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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系統(tǒng) 第一二二九章,他鄉(xiāng)遇故交
猛鬼任務(wù)中,火炮鬼被收服,秦昆得了1500功德,以及一張海圖。
海圖火炮鬼也不懂,秦昆讓常公公拿著研究去了,至于現(xiàn)在,秦昆準(zhǔn)備去陽間看看。
陰陽壁,生死門。
秦昆一腳踹出,玻璃碎裂的聲音出現(xiàn),接著周圍光景一變。
舉目四望,很繁華的一個地方。
這種繁華并不是燈紅酒綠的炫目,而是那種身處其中很舒適的自在。旁邊是一個森林,天眼俯瞰,不遠(yuǎn)處的大街上行人不多,建筑卻相當(dāng)精致。秦昆站在一處海灘,朝著公路走去。
夜晚,散步海灘的行人不少,他們吹著海風(fēng),享受著寂靜的悠閑。
鬼差被收起,秦昆來到公路上,不遠(yuǎn)處就是城區(qū),幾個行人看到黑暗中走來的秦昆嚇了一跳,問了起來。
秦昆疑惑,他們說的話自己聽不懂。
他準(zhǔn)備讓老茶仙沏杯不語茶時,幾個行人變了聲調(diào):“嗨,朋友,需要幫助嗎?看你的樣子,是華人?”
華夏語!
秦昆懵逼:“啊……是的。我有點迷路了,請問這里是哪?”
行人的模樣是亞裔,但不確定是華夏人,所以秦昆也沒想到對方會華夏語。聽到秦昆開口,行人一笑:“貝拉卡斯公園。”
秦昆不懂,聽都沒聽過。
行人見到秦昆無恙,打了招呼便走了,一處樹木蔥郁的公園里,秦昆打開手機(jī)定位,忽然怔住。
文萊。
一個南海彼岸的國度。
自己的定位正是文萊!
文萊歷史上被稱作渤泥國,國王曾親自率團(tuán)來華夏,見過明成祖朱棣,后來病重葬在南京,至今還有墓葬留在南京,這是歷史上就和華夏有淵源的國度。
“我靠……南海龍門的跨度果然大?!?p/>
秦昆算了一下距離,之前走陰時,連跨幾省也就相當(dāng)于四五個小時車程。前往羅布泊無妄國那次,也不到大半天的時間,根據(jù)整個南海的距離,自己能到這里也是正常的。
只不過他沒想到,南海十八鬼砦,第四砦竟然坐落在這里,而且通往陽間的靈關(guān)是文萊。
知道了身處何方,秦昆便不再擔(dān)憂了。
在南洋,索教自己都領(lǐng)教過,其他的還怕什么。
這里人口不多,相當(dāng)于華夏縣城,可非常富裕,石油讓這個地方的居民從生到死都不用發(fā)愁。
且不說這是個富裕的地方,起碼在陽間待著,都比鬼砦舒服的多。
“沒想到啊沒想到,泅魂砦居然通向這里?!?p/>
秦昆忽然想起一個人,電話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個老頭,也許接到秦昆電話很疑惑,但口氣也是相當(dāng)驚喜。
“秦小友?這么晚了,怎么有空給小老兒打電話?”
秦昆神秘道:“吳半仙,猜猜看,我在哪?”
電話那頭,正是曾經(jīng)的南宗宗主,王乾的師父,瘋蛟吳雄!
當(dāng)年使用瘋魔筆過多,吳雄被左近臣視為眼中釘,借故比斗逐出華夏,吳雄一直旅居?xùn)|南亞,最后定居沙巴島。去泰國追逐五柳川谷陰魂那次,秦昆完后還曾去沙巴島看望過吳雄,而文萊,就在沙巴島旁邊。
電話那頭,吳雄一愣:“你在哪……嘶……記得沒錯的話,我那徒兒前幾天才跟我說過,你與聶師侄幾人去了龍門會。等等,你在陽間?”
秦昆報了地方,吳雄渾身一震。
“文萊?!你怎么會在這!”
“此事說來話長。對了吳半仙,你那邊為何那么吵?”秦昆聽到電話那頭聲音嘈雜,似乎在喊打喊殺。
吳雄一喜:“老天助我!哈哈哈哈哈……秦昆,速來我這里,有件棘手的事情,你還非幫我不可?!?p/>
此刻,吳雄掛了電話,擦去嘴角的血漬。
吳雄面前,一個魁梧的鐵塔老者,赤裸著上身,強(qiáng)行撕下禁錮自己的三斷符。
“吳雄!別掙扎了。你們?nèi)A夏之人背信棄義,殺我門徒,置索教聲威于不顧,我今日便拿你血祭,再去華夏,將你們一個個撕碎,以祭我索教諸位邪師在天之靈!”
鐵塔老者渾身縫合的傷口無數(shù),隨著巨吼,身上綻放出血色的霧氣。
吳雄后背冷汗涔涔,危險不光是面前的鐵塔老者,身后還有一堆飛蟲盤踞在天空。
但凡有覓食的海鳥朝著飛蟲沖去,都會被啃成一團(tuán)白骨!
吳雄冷笑,手中符紙如撲克一樣被搓開:“膽敢去華夏,你們定然有去無回。先不說我華夏生死道的實力,哪怕老小兒單獨一人,你能奈我何?”
“狂妄!”鐵塔老者爆喝一聲,“閻魔天,白骨佛陀!”
鐵塔老者疾馳而來,身影模糊,似乎變成一尊兇惡的白骨狂尸,又與自己的本相交錯變換。
“隨土煉坤剛!”
“隨火煉離殤!”
“隨水煉未央!”
“隨金煉鋒槍!”
“隨木煉吉祥!”
“大賢良令!五術(shù)流殤!”
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術(shù),五術(shù)五符,是符宗最基礎(chǔ)的符紙,當(dāng)代符宗之中,浸淫符術(shù)最深者,就是吳雄。
此刻面對對方攻勢,吳雄身后符袋的五行符無風(fēng)自鼓,如蝶飛舞,形成一道龍卷,朝著白骨狂尸砸了過去!
金銳、木刺、水腐、火灼、土壓,五種痛感通過符紙施加在白骨狂尸身上,使其來勢一緩。
吳雄身后那堆飛蟲忽然朝自己撲來!
“天殺萬道降流光,三花靈臺碎八荒!”
符宗,八荒流光符!
一張符紙被吳雄二指夾住,符力波動如漣漪一樣蕩開,那群飛蟲撲來的一刻,忽然出現(xiàn)異變。
每一只飛蟲,頭部都迸射出細(xì)微的耗光,身子痛苦扭曲起來,成千上萬的蟲子身上,成千上萬道耗光綻放開來,比起煙花還要絢爛!
吱吱吱——滋滋滋——
飛蟲細(xì)小的鳴叫組成了一陣刺耳的音波,書寫著生命最后的樂章。音波消失,蟲子再也無法掙扎,如豆子一樣摔在地上,吳雄手中流光溢彩的符紙也變得灰暗。
他擦去額頭的冷汗,看向被纏住的白骨狂尸,心中咂舌:先中了刺魂、殺魄符,又中了三斷符,現(xiàn)在五術(shù)流殤全打在他身上,還沒倒……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尸術(shù)吧!
吳雄雙腿飄羽符貼滿,朗聲道:“僧伽跋摩,今日的仇,來日再算!給老夫等著!?。 ?p/>
白骨狂尸已經(jīng)從五行符中掙扎出來,他大吼道:“吳雄,休跑!有膽的不死不休!”
吳雄才不理會對方,拔腿就跑,如青煙一般消失無蹤。
二半夜,他鄉(xiāng)遇故交是一件喜事。
吳雄也在文萊!這是秦昆沒想到的。秦昆根據(jù)吳雄的地址,來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酒店內(nèi),酒店很氣派,周圍環(huán)境也很美,附近還有單獨的海景房。
根據(jù)指引,秦昆來到酒店花園的一處別院,敲開了緊閉的大門。
一個瘦削猥瑣的老頭笑盈盈地站在門口:“好久不見啊,秦小友。”
吳雄還是那個吳雄,身材佝僂,顯得他更加猥瑣,絲毫見不到那種宗師風(fēng)度。
秦昆打量著豪華的房間,不由得咂舌:“可以啊老吳,怎么跑文萊了?”
“呵呵,應(yīng)人之約,平一些邪事,順便賺點外快。”
吳雄說的云淡風(fēng)輕,不過秦昆話鋒一轉(zhuǎn),微笑道:“沒那么簡單吧。氣血不穩(wěn),靈力衰弱,身上還有一股尸煞的味道。”
沙發(fā)上,秦昆拉起吳雄褲腳,看到對方滿腿貼的飄羽符,嘖嘖咂舌:“偌大南洋,誰能把吳半仙逼成這樣?”
吳雄白了秦昆一眼:“所以這不是請你助拳來了么。今晚你要不來這個電話,我可能連夜回沙巴島了。”
“為何?你不是剛接了一樁因果么?!?p/>
“對方太棘手,事不好辦?!眳切圻駠u,眼中有些疲態(tài)。
“誰?”秦昆來了興趣。
“僧伽跋摩。綽號‘尸神’?!?p/>
秦昆眼睛一瞇,索教四邪神?!
索教四邪神中,他和蠱神打過照面,降神跟著蓬萊船出海未歸,剩下兩個就是痋神、尸神了。沒想到吳雄會被尸神找麻煩。自己果然和南洋有緣。
“他一個的話還好辦,似乎還有痋神的門徒在他身邊?!眳切燮财沧?,“先不談這個,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是吳雄最好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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