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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書童 第七十三章 情挑柳傾歌
“女朋友!”
雖然只來過一次,但是唐安卻熟門熟路地來到柳傾歌的的房間,笑嘻嘻地?fù)搁T叫道。
門開。
同樣的格局,同樣的環(huán)境,只不過屋里的女人卻換了身衣裳。桃紅色的及地長裙,深藍(lán)色的里巾,薄施粉黛,加上一頭雪白的秀發(fā),讓柳傾歌在清純中透著一股嫵媚。
女人如淳酒,這話一點(diǎn)都不錯。只是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子便如同著了魔一般,倒映著一道婀娜的倩影再也移不開了。
“你來啦!”
柳傾歌輕聲慢語道,似是敵不過直勾勾的眼神,臉上染了一抹醉人的胭紅,看起來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良久,唐安回過神來,咳嗽一聲掩飾一下太過明顯的失態(tài),心里暗罵自己不中用。不就是個小妞嘛,難道自己憑借勾遍天下少女少婦少奶無敵手的御女心經(jīng)三十六式,還搞定不了你這個小娘皮!
“柳大家小傾歌女朋友,最近睡得可好?吃的可好?有沒有想我啊?”
這個家伙,永遠(yuǎn)沒個正經(jīng)。
柳傾歌白她一眼:“胡說八道,誰會想你啊。”
“咦,女朋友怎么有點(diǎn)不開心呢?難道是大姨媽來了?”唐安胡謅道。
柳傾歌眼里閃過一絲黯然:“自從跟隨師父學(xué)藝以來,我與爹娘就再也未曾見過,更別提大姨娘了。如果大姨娘來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會不開心呢?”
不會吧,這小傾歌這么重的口味,別人對大姨媽避恐不及,她竟然還熱烈歡迎,名人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唐安哈哈一笑,道:“開個玩笑,想不到卻勾起了女朋友的傷感心思,唐安實(shí)在是該死。聽鳳大家說女朋友有些不開心,不知哪個混蛋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惹女朋友你出氣?你且告訴我,哪怕我武功低微,說不得也要將此人教訓(xùn)一番給你出氣。”
“你這人哩,就是會說說而已。”柳傾歌微嗔道,眼珠子一轉(zhuǎn),“你要替我報仇,倒也不難。那人啊,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唐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裝傻道:“我一屆小書童,難得結(jié)交到像女朋友這般美若天仙閉月羞花的仙子,歡喜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惹你生氣呢?”
“莫要裝傻,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么?”柳傾歌白他一眼,暗道就你說的好聽。表面上雖然冷著臉,卻掩飾不住淡淡的歡喜。“傾歌第一次對人發(fā)出邀請,你不來也就罷了,竟然連個回音都沒有,那信也如同泥牛入海般杳無音訊,難道這就是朋友該做的事么?”
“哦,你是說這件事啊,此事說來話長了。”唐安裝作一臉感慨:“原本我收到女朋友的書信,心中大大的意外,逢人還四處炫耀,告訴他們我與飛雪悅蘭閣的柳大家是朋友。女朋友你的大名在京城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匀寺犨^之后,對我大是羨慕。”
柳傾歌心里得意,想不到他把自己的事會放在心上。不禁問道:“那何故后來沒有來呢?”
唐安嘆息一聲,道:“正當(dāng)我飄飄欲仙之時,有個姓魏的臭小子,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來到程府向我家大小姐求親。”
“啊!”柳傾歌叫了一聲,問道:“那程大小姐答應(yīng)他了么?”
“自然是不會答應(yīng)的。”唐安說道,“程老爺自恃身份不屑與之一般見識,而我家公子又拿不出手,作為程家高薪誠聘的優(yōu)秀人才,這種時刻自然就輪到我出馬了。要說那魏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名門旺族,打發(fā)起來不易,我便與那魏見凌立下賭約:三個月之后,我家少爺與他各經(jīng)營一家大型店鋪,誰經(jīng)營不善算輸。”
魏見凌的大名,柳傾歌是聽說過的,據(jù)說此人頭腦靈活善于變通,甚至比乃父更加優(yōu)秀。而程采和的名氣更是大得驚人,程呆子的外號,十里八鄉(xiāng)怕是沒有不知道的。要一個蠢材和一個天才比賽做生意,勝負(fù)自可預(yù)見。
柳傾歌一臉焦急,道:“男朋友,你做事怎么能這么糊涂呢?那魏見凌的手段高明的很,你家少爺雖說…也還不錯,但怎會是他的對手?”
唐安自信的一笑,道:“不是還有我么?女朋友不必為我擔(dān)心。到時候必定會讓那個魏見凌輸?shù)难緹o歸。”
見他如此自信,而且木已成舟,再怎么勸誡也毫無意義了,柳傾歌神色一黯,幽幽嘆息了一聲。
“我家大小姐聽聞這個消息以后,負(fù)氣離家出走,我找了一個晚上才找到她,連飯都顧不得吃呢。而且一回程府,程老爺便拉著我商量對付魏家的對策,我一宿都沒有合眼。哎,要我說人就不能有太大本事,否則事事都找你,掙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何其苦哉!”
柳傾歌眨眨眼,問道:“何為‘白粉’?”
“哦,就是面粉的意思。”唐安信口說道,“不過不管怎么說,沒有來赴約就是我的不對。唐安縱使借口千萬,卻讓我的女朋友傷心著急,實(shí)在該罰。女朋友,你說要怎么處罰唐某吧。打手心、撓癢癢都憑你一句話,皺一下眉頭便不是英雄好漢!”“撲哧!”
柳傾歌掩著小嘴笑了起來,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暗道這人臉皮怎么恁的厚實(shí),打手心撓癢癢,那能叫懲罰么?不過念在他確實(shí)是無心之失,柳傾歌也不與他計較。嗔他一眼,道:“誰傷心著急了?你這人就會胡說。”
“那你說要怎么責(zé)罰?”唐安知道她臉皮薄,也不在意。心里騷騷一笑,暗想要不然你就多親我?guī)紫拢H的我滿臉唇印,讓我沒臉見人,這樣的懲罰簡直是太殘酷了,不過我喜歡!
“誰說要責(zé)罰你了?”柳傾歌道,“念在你這次的確有原因的份上,我便不與你計較了。若是有下次,決不輕饒。”
“女朋友宅心仁厚俠骨柔腸,唐安實(shí)在是佩服。”唐安一本正經(jīng)的說,眨了眨眼,笑道:“那不知道這段舞,還看不看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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