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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武星辰 1454、好像還差得遠(yuǎn)呢
“曾組長,你在騙我們?”
李牧牽著云姨的手,抬頭盯著志得意滿的曾建空。
夜色中,他的面容有些模糊,曾建空看不清楚清晰的表情。
但曾建空下意識地覺得,這個小家伙,此時一定是怕極了。
“我是騙了你們。”曾建空得到了丹藥,心情大好,道:“說實話,我堂堂一個天殿特別行動組的組長,拉底身段來騙你們,這是你們的榮幸,呵呵,要不是你們有點兒價值,我會這么有空,來對付你們這種鄉(xiāng)野村婦?哈哈哈!”
“他們是什么人?”
云姨問道。
“當(dāng)然是你們昆侖的人啊。”
曾建空微微一笑。
對面的白須白發(fā)老人,鶴發(fā)童顏,仙風(fēng)道骨,賣相極為不俗,緩緩地走過來,道:“呵呵,云仙子不認(rèn)識老夫,老夫卻是認(rèn)識云仙子的,只是沒有想到,時隔四年,昔日清麗無雙的云仙子,竟然在塵世間蹉跎至此,如同一凡婦,蓬頭垢面,真是讓人感慨啊。”
云姨看向他,道:“尊駕何人?為何伙同天殿,期滿算計我母子?”
白須老人道:“本座弈棋宗宗主天璇子,至于算計?呵呵,本座只是向曾組長要人,至于曾組長怎么做的,怎么算計,卻是和本座無關(guān)了。”
“弈棋宗?”云姨搖搖頭,道:“未曾聽說過。”
白須老人天璇子淡淡地道:“當(dāng)年云仙子是浩然正氣盟的人,高高在上,自然是不知道我們這等三流小宗門,不曾聽說過也正常,只是今日,本座卻是要借一借云仙子的命,去想江盟主,請一場富貴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們母子的下落的?”
云姨問道。
這才是她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呵呵,云仙子應(yīng)該見過天機(jī)子吧?”
天璇子道。
是那個與秦霸玄一起,夜襲燃燈寺村,卻被李牧彎刀釘死在樹上的書生。
云姨當(dāng)然記得。
就是那個書生,機(jī)緣巧合之下,推算出了她的位置,導(dǎo)致她身份暴露,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切。
“天機(jī)子乃是本座師弟。”白發(fā)老人天璇子道:“他自兩月之前外出,便失蹤了,本座推衍,他竟是已經(jīng)不在人世,后來本座一路追查,終于查到了他的行動蹤跡,知道他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便是這個燃燈寺村,再輔以本門的天機(jī)推衍之術(shù),本想是查明死因,給我?guī)熥鹨粋€交代,誰知道,哈哈哈,真的是意外之喜,竟是被我查到了云仙子的下落。”
“你是來為他報仇的?”
云姨道。
白發(fā)老人天璇子連連搖頭,道:“報仇?哈哈,他死得好啊,他的死,為我換了一場潑天富貴,死得好,死得其所啊,哈哈啊哈。”
李牧一陣無語。
這老頭看著仙風(fēng)道骨,實際上真是……與天機(jī)子真的是一丘之貉。
白發(fā)老人天璇子笑罷,一臉喜悅地道:“昆侖境內(nèi),江盟主懸賞云仙子下落的賞金,可是已經(jīng)頂天了啊,堪稱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懸賞,呵呵,云仙子,接你人頭一用,我會好好感激你的。”
云姨嘆道:“當(dāng)年浩然正氣盟為昆侖,做了多少事情,幾位盟主和護(hù)法,更是嘔心瀝血,鼎盛時,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馬首是瞻,一旦遭人背叛暗算,大勢衰落,一個個都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難道這巍巍昆侖中,就沒有是對錯,沒有黑白分明了嗎?”
白發(fā)老人搖搖頭,道:“是非對錯,黑白曲直,不在人心,而在實力,浩然正氣盟?呵呵,已經(jīng)是過去了,云仙子,認(rèn)命吧。”
他一揮手。
那四名弈棋宗的古武高手,朝著云姨李牧兩人走來。
李牧扭頭看向曾建空,道:“曾組長,你身為政府特別行動組的組長,做這種事情,你覺得合適嗎?”
曾建空面色冷漠地道:“公平交易,有什么不合適的?哦,你是說對于你們兩個貨物是否合適?呵呵
呵,抱歉啊,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你們的感受哦。”
李牧點點頭。
好吧。
最后一次機(jī)會,你也把握不住。
那就別怪我了。
曾建空看著李牧,想起了在燃燈寺村李家的院子里,李牧看他的那一眼。
“小家伙,是不是很憤怒?”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黑爛牙。
“在你生命中最后一刻,我告訴你一個真理。”
“弱者的憤怒,是毫無意義的。”
“能夠有被人利用的價值,應(yīng)該感動榮幸。”
“下一輩子,投胎做一個強(qiáng)者吧。”
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這時——
“我讓你走了嗎?”
一直沉默著的李牧,開口了。
“本來想給你一條生路,可是你自己卻偏偏不珍惜。”
李牧緩緩地松開云姨的手。
“今天,你們都得死。”
他往前走了一步。
“你說什么?”
曾建空轉(zhuǎn)過身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
李牧一字一句地道:“你們都得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曾建空一愣之后,都快笑的眼淚出來了。
他看著李牧,仿佛是看著一個傻子。
“很好笑嗎?”
李牧抬手一指。
叮叮!
云姨手腕上的禁武手銬,如同豆腐塊一般斷裂墜落。
云姨活動活動手腕,道:“小牧,要我?guī)兔幔俊?p/>
李牧搖搖頭。
“什么?”曾建空的笑意,猛地一凝。
就見李牧反手一拳打出。
走過來拉拽云姨的一個弈棋宗高手,被隔空打爆,化作血霧飄散。
曾建空的心臟,好像是瞬間被什么可怕的力量,給狠狠地攫住了。
一種驟然降臨的震驚,撲面而來。
“你……”
他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再說什么。
而李牧再次抬手一拳。
又一個弈棋宗的高手,被直接打爆。
“壞了。”
“這小子是高手。”
“走眼了。”
其他幾個弈棋宗高手,立刻后退。
弈棋宗掌門天璇子面色大變,第一時間拉開距離,渾身真元鼓動,大聲地喝問道:“曾組長,這是怎么回事?”
曾建空也是一臉的驚駭憤怒,道:“我還要問你呢,你不是說,只有這個女人,是昆侖的高手嗎?這個小鬼是怎么回事?”
他渾身慘白色的尸氣流轉(zhuǎn),一身功法催動到了極致。
“上,殺了他。”
天璇子神色數(shù)變,最終下定了決心。
這樣一份巨額懸賞人頭在這里,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他沒有辦法后退。
放棄太可惜了。
剩下兩個弈棋宗古武高手,見狀只好咬牙取出各自的兵器,一個是判官筆,一個是雙槍,舞動如風(fēng),施展身法,閃爍不定,朝著李牧欺近。
見識到了李牧之前一拳一個的可怕,他們選擇纏斗。
但在李牧面前,這種小伎倆,何其可笑?
李牧隨便抬手
兩拳。
轟轟!
這兩個弈棋宗的明脈境鼓舞高手,就像是被巴雷特狙擊槍打中的西瓜一樣,當(dāng)場爆裂開來,化作漫天血霧。
“什么?”
弈棋宗掌門人天璇子一看,臉色都白了。
差距這么大?
這還怎么打?
他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悔意。
“開槍,給我開槍。”
曾建空大喝了起來。
噗噗噗!
安裝了消。音。器的微.沖.在夜色中響起。
這是特別行動組布置在周圍的暗哨。
子彈如同暴雨一樣,朝著李牧席卷而來。
李牧抬手一按。
空氣凝滯。
數(shù)百顆微.沖子彈,就好像是被什么人一下子按了暫停鍵一樣,猛地就停在了李牧身前兩米處。
“怎么可能?”
曾建空眼珠子差點兒從眼眶里蹦出來。
這是什么手段?
武道宗師嗎?
叮叮叮叮。
子彈叮叮當(dāng)當(dāng),落了一地。
“繼續(xù),給我繼續(xù)開槍,用破甲彈,殺了他,快。”
曾建空驚恐無比,大聲地呼喝了起來,同時身形飛快地后退,和李牧之間,不斷地拉開距離。
砰砰砰!
三道急促的悶響聲響起。
這一次,是隱藏在暗中的狙擊手開槍了。
特制的狙擊槍,加上專門用來對付古武者的破甲彈。
三枚子彈,瞬間就破開虛空,射在了李牧的左右太陽穴和眉心之間。
李牧停止了動作。
靜止了下來。
“哈哈哈,死不死?這一次,你怎么不擋住子彈啊?”
曾建空終于松了一口氣,大笑了起來。
這三名狙擊手,是他這一次特意帶來的。
是為了防備弈棋宗的人。
畢竟與昆侖中的古武高手交易,不得不放一首。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真的是好懸啊。
另一邊的天璇子,見狀也松了一口氣。
還好狙擊槍奏效了。
三枚破甲彈,直接射在了這個妖孽小孩的腦袋上。
不然的話,今天正面打斗,只怕是奈何不了這個小妖孽。
“去,把他的頭,給我割下來。”
曾建空下令道。
一位西裝壯漢,大踏步地走向李牧。
但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了下來。
魁梧的身軀,不可遏止地顫抖了起來。
“動作利索點,你愣著干什么呢?”
曾建空催促道。
“組……組……組長,不……不對,他……他……”
組員上下牙打架,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話音未落。
這個魁梧組員,化作血霧爆開。
血霧緩緩散去。
后面的李牧,亦是緩緩地放下拳頭,道:“破甲彈嗎?好像還差得很遠(yuǎn)呢。”
射在他左右太陽穴和眉心的三顆破甲彈,緩緩地滑落。
而他的頭,毫發(fā)無傷。
今天有點事,一更,明天補(b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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