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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鯉尊 第17章 白面鬼
“你連妖之金身都未修煉成形,修為不過爾爾。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識趣的,自己下去這戰(zhàn)骨臺,貧道便不會傷及你性命,你看如何?”
那臭道士突然來這一套仁義慈悲,邊說邊不停的捋著山羊胡,一副道貌岸然姿態(tài)。
可如果他真是慈悲之人,剛才也不會突然襲擊了。
再說,鯉笙早就被他傷及了性命。
好在鯉笙一眼就看出這道士一副小人模樣,剛才刻意倒退了一步,才沒被他那一掌傷到要害。
這種人她見識的多了,當(dāng)然更是懶得跟他廢話。
“少說屁話,我還要報(bào)剛才那一掌之仇呢!”就算沒有修為,但她鯉笙可不是好欺負(fù)的主!
秀眉微皺,也不等那晚七星反應(yīng),操起左手,學(xué)著他的樣子便往他胸口揮了過去。
晚七星因?yàn)橹栗庴虾翢o修為,所以就算直面接了她的拳頭,也不會對有仙靈護(hù)體的他造成傷害。
所以他并未閃躲。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鯉笙手上可有會吸食靈元的‘滅靈法戒’,這戒指將剛才他施加在鯉笙身上的靈元強(qiáng)化后,化為了她的力量。
加上戒指里還殘存著弱西風(fēng)少量的靈元,這一拳下來可是如有神助。
只聽“咚”的一聲,眾人屏住呼吸的同時(shí),木然驚訝。
飛出去的,竟然是晚七星!
只見他像一道流星劃過戰(zhàn)骨臺半邊天空,而后‘砰咚’的一聲摔在那黑龍的龍首之處,一口鮮血噴出,隨即失去了意識。
鯉笙看著那他像一攤爛泥般倒在地上,眸眼微挑,先是驚喜,后見那晚七星動也不動,冷汗‘噌’的便冒了出來。
不會是死了吧?
沒敢多想,鯉笙立馬快步跑到了他身邊。
“老頭,你沒”
剛想試一下那晚七星還有沒有呼吸,可面前驟然出現(xiàn)一雙腳,青白色的緞面靴干凈的不像話。
鯉笙急忙抬起頭,略帶驚嚇的眸光落在來者的臉上。
只見面前正站著一個(gè)臉白的就像白無常的細(xì)高個(gè)男人,奇怪的是他的面部器官卻看得不是很清楚。
鯉笙不由得微微皺眉。
這人果真奇怪,明明臉白卻還穿白袍,襯得他整個(gè)就一白面粉條。
而仔細(xì)一看,又不由得吃驚。
這人原來不是人,她可以模糊的看到他頭頂之上,纏繞一條白光涌動的小白蛇。
雖然很詫異自己為何突然能看到白蛇,可見這白面鬼眼神并不友善,站在他身邊可以明顯感覺到一股違和的波動。
然而,鯉笙可是專業(yè)行騙的。。
“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
“你真的是妖?”
白面鬼并不理會鯉笙的轉(zhuǎn)移注意力,操著朦朧的語氣,又黑又長的指甲的指著鯉笙,更是悠悠的道:“若真是妖,那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元神?”
元神?
這話怎么聽著好像該給他看到似的?
話說他誰啊?
鯉笙剛從結(jié)界出來,就像那剛從石頭蹦出來的猴哥似的,八荒的事她自然不清楚。
可縱然她不認(rèn)識他,但想起還有四個(gè)人要贏,于是并未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仔細(xì)打量了下這眼前‘鬼’。
雖說他眼神有些不善,但渾身的氣息絲毫未亂,那雙澄明的藍(lán)眼睛此刻也毫無閃躲的看著她,跟晚七星絕不是一種人。
像這種人多半受過什么正規(guī)教育,思想也比較正統(tǒng)。
鯉笙想了想,終究是按照平常的套路,極為瀟灑自然的冷哼了一聲。
“看不到,自然是因?yàn)槟愕男逓椴蝗缥摇!?p/>
“啊”
那白面鬼聞言驚訝了一瞬,而后便是沉默,白花花的臉,什么表情都沒有,莫名的很嚇人。
鯉笙的心卻禁不住的提到了嗓子眼,可卻繼續(xù)佯裝霸氣的反問道:“你自以為能看到所有妖的元神,但卻唯獨(dú)看不到我的。說你修為不如我,難道我說的不對?”
“那你我還需要比嗎?”鯉笙唇間帶笑,又刻意瞟了昏厥過去的晚七星一眼。
白面鬼注意到這個(gè)眼神,這時(shí)候卻能清楚的透看到他為難的樣子,藍(lán)眼睛微微的瞇著,有些洛爵的樣子。
“此言有理,是我輸了。”
他突然如此說,而后甩甩拖地的緞面衣袖,便晃悠著好像鬼魅一般眨眼間消失于戰(zhàn)骨臺,甚至都沒有給鯉笙反應(yīng)的時(shí)間。
鯉笙張張嘴,可卻哪里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喂喂喂,這白面鬼好生單純!
不過,這樣的話,她就連勝兩人了,她該高興。
而那白面鬼剎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骨臺下,剛顯形,隨即有一個(gè)穿著青白色緞面短衣短褲的小女孩湊了過來。
齊劉海,大眼睛,長睫毛,面容極為可愛。
“小白哥,你怎么慫了?”稚氣的聲音說出的話倒是完全不可愛。
“哪里慫了?”白面鬼摸著下巴搖頭反駁,想了想,終究無奈的道:“我看不到她的元神啊。”
這八荒上下所有妖靈,就算是上古神獸也無法在他這雙眼睛下遁形,突然來一個(gè)無論如何都看不到的,他自然有所忌諱。
而那小女孩一聽,當(dāng)即翻了個(gè)秀氣的白眼:“就說你單純吧?那小妖還未修成金身,你那雙‘藍(lán)眼青睛’能看到才怪!你被她耍了!”
“啊也是。”白面鬼慢半拍反應(yīng)過來,倒是沒有生氣,扭頭看向戰(zhàn)骨臺上微有哆嗦的鯉笙。
輕輕一笑,揮手拂面,默默將臉上幻化而成的白面具摘下,露出一張猶如老天精雕細(xì)琢而成的面容,平滑的線條描畫出如同鍛錦般秀麗的淺淺臉部輪廓,淺藍(lán)雙眸安靜而和藹的不像話。
“小白哥,都主特意要你來參加戰(zhàn)骨之爭,好奪得那靈血丹來重振我們玨玨幻都的威名,你看你都做了什么我可不管,回去你自己跟他解釋!那只老孔雀最近因?yàn)榈裘舻膮柡Γ饪墒遣缓茫铱刹幌肴フ腥撬?p/>
小女孩嘟嘟囔囔說罷,可愛的娃娃臉極盡嫌棄,隨后一轉(zhuǎn)身,便隱了身形。
倒是白面鬼,柔和的視線定格在鯉笙身上,并未收到小女孩話的影響,愣是半天沒有移開視線。
想想鯉笙的所言所行,不由得輕笑:“奇怪的小妖”
“奇怪的是你!小白哥,你莫非看上她了?喂,你可是跟夢璃姐姐有婚約了!哎呀,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誰知那小女孩又跳將出來,一邊嘟嘟囔囔,硬是拉著白面鬼一起隱了身形。
而洛爵看到鯉笙剛才揍飛晚七星那一招,表情微微肅然,卻并未有一絲喜悅。
天山觀是一個(gè)無名之地,晚七星的名號鮮有聽聞,只有烏沓那種擅長搜集情報(bào)的人才會有印象。
晚七星的虛空掌雖然有模有樣,但靈元卻不足,若鯉笙有半絲修為,必然不會對她造成傷害。
可后來鯉笙照葫蘆畫瓢打出的虛空掌,卻比晚七星的威力還要大,明眼人自然會發(fā)現(xiàn)是她手上的戒指搞得鬼。
“爵爺,怎么辦?”
犬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不由得擔(dān)心。
洛爵眉頭皺緊,雙眸微微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道:“先想辦法轉(zhuǎn)移雷音山那幫人的注意”
正說著,戰(zhàn)骨臺上又站上來了另一位男人。
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來人正是雷音山的弟子。
這人身著淺灰色長袍,袖口繡一朵紅蓮,眉清目秀,面相還算英俊。
“在下雷云,乃是雷音山須佐峰掌座,須彌月的弟子,敢問姑娘芳名?”說著,雷云微微作揖,算是行禮。
念在這人長得還算可以,不,是挺禮貌,鯉笙回了一句。
“鯉笙。”
“鯉姑娘”
“你若是想動手就快點(diǎn)。”鯉笙頗為不耐煩。
站在這戰(zhàn)骨臺上久了,總覺得有一股陰寒之氣不斷從腳下傳入身體里面,渾身不得勁。
雷云一聽,也不客套,隨即擺好架勢:“還請鯉笙姑娘賜教。”
鯉笙也不廢話,學(xué)著他的樣子,張手,擺好了架勢。
“在動手前,想告知姑娘一聲”那雷云又開口了。
還挺墨跡。
鯉笙不耐煩的皺眉頭。
“在下修得是符咒之術(shù),一會若是失了分寸”
“沒關(guān)系。可以開始了吧?”
鯉笙對仙靈之術(shù)未曾了解,自然不懂這符咒之術(shù)的厲害之處。等她被雷云施展的‘困獸之爭’層層束縛,完全動彈不得時(shí),才擰著眉頭便沖他叫囂起來。
“你綁著我,我們怎么比?有本事你松開!”
“你是不是怕我像揍飛那臭道士一般對你?你給我松開,我便使小些氣力揍你?你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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