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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子的發(fā)家致富科舉路 第二百零五章 珠胎暗結(jié)
“茗墨!快去追李伯伯,他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顧誠玉連忙吩咐道。
等茗墨走后,顧誠玉又讓茗硯給王月娘松綁,她是女子,李郎中來了,不方便把脈。反正在祠堂里,還能讓她跑了?
“這是干啥?她是個毒婦,你還給她松綁?老五,你是顧家人嗎?你有沒有把我這個二哥放在眼里?你還想見死不救,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好?”
顧誠義這會兒還被綁著呢!沒想到顧誠玉竟然要給王月娘松綁,他怎么不氣?
“二哥!她都疼成這樣了,我們還綁著她,要是在祠堂里死了,二哥去給她抵命?畢竟這通奸的罪名,不是還沒定下嗎?”顧誠玉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顧大伯覺得十分在理,人若是在他們顧氏的祠堂死了,那楊家的肯定更要來鬧。
顧誠義看著顧誠玉漫不經(jīng)心的臉,又聽得通奸這話,險些要吐血。
本來身子就虧損地厲害,再加上一直被綁著,剛才還發(fā)了病。竟然真的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接著人就暈了。
顧誠玉著實意外了,真的被他氣吐了血?顧誠玉目瞪口呆,他還不知道自個兒有這本事呢!
顧老爹趕忙上前去看,“老二?這不會?”
“爹!馬上李郎中就來了,二哥他只是身子太虧損了,這會兒又情緒大起大落,這是發(fā)作了!”
顧誠玉將顧老爹安撫了一番,他說的也沒啥錯,只是顧誠義是怒急攻心,被氣暈了而已。
李郎中來了后,看到倒地不醒的顧誠義,他不把脈也知道,掐把人中就能醒。顧誠義的病需要靜養(yǎng),暫時也不能大補,只能多休息。
將顧誠義掐醒之后,他來到王月娘的身邊,王月娘原本動個不停的身子,也放松下來,任由李郎中給她把脈。
李郎中摸著脈搏,沒過上一會兒,就說道:“她這是有喜了!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雖然不明顯,但卻是滑脈無疑。”
這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楊家人和顧家人都愣住了,這還懷上了?
就連顧誠義自個兒也愣住了,他沒想到王月娘竟然有了身孕。接著他又想起,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一個多月,算起來是他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王月娘有沒有背著他找別的男人?
王月娘見達(dá)到了目的,也不再裝肚子疼了。只是,她還有些擔(dān)心,到底顧誠義服用了虎狼之藥,會不會對她的身子有影響?
“李郎中,我的身子沒毛病吧?肚子里的娃還好嗎?”王月娘擔(dān)憂地問道。
“沒有,天尾草粉是發(fā)作在人的腦子里的,和其他的沒關(guān)系。”李郎中知道她擔(dān)心的是啥,直接給了答案。
王月娘聽得沒事,松了口氣。
顧誠義此時精力已經(jīng)有些不濟,但并不妨礙他質(zhì)問王月娘。
“你肚子里的娃是誰的?你都有了娃了,還想和我相好?”
顧誠義已經(jīng)有了兩個兒子,自然不稀罕這一個還不知是男是女的血塊,再說,是不是他的還難說呢!
之前他每次事后都讓她喝避子湯,只是最近前一個月,他總是那事兒后力竭,還有些頭暈?zāi)垦#粏栠^王月娘是否喝藥,得到肯定之后,就睡著了。
如今那賤人要么就是沒喝藥,要么就是和別的男人好上了,準(zhǔn)備讓他當(dāng)個現(xiàn)成的爹。
王月娘在剛才就對這個男人,徹底心冷了,這樣狼心狗肺的人,對自個兒的娃兒都不一定會好。在這天底下,只有他自個兒最重要。
“你就是再狡辯也無用,這娃就是你的。你個狼心狗肺的,吃干抹凈了,就想拋開我和娃,你能這么做,我不相信顧家其他人也這么心狠。”
王月娘一邊說,一邊看向顧老爹。她肚子里的娃是顧家的,顧誠義肯定不在乎,可是顧老爹也能不在乎嗎?那可是他的孫子。
顧老爹確實有些動搖了,顧誠玉望向顧老爹皺了皺眉,雖然他相信顧老爹也不是很稀罕這個娃,但要放棄,也要做一番思想爭斗。
“王月娘!你說這肚子里的娃是二哥的,可有證據(jù)?”
對于顧誠玉來說,這個娃生不生,對他都沒影響。其實王月娘和顧誠義夫婦倆倆湊在一起也挺好的,他可以想象以后二房每天的日子,肯定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就是他的,等娃生下來,就給娃和他爹滴血驗親。”
王月娘十分確定這個娃就是顧誠義的,因為他一個多月前有了那種藥粉,就和林武斷了,一門心思撲在了顧誠義身上。
顧誠玉心里暗誹,滴血驗親也不準(zhǔn)啊!不是相同的血型,兩者又不能相融。不過,古人十分信這個。
“好哇!王月娘,我們楊家對你可不薄啊!老三才死了幾年,你就等不及了?”
楊老大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不狠狠地咬下他們一塊肉來,他才不甘心。
楊族長也覺得不管這個娃到底是不是顧誠義的,反正現(xiàn)在顧誠義就是有嘴也說不清。
本來還以為銀子沒指望了,沒想到還能得些好處。只是到底可惜了,王月娘給顧誠義喝了藥,再想對顧誠玉提啥要求,怕是不能夠了。
顧誠玉聽得楊老大的話,也佩服起他的厚臉皮,還對她不薄?
“王月娘,你竟珠胎暗結(jié),我們楊氏是留你不得了。自古寡婦與人通奸,奸夫就要浸豬籠,想必你是知道的,你還有何話可說?”
楊族長這么說也是為了逼顧家人表態(tài),如果不保下兩人,那就浸豬籠。
事到如今,就是顧誠義再狡辯也無用了,捉奸在床,誰管你是不是第一次?
“楊族長這么說未免太過武斷,明明是你楊家的毒婦算計我侄兒,致我侄兒身體受損,險些喪命。要說浸豬籠,那也應(yīng)該是王月娘,關(guān)我家侄兒啥事!”
顧大伯可不認(rèn)這個娃兒,簡直是有辱門風(fēng)。顧家不缺男娃,王月娘肚子里那塊肉,還不知道是不是顧家的呢!
這個女人在村里的風(fēng)評可不如何,他當(dāng)然也有耳聞。
只是想著人家孤兒寡母,也不好太過為難,只要不過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想這女人還對他們顧家圖謀不軌呢!
“不管是不是算計,顧誠義若是不想上鉤,難道王月娘還能跑到他家去拖他不成?再說了,顧誠義先前說是兩人第一回,如今有眼有耳的人都看出這不是第一次了,兩人怕是早就好上了,不然咋是中了一個多月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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