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調(diào)教大宋 第607章 過境
唐奕裝的跟二五八萬一般,曹老二真恨不得‘弄’死他,忍不住揶揄道:“瞅把你美的!你這么牛,那你咋不娶呢?”
“有本事你都娶了唄!”
“呃”唐奕氣勢立馬一弱。。:。“我那是心系國事,沒時間顧及兒‘女’情長,你懂個屁!”
“哼!”曹老二不屑輕哼。“有時候啊,招惹太多也不好,看你最后怎么收場!”
“姥姥!”唐奕眼珠子一立。“這點(diǎn)破兒事還難得倒我?”
說完,不再與他拌嘴,心虛地打馬急走,脫出大隊(duì)老遠(yuǎn),登上了官道旁的一個土崗。
停馬回身,極目遠(yuǎn)望,只見數(shù)千‘精’騎在荒涼的郊野上拉成一條長長的線。
不知怎的,想到這一隊(duì)?wèi)?zhàn)騎將是七十年來大宋第一支北出國境據(jù)邊收土的漢人,突然想起后世,老謀子電影中的一個橋段:
那首用古調(diào)秦腔唱出的《出塞》
“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
心中有想,忍不住扯開嗓子就唱了出來:
“萬里長程人、未、還。”
楊懷‘玉’等人本來見他單騎上崗,‘挺’像那么一回事兒,卻沒想到,這瘋子竟來了歌興,唱了起來。
細(xì)聽之下
“但、使、龍、城飛將在”
“不叫胡馬度‘陰’山。”
“嘿!”楊懷‘玉’閉眼搖頭品著其中的調(diào)調(diào)。
“還‘挺’有味兒”
這個俗調(diào)和那個《十面埋伏》比起來,當(dāng)然不算雅致,更上不得臺面,但卻和這些軍漢們的味口。心說,這才是武人的調(diào)子嘛。
忍不住和著唐奕的調(diào)子,干嚎起來:
“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曹老二聽著也‘挺’有味。
然后就是第三個,第四個
聲音由小漸大
只一句,這幾千個漢子就都應(yīng)和著這個關(guān)中古調(diào)吼了起來。
“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
“不叫胡馬”
“度‘陰’山!!”
五日之后,白溝河畔。
此時,唐奕望著奔流不息的河水,心中越來越難平靜。
在他身后,除了閻王營的五千‘精’騎,還有王守忠統(tǒng)領(lǐng)的五萬神威軍,楊文廣帥領(lǐng)下的十五萬西北悍軍。
大宋朝二十萬‘精’銳,所有敢戰(zhàn)之將,盡聚于此。
狄青打馬行至唐奕與王德用身前,“青會在此地翹首以盼、枕戈待旦!”
“大郎一但有訊,十二個時辰之內(nèi),我大宋鐵騎必達(dá)幽州城下!”
“若有延誤,提頭謝罪!”
狄青這是立了軍令狀,唐奕聞聲,重重抱拳:
“等著我的好消息!”
說完,再不遲疑,率先登船渡河。
這一次,宋人不再以“客”自許,這一次,宋人是來做主人的
河對岸,耶律重元派來迎接的伴使已經(jīng)等的頭發(fā)都白了。眼見大宋使團(tuán)渡河,身后還有無邊無際的漢人大軍,心道,終于來了!
恨不得迎上去,親自下河把人背過來。
還沒等唐奕與王德用下船,那伴使已經(jīng)迎到船前。躬身大禮,高聲唱喝:“天朝上使大駕光臨,實(shí)乃我大遼之幸也!”
“嘿!!”唐奕和王德用對視一眼,心里這個受用啊,打八輩子算起,遼人好像就沒這么客氣過。
既然人家這么客氣,唐奕自然也不能客氣。
清了清嗓子,不咸不淡地道:“嗯,免禮吧。”
說完,還不經(jīng)意地掃向遼人身后,那里有個漢人打扮的年輕人,正是一起前來接使的劉韜。
見劉韜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唐奕心中大定,繼續(xù)不急不徐地道:
“我朝陛下遣我來使,主旨意在遼廷紛‘亂’之時,確保我大宋在遼子民的安全。”
說到這里,唐奕搖頭晃腦地裝起了十三。
“漢家兒郎不論身在何處,即使非皇宋治下,也依然是我大宋子民,不可輕辱,不可‘蒙’難”
耶律重元伴使忍著膩歪,聽唐奕長篇大論絮叨了半天,最后還不敢反駁,恭敬道:“上使安心,別處且不敢說,燕云治下的宋民,我朝陛下一直待為上賓,絕無怠慢。若有局變,亦把保護(hù)宋民當(dāng)做首務(wù)。”
唐奕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甚好!本使此來為客,還要煩請伴使暫且安置食宿事宜、馬料軍糧。”
既然是求到咱們頭上,那這五千人你得幫我養(yǎng)著吧?
伴使急道:“上使放心,在下早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此時啟程北上,明日子時即可抵達(dá)國都析津,那里已經(jīng)備好館驛酒食,以供上使休”
“停!!”唐奕一臉驚駭?shù)卮驍嘁芍卦槭沟脑挕?p/>
“子時入城?豈不是半夜?伴使之意,是讓我們奔‘波’數(shù)日之余,還要連夜趕路?”
“呃”那伴使尷尬了。
是有點(diǎn)過份,但是真的等不了了啊。北古口已經(jīng)打成了一鍋粥,大宋再不馳援,隨時可能關(guān)破。
“煩請上使體諒責(zé)個”
“唉!!”唐奕長嘆。“倒是伴使要體諒我等吧!”
“我等自開封而來,千里之途,日夜兼程,現(xiàn)在是真的走不動了。”
“可是”那伴使急了。
“沒什么可是!”唐奕不容有疑。
沒過河,唐奕急。過了河,就算再急也要穩(wěn)住,得讓遼人比他還急。
“伴使不必多言,今日是無論如何也走不動了的,還請?jiān)徹?zé)個吧!”
說完,不給遼人解釋的機(jī)會,回身下令:“就地扎營,休整一日。”
那遼人臉都綠了,急得面容扭曲,但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頭?
眼見著宋兵徐徐渡河,卻不肯向前一步,真的扎營造飯,原地休整起來。
算了,伴使心說,停一天就停一天,上方大戰(zhàn)也不差這一天。
可是,沒一會兒他就又不淡定了。因?yàn)榇笏蔚能婈?duì)只過河幾千之?dāng)?shù),就再也不動了。
“敢問上使,怎么怎么大軍還不渡河?”
唐奕聞言,眼睛一立,“伴使這說的是什么話?大軍渡河即是侵犯。我皇宋天朝上邦,以禮立國,怎可做出這等無德無禮之事!”
那伴使心說,你倒是過啊,我們一點(diǎn)都不介意。
送走了熱鍋螞蟻一般的遼人,唐奕把留下來的劉韜引入帳中。
之所以要停一天,就是唐奕對燕云整個的大形勢還不夠了解,需要劉韜詳報(bào)之后,方可定計(jì)。
在這之前,當(dāng)然是不動為妙。
此時,帳中只剩唐奕、王德用,還有劉韜。
“說說吧,現(xiàn)在的情形到底如何?”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