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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戰(zhàn)仙魔 第一百五十九章 警鐘
蕭齊天倒不怕這個消息會傳出去,因?yàn)檫@個消息,遲早都會傳出去。
只不過那時,蕭齊天相信,他的實(shí)力早已不怕任何人惦記。再不濟(jì),也不過是把重塑丹田的配方交出來罷了。
而現(xiàn)在,整個世界,知道他能重塑丹田的,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
王稀飯算一個,邋遢老頭也算一個。本來冷建輝和冷家管家也算知情人。但邋遢老頭告訴他,冷建輝二人已經(jīng)被前者悄悄處理了,忘記了他曾經(jīng)被廢丹田這件事。
用邋遢老頭的話說,在他實(shí)力未成長起來之前,他重塑丹田這件事,還是少點(diǎn)人知道為好。
也就是說,目前為止,知道蕭齊天重塑丹田這件事,也就王稀飯和邋遢老頭兩個。
厲閆軍是第三個。
但一會,蕭齊天自然有手段讓厲閆軍忘記這件事。
因而,他也不怕消息走漏。
他搖了搖頭,道:“厲執(zhí)事,別廢話了,說吧,武玄子和丹玄子那么處心積慮地想抓我回去,是何目的?”
他的話語,終于將厲閆軍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厲閆軍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震動,堅(jiān)決道:“想知道?有本事你自己來取!”
“是嗎?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蕭齊天冷笑,“也罷,待我擒住你再說,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是否真的如此之硬。”
厲閆軍聞言,面色又是一陣難堪。
這句話他之前對蕭齊天說過,沒想到,那么快就被蕭齊天還了回來。
不得不說,這真的很諷刺。
然而諷刺又如何?厲閆軍根本不敢反駁,不,應(yīng)該是沒時間反駁,因?yàn)槭掿R天話音剛落,已然對著他撲了過來。
寒風(fēng)凜冽,如海嘯般的壓力轟然將厲閆軍籠罩。
厲閆軍不敢怠慢,抬起手腳,運(yùn)轉(zhuǎn)全身修為,迎戰(zhàn)蕭齊天。
這場戰(zhàn)斗似乎很激烈,兩道人影閃爍,“砰砰”碰撞聲不絕于耳,虛空震蕩,天地靈氣洶涌,勁氣滔滔,罡風(fēng)大作卷起飛沙走石。
這場戰(zhàn)斗卻是一場單方面的壓制,不時傳來厲閆軍的怒吼聲,悶哼聲,且伴隨著陣陣鮮血飛濺,觸目驚心。
這場戰(zhàn)斗還結(jié)束得很快,不到半刻鐘,厲閆軍便已被蕭齊天制服。
蕭齊天大手扣在厲閆軍咽喉之上。
厲閆軍根本不敢妄動,面色惶惶,眼神中帶著震驚以及難以置信。
要知道,他與蕭齊天交手之時早已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蕭齊天,不過是筑基期啊。
然而云門境中期的他,在筑基期的蕭齊天面前,居然撐不過兩個回合?這這....這怎么可能?蕭齊天,怎么可能那么強(qiáng)?
“厲執(zhí)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武玄子和丹玄子欲抓我回去,到底是何目的?”蕭齊天冷聲問道,面無表情。
“死心吧。我不可能告訴你。”厲閆軍豁出去道。
“是嗎?還挺硬氣的。說實(shí)話,我挺佩服你的勇氣。不過.....”蕭齊天話鋒一轉(zhuǎn),一把將厲閆軍拉到身前,看著厲閆軍的雙目,又悠悠道:“我還偏不信你不怕死。不告訴我是嗎?行,那你就去死吧。”
他的爪間用力,霎時間,厲閆軍覺得咽喉一緊,呼吸急促,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如紙,轉(zhuǎn)逝間又變成豬肝之色。
厲閆軍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消片刻,他定會窒息而亡。
這讓他大駭。
看這樣子,如果他不肯說出來,蕭齊天真要?dú)⑺?p/>
他怕了。
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不怕死?
厲閆軍自也不例外。
他比很多人都怕死。
他是云門境強(qiáng)者,還有數(shù)百年壽命,還有大好的年華,就這樣死了,豈不可惜?
他貴為寶玄門執(zhí)法堂之事,權(quán)勢滔滔,還有數(shù)不盡的榮華富貴,還有享不盡的錦衣玉食,就這樣死了,焉能甘心?
他氣喘如牛,努力擠出幾個字:“別...殺...我,我...說。”
“你看,這不就對了嗎?”蕭齊天哂笑,爪間微松,慫恿道:“螻蟻尚且偷生,命可是你自己的,對吧?武玄子等人抓我回去到底為了什么,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承諾放你一條生路。”
“真的?”厲閆軍大喜。
“自然是真的。我和你無冤無仇,犯得著騙你嗎?”蕭齊天道。厲閆軍一想也是,深吸了口氣,道:“他們抓你回去是為了煉藥。”
“煉藥?”蕭齊天一愣,“煉什么藥?如何煉?”
“這....”厲閆軍遲疑。
這個問題,厲閆軍其實(shí)不想回答蕭齊天。
因?yàn)樗溃绻掿R天知道詳情,絕對會翻起滔天怒火。
然而他也知道,如果他不回答蕭齊天的話語,蕭齊天絕對不可能放他離去。所以,半晌之后,他還是嘆了口氣,道:“人體大藥。”
“人體大藥?”蕭齊天渾身一震,目露寒。不消多說,只聽名字,他便猜到了所謂的人體大藥,到底是什么意思。果然,接下來,厲閆軍的話語便證實(shí)了他的猜出。
“他們抓你回去,是為了把你整個人放到藥鼎中熬煉,熬成一鼎寶藥,人體大藥。”厲閆軍道。
蕭齊天聞言心潮起伏,怒氣翻涌,驀地又起了一個疑問:“可是這樣有什么用?用我熬成一鍋藥,能有什么用?”
“怎么會沒用?”厲閆軍面色古怪,“難道你不知道,擁有玄陽絕脈體質(zhì)的人,本身就是一株稀世寶藥嗎?無論其血液,還是筋骨,都堪比上品靈藥。”
“更何況,寶玄門當(dāng)時為了培養(yǎng)你,可花了不少本錢,從寶藥、到靈藥,也不知用了多少。那些寶藥和靈藥早已被你吸收,融于你的血肉當(dāng)中,也讓你的血肉,更是難得。”
“反正我聽殿主大人和閣主大人說過,如若以你的軀體練成一鼎寶藥,那功效最起碼堪比一株半圣藥。要可是半圣藥啊。殿主大人和閣主大人焉能不動心?”
“也不想想,這世上,除了一些大洞天,除了一些頂尖家族,除了那些圣地宗門,誰能輕易拿出一株半圣藥?”厲閆軍娓娓道來,帶著感慨。
蕭齊天聞言,心神大震。
其實(shí),他又怎會不知人體可以煉藥?
就連妖獸精血都可以用來鍛體,都可以稱之為寶藥,更何況是人體?
他只是沒有想到,他的血肉竟如此珍貴,熬練出來,居然能堪比半圣藥。
厲閆軍的話語給了他一記警鐘。
看來,以后他真的要小心點(diǎn)了。實(shí)力沒成長起來,他身具玄陽絕脈,絕對不能輕易暴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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