主意給徹底解決,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而且還治不好。
既然她這么說,我只好收了,心里很高興。高雄說過,做生意不能賠錢,也不能不賺錢,否則就是晦氣,以后會越做越賠,哪怕自己的老爹身上也得擠出兩分利來。雖然三千塊錢的賺頭并不高,但至少也有,而且我也算是做了好事,所以心情不錯。
從烏魯木齊飛到香港,自己乘地鐵來到冼老板公司,似乎沒那么忙,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冼老板跟我打了招呼,就沒再說什么。我又想起那次他在圍村老屋非禮阿贊南雅的事,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但冼老板并沒像以前那樣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和握手,卻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徐先生坐在沙發(fā)上,看到我來,連忙站起身握手,說老板這幾天感冒發(fā)燒,就沒親自來接我。但我看他只是精神不振,臉色卻很紅潤,并不像發(fā)過燒的樣子,估計又是心情不好,不是沒泡到哪個女模特,要么就是沒賺到錢。
“不用那么客氣,”我說道,“冼老板說的那位企業(yè)家夫人,什么時候能見啊?”冼老板用手拄著臉說了句“再說”,明顯沒什么興趣。徐先生對我使個眼色,我倆走出辦公室,在走廊里,他笑了笑,說老板這幾天心情不好,有一大批漫畫因為尺度太大而被香港教育部門舉報,最后都被門罰沒,損失好幾十萬港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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