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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戰(zhàn)狂兵 0261 不當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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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能夠讓狩感覺到極度危險的血族會是什么級別的存在?”
蘇哲看著手機的視屏和消息,濃眉緊緊的皺起,難道血族出動了公爵級別的人物?
可蘇哲仔細一想從東方夢茹那里了解來的信息,覺得不可能。
西方的武者和華國的武者實力等級劃分不同,華國的修武者是內(nèi)外兼修的修煉體系。
而西方武者基本是以基因進化為主,依賴藥物突破基因鏈的禁錮,挖掘人體異能,以增強自身的實力。
兩種不同的修煉體系,實力也有著較大的差距。
血族的公爵即便不能等同于華國龍門境的高手,實力也差不了多少。
俗話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這樣頂級的強者絕對不敢到華國來。
畢竟哪怕是藥物催生出來的頂級強者也不可能批量制造,西方世界承受不起這樣頂級武力的損失。
東方夢茹曾經(jīng)說過,東方武林和西方世界有著不成的默契,天武以的強者絕對不允許到對方的地盤生事。
這種默契從本質(zhì)來說,對西方武林來說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的。
畢竟武界里龍門境高手有不少,如果西方世界敢讓公爵級別的強者到華國作亂。
從而破壞了這種默契,激怒華國強者,武界里隨便出來一批龍門境強者到西方,恐怕西方武林會被血洗一空。
誰讓華國一向講究庸之道,愛好和平,不喜歡侵略呢。
要是由著蘇哲的意思,在頂級武力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華國武林,完全可以橫掃西方世界。
殺的他們安分下來,不敢對華國生出覬覦之心,這個世界和平了。
所以西方武林不太可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派出公爵級強者來華國搗亂。
但是明顯這次來的血族不簡單,是抱著打擦邊球的取巧心思來的。
算不是公爵恐怕最少也是個勇敢侯爵,甚至更大的可能是一名榮耀侯爵。
在得知血族的爵位后,蘇哲惡補了一下血族的爵位等級,侯爵在血族也是個特殊的爵位等級。
這個等級的爵位分為三個等級,一等侯爵稱為公正侯爵,二等侯爵稱為勇敢侯爵,三等侯爵稱為榮耀侯爵。
黑暗議會的血族只是血族的三個家族,更多的血族并不是黑暗議會的成員。
整個黑暗議會仿效曾經(jīng)的圓桌騎士團,有十三名黑暗議長,血族三大家族的公爵族長,占據(jù)了其三名議長的職位。
而整個黑暗議會三大血族的公爵級別強者明面也只有三個,由此可見從侯爵到公爵也是一個難以逾越的天塹。
想到這里,蘇哲不但不感到畏懼,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好戰(zhàn)基因。
他渴望著和這名最少是勇敢侯爵的血族一戰(zhàn)。
畢竟他修煉的是星妖九式,和一般的華國武學并不相同。
從和毒蜂戰(zhàn)斗,以及和無戒和尚戰(zhàn)斗來看。
當然說戰(zhàn)斗是好聽的,其實是挨揍,但他依然從能夠估測出他們的真實戰(zhàn)力。
在相同的階位,不管是星力的儲存量和戰(zhàn)力的強悍程度,蘇哲都認為自己更具有優(yōu)勢。
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經(jīng)歷天武九劫,但他自認為自己戰(zhàn)力全開,即便打不贏榮耀侯爵,想要保命還是能夠做到的。
如果能夠抓住機會,用靈魂出竅偷襲,甚至能夠斬殺對方。
想一想一名榮耀侯爵強大的血氣和靈魂強度,蘇哲甚至有些期待起來。
如果能吸收一名榮耀侯爵的精血和靈魂存儲在體內(nèi),他甚至敢和公爵一戰(zhàn)。
了解的越多,他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傾城異常的反應讓他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期待著自己能夠用最快的速度變強。
這樣才能在傾城需要的時候,掌控主動權(quán)。
東方家族的使命,盡管很崇高,很偉大,但蘇哲不會讓傾城去背負。
如果非要承受,那么作為傾城的男人,蘇哲義不容辭,為自己的女人扛起這一片天。
用他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話來說,打打殺殺是老爺們的事情,女人是用來疼的,也是用來伺候老爺們的,戰(zhàn)爭讓女人走開。
唐丫頭看著狩傳過來的視屏,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
鄙夷不屑的罵道:“沒想到三嬸平時看起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原來是個不要臉的賤貨。”
蘇哲深沉的一笑,心想你還不知道那個混血兒雜種是你爺爺私生子的兒子呢。
你要是知道了他們這是在亂倫,你還不知道會有多憤怒呢。
越是從狩那里得到的消息越多,蘇哲越是感慨這些豪門大族隱藏在光鮮亮麗下的黑暗有多濃重。
忍不住譏諷道:“豪門大院里能有幾個好鳥。”
見唐丫頭臉色不虞,蘇哲知道自己的打擊面有些寬了。
連忙賠著笑:“當然,我家嫣兒和丫頭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姑娘。”
唐丫頭和他的側(cè)重面根本不在一個點,聞言羞答答的說:“老公,你真好。”
蘇哲如遭雷劈,臉都黑了:“喂,我說丫頭,你別瞎喊好不好,誰是你老公。”
“當然你是人家老公了,你都說‘我家嫣兒和丫頭’了,說明你心里對人家也是認可的。”
唐丫頭毫不矜持,笑吟吟的看著他,古靈精怪的大眼睛滴溜溜直轉(zhuǎn)。
蘇哲一頭一臉的都是汗:“你可別瞎說,我說我家嫣兒和丫頭,是因為你是我小姨子。”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又想始亂終棄?”
唐丫頭瞪著大眼睛,眼神里氤氳著危險的氣息。
蘇哲頭皮一陣發(fā)麻:“你能不能別把始亂終棄這四個字掛在嘴,我什么時候亂了?”
“你說你什么時候亂了?你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看也看了,難道還不算亂?”
唐丫頭振振有詞的打擊著蘇哲脆弱的小心靈。
蘇哲哭喪著臉:“姑奶奶,那都是你逼的好不好?”
唐丫頭得意的仰起頭:“誰叫你意志不堅定的,我一個弱女子,被你占盡了便宜,說是我逼的,你覺得我姐會信嗎?”
蘇哲頹喪的垂下腦袋,丫的,被這妮子捏住了命門,“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沒想怎么樣啊,你要是不想讓我姐知道,我可以給你當情人。”
唐丫頭坦然說道,毫不以此為恥。
“你可是唐家的小公主,給我當小三?”
蘇哲有些心動,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得意,還有些為難,心情極為復雜。
“別,打住,是情婦,不是小三。”
唐丫頭立刻制止了他,翻了個大白眼:“你還好意思說小三?你這么多女人,要是按順序排,我不得排到十幾號去,小三能輪得到我?”
蘇哲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話說的,還真沒冤枉自己,別說小三,是小七、小八的恐怕都排不。
他深刻的檢討了一下自己,身為男人,雖然說食色性也,但怎么能如此好色呢?
看來以后一定要收斂一點了,牛奶雖好喝,但也不能喝一次奶牽回來一頭奶牛吧?這都快成奶牛場了。
唐丫頭見他沉默不語,立刻挽住他的胳臂,用超乎她身材的豐滿挑逗著他的底線,嫵媚的在他臉親了一口:
“老公,人家是心甘情愿給你當情婦的,再說了,人家全身下你哪里沒有看過,哪里沒摸過?”
蘇哲連忙叫起了撞天屈,“你……你能不能別亂給我亂扣大帽子?我是看過你,什么時候摸過你?”
唐丫頭詭異的一笑,突然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臉紅紅的說:“你看,你不正在摸嗎。”
蘇哲跟觸了電似的連忙收回手,憋屈的說:“這是你故意栽贓。”
心里卻很回味這美妙的滋味,這妮子還真有貨,絕對的真材實料。
唐丫頭曖昧的擠了下眼睛,充滿誘惑的說:“你想摸哪里都可以哦。”
蘇哲退避三舍,舉手投降:“丫頭,我求求你了,你別逗我了。”
“我什么時候逗你了?我是認真的。”
唐丫頭臉色一肅,眼底掠過一抹危險的色彩:“你是不是打算不認賬。”
蘇哲哭笑不得:“哪有你這樣的?我可是你姐夫,你別折磨我了。”
“姐夫怎么了?我又不是讓你拋棄我姐,我跟我姐一起伺候你還不行嗎?”
唐丫頭幽怨的看著他,大眼睛里波光粼粼。
蘇哲苦悶的撓了撓頭:“丫頭,你說你看我什么了?我改還不行嗎?”
唐丫頭冷哼一聲,取出手機扔給他,自己則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你自己看吧,這可是你吻我的罪證,非要我拿給我姐看嗎?”
蘇哲看著自己在手機和唐丫頭深情熱吻的陶醉樣子,差點沒哭出來。
惡狠狠的指著唐丫頭,臉紅脖子粗的憋了半天:“你……真卑鄙。”
“謝謝夸獎。”唐丫頭笑的像只小狐貍,大眼睛都瞇成了月牙兒。
蘇哲眼珠一轉(zhuǎn),手指一按把視屏刪除,還沒有來得及得意。
唐丫頭戲謔的說:“我敢給你看,難道會沒有備份?”
蘇哲狐疑的看著她:“這是下午剛拍的,你根本沒有走出這個房間,哪里來的備份。”
“哼,你以為我傻啊,好容易抓住你的罪證,我怎么可能沒有準備?”
唐丫頭笑的極為猖狂:“在拍攝下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傳輸?shù)轿伊硗庖徊渴謾C了。”
蘇哲臉色一苦,果然,有著傳輸記錄,心里正捉摸著是不是晚去唐家一趟,銷毀她傳輸視屏的手機。
唐丫頭卻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咯咯笑了起來:“早知道你沒安好心,告訴你,那部手機根本不在唐家,在哪里只有我自己知道,你想要潛入唐家銷毀,門都沒有。”
蘇哲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面對這個智商超群的小丫頭,他是被算計的死死的。
唐丫頭嘚瑟的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用俯視的眼神兒看著他:“小樣,跟我斗,本姑娘玩不死你。”
蘇哲又好笑又好氣:“這樣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
唐丫頭眼睛里亮晶晶的,身子一扭鉆進了他的懷里,用小嘴堵了他的唇一陣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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