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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當(dāng)學(xué)神的日子 第二十二章 腹黑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時間仿佛停止流逝了一般,松雪梨惠子一直保持著目瞪口呆的樣子,而觀月花玲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臉上該露出什么表情。
蘇誠在她們兩個愣神時,主動松開松雪梨惠子的嘴唇,然后蘇誠往后退了兩步,面帶笑容的注視著臉色僵硬的松雪梨惠子,接著蘇誠淡定的道:“松雪會長,你的嘴唇滋味還挺不錯的。”
直到蘇誠的話音落下,松雪梨惠子才像靈魂回歸身體一般,然后她身子猛的抖了下,心中五味雜陳的厲害。
旋即松雪梨惠子雙眸之中布滿憤怒而又驚駭?shù)墓饷ⅲ又鹗钟昧Φ牟亮瞬磷齑剑谒裳├婊葑觿傄f話的時候,蘇誠便是搶先問道:“松雪會長,你是不是很生氣,很想殺人?”
“你……”松雪梨惠子因為震驚和火大,導(dǎo)致她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語,但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一刀捅死蘇誠這個混賬,就算捅死他,松雪梨惠子也一定要將蘇誠挫骨揚(yáng)灰。
“你現(xiàn)在明白我的心情了么?”蘇誠滿臉微笑的道:“你們學(xué)生會都已經(jīng)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難道還希望我什么都不做?難道只允許你們盡情對付我,甚至連在校外都這樣,我就只能被你們對付?你們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這么好的事情?”
松雪梨惠子臉色因為怒氣而變得無比通紅與難看,然后她聲音極重的粗聲道:“你真是夠卑劣差勁的。”
“你們不這么對付我,我也不會這么做,松雪會長,我們每個人做事情前,都要想好后果。”蘇誠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聽到這話,松雪梨惠子整個人都仿佛都被怒火點(diǎn)燃了,這個家伙竟然還敢對她說大道理?
他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可是奪走了她保存了這么多年的初吻……
而且讓松雪梨惠子感到極為不甘心的是,明明這次的計劃可以說完美無缺,甚至無論她怎么想,她都覺得她絕對不會陷入到被動之中,然而現(xiàn)實(shí)卻給了松雪梨惠子沉重的一擊。
“對了,松雪會長,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不是一直想趕走我嗎?”蘇誠又瞇著眼睛,輕松的道:“我明天會主動把我親吻你的事情和超時打工的事情都告訴學(xué)校,因為你母親是學(xué)校理事長,所以我應(yīng)該會被開除吧?”
“你說什么?!”
松雪梨惠子與觀月花玲聽到蘇誠的話語,她們兩個臉上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松雪梨惠子臉上滿是驚怒交加之色,而觀月花玲則是明顯的驚喜,然后觀月花鈴興奮的道:“會長大人,這太好了。”
“一點(diǎn)都不好!”
松雪梨惠子無法控制自己心頭的怒火,于是她話音很重,也很響的接著觀月花鈴的話語,聞言的觀月花鈴整個人一愣,她實(shí)在無法理解松雪梨惠子為什么會說這種話。
此刻松雪梨惠子用力的捏緊粉拳,一雙眼里全是恨芒與怒火,死死的注視著蘇誠,這個家伙奪走了她的初吻,結(jié)果想直接一走了之?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她一定要報復(fù)蘇誠!
不然她死都沒法咽下這一口氣,所以她現(xiàn)在怎么可能允許蘇誠轉(zhuǎn)校,或者離開花山院私立高中?
現(xiàn)在的松雪梨惠子比誰都希望蘇誠留下來,只有這樣她才能報復(fù)蘇誠,如果蘇誠走了,那誰知道他會去哪里?
“松雪會長,你不是一直想趕走我的嗎?”蘇誠臉上滿是捉狹的笑容,打趣道:“那么我現(xiàn)在滿足你的愿望,不好嗎?”
松雪梨惠子咬牙切齒,將銀牙磨得咯咯作響,隨后她才痛恨至極道:“蘇誠學(xué)弟,我今天算是真正的認(rèn)識你了,你這個家伙完全就是一個腹黑的混蛋!”
松雪梨惠子第一次真正的生出無力的感覺來……
她現(xiàn)在完全被蘇誠吃的死死的,只能按照他的步伐走,松雪梨惠子突然想起觀月花鈴曾說,去年入學(xué)的男生加起來都沒法和蘇誠相比,松雪梨惠子已經(jīng)完全確定了這一點(diǎn)。
蘇誠每次都能輕易的扭轉(zhuǎn)局勢,甚至連這種可以說她處于幾乎不敗境地的局勢,都能被蘇誠迅速扭轉(zhuǎn)。
“不好意思,松雪會長,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蘇誠一臉不解的道:“而且什么叫腹黑?腹黑是什么意思?”
“腹黑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松雪梨惠子直接怒喝斷言道。
“是嗎?”
蘇誠笑了笑,調(diào)侃道:“我已經(jīng)決定這么做了,不過這臨走前還能把松雪會長你的初吻拿走,看來我還是賺了一點(diǎn)的,畢竟不管怎么說,松雪會長你也是一個很漂亮的美少女,而且看來就算我走了,你也不一定能忘掉我……能被一個美少女牢牢記住……我真是幸運(yùn)。”
松雪梨惠子氣的連呼吸都加重了起來,現(xiàn)在說她氣喘如牛都不算夸張,看到蘇誠這么笑著,她心頭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涌。
“如果松雪會長你不想讓我離開花山院私立高中嘛,其實(shí)很簡單。”蘇誠輕笑道:“求我。”
聽到蘇誠的話語,松雪梨惠子和觀月花鈴臉色瞬間都是大變,接著觀月花鈴惱怒的插嘴道:“蘇誠,你這么欺負(fù)一個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欺負(fù)一個女孩子?”蘇誠收起臉上的笑容,然后他沉著臉色,不客氣的質(zhì)問道:“觀月學(xué)姐,如果昨天我不敵你,被你揍了,那估計我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是的,你們是女孩子,想揍我就揍我,想打我就打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因為我是男的,就算被人揍了,被人打了,甚至你們想把我逼的沒法打工,讓我沒法賺錢生活,我也不能說什么,只能認(rèn)命。”
蘇誠話說到這里,頓了頓,才繼續(xù)道:“至于藏我課桌之類的我就不說了,而且以后我如果繼續(xù)在花山院私立高中上學(xué),你們也不會放過我,還是會繼續(xù)找我麻煩,再說你們欺負(fù)去年入學(xué)的男生,最終把他們都逼的轉(zhuǎn)校時,你們?yōu)槭裁淳筒幌胂胨麄兊母惺埽看蠹叶贾皇莵砩蟼€學(xué),享受校園生活的,你們卻這樣對付別人,感情你們是人,不能受欺負(fù),別人就不是人,就只能被你們欺負(fù)?我明白的告訴你們,沒有人生出來是給你們欺負(fù)的!而且我在昨天就說過了,我可不管你們是男是女,只要敢得罪我,我就不會給你們臉!”
觀月花鈴只得惱羞成怒的瞪大雙眼,盯著蘇誠。
“老實(shí)說,其實(shí)我也算夠你們臉的了,你們昨天想用武力逼迫我轉(zhuǎn)校,我只是拍了段視頻,也沒有對你們做過什么,至于藏我課桌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找過你們麻煩。”蘇誠好笑道:“哪怕你們今天盯著我打工,我也沒說什么,畢竟我沒有遵守校規(guī),錯在我,但你們硬要跟著我,想要像監(jiān)視犯人一樣長期監(jiān)視我,觀月學(xué)姐,你換位思考下,如果你處在我的位置上,你是不是早就動手了?”
觀月花鈴聞言張了張小嘴,卻無言以對。
“松雪會長,我只想告訴你,不只你們有脾氣,我也有脾氣。”蘇誠認(rèn)真的道:“你不求我的話,我明天就把我超時打工等等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學(xué)校,保證讓學(xué)校一定開除我,所以松雪會長,你不要猶豫了,快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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