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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全能相師 第0309章 試試看
秦思成聽到女兒的態(tài)度不禁一喜,提議道:那不妨先把親事定下。
秦淼覺得不妥,道:我還想多了解一下。
秦思成自然明白女兒的意思,道:了解當(dāng)然要了解,但先把親事定下來也好,因為這樣會被別人知道,現(xiàn)在還是盡快回到工作崗位重要。
秦淼隨即了然,無奈點頭答應(yīng)。
秦家有意,賀家自然不會拒絕,一來賀祖年紀(jì)也不小了,二來賀祖對秦淼也是極其垂涎,雙方一拍即合,賀祖甚至在尚海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儀式,雖然規(guī)模因為秦淼的身份的關(guān)系沒有搞得太大,但也足夠隆重,前來參加的人數(shù)不多,但分量足夠,于是,在本就不遠(yuǎn)的尚海和蘇杭兩地,達(dá)到某個層次的人都知曉了這個消息,尚海人都引為美談,說賀少不僅抱得美人歸,還是一個絕對的潛力股,至于蘇杭,一片哀嘆,直說鮮花插在牛糞上,不禁可惜他們的美女市長落入他鄉(xiāng),不過他們也明白,這對秦淼、秦家來說,意義重大。
果然,消息傳出沒多久,秦淼再次回到了她的市長辦公室。
這個意外的聯(lián)姻讓有些人坐立不安,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叢中笑,于是,四個男人再次聚首。
對于事情的演變,胡文舉頗為詫異,道:看來對秦淼的作用還是不夠大,不應(yīng)該單單孤立李艷陽。
褚云對于胡文舉的無心之言頗有微詞,但面上也沒表露,深思一番,恍然大悟,道:作用是有了,但在秦淼停職期間失去了作用。
幾人不解,褚云道:她停職期間不在辦公室,所以市委辦公室的風(fēng)水作用自然無從發(fā)揮。
眾人聞言了然,叢中笑不禁懊惱:這下壞了,有賀家扶持,想對付秦淼就難了!
楊登渠聽著三人憂心忡忡的議論微微一笑,道:這個不礙事兒!
三人聞言驚訝不已,楊登渠笑道:不僅不礙事,還是好事!二位高人的陣法絕對沒有問題,這次要一勞永逸了!
三人不解,楊登渠道:賀祖生意都在尚海,以他的性格不會和老婆玩什么兩地分居,起碼新婚蜜月期不會如此!這是其一!其二是賀家的人現(xiàn)在在尚海為官的就一個,因為他們自信在尚海的根基,而且尚海雖大,不過也就一個城市,若是他賀家人都在尚海,難免引起非議,所以第二代第三代的子弟大多都在外省歷練,而唯一一個在尚海的,據(jù)說也要外調(diào)歷練了,那他賀家在尚海就沒有一個真正的扛旗人了,所以綜合這兩點原因,秦淼不會在蘇杭待多久了,指不定哪天就一紙調(diào)令,去了魔都!
所謂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對于叢中笑來說,此刻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諦,瞬間喜出望外。
楊登渠微微一笑,舉起酒杯:叢市長少了一個勁敵,可喜可賀啊!
哈哈哈,謝謝楊總,謝謝兩位大師!叢中笑得意不已,只覺這個副字指日可待!
事情確如楊登渠所料,或者說他掌握的資料以及了解的情況沒有問題,賀家已經(jīng)就此事同秦家有了交流,不過秦淼和秦思成的意思都是才升任副市長不久,不宜調(diào)動,不妨等確定婚期的時候再說,雙方私下議定,如果沒有問題,把婚期定在來年年末,當(dāng)然,提出這個意見的還是秦家,賀祖雖然覺得稍稍晚些,但也沒拒絕,秦淼搖身一變,成了賀祖的未婚妻。
李艷陽沉寂許久,終于再次有生意到來,回頭客,華姐。
自打龍?zhí)鞚呻x開華姐的場子一飛沖天,李艷陽已經(jīng)淡忘了華姐這個人,再次接到她的電話有些感慨,以前交流不少,談不上多深,但也不淺,還替人家教育過女兒,沒想到久不聯(lián)系倒有些生疏了。
來到華姐的辦公室,李艷陽被嚇了一跳,因為華姐直接遞出一張銀行卡。
李艷陽沒有接,因為還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能亂來,于是笑道:華姐,這生意還沒做您就付錢,真是信任小弟啊。
華姐搖搖頭,道:這是欠你的。
李艷陽不解:欠我的?
華姐點點頭:里邊是十萬,房景林欠下的卦金。
剛聽到房景林這個名字,李艷陽沒想起來,只是覺得有些熟悉,但隨即醒悟,原來是華姐那位情夫,當(dāng)初想再進(jìn)一步,找自己算卦那位。
李艷陽看看銀行卡,接了下來,笑道:看來房先生是高升了。
華姐點點頭。
李艷陽笑道:現(xiàn)在遇到麻煩了?
華姐朱唇輕啟,有些難以啟齒。
李艷陽笑了:不出事也想不到還欠我錢吧?
華姐突然有些無地自容,想起李艷陽當(dāng)日的提醒,不禁有些苦惱,早聽他的話好了,不再進(jìn)這一步興許真的不會被殃及,但此刻,沒有回頭藥了,所以又一次想到了李艷陽,因為他當(dāng)初就預(yù)言再進(jìn)一步不成問題,但不進(jìn)還好,進(jìn)了反受其害,事實果不其然!
李艷陽看著華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中了,也難怪,十萬塊錢雖然不多,但也不是小數(shù)目,要不是真的有求于自己,他們還真未必肯付這個卦金。
華姐愧疚道:艷陽兄弟,實不相瞞,當(dāng)初他進(jìn)了這步我就提醒他給卦錢的,但他說活動了不少關(guān)系,錢不多,所以讓等等,真不是出事才想起你,真的,也沒想到這么快就出事,他才上去不到倆月.......
李艷陽笑著搖搖頭,道:華姐,你覺得我這人好騙么?
華姐頓時語塞,李艷陽道:我不禁算卦準(zhǔn),看人看事也很準(zhǔn),所以與其去替他撒謊,不如來點直接的。
華姐聞言低下了頭,道:他現(xiàn)在涉嫌行賄受賄,已經(jīng)被停職調(diào)查,其實問題也不是特別嚴(yán)重,還沒定性,也不是他出了漏子,而是有個大人物出事了,家族式,然后順藤摸瓜就把他給捎帶上了,您看您能不能施施法,幫他度過這關(guān)?
李艷陽心中微微詫異,家族式,能帶上這個小蝦米的肯定就是蘇杭本地的案子,而最近,家庭式,不就是被自己端了那個張家么?
呵,這生活這是有趣,沒想到自己動作把自己的卦辭給印證了,這因果也沒誰了。
但李艷陽自然不會有什么愧疚,捎帶干掉一個貪官,自己不招搖就不錯了,豈能還幫他,但李艷陽做事也是有原則的,開門做生意,豈有推脫的道理,于是笑道:華姐,你知道龍?zhí)鞚涩F(xiàn)在干什么嘛?
華姐不知道李艷陽怎么突然扯到龍?zhí)鞚桑袂橐魂嚮腥唬袢罩執(zhí)鞚桑y以望其項背,點點頭道:我知道,他現(xiàn)在混得很好。
李艷陽點點頭:他生意可多了,我的錢都給他投資去了,放高利,利息按周算,一周本金就乘二........李艷陽說著比了比自己手里有十萬塊錢的卡,道:那你說我這十萬要是卦生效就拿到,然后給他去投資,現(xiàn)在收益是多少?
華姐聽懂了,臉色一白,她雖然現(xiàn)在給不出答案,但知道很多。
這個算術(shù)題您找個會計就能算到,你去跟房景林說,先把這個卦金給我付齊,再談下一步。李艷陽說著收起銀行卡,轉(zhuǎn)身就走。
華姐不傻,她知道李艷陽的意思,叫了一聲等等。
李艷陽轉(zhuǎn)身,華姐直接跪了下去。
李艷陽眼疾手快,趕忙止住華姐身子。
華姐被李艷陽托起,仍是要跪,但一時無果,反而被李艷陽攙扶著,道:艷陽兄弟,當(dāng)我求你了,做牛做馬都行!你開個價,姐姐砸鍋賣鐵也給你補上!
李艷陽聞言頗為觸動,他沒想到華姐居然對一個情夫如此情深,問道:華姐,你這是何必呢?他又不是你老公,也不能給你名分,值得么?
華姐搖搖頭:他對我有恩!
李艷陽一陣無語,道:但他同樣是社會蛀蟲!
華姐無奈一笑:這世上蛀蟲多了,尤其在他們那個體系里,但這些我不管,我只做我覺得對的。
李艷陽點點頭:好吧,你做你覺得對的,我也做我覺得對的,所以我不會救他,這十萬我拿了,我也不敲.詐你們,這事免談。
艷陽老弟,求你了行不行?華姐仍然不肯。
李艷陽看著華姐的表情,知道她是真心實意,此刻心中不禁一軟,女人始終是可憐的,被人當(dāng)做情婦居然也想著報答,可悲也可嘆。
李艷陽猶豫一下,拿出三枚銅錢,道:你搖一卦吧。
華姐聞言一陣激動,二話不說,依著李艷陽指示搖卦。
看到卦象,李艷陽沉默良久,微微皺眉。
刨除他施法這些外在干擾,單看卦象,牢獄之災(zāi)再所難免,但也不是很壞,竟然還有力量幫扶,李艷陽明白,這意味著他的刑罰可以不到最重。
但這個幫扶的能是何人呢?李艷陽幾乎可以肯定,能幫到房景林的也同樣不是什么好鳥!
突然,李艷陽豁然開朗,道:華姐,你知道他進(jìn)這一步是跟誰活動的么?可以讓那人幫忙啊!
華姐聞言了然,是啊,他進(jìn)去就還能咬出更多人,這是倚仗啊,何不讓那些人發(fā)揮作用呢。
那.......那就可以化解危機?華姐問。
李艷陽搖搖頭:坐牢在所難免,但終究量刑不會太重。
華姐聞言皺眉,李艷陽擺擺手:我能幫的就這么多,其他的我絕不會做。
華姐神情一暗,見李艷陽態(tài)度決絕,只得點頭。
李艷陽轉(zhuǎn)身剛要走,華姐再次叫住他,從辦公室拿出兩沓現(xiàn)金,李艷陽知道,這是兩萬塊,也知道這是華姐給的卦金,卻沒有收。
華姐猶豫了一下,道:你要嫌少的話給我開個價。
李艷陽搖搖頭,猶豫一下,道:華姐,你知道他是和誰買的官么?
華姐聽到李艷陽的問題,只以為他是好奇,哪里知道他因為房景林和張家的聯(lián)系想到了更多,于是直言道:主要對象是叢中笑,咱們蘇杭的副市長。
李艷陽心頭巨震,暗道果然,果然有關(guān)系,看來自己對楊登渠的那個陣法已經(jīng)一步一步發(fā)展到就要展露神威,激動過后,興致索然,那又有什么用呢?秦淼已經(jīng)和自己決裂,又何必再去管他們的紛紛擾擾?
一陣黯然之后,李艷陽猛然驚醒,不禁暗罵自己王八蛋,就算拋開秦淼不談,死在自己手上的方姐呢?人生轟然倒塌的方曉青呢?楊登渠萬惡不赦,就算不為秦淼也要弄死個天殺的混蛋。
至于秦淼,她何錯之有?若不是自己糊涂犯二,本來你好我好,這一切,不過是自己葬送的而已,就算不能再見,就算再無糾葛,那為她做點什么又有何干系?付出非要求回報,李艷陽啊李艷陽,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功利和市儈了?想到這里,李艷陽又是一陣反思,自己究竟怎么了?
自打進(jìn)入大學(xué),自打經(jīng)歷的更多,他時常反思,因為再也不像上高中之前,再也不像有師父有干爹寵著的歲月,沒有了寵愛和夸獎,沒有了好孩子的稱贊,面對越來越多的指責(zé),他開始真正的成長,就像離開巢穴的雛鷹,再也沒有老鷹給它喂食,終究要學(xué)著自力更生,所以開始明白,食物不是趴在巢穴就有,而需要自己去尋覓,生活也不再是只有一個巢穴,而是廣闊的天空,有敵人,有同類,還有未知的兇險。然后形成它的世界觀。
同樣,李艷陽的人生觀也在潛移默化之中發(fā)生改變,比如,他突然恍然,意識到曾經(jīng)自認(rèn)為自己有理或者說這個理能說服自己,然后就可以無所顧忌的態(tài)度是錯誤的,這不需要哲學(xué)家來給出答案,因為生活就給了他最好的教訓(xùn),深刻的,痛苦的教訓(xùn),否則,秦淼不會選擇和他割裂。
他也終于知道自己是不夠成熟的,否則他就不會像最近這樣,如此焦躁和苦悶,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一段頗為虐心的歲月,這一刻,他破開心魔,忽然真正明白了一個道理,天地不仁,萬物芻狗,沒有誰是被天地偏愛的,而人生也不是電影,沒有主角。
現(xiàn)在他懂了,于是他也知道自己要怎樣去改變,當(dāng)人決定作出改變,便意味著他自我否定了,這是很不好的感覺,但李艷陽同樣明白,破繭才能成蝶。
沖破心魔,李艷陽突然覺得渾身一輕,這才發(fā)現(xiàn)華姐在疑惑的看著他,此刻心情大好,嘴角也掛上了笑容,疑惑道:怎么了?
華姐搖搖頭,道:你怎么了?
哦,沒事,對了,咱們說道哪了?李艷陽問。
華姐一陣無語,這家伙走神兒了,于是道:你問我房景林和誰買.官。
噢李艷陽想起來了,道:我可以幫房景林一下。
華姐聞言一怔,不禁喜出望外:真的?
李艷陽看到華姐的表情微微愧疚,但還是選擇了欺騙,道:叢副市長也是我的客戶,他最近也在找我做法,沒準(zhǔn)和這件事也有聯(lián)系。
華姐欣喜道:那太好了!
李艷陽道:這樣吧,我也不好多問,你知道的,對于當(dāng)官的來說這是禁忌,尤其我和我的客戶,不會說這些,以免傷了感情,這樣,你去找房景林,把他和叢副市長具體的情況了解一下,最好把具體細(xì)節(jié)和相應(yīng)聯(lián)系的物件提供給我,這更方便我做法,有這些實際聯(lián)系的線,效果會更好,我索性就一起幫他們辦了!
華姐聽到李艷陽說的頭頭是道,哪里會懷疑,差點喜極而泣,趕忙答應(yīng)。
離開華姐的辦公室,李艷陽微微有點自責(zé),不知道到時候真把倆人一起辦了,這華姐會不會畫個圈圈詛咒自己,但沒辦法了,雖然手段不光明,但也是做好事嘛,就算不是做好事,那也必須去做。
李艷陽一直都不曾以一個好人來標(biāo)榜自己,也并不以一個好人作為什么目標(biāo),因為好人死的太早了,就像母親,而禍害,不說活了千年,總之逍遙自在,比如他那個畜生不如的爹。所以他向來做事都率性而為,甚至有點任性,典型的幫親不幫理,更不能算什么君子善人,所以自我安慰一番也就釋懷了。
過了兩天,華姐再次相邀,李艷陽終于明白什么叫病急亂投醫(yī)了,那房景林可能對華姐太信任了,也對他這個牛掰的大師太信任了,當(dāng)然,也可以說成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畢竟馬上就要進(jìn)去了,事情也完全不是他這個小蝦米能控制的了,當(dāng)然,他沒忘華姐的提醒,給叢中笑遞了個信,不能算威脅,就是單純的求救,當(dāng)然,叢中笑肯定明白拒絕意味著什么,于是,他找到楊登渠,兩人又是一陣眉頭緊鎖,現(xiàn)在眼看兩個大師幫助叢中笑化險為夷,可不能再出紕漏,對于那個家伙,畢竟小蝦米,相比運作重要職位倒是簡單的多。
當(dāng)然,完全上岸已經(jīng)不可能,只能把重要的干系抹殺,留一些小毛病給定罪,至于官帽,那肯定也是擼了,結(jié)果和李艷陽給華姐分析的一樣,但李艷陽當(dāng)然沒忘提醒,這也是自己做了法的結(jié)果,否則還要嚴(yán)重。
欺負(fù)外行不懂,這對李艷陽來說當(dāng)然小菜一碟,華姐和房景林也小小感激了一下,哪里知道,后邊還有炸彈等著他們呢,只是李艷陽覺得還不到丟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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