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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606章:慶祝
雖然沒直接問這些,但我還是忍不住在QQ上問他貴姓,家住在什么地方,因為看他QQ個人資料都是空白,什么也沒填,明顯是新注冊的號碼。這人回復(fù):“我叫周潤發(fā),是廣東人,窮鬼一個,沒房沒車沒老婆,其他的你就不用打聽了,我是經(jīng)跟我關(guān)系非常好的朋友介紹,讓我來找你。”
“沒問題,”看到這些文字我真想笑出聲來,還周潤發(fā),你怎么不叫比爾蓋茨呢。這讓我更加懷疑他就是阿發(fā),因為阿發(fā)的名字中就有發(fā)字,是他父親給起的,這明顯是在影射自己。我明白了,如果真是阿發(fā)的馬甲號碼,就說明他并沒有特意完全對我回避自己的真實身份,就算我猜得出來也沒事,反正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他就是跟我見過面的阿發(fā),警察看到聊天記錄也沒用。不得不說,這個阿發(fā)還是很聰明的,既讓我能知道對方是誰,又盡量不會給我?guī)砺闊瑸槲业陌踩耄€是操碎了心的。
之前,我還顧慮不敢收他的錢,因為是賊贓,但現(xiàn)在就不同了,我完全可以裝成不知道他是哪位,我在網(wǎng)上的客戶多如牛毛,哪有功夫挨個調(diào)查!這讓我很高興,對我來講,這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正好打在頭頂上,要是不張嘴吃,豈不是腦子有問題?
趕緊給高雄打電話,說了阿發(fā)的這事,讓他幫我打聽哪位阿贊有加持小鬼仔,性價比高些的,我這邊收費是十二萬泰銖左右,能多賺就多賺些。
高雄問道:“你有沒有找算命大師算過命?”
我疑惑地問什么意思,他說:“你上輩子是不是救過那廣州小偷的命,所以這輩子他投胎成小偷,來找你報恩?”我說你怎么這么講呢。高雄哼了聲,說從來就是牌商想盡辦法讓客戶出錢做成生意,你這邊倒好,是客戶絞盡腦汁把錢送給你,還要為你的安全著想!我笑著說你真會解釋,那個小偷阿發(fā)也是發(fā)財心切,所以才演了這么一出戲,你以為他這么好心。
“不管怎么說,有錢賺就是好樣的,”高雄說道,“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財神爺,怎么講都有理。還記得阿贊巴頌嗎?”我說當(dāng)然記得,住在曼谷的西南部,一棟很舊的公寓樓,每層都非常復(fù)雜非常熱鬧。眼圈發(fā)黑,自己就養(yǎng)了個霸道的小鬼仔,生撕活雞活魚活豬崽喂給它吃,還給黃誠信解過降頭。
高雄說:“記得這么清楚!對,就是他,一直都在加持小鬼,禁錮的法門也不錯,但反噬是不可避免的,最多一年送回來就行,九萬泰銖即可出貨,保你賺到手最少三萬。”我連忙說那最好,我這邊會催促那個阿發(fā)盡快付款。掛斷電話,我在QQ上給“周潤發(fā)”留言,問他什么時候要貨,對方說越快越好,我說可以淘寶交易,也可以銀行匯款,最后周潤發(fā)選擇去銀行匯款,可以在ATM機(jī)上操作轉(zhuǎn)賬,免得去柜臺麻煩,他最討厭跟那些柜員打交道。我沒問什么原因,心想也許是怕這些人嫌棄他的體味吧。
將銀行卡號發(fā)過去,天還沒黑,手機(jī)就收到短信,提示我收到人民幣兩萬五千元整。這讓我興奮不已,難道我真是天生牌商的材料?立刻在網(wǎng)上銀行將一萬八千元人民幣匯給高雄中國銀行的賬號,并打電話告訴他可以出貨。跟“周潤發(fā)”商量好了,到時候讓他直接去廣州白云機(jī)場貨運站找XXX取貨即可,方便快捷,我都不用露面。
沒幾天,貨已經(jīng)通過空姐從泰國航空線帶到廣州機(jī)場貨站,“周潤發(fā)”也取走了,我在QQ上詳細(xì)地囑咐他,認(rèn)真做入門,多用米飯和新鮮生肉供奉,勤換供品,不要讓小鬼沾到自己的血液,否則就必須半個月供一次血。開始效果會很好,但會加快反噬速度。“周潤發(fā)”連連答應(yīng),說以后有事再咨詢我。
凈賺七千塊錢人民幣,我什么力都沒出,不像高雄還要去阿贊巴頌的那間舊公寓取貨,還要到機(jī)場托空姐送出,還要聯(lián)系機(jī)場貨運站的朋友,我坐在家里,上網(wǎng)打打字,聊個天,用網(wǎng)銀轉(zhuǎn)個賬,打倆電話,這錢就賺到手了,能不得意嗎?給我媽打個電話報喜,說最近生意不錯,想考慮明年努力再買一套三居室,到時候我結(jié)婚后全家人都搬過去,怎么都夠用了。
“你有那么多錢?”老媽很高興,我說最近財運好,賺錢容易。她讓我在南方注意安全,天黑了少出門。我心想,還是自己親媽最關(guān)心兒子。隨后她又問我關(guān)于羅麗的事,說她好像已經(jīng)處了對象,問我為什么不爭取一下,鄰居互相都了解。我說就是因為太熟悉,所以沒什么感覺吧。
大概過了六七天,我在QQ上收到“周潤發(fā)”給我發(fā)來兩張圖片,似乎是某酒店的包間,滿滿一大桌子菜,足有十幾道,其中三分之一都是海鮮。而且,照片左下角是一只手里捏著厚厚的鈔票,從厚度看至少有四五萬塊錢。我回復(fù):“什么意思,想要請我吃飯嗎?”
周潤發(fā)打字:“哈哈哈,沒問題啊,你敢來?”我心想還真是不敢,見了面那可就露餡了,我還是有分贓的嫌疑,就岔開話題,問為什么拍這個給我看,言外之意很明顯,我們又不是很熟,你似乎不應(yīng)該把吃飯的內(nèi)容發(fā)給我吧。
“你知道這一桌菜花了我多少錢?”周潤發(fā)問。我說怎么也得上千吧,他回復(fù)說足足兩千五百塊錢。我說這起碼得七八個人才吃得完,剩下的可能還得打包。這都是我拐著彎說的,真正想問的話我沒敢打出去,如果這人真的是阿發(fā),像他這么窮的賊,哪里吃得起這些東西,到底是幾個人吃,誰請客?
周潤發(fā)說:“我自己吃,剩下的打包也沒用,我一個人反正也吃不完,全都扔掉!”我驚訝地問為什么這么奢侈,周潤發(fā)說他今天做成了筆大生意,是他做這行以來最大的一筆買賣,為了慶祝,給自己訂了包間,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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