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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圣手 第227章 又一條生財(cái)之道
楊洪注定不是董薔薇那種聲輕體柔的女孩子,他有的是嗓門,有的是力氣,所以,他雖然極力克制自己溫柔一點(diǎn),動(dòng)靜小一點(diǎn),可敲門的力氣依然是那么大,喊寒心的嗓門依然是那么高。
巧合的是,寒心這會(huì)兒也正好就結(jié)束了煉制“清心潤肺散”的工作,這一次,他直接一口氣煉制了五百多包清心潤肺散,如果不是擔(dān)心藥田里那幾味煉制清心潤肺散的藥材會(huì)絕種,他肯定會(huì)繼續(xù)煉制下去,畢竟到底多少人感染了禽流感他根本就不知道,清心潤肺散自然是多多益善。
聽到門外有人叫自己,寒心趕緊將煉制好的清心潤肺散收好,然后又裝了幾包在懷里,這才去開門。
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楊洪,寒心立馬來了興趣,他滿臉堆笑地對(duì)楊洪說:“喲,楊領(lǐng)導(dǎo),您老怎么來了?”
寒心,萬局要見你!”
寒心淡淡一笑,反問:“萬局?哪個(gè)萬局?”
“自然就是咱鎮(zhèn)衛(wèi)生局的局長萬年春啊!”
楊洪哽了哽脖子,然后大著膽子冷笑連連地說:“寒心,你該不會(huì)是不給面子吧?”
“我什么時(shí)候給過你們面子?”
寒心說這話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屋了,也不關(guān)門,他轉(zhuǎn)身的同時(shí),一直在后院陪他煉制清心潤肺散的成年藏獒“小豆豆”便如約好了一般從后院走出來,看到正在大門外的楊洪,小豆豆當(dāng)即撕牙咧嘴地狂吠:“汪汪……汪汪汪……”
如果小豆豆僅僅只是叫喚兩聲也就算了,楊洪未必會(huì)怕,可讓楊洪膽戰(zhàn)心驚的是,小豆豆叫喚的同時(shí),竟然如猛虎一般朝他這邊撲來。
楊洪下了一跳,撒丫子就逃跑,一邊逃跑一大聲地回頭沖著已經(jīng)回屋的寒心嚷嚷:“寒心,萬局這會(huì)兒就在胡寶虎家呢,他已經(jīng)知道桂花村染了禽流感的事情,你最好去見見他,不然你就慘了……啊……救命啊……”
“汪汪汪……”
楊洪話沒說完,小豆豆已經(jīng)撲到了他的身后,一聲狂吠,小豆豆張嘴就將楊洪的褲子咬住,楊洪拼命掙扎,一個(gè)不留神,直接摔到地上,褲子被小豆豆撕下大塊。
“嗯?”
聽了楊洪的話,原本都已經(jīng)走向后院的寒心不禁微微皺眉,頓了頓,他重新轉(zhuǎn)身出門,同時(shí)對(duì)小豆豆吼了一嗓子:“畜生,滾回來,別玩狗咬狗的把戲,沒意思!”
“嗷嗚……”
小豆豆似通人語,聽到寒心罵自己,很幽怨地低喚了一聲,然后夾著尾巴灰溜溜地回到后院。
楊洪鬧出來的動(dòng)靜太大了,尤其是他大喊大叫說萬年春已經(jīng)知道桂花村染了禽流感這話更是大聲,正在自家的客廳里一邊喝板藍(lán)根沖劑一邊看電視的林溫柔都聽到了。
“禽流感?”
從楊洪的口中聽到“禽流感”這個(gè)詞,林溫柔嚇得直接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手里捧著的、裝著板藍(lán)根沖劑的玻璃杯也應(yīng)聲摔在地上。
“咣當(dāng)!”
匆匆將二樓客廳的窗戶打開,林溫柔就這么站在窗簾后面看樓下。
小豆豆被寒心唬走后,楊洪這才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土臉的他始終用手捂著自己的屁股,因?yàn)槟抢锉恍《苟挂屏艘粋€(gè)大大的口子,他背著手的動(dòng)作非常滑稽,就好像是遇到了老虎的小猴子,一個(gè)勁地后退。
閑庭信步一般來到楊洪的面前,寒心皺著眉問了一句:“你說萬年春已經(jīng)到胡寶虎家了?”
“是……是啊……”
楊洪深深地忌憚寒心,就怕寒心一個(gè)不留神就胖揍他一頓,所以,寒心每向他靠近一步,他就哆嗦著身子后退三步,一邊后退一邊支支吾吾地說:“寒心,萬局指名道姓要見你,你還是快點(diǎn)去見他吧!你可是桂花村的村醫(yī),桂花村竟然被禽流感病毒感染,你是第一責(zé)任人!”
不知不覺,楊洪就退到了馬路邊,再退一步就是水溝了。
“你放屁!”
聽了楊洪的話,寒心忍不住罵了一句:“老子以前是桂花村的村醫(yī)不假,可最后不是被你們罷免了嗎?桂花村染了禽流感病毒的責(zé)任憑什么要我承擔(dān)?你傻了吧?”
“哎喲……”
本就已經(jīng)退到了馬路邊的楊洪冷不防被寒心這么一罵,下意識(shí)后退半步,整個(gè)人就直接摔到了路邊的水溝里。
桂花村昨晚才下過暴雨,今兒一天都是烈日炎炎,水溝里全是奇臭無比的淤泥,楊洪這么摔下去,立馬就變成了泥人,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次……奧……”
氣急之下,楊洪忍不住大著膽子張嘴罵寒心,但是,他這才剛張嘴立刻就吞了一口泥漿,那酸爽,直接讓楊洪憋得臉都黑了。
“撲哧……”
雖然夜幕已經(jīng)降臨,但并沒有黑浸,所以站在二樓窗前的林溫柔將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她一時(shí)之間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不過一想到桂花村染了禽流感她就再也笑不起來了,不由分說,她趕緊跑回臥室換衣服,畢竟她現(xiàn)在穿的可是浴袍,總不能穿著這身出門吧?
“傻叉,你沒事跑水溝里去干嘛?”
見楊洪摔在滿是泥濘的水溝里,寒心也是哭笑不得,當(dāng)即,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然后抬腳朝著楊洪走去,那意思是要拉楊洪。
可楊洪哪知道寒心是要拉自己啊?看到寒心手里掄著的木棍,楊洪嚇得膽兒都裂了,他趕緊說:“寒心,你要干嘛?你給我站住!”
“我拉你起來啊!”寒心黑著臉說,“難道還舍不得從水溝里爬起來?”
“不……不用了……你……你別靠近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楊洪現(xiàn)在對(duì)寒心是深深地忌憚,哪能讓寒心靠近自己啊?而且寒心手里的木棍太嚇人了,讓楊洪心里一陣直發(fā)毛,他寧可在水溝里躺著也不愿意讓寒心拉一把。
“得!你繼續(xù)享受吧!”
聽了楊洪這話,寒心也不自作多情了,當(dāng)即將手中的木棍扔回自己的門口,然后鎖了門就往胡寶虎家趕去。
寒心剛走了幾步林溫柔就沖下樓來了,穿高跟鞋的她急忙沖著寒心喊了一嗓子:“寒心,你等等我!”
聽到林溫柔叫自己,寒心旋即回頭,見林溫柔一臉的憂心忡忡,而且急得額頭上都是冷汗,寒心便問道:“林村長,你要干嘛去?”
“我……我……”
因?yàn)樘保腋忻傲耍譁厝嵩挍]出口就開始咳嗽了:“咳咳咳……咳咳……”
林溫柔這一咳就上氣不接下氣了,咳得都彎腰了的那種,伴著她的劇烈咳嗽,她胸前的高聳也隨之一起一伏地晃動(dòng)起來,迷離了寒心的雙眼,也讓寒心驚得額頭直冒冷汗。
好半天過去,林溫柔總算是緩過勁來,因?yàn)榭人蕴^劇烈,此刻的她額頭上布滿了冷汗,黃豆一般大小的冷汗,她的臉蒼白中泛著病態(tài)的紅暈,就仿佛是雨天的晚霞。
強(qiáng)壓著心頭的慌亂,林溫柔直視寒心,說:“寒心,你告訴我,咱村是不是真的染了禽流感?”
寒心努了努嘴,說:“你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這……這……”
聽了寒心的話,林溫柔只感覺自己一陣頭重腳輕,她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因?yàn)樽蛲硪恢贝蚶紫掠甓鴽]有蓋好被子所以感冒了,沒曾想竟然是禽流感。
一時(shí)之間,林溫柔只感覺自己的腳底板陣陣發(fā)寒,她比村民們更有文化,她連北斗七星針都聽說過,自然知道禽流感的可怕。
頓了頓,她用弱弱的語氣問寒心,說:“寒心,你說我會(huì)不會(huì)死啊?”
“會(huì)啊!”
寒心淡淡一笑,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任你腰纏萬貫,名震四海,任你芳華絕代,天縱奇才,百年之后都難逃一死!”
“呃……”
聽到寒心的前半句話,林溫柔差點(diǎn)沒直接嚇暈,不過再聽了寒心的后半句話后,林溫柔的精神就好了,而且是好得就仿佛是打了雞血的那種。
杏眼瞪圓,雙手叉腰,林溫柔沖著寒心吼了一嗓子:“混蛋,你正經(jīng)點(diǎn)說話!”
“嘿嘿……”
寒心邪邪一笑,然后從兜里將一包清心潤肺散掏出來,頓了頓,他伸手將清心潤肺散遞給林溫柔:“溫柔,先回去喝藥吧,記住,一定要把門窗都關(guān)上,一定要盡量少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
“這……”
看到寒心遞來的清心潤肺散,林溫柔不禁微微一愣,不得不說,寒心的清心潤肺散的賣相實(shí)在是太差了,竟然就用普通的白紙包裹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毒藥呢,也難怪林溫柔會(huì)遲疑。
頓了頓,林溫柔接過清心潤肺散,然后問寒心,說:“這是什么藥?真能治療禽流感?”
如果是別人拿一包絲毫沒有賣相的藥給林溫柔,并且還說這藥能夠治禽流感,林溫柔打死也不相信,可這藥是寒心給的,她就有些相信了。
“清心潤肺散!”
寒心得意一笑,說:“這藥是我專門為了治療禽流感而配置的,不僅可以化解禽流感病毒,而且還能終身免疫禽流感病毒,只需要一包,從此禽流感病毒就再也無法上身!”
“真的假的?”聽了寒心那怎么聽都是詞的話,林溫柔驚得杏眼瞪圓。
見林溫柔面露驚駭之色,而且眉宇中還有濃濃的興趣,寒心暗喜,便說:“是真是假,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遲疑了一會(huì),“財(cái)迷”林溫柔突然眉飛色舞起來,她甚至因?yàn)榧?dòng)而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寒心的手腕,她喜滋滋地說:“寒心,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生財(cái)之道!”
林溫柔想到的,自然就是寒心早就想到的,或者可以說,林溫柔之所以能夠想到生財(cái)之道,那是寒心故意提醒她的!
所以,在聽了林溫柔的話后,寒心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yáng),面露奸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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