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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逆襲路 第一百零六章 古畫
想起文梓青這些天每天回來后身上的梧桐樹枝液的味道,趙慶山的嘴角弧度終于微微地翹了起來。
臭小子,嘴巴挺嚴實的,愣是不說自己練腳力去了哪里。他老人家雖然年紀大了,卻耳不聾眼不花,鼻子也靈敏的很。小九丫頭家的后院里不就有一棵茂盛的梧桐樹嗎?趙慶山可以用自己的那套寶貝金針來打賭,梓青小子這幾天絕對是去了周家村。
梓青這孩子,是個重情的,只要他對小九丫頭上了心,這輩子,算是吊在小九丫頭這棵小樹苗上啰!
趙慶山一路走一路瞇著嘴直樂呵。他可以預(yù)見不久的將來,小九那丫頭絕對能把梓青小子使喚的團團轉(zhuǎn)。自家小外孫女那個腦袋,就是個精的,十個梓青小子加起來都不是小丫頭的對手。
趙慶山?jīng)]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憤恨地盯著他。
見趙慶山滿臉的笑容,眼睛的主人氣的差點想沖上來問問:這世上還有王法嗎?犯了事的人還敢這么得瑟笑的滿臉花?
趙慶山回到家的時候,文梓青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爺孫倆就著咸菜吃了一鍋飯,才開始談話。
文梓青在周家的密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幅古畫,那是一幅唐代閻立本的《太白醉酒圖》,真跡。
前世的文梓青,要執(zhí)行各種奇奇怪怪的任務(wù),就要學(xué)會許許多多的本領(lǐng),書畫鑒賞就是其中的一項。
前世的時候,文梓青在二十幾年后見過這副畫,是在京都周將軍家。那時候,周將軍已經(jīng)做古,周家老宅里住的是周將軍的養(yǎng)子周念新。
諷刺的是,周念新雖然是周將軍的養(yǎng)子,卻沒有繼承周將軍半點的錚錚鐵骨。周念新犯了貪污,挪用公款,私生活不檢點等一大堆罪名進了監(jiān)獄。文梓青是帶著特戰(zhàn)隊員去周將軍的老宅里尋找證據(jù)的。
如果不是周念新的一個心腹想坦白從寬主動交代,文梓青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周家的密室。周將軍老宅的密室和周春平家的一模一樣,也是由敲擊墻壁上特定的七星位置打開的。
本該二十幾年后出現(xiàn)在周將軍老宅里的畫如今出現(xiàn)在文梓青眼前,不知道是周家人過幾年發(fā)現(xiàn)密室后把畫賣給了周將軍?還是那幅畫原本就是周將軍的?
周春平一家人賣畫這件事,文梓青直接否決了。文梓青清楚的記得,前世周園園跳樓后,周家人為了幾萬塊錢的賠償款,和周園園的男人爭的不可開交。假如周春平一家人發(fā)現(xiàn)了那個密室,有這么龐大的一筆財富,早就過的風(fēng)聲水起了,區(qū)區(qū)幾萬塊錢又怎么會放在他們眼里?
文梓青覺得很困惑。密室,古畫,周春平,周將軍,周富貴,周念新,這些事和這些人物不停地在文梓青的腦子里打轉(zhuǎn)。沒有理清這些,文梓青覺得自己吃不好也睡不香。
這樣的一件大事,除了趙慶山,文梓青根本沒有人可以商量。畢竟,如果要做些什么的話,現(xiàn)在的文梓青還不夠?qū)嵙ΑK枰獛褪郑钌僖粋€有實力的幫手。
文梓青不是沒想過讓爺爺文屹然幫忙,文屹然也有這個實力幫忙。不過,青山市遠在兩百多公里外,比起近在眼前的趙慶山,顯然有些距離。
這么大一筆財富,文梓青不能保證自己的爺爺不動心。畢竟,現(xiàn)在這筆財富只有文梓青一個人知道,財富的實際主人周富貴一家死的死,逃的逃,目前根本不可能回周家村來。
文梓青不敢拿這筆財富去賭爺爺?shù)男摹敔斒莻€政客,是不是利益至上,文梓青不是很清楚。但是,文梓青覺得趙慶山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憑著當(dāng)年的軍功,趙慶山完全可以留在部隊里當(dāng)一名高級軍官,或者留在大城市主持一方政務(wù)。
可是,趙慶山為了一對兒女,放棄了大城市里優(yōu)渥的生活,回到了趙家溝這樣的窮鄉(xiāng)僻壤。這些年來,趙慶山為家鄉(xiāng)做了些什么,文梓青可是一清二楚。
十年前,大饑荒。趙慶山跑青山市,為三合鎮(zhèn)的人民爭取到當(dāng)年不交任務(wù)糧的待遇。六年前,洪水泛濫,趙慶山跑山上挖草藥,煎煮成藥汁免費送給鄉(xiāng)親們喝,預(yù)防了一場疫病的發(fā)生······
趙慶山可以說是那個時代的英雄,默默做事,默默奉獻。
再說了,那間密室是在周園園家發(fā)現(xiàn)的,光憑這一點,文梓青就選擇讓趙慶山拿主意,該怎么處置密室里那么大一筆財富。
捐獻?這個年代根本不可能。那些古畫古瓷器之類的,只要出現(xiàn)在人們面前,說不定就被當(dāng)成“封建糟粕”給除掉了。至于金條和銀元,也不值什么錢。在這個填飽肚子都成了奢侈的年代,一根小黃魚的價值在國內(nèi)說不定還沒有幾十斤米來的貴重。
文梓青知道過不了幾年,華夏國就會跨入一個新的時代。教育復(fù)興,改革開放,農(nóng)民進城······那一樁樁一件件的利民措施,會讓華夏國迅速走出貧困的時代,一舉騰飛。
到那個時候,周春平家密室里的那些東西才能變成一筆驚人的財富。到時候不管是建幾所希望小學(xué)或者成立一個幫助農(nóng)民們脫貧的基金會,都不是問題。
趙慶山聽文梓青說完密室的事后,沉默了許久。天降其財,焉知是福還是禍?不拿,白白浪費了。拿了,該怎么拿?該怎么用?都要好好想想。
這個密室里的錢財很顯然是地主周富貴家?guī)状说姆e累。周富貴一家人死的死,逃的逃,這筆財富就成了無主之財。照理說,周春平家買了周富貴家的房子,這筆錢該屬于周春平家所有。
可是,周春平那一家子人,貪婪的貪婪,短視的短視,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這一大筆財富,說不定會出去顯擺。到時候,這些財富說不定就成了周春平一家人的催命符。
趙蕓香是周家的媳婦,周家討不了好,趙蕓香自然也得不到不好。
趙慶山做什么事可以不考慮自己的利益,卻不能不為兩個兒女想多幾分。打老鼠怕傷著玉瓶,就是趙慶山此時最貼切的寫照。
最后,趙慶山?jīng)Q定,讓文梓青有機會把密室里的東西弄出來,另外找個地方安置。不知怎的,聽文梓青說起周將軍和他養(yǎng)子的事,趙慶山心里有一股緊迫感。
爺孫倆商定后,趙慶山去曬谷場開村民大會去了,文梓青則按照趙慶山的安排,回到了周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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