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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末當(dāng)皇帝 第115章:徹底崩潰
兩支軍隊在狹長的河谷中,如同被推擠在了一起。雙方都試圖吞噬對方的陣型,然而局面迅速就變成了一邊倒。
明軍的長槍陣如殺戮機器一般,高效率的運轉(zhuǎn)了起來。
沖上來的叛軍尷尬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武器沒有明軍的長。明軍的長槍刺過來的時候,又準又狠,直接扎破他們身上的防具,刺入他們的體內(nèi)。然后干凈利落的抽出長槍,繼續(xù)攻擊其他叛軍士兵。整個過程行如流水,不見絲毫的生澀。
張福海是一名普通的長槍兵,他原先是大同鎮(zhèn)邊軍,后來調(diào)到了京營輪戍,正好碰皇帝改革京營編練新軍,張福海因為體格強壯,成為了一名長槍兵。
此次走上戰(zhàn)場,張福海手握長槍,出槍果斷犀利,不一會已經(jīng)刺死了三名叛軍。在走上戰(zhàn)場之前,每天他都要練習(xí)刺殺五百次。有時候是將一些廢舊的鐵甲套在稻草人身上練習(xí)刺殺。
反反復(fù)復(fù),只練一招。日日夜夜,都是出槍,再出槍。
潛心苦練,只為有朝一日能在戰(zhàn)場上建功立業(yè),靠一把力氣搏個出人頭地、封妻蔭子。
張福海雙目圓睜,身前的叛軍陣型在長槍陣的殺戮之下,已經(jīng)變得稀疏了起來,這讓最前排剩下的叛軍更加堪憂,一個人往往面對幾桿長槍的攻擊。
這時身前閃過一道身影,張福海沒來得及想,身體已經(jīng)本能的一槍刺出。
噗嗤!
長槍快若閃電,帶著沉重的力道扎進一名身穿鐵甲的叛軍身上,叛軍身上的鐵甲仿若是紙糊的一般,那名叛軍被長槍扎了個透心涼。
這些長槍的槍頭,全是用上好鋼材打造,絲毫沒有偷工減料。而且張福海這種不斷練習(xí)刺殺的士兵。刺殺的力道大得驚人,叛軍身上得鐵甲雖不至于完全沒用,但只要不是刺在特意加厚的地方。例如護心鏡之類的東西,基本上就是直接扎穿。沒有任何的懸念。
張福海手中長槍隨意一抽,便用最為省力、快速的方式,將長槍從那名叛軍的身體中抽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支羽箭射在了張福海身上。
結(jié)果羽箭在扎甲的鐵片上一扎,鐵片彈在了張福海的皮膚上,頓時感覺到略微的疼痛,可是羽箭卻被卸掉了力量,根本沒有射穿鐵片。基本上就是毫發(fā)無傷。
奢崇明所部叛軍幾乎要崩潰了,這些京營長槍兵的長槍陣簡直就像是一臺高效率的絞肉機。手持短兵器的還沒砍到這些長槍兵,就被他們給戳死了。同樣手持長槍的叛軍士兵,卻不像京營長槍兵那樣互相配合,而且刺殺技術(shù)千錘百煉。
更要命的是這些長槍兵人人身穿鐵甲,材料全部用足,結(jié)果偶爾被刺上一槍,被射上一箭,甚至破不了防,拿這些長槍兵毫無辦法。偶爾刺死、射死一名長槍兵。明軍后方長槍兵便會快速的補一個上來,迅速將陣型缺口填上。
殺戮還在持續(xù),結(jié)果從高空鳥瞰下去。奢崇明所部叛軍,正在被京營迅速蠶食。一排接一排的叛軍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
很快,地上的尸體已經(jīng)壘了起來。
叛軍士兵徹底恐慌了,一路沖鋒下來,他們早就已經(jīng)士氣大傷了,若不是奢崇明讓他兒子督軍,恐怕早就崩潰了。
然而隨著明軍陣前的尸體越壘越高,叛軍士兵終于還是崩潰了。
這場戰(zhàn)爭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毫無勝利的希望。沖上去的人都死了。他們?yōu)槭裁匆獩_上去排隊送死?
崩潰的士兵越來越多,他們不顧奢寅和其親兵的砍殺。紛紛扭頭就跑,說什么就是不愿意沖上去送死。
“沖??!全部沖上去。只要沖上去就贏了?!鄙菀蠛粜〗校稚喜煌5目硽⑴R陣脫逃的士兵,可是叛軍士兵完全不理會奢寅的言語,這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怎么看出來沖上去就贏了?沖上去是死了吧!
沖上去是死,逃跑還可能找到生路。于是一些叛軍士兵,掉頭跑路的時候,開始反擊奢寅和其親兵的砍殺。奢寅的幾名親兵被當(dāng)場砍死,越來越多的崩潰士兵有樣學(xué)樣,誰敢攔他們就干誰,管你是什么奢寅還是奢崇明。
這些黎族士兵跟著奢崇明一起叛亂,主要是希望能搶點東西回去?,F(xiàn)在眼看發(fā)不了財,還要丟掉小命,自然是不干了。
相比如狼似虎的明軍,奢寅和幾個親兵算什么。把老子逼急了,照樣一刀砍了。什么土司,別人都還服的時候是。現(xiàn)在都躁動了,還會怕他奢崇明?
到處都是潰兵,奢寅在砍殺一名潰兵的時候,差點也被砍了一刀,嚇得奢寅連忙停了下來。
何謂潰?
猶洪水之泛濫,強阻則必受其殃。
潰敗迅速蔓延開來,以至于一些后面的叛軍,都成建制的發(fā)生潰敗。這玩意是會傳染的,一旦出現(xiàn)潰敗的現(xiàn)象,那些沒有潰敗的士兵也知道是敗了,他們同樣也會想辦法逃命。
這么多潰兵根本就叫不住了,沒有足夠的兵力投入進去,根本沒人敢去攔,誰攔誰死的節(jié)奏。
奢崇明所部發(fā)生潰敗的瞬間,丁茂新便抓住了機會,吹響了反攻號角。京營主動出擊,追著奢崇明所部叛軍窮追猛打。
在京營的追擊之下,奢崇明根本來不及收攏潰兵,就被潰兵的洪流裹挾著一路潰敗,只能撒丫子跑路了。
“殺?。e讓他們跑了,所有叛軍一律投降不殺,只誅首惡。”丁茂新興奮的大吼一聲,下達了全面追殺的命令。
“投降不殺!”
“只誅首惡!”
明軍士兵一邊手持長槍追在叛軍后面捅菊花,一邊高聲勸降。
戰(zhàn)場上到處都是明軍的口號,奢崇明所部叛軍很多發(fā)現(xiàn)跑不了了,干脆也就投降了。京營一路猛追猛打,追出了將近五六里路,已經(jīng)俘虜了將近三千余名土司兵。加上被擊殺的土司兵,奢崇明所部此戰(zhàn)一萬余人,僅跑掉了一千余人。
丁茂新沒有打算放過奢崇明。分出一個團繼續(xù)追擊,同時向重慶方向調(diào)派一個旅的兵力。前去圍剿重慶城下的三千叛軍士兵。剩下的士兵則負責(zé)打掃戰(zhàn)場、看守俘虜。
這些被俘虜?shù)呐衍娛勘粋€個垂頭喪氣,好在京營不會干出殺俘的事情,那樣太敗人品了。
戰(zhàn)場之上,喧囂的喊殺聲已經(jīng)沉寂了下去。但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濃烈的硝煙味,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尸體,然而這些尸體大部分都是叛軍的。
明軍開始驅(qū)使著俘虜打掃戰(zhàn)場,這些俘虜看著這些戰(zhàn)友的尸體,一個個心里都不是滋味。然而看向京營士兵的時候,眼里已經(jīng)充滿了畏懼。
這些黎族兵平日里確實桀驁難馴,但京營已經(jīng)用實力把他們敲打了一番。
重慶城下,同樣也發(fā)生了戰(zhàn)斗。
城內(nèi)的秦良玉發(fā)現(xiàn)奢崇明主力調(diào)轉(zhuǎn)后方,只留下三千兵馬在城外,為了穩(wěn)妥起見,并沒有胡亂出擊。
如果援軍沒辦法擊敗奢崇明,重慶依舊比較危險,不能隨便出城消耗實力。
城下的叛軍將領(lǐng)張彤卻在第二天突然跑路了,這讓秦良玉意識到奢崇明必然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也許是戰(zhàn)敗,也許是作戰(zhàn)中兵力不足。
既然張彤突然撤退,那肯定是有機可趁的。秦良玉二話不說。直接提兵三千殺出了重慶。快速的追上張彤所部,如同狗皮膏藥一般黏了上去。
秦良玉也不和張彤硬拼,而是騷擾牽制。
結(jié)果張彤跑了半個時辰,只跑出了不到十里地。張彤越來越急,如果這時候不顧一切的撤退,馬上就會被身后的秦良玉沖散,到時候就不是撤退了,而是大潰敗。
就在這個時候,秦良玉卻是收到了奢崇明大敗的消息。不由大感意外和驚喜,同時也明白了張彤撤退的原因。
當(dāng)即秦良玉不再遲疑。直接下令強攻張彤所部。
張彤也怒了,老子只是想跑路而已。你不讓我們走,那就先干一架再說。于是調(diào)轉(zhuǎn)兵鋒,和秦良玉的白桿兵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然而只是一交鋒,張彤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這群白桿兵盡管訓(xùn)練上還有所不足,但卻是手持刀槍一往無前、死戰(zhàn)不退。相比之下,張彤所率領(lǐng)的叛軍士兵盡管精壯驍勇,但此時卻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安。拼殺起來左右觀望、消極無力。
三千白桿兵憑借一股澎湃的血氣,猛打猛沖。三千叛軍完全不是對手,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
“殺!”
“殺!”
“殺!”
白桿兵見叛軍退卻,頓時狂吼起來,手持兵器步步緊逼,士氣狂飆。就在這個時候,京營的旗幟突然出現(xiàn)在了叛軍的后方,一隊隊全副武裝的京營士兵沿著山路延綿而來,徹底的封鎖了張彤所部的退路。
叛軍徹底崩了。
這三千叛軍在白桿兵和京營的前后夾擊之下,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斗志,絕境之中叛將張彤只得放棄抵抗,率兵投降。
另一邊奢崇明和奢寅一路狂奔,叛軍主力也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跑了不到幾里路,奢崇明父子的隊伍僅剩下了兩百多人,而且還有人故意掉隊、分散。很多叛軍士兵都不愿意和奢崇明父子一起跑。因為目標太大,身后的明軍就死死盯著他們。
“投降不殺,獻上奢崇明者,不論死活一律重賞?!泵鬈娨贿呑芬贿吀吆爸谔?,那些掉隊的叛軍很多跪在路邊向明軍投降。
奢崇明沒辦法,見明軍咬著他們不放,連忙換上士兵的衣服,從小路向山中逃竄??墒菦]想到的是,他的蹤跡很快就被投降明軍的士兵給賣了。明軍追入山中,因為道路崎嶇難行,一名火槍兵看到前方有叛軍人影,隨手就朝著人影扣動了班機。
一聲槍響過后,只是隨手的一槍,卻直接打中了奢崇明的后背,奢崇明當(dāng)場撲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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