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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是妖二代 155 上路
“所以,法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樂得妖盟亂成一團(tuán),為何還要我們過來暗中調(diào)查。”金剛咕嚕嚕灌一杯啤酒,舒服的打著酒嗝。
“妖盟可以亂,但不能崩,否則東北的異類失去束縛,會很麻煩。”少女殺手優(yōu)雅的托著雞尾酒,目光在舞池中搖曳身姿的辣妹們的嬌軀上流連。
“此事牽扯到了吳家和妖盟,法王不放心吳三金,害怕東北的平衡被打破。”雷霆戰(zhàn)姬說:“我覺得盡快找出殺死柳通的兇手,把妖盟的內(nèi)部的動亂壓在一個可控范圍是最穩(wěn)妥的方法。”
他們在奉天分部不遠(yuǎn)的一家酒吧里,泡夜店是成年人最佳的消遣方式。加藤鷹在隔壁的卡座和幾個夜店女玩耍,zippo打火機(jī)在五指間翻飛,花樣百出,秀的飛起。小姐姐們尖叫不止。
另一邊的卡座沙發(fā),李家祖孫倆在搖骰子拼酒,祖孫倆勾肩搭背,成何體統(tǒng)。
雷霆戰(zhàn)姬端著兌了綠茶的洋酒,搖晃酒杯,冰塊清脆作響。她平靜的看著喧囂糜爛的酒吧景象,來這里消費的都是普通人,他們不會想到在繁華熱鬧的夜幕里,隱藏著多少洶涌的殺機(jī)。
時隔多年,終于踏入東北了,這個讓她深惡痛絕的地方。
“戰(zhàn)姬,那個吳部長是你親戚吧。”少女殺手與遠(yuǎn)處衣著暴露的一個卷發(fā)妖艷jian貨眉目調(diào)情。
“有點血緣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表兄吧,我也不太清楚。”雷霆戰(zhàn)姬說。
少女殺手收回目光,側(cè)頭,凝視著雷霆戰(zhàn)姬立體感十足的美麗側(cè)臉,同為在寶澤訓(xùn)練營崛起的高級員工之一,他加入寶澤的原因僅僅是為了尋求庇護(hù)。
有次不小心,把某個散修團(tuán)體老大的情人肚子搞大了,不但送了那位大佬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還讓他喜當(dāng)?shù)=Y(jié)果可想而知,大佬在暗網(wǎng)發(fā)布了通緝令。
少女殺手從華中地區(qū)逃到滬市,恰好當(dāng)時寶澤在招人,二話不說就投軍入伍,完全是逼上梁山,討條活路罷了。
雷霆戰(zhàn)姬不一樣,她加入寶澤為的是變強(qiáng)。
她那點事兒,其實很多同事心知肚明,但以前誰要在她面前提起吳家,她就會炸毛。少女時代的長腿美人喜歡把情緒擺在臉上,這么多年過去,她變的內(nèi)斂和坦然了許多,人就是這樣,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就會變的沉穩(wěn)、低調(diào)。不像少年時飛揚跋扈。
少年人的凌云壯志,大半是因為他們天真幼稚,少女殺手剛覺醒那會兒,也覺得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將來要成為叱咤風(fēng)云的大佬。后來發(fā)現(xiàn)你能混個及格已然不錯,混個良好,便是難得。
正如那些身在校園,或者即將畢業(yè)的雛兒,想著自己將來會成為有錢人,會叱咤風(fēng)云,會成為下一個馬云,多年后,回憶起校園時的自己,會忍不住笑一笑。
吳家讓她知道了自己的極限。
也讓那位廢柴部長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否則他不至于墮落至此。
“你比他好,你認(rèn)清了現(xiàn)實。”少女殺手感慨道:“他沒有,所以他用酒精麻痹自己。”
說完,他扭頭看向畫風(fēng)崩潰的祖孫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極道傳人。”
“吶,祖奶奶,我跟你說,我超喜歡血裔界的,個個都是波大臀翹身材好,叫的又好聽。還很容易勾搭。”李羨魚手搭在祖奶奶肩膀,明顯喝嗨了:“昨天還有個美女蛇要勾搭我一起滾床單呢。”
“那你滾了嗎?”祖奶奶一臉八卦,她小臉酡紅,眼睛因為酒精變的迷離,水汪汪,紅潤小嘴閃著水光。
血裔強(qiáng)大的體魄會迅速分解酒精,不至于醉,但會讓他們精神亢奮。
“我老想滾了,可我又想對方是條蛇,萬一滾著滾著,她現(xiàn)原形了怎么辦,無處下屌啊。”李羨魚道。
把祖奶奶逗的咯咯笑。
“沒出息,我李家的傳人,想睡誰就睡誰,祖奶奶給你罩著。”祖奶奶豪爽道。
“如此開明?那我要建一個大后宮。”李羨魚飄飄然。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看上哪家姑娘跟我說,祖奶奶幫你搶回來。”祖奶奶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Z氣。
“那你怎么不幫你的前幾任曾孫建后宮。”
“因為他們身體不行啊,嗝”
“啊哈哈哈。”
“哈哈哈。”
祖孫倆勾肩搭背,發(fā)出杠鈴般的笑聲:“喝酒喝酒。”
雷霆戰(zhàn)姬默默捂臉,他們來酒吧放松心情是沒錯,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心里裝著任務(wù),所謂的放松應(yīng)該是適當(dāng)?shù)模罴易鎸O倆完全不是,他們是真的放松,一股祖?zhèn)鞯耐媸啦还庀涿娑鴣怼?p/>
李羨魚平時還是蠻靠譜的,祖奶奶一來,畫風(fēng)立刻就變了。這就是所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時,她聽見李羨魚好奇的問他的奶:“祖奶奶,你不是說咱們李家當(dāng)年被抄家滅族了嗎,那我這一支是怎么幸存下來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遠(yuǎn)房吧。”
“不是遠(yuǎn)房,”祖奶奶小臉通紅,用力擺手,強(qiáng)調(diào)道:“不是遠(yuǎn)房。”
這一點似乎很重要,她說:“老太婆卸磨殺驢,哼,想滴美,幸好我父親有先見之明,把我哥的幼子送出城了。這才保留住李家唯一的香火。”
“有先見之明還不趕緊舉家逃亡,等著被抹脖子。”李羨魚嗤之以鼻。
“蠢貨,那樣舉族被通緝,全得一起死。”祖奶奶狂削曾孫頭皮。
祖奶奶用力拍著曾孫的肩膀:“到你這一代,祖?zhèn)髂I虧終于治好啦,你要為家族興盛廣開后宮,娶很多很多媳婦,知道不。”
雷霆戰(zhàn)姬皺了皺眉,無聲的望著李羨魚。
李羨魚感覺到了,不動聲色,惋惜道:“祖奶奶,我是個專情的人吶。”
倒不是想攻略雷霆戰(zhàn)姬,而是沒有男人會在美女面前說自己要廣開后宮這樣的話。
長腿美人不屑的撇撇嘴,如果是以前,李羨魚這樣的浪貨她都不正眼瞧的。但第一次見到他,是在群里看見了表情包。當(dāng)時的情況是這小子差點被狐妖采補(bǔ)。正是因為這樣的第一印象,她反而對李羨魚的下線要求很低。
深夜,黑色的奔馳400,疾馳在高架路。
它穿過城區(qū),進(jìn)入漸漸荒涼的郊區(qū),最后在一棟周圍長滿荒草的紅磚老洋房外停下來,司機(jī)匆匆下車,拉開后座的車門。
一身休閑西裝的胡宗從車?yán)镢@出來,他帶著與西裝同色的高頂帽,在夜色中左右張望片刻,壓了壓帽檐,疾步走進(jìn)紅磚洋房。
司機(jī)沒跟著一起進(jìn)去,靠著車,點了根煙,默默等候家主。
這是一棟廢棄已久的老房子,墻體上斑駁紅磚預(yù)示著起碼有二十年以上的歷史,屋子里各種家具齊全,但表面都落了灰,房子的主人已經(jīng)很久沒使用它。
昏暗的燈光照亮油漆剝落的墻壁,瘦削的中年男人站在窗邊,手里夾著雪茄,無聲的眺望夜色。
胡宗在中年男人幾米外停下,沉聲道:“柳通死了。”
“與吳家無關(guān)。”中年男人道。
“那枚釘子你怎么解釋。”
“這正是我找你來的原因,聽說前段時間,在某個工地挖出了一具女尸,但我們第二天趕過去的時候,女尸已經(jīng)不翼而飛。”中年男人轉(zhuǎn)過身,目光灼灼:“你們妖盟在打探情報上無人能及,家族讓我你,幫我們找到她,吳家會助你坐上盟主的位置。”
“女尸?和你們吳家有什么關(guān)系。”胡宗皺眉。
“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胡宗冷笑道:“證據(jù)證明,柳通的死和你們吳家脫不了干系,你們甚至收買了我胡家的人。我選擇和你們合作,是想坐盟主的位置沒錯,但我沒說要讓妖盟內(nèi)訌。”
中年男人嗤笑道:“既想當(dāng)盟主,又想保住妖盟總體實力,世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
胡宗深吸一口氣:“好,我?guī)湍銈冋遗鳛榛貓螅銈兊脦臀覝缌诵芫獬蠡肌!?p/>
中年男人點頭:“十天之內(nèi),它會永遠(yuǎn)留在東北。”
胡宗心情沉重的離開紅磚洋房,司機(jī)打開車門迎接他。黑色奔馳打開遠(yuǎn)光燈,揚長而去。
胡宗靠在松軟的真皮沙發(fā)上,思索著最近的情況,柳通的死固然為他鏟除了一位競爭對手,可同樣也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古怪的釘子,熊精,以及那個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里的神秘族人,這些不被他所掌握的東西,都是危險的。
胡宗確實和吳家有勾結(jié),吳家?guī)退厦酥鞯奈恢茫嗽S諾給吳家好處。在那些耿直的異類看來,這是通敵叛國的大罪,因此每次與吳家人接頭,都選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溜出來。
他需要推敲和思考吳家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是真心實意和自己合作?他們會不會扶持更加弱小黃家甚至灰家,扶持越弱小的人上位,對同在東北的吳家越有利才對,那樣的話,他有可能就危險了。
胡宗渾身肌肉忽然繃緊,瞳孔收縮如針,體內(nèi)氣機(jī)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開錯路了。”他說。
車子并沒有原路返回,而是開進(jìn)了一條荒僻的小路。最近的一座村莊離這里都幾公里,四周都是莊家和山林。
奔馳車停了下來,遠(yuǎn)光燈照亮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緩緩走來。
司機(jī)回過頭,撕下面具,笑容淡淡:“家主,該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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