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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網(wǎng)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層次差距
“這里有書么?”趙鑄問道。
“有kindle,您需要么?”周紫葉回答道。
“沒紙質(zhì)的書?”
“有的,只是藏書室距離這里比較遠(yuǎn),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去取一些來。”
“算了,把kindle給我吧。”
周紫葉把床底下的一個隔層里放著的kindle交給了趙鑄,同時親切地問道:
“您喜歡看書么?”
“呵呵,我后悔我喜歡看書的這個習(xí)慣。”趙鑄實(shí)話實(shí)說,但是周紫葉肯定是不明白的。
“我去給您泡杯茶。”
趙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周紫葉泡茶功夫只能算是一般,夠賞心悅目,卻做得不是很細(xì)致,看來,也就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吧。
“茶好了。”
“放邊上吧。”
“嗯,您還需要什么么?”
“把你的護(hù)士裙脫掉,坐在這邊椅子上,腿,翹在我床上好了,一邊看腿,一邊看書,不會覺得累。”趙鑄這個要求提得很理所應(yīng)當(dāng)。
周紫葉猶豫了一會兒,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褪去自己的護(hù)士裙,重新露出了一雙肉絲美腿,而后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將自己的一雙腿,翹在了趙鑄床上,且像是故意似地搭在了趙鑄的腿上,摩挲著。
“不會撩撥男人,就不要亂學(xué)。”趙鑄笑了笑,說道。
“這種事情。女人是天生就會的。”周紫葉皺了皺鼻子,顯然,對趙鑄的反饋。她很不滿意。
“還是處女?”
“我這種級別的手下,老板不會輕易把我送出去的,你放心,我現(xiàn)在還是完璧之身。”周紫葉肯定道,“不是人工的。”
“你們老板,是個挺有意思的人。”
“你是第一個評價他,僅僅是用‘有意思’三個字的。”
“嗯哼。然后呢,還能評價他什么?”
“老板在我心目中。很偉大,也很可怕。”
“可怕、偉大,或許吧。”
“應(yīng)該是你以及你的同伴都不是普通人,所以。看老板,沒有我們普通人來得清晰。”
“就算我是一個普通人,也不見得會怕你們老板,拜托,我大小也算是個官二代富二代。”
“是么?如果你真的有這樣子的家境,為什么還會去墓地?”
“來,想套我話的話,這一點(diǎn)點(diǎn)的刺激,還不夠哦。你得讓我精蟲上腦,然后在頭腦發(fā)熱的情況下,把你想要問的東西都告訴你才行。”
“問題是。你會這個上腦么?你比我見過的最為冷靜的跆拳道宗師,都更為冷靜。”
“姑娘,你抬舉我了。”
“沒有,我對你,很好奇。”
“對我的身體?”
“誰稀罕。”
“呵呵,不要對我太好奇。否則,你會后悔的。”
“后悔什么?后悔。你會殺了我?”
“嗡!”
一聲顫音傳來,周紫葉的發(fā)絲一縷就這樣貼著臉蛋掉了下來,斷得干錯,落得利索,周紫葉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同時,目光也是閉了起來,因?yàn)樗齽倓偅|摸到了死亡。
自己引以為豪的身手,似乎在對方面前,什么都不算,對方想殺死自己,真的就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
“現(xiàn)在,你覺得我可怕么?”趙鑄帶著一種戲謔的語氣問道。
周紫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了,你去睡覺休息吧,我再看會兒書,也準(zhǔn)備休息了。”趙鑄說道。
“好。”
周紫葉自己去了洗浴間,褪去了原本的衣服,換上了一件練功袍,手中提著一個墊子走到了趙鑄床邊,將墊子放在地上,而后盤膝而作,閉目凝神。
“打坐么。”
趙鑄看了看周紫葉,然后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kindle上,隨意翻了翻了兩本書看了一會兒,大概半個小時后,趙鑄覺得有些無聊了,便把kindle丟在一旁,那邊,周紫葉已經(jīng)入定了,這種狀態(tài),等于是在睡覺。
趙鑄也是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而后,雙手握拳放于小腹之前,心神俱靜,開始吐納。
隨著趙鑄的吐納開始,病房里漸漸開始彌漫出一股淡淡的酒香,正在入定的周紫葉不知不覺中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紅暈,然后趴在了床邊上,睡著了,還打起了輕微可愛的鼾。
一夜之后,吐納了一宿的趙鑄緩緩睜開眼,而后,他感到身體上傳來的那種骨節(jié)脆響,這一次,身體算是徹底復(fù)原了,之前的疲勞和透支所帶來的副作用,也基本被消除,整個人,感到的是一種完全徹底的神清氣爽。
下了床,趙鑄沒叫醒還在酣睡著的周紫葉,而是自己去洗浴室,洗漱后又重新沖了個澡。
從浴室出來時,周紫葉已經(jīng)醒了。
“醒了啊。”趙鑄問道。
“嗯,醒了,昨晚,很久沒睡得這么舒服了。”周紫葉說道。
“呵呵。”
趙鑄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自己的病房門,走了出去。
“您要去哪里?”周紫葉趕忙追了出來。
“去找你們老板吃早點(diǎn)。”趙鑄回答道。
“我來給您帶路吧。”
“不用了,我能感應(yīng)到他的位置。”
趙鑄搖了搖頭,徑直向外走,現(xiàn)在大概是早上六點(diǎn)多,正是一天之中,空氣最為清新的時刻,外面只有輕輕的微風(fēng),挺宜人的。
在小樓外面的花圃之中,蘇白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著了,面前桌子上擺放著豐盛的早點(diǎn)。
趙鑄也一點(diǎn)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在對面坐了下來,先給自己盛了一碗豆?jié){,然后伸手拿了一個湯包。有滋有味地就開始吃了起來。
蘇白也不說話,也是安靜地陪著趙鑄吃著早點(diǎn)。
待得自己吃完了之后,趙鑄才斜靠在椅子上,看著蘇白,笑了笑,揮了揮手,一道風(fēng)。自蘇白身上刮過去,蘇白感覺到伴隨著自己一整個晚上的陰冷氣息終于消失了。整個人也覺得精神了許多。
“不好受吧,昨晚。”趙鑄調(diào)侃道。
“不礙事,不礙事。”蘇白回應(yīng)得不緊不慢。
“咱們,算算賬。算算我欠你多少。”
“不,不,你不欠我,真的不欠我。”
“可是我把你要盜的墓,給端了啊。”
“那個墓,本就不是我的,誰有本事,誰拿就是。”蘇白說得很直接。
“你盜墓,拿的東西。也不是自己拿去賣錢的吧?”趙鑄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來自于徐福。
“上面的人。不喜歡吃的,也不喜歡喝的,也不喜歡女人,只好這種古玩。”蘇白說得倒也很通透。
趙鑄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對于最上層的那幫大佬來說,什么沒享受過?普通的俗物哪能打動得了他們?也就只有這些從古墓下頭淘弄出來的帶著歷史氣息的物件兒。興許才能夠引起他們的一點(diǎn)興趣。
當(dāng)初孫殿英盜墓,一部分被他賣作軍餉,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被他送給了當(dāng)時的各個達(dá)官顯貴,比如乾隆爺?shù)凝埲獙殑Γ退徒o蔣介石,這蘇白眼下做這種勾當(dāng),黑白兩道通吃,肯定是得有著強(qiáng)有力的人物罩著才可以。
“我調(diào)查過你。”蘇白對趙鑄說道,“你家里,也很了不起,你的父親,已經(jīng)是紅墻里的醫(yī)官了,你的母親,呵呵,說來也巧,我這醫(yī)院里一多半的醫(yī)療器械,都是從你母親公司里引進(jìn)的,但是我沒想到,真正了不起的,是你,趙大少。”
“別跟我扯關(guān)系,行么?”趙鑄隨手將一只小籠包子丟在了地上,道:“因?yàn)槟愀页蛾P(guān)系時,你也在消磨著自己對我的畏懼情緒。”
“哦,趙大少喜歡別人怕著你?”
“對于你這種人來說,的確是這樣。”
“我是怎樣的一種人?”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這個問題?我對你,又不感興趣。”
“好吧,我的意思其實(shí)是,趙大少,在我這里,您可以隨意。”
“沒你的允許,我也能隨意,我朋友昨天送我們來的時候,也沒掛號也沒交住院費(fèi)吧。”
“趙大少,這樣子,就沒意思了,我知道,你們,和我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所以,我其實(shí)沒必要和你有什么敵意,你也完全沒必要對我有什么敵意,您完全可以,把我當(dāng)作你的一條狗腿子來使喚,這樣,作為狗腿子的我,不用擔(dān)心被你殺死,而你,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了一個跑腿使喚的,不是么?”
蘇白的確是能屈能伸,就連一旁的周紫葉,聽著自家老板竟然如此的低聲下氣,甚至是有些自辱來獲得對方的首肯,內(nèi)心之中,也是無比吃驚。
“但是,我覺得你有些危險啊。”
“能讓您覺得我危險,這證明,我蘇白,還不是一個完全的廢物,所以,肯定是有用的,不是么?”
“你其實(shí)沒必要這個樣子的,你完全可以怕著我們,供著我們,伺候著我們,然后等著我們自己離開,你沒必要不顧自己形象地,這么急切地,湊上來。”趙鑄伸手,在石桌上敲了敲。
“因?yàn)槲易罱龅降谋容^棘手的麻煩,我被另一個勢力,給威脅了,本來,我是打算向上面人通報的,希望獲得那個層面的力量來進(jìn)行干預(yù),但是現(xiàn)在遇到趙大少你了,我覺得,沒必要了。”
“哦,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出手幫你,就憑你剛剛做一條狗腿子的自白?”
“那幫人,是玄門中人,而且是三秦大地,比較有名望的一批人,李老道,當(dāng)初也是出自那里,趙大少你下古墓,應(yīng)該是找尋一些對你來說有用的東西,但是我覺得,那些人的門派傳承里面,應(yīng)該是有著不亞于古墓里的寶貴東西,我想,趙大少,你肯定會動心的。”
“啪。”
周紫葉一巴掌扇在了蘇白的臉上,蘇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道深紅色的巴掌印。
周紫葉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還有些驚恐莫名。
蘇白倒是沒對周紫葉發(fā)火,他清楚,打自己的,是趙鑄,不是自己的這個女手下。
“趙大少,我哪里說錯了么?”
“不,你說得很對,但是,有一個小細(xì)節(jié),你說錯了。”
“還請趙大少賜教。”
“你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家伙,看低了,我的,智商。”
趙鑄起身,伸手,抓住了蘇白的頭發(fā),然后把蘇白的臉,直接摔在了石桌上,再抬起來是時,蘇白的鼻孔里,鮮血之流,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與此同時,百米外的一名狙擊手,忽然面色發(fā)紫,原本悄無聲息地隱藏著的人在此時繼續(xù)悄無聲息地死去。
“你長得挺不錯的,氣質(zhì)也挺不錯的,但是,別在我面前秀你的智商和算計(jì),因?yàn)檫@會讓我覺得不舒服,而我一旦不舒服,就想打人,就想打你的臉。”
趙鑄伸手,拍著蘇白的臉。
“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
“我后天就回深圳,不會再在你的地盤溜達(dá),也不會無聊到幫你去找那幫子玄學(xué)中人麻煩,等我和我的朋友出院時,給我開一張發(fā)票,用了多少醫(yī)療費(fèi),我會打給你,不過你手下的喪葬費(fèi),我就不出了,知道么?”
“不必了,趙大少……”
“別跟我扯交情,我都打你臉了,你還繼續(xù)跟我俯首甘為孺子牛,這就不叫梟雄的能屈能伸,這叫習(xí)慣性犯賤,你懂么?我應(yīng)該比你大一兩歲是吧,就當(dāng)是當(dāng)哥哥的教教你,懂么?”
“謝謝教誨。”
“好,好,我吃飽了,你沒吃飽的話,繼續(xù)吃,再見。”
趙鑄將蘇白推開,然后自己向病房走去。
“老板。”周紫葉去攙扶蘇白,卻被蘇白直接推開。
“去,去陪著他,我不是叫你,在他身邊,一直聽他的話,服侍他的么,我這里,不用你多管了。”
“可是,老板你。”
“哦,他看不起我就算了,你現(xiàn)在也要不聽我的話了?”蘇白雙目已經(jīng)充滿著血絲,可見其此時的憤怒和激動之盛。
“不,不,老板,我這就去,我這就去。”周紫葉很快跑開。
蘇白繼續(xù)坐在那個石桌子邊上,大概一刻鐘后,李老道走了過來,輕聲道:
“那個阿富汗狙擊手,死了,老板,我之前就說過,那個人,是不會答應(yīng)的。”
“為什么。”
“因?yàn)閷哟危罹啵壤习迥闼氲模蟮枚嗟枚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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