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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小農(nóng)女 600梁守山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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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梁滿倉兄弟的猜測沒錯。
吃過了早飯,前院那十幾個捕快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至于是被誰帶走了,梁家兄妹一猜也就知道了。
除了內(nèi)衛(wèi),也沒有誰敢來他們家?guī)恕?p/>
不過那個捕快首領(lǐng)卻被留下了。
虎子興致勃勃的湊過去,結(jié)果就看到那人被拖死狗似的拖入了梁守山的書房,下半身血跡斑斑,嚇得虎子也不敢去看了,跑后院找梁田田訴苦去了。
“姐,爹可真狠,那人被打的,這里,這里都是血,老嚇人了?!被⒆颖缺葎潉澋模敖?,爹生氣太嚇人了,你說下次他會不會這么狠的打我們?”
“才不會呢?!鼻蚯蚩吭诹禾锾锷磉?,“爹都說了,咱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壞人。”
“你們兩個啊,平日里還說爹管的你們嚴(yán)厲,現(xiàn)在知道了吧,爹根本就沒有狠狠的罰你們。不然那人才挨了二十板子就見血了?;⒆由洗伪怀榱巳拮?,屁股可都沒流血?!绷禾锾锊煌脵C教育,“下次不許說爹不疼你們了。”
虎子撅著小嘴,“那我屁股現(xiàn)在還疼呢?!睕]打出血也是疼的啊。
“你呀,再闖禍。爹下次也像打那人那樣打你,看你還老實不?!绷禾锾稂c了他的額頭一下,“大哥和二哥呢?”
“大哥和二哥去了書房。他們肯定看爹怎么收拾人去了。”虎子興致勃勃的,突然又嘆氣,“我就不應(yīng)該回來。”不然也能看熱鬧了。
“大哥和二哥回來會說的,不著急啊?!鼻蚯蚬郧傻目吭诹禾锾锷砩?,“姐,你說是吧。”
梁田田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心里卻想著今天的事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梁滿倉兄弟回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好看,梁滿倉還好,只是臉色發(fā)白。梁滿囤卻像是被嚇到了一般,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拿著茶盞都濺出了茶水,竟然在發(fā)抖。
“大哥、二哥你們怎么了?”梁田田把球球和虎子哄出去。低聲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輕輕拍了拍二哥的后背?!皼]事兒了二哥,沒事兒了?!弊约倚珠L也算是見識過場面的,怎么會被嚇成這樣。
梁滿倉苦笑一聲,“沒事兒,他是被惡心的。”或許也是被嚇到的。想到爹的手段,梁滿倉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還真是太仁慈了。
就那么生生的在他們眼前把那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上不帶一點兒傷痕。偏偏那人暈死過幾次。梁滿倉一想到當(dāng)時那人的表情,這整個人就又不舒坦了。
爹那手段。真是太兇殘了。
梁田田“哦”了一聲,目光怪異。她一直就知道自家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爹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不然怎么可能把突厥王庭攪合個底朝天,還把凌旭那樣的怪胎制的服服帖帖的,沒有點本事,這么多年早被人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二哥,喝點兒水,睡一會兒吧?!绷禾锾锿低翟诓枥锓帕税采袼?,看二哥這樣,她擔(dān)心有個好歹。
梁滿囤人雖然聰明,到底是個半大孩子,經(jīng)歷內(nèi)衛(wèi)審犯人,那些慘叫就像是在耳邊響起,讓他心里一陣翻騰。
喝了茶,沒多久人就睡著了。
梁滿倉狐疑的看著梁田田,她直接道:“韓爺爺給的安神藥,放心,沒事兒的?!彼挥X大概就會好些。
“大哥,你要不要也休息一會兒?”梁田田發(fā)現(xiàn)自家大哥臉色也不大好看,這他們還是經(jīng)歷過突厥兵的襲殺場面呢,也不知道自己爹到底做了什么,把人給嚇成這樣。
“我沒事兒?!绷簼M倉強作鎮(zhèn)定,輕聲道:“人是曹清然派來的,讓把咱們家的東西都搬走,重點是大廳里的幾個花瓶,還有……”梁滿倉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還有什么?”梁田田一臉狐疑。
“還有你!”當(dāng)那捕快一開口,爹幾乎就瘋了,也就是那時候開始手段開始殘暴了些。梁滿倉其實一點兒都不覺得爹過分,敢惦記他小妹,那就是他們家的逆鱗。他只是冷不丁的接受起來有點兒吃力。
“我?”梁田田蹙眉,“我什么時候還成了香餑餑了?”她也承認(rèn)自己長得不錯,哪怕前世也是個美人兒,今生看到銅鏡里這張臉也會有片刻的恍惚。可畢竟還不滿十三歲,就算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這個年紀(jì)能出色到哪里去?
曹家人真是有病!
梁田田最后得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卻說梁守山這邊,得了準(zhǔn)信,這件事兒他也沒想就這么算了。曹家父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敢這么算計他們家,如果不給曹家一點兒厲害,還真以為他們梁家好欺負了。
到底曹家的事兒跟定遠侯府有關(guān),梁守山一面讓內(nèi)衛(wèi)的人給歐陽文軒那邊送個信兒,卻也惦記著該怎么處置曹家父子。
首先他要弄明白,曹家父子突然對他們家動了殺機,是不是就因為婚事被拒絕?他總覺得,只是兒女之間的親事,曹清然不至于這么糊涂。
想弄明白事情,猜肯定是沒用的,梁守山準(zhǔn)備親自走一趟。
曹家,曹清然看到被人抬回來的一眾捕快,都傻眼了。
什么時候衙門的捕快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上一次莫名招惹了內(nèi)衛(wèi)的人也就算了,這一次……梁家算什么東西?
曹清然怒了,聽說梁家的下人幾乎人人會武。更是怒不可解。
“他們梁家到底是什么人?這跟土匪何異?居然敢毆打官差,反了反了?!彼鸵偌笋R,從新去梁家抓人。
剛剛被人救醒的捕快頭目聽到這話好懸沒再暈過去。他也顧不得傷勢,強撐著跟縣太爺稟報道:“梁家只怕不是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帶走我們的人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還望縣太爺三思?!?p/>
曹清然當(dāng)即就傻眼了。
難道這一次又踢到鐵板了?
小小的一個靈山縣,這鐵板也太多了吧。
他想到最初的遲疑,礙著梁家跟凌旭的關(guān)系。他本來不想這樣對待梁家的,可兒子一再鼓吹,梁家那潑天的財富也讓他晃眼。
可誰曾想。這么一轉(zhuǎn)眼,獵戶家就不一樣了呢。
曹清然這邊遲疑了,那些普通的捕快可不干了。“大老爺,您得給我們做主啊。那梁家太囂張了。他以為他們家事官府不成,居然讓人打我們板子,我們可是衙門的人啊,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委屈?”這都不是受委屈的事兒了,簡直就是侮辱。
曹清然腦子亂哄哄的,蹙眉道:“行了,都別嚷嚷了。”也就是梁家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居然還給這幫家伙上藥。就該讓他們疼死,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縣衙丟了大人。一眾捕快是被人扔到縣衙里的,這事兒瞞的了普通百姓,卻瞞不住縣衙辦公的人。
曹清然畢竟是縣太爺,這件事兒他要是不給個說法,靈山縣縣衙的臉面就被他丟盡了,朝廷的體面也沒了。他這個縣太爺以后也不用管理靈山縣了,吐沫星子能把他淹死。
梁家,出手太狠了。
不行,這個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
曹清然在屋里繞了幾圈,最后拿定了主意,他是衙門的人,就親自帶人去梁家拿人,看他們說什么。
打定了主意,曹清然就讓人下去準(zhǔn)備。這一次怎么的都得多帶點兒人。
結(jié)果曹清然這邊沒等準(zhǔn)備好,梁守山上門了,帶著內(nèi)衛(wèi)的人,堂而皇之的到了縣衙。
曹清然看到內(nèi)衛(wèi)亮出百戶的腰牌,都嚇堆了。
尼瑪,什么時候靈山縣出了這么多的內(nèi)衛(wèi)了?上一次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內(nèi)衛(wèi)腰牌,這一次送來了一個百戶的……
曹清然想到心如死灰的大兒子曹潔雪,這一次,他不會連小兒子也失去吧?
梁守山?jīng)]有直接出面,簡單的化了妝,他就藏在普通內(nèi)衛(wèi)之中,今天是付山出面辦這事兒。
付山大大咧咧的坐在縣衙的大堂上,把玩著驚堂木,冷笑著看了一眼曹清然。
“曹縣令,行啊,長本事了,我們內(nèi)衛(wèi)護著的人都敢動,你長了幾個腦袋???”之所以沒提梁守山的身份,這也是當(dāng)初凌旭特意交代的,怕打擾梁家?guī)讉€孩子的生活。誰曾想,人家梁家想低調(diào),偏生總遇到這樣不開眼的。
曹清然嚇得臉色鐵青,作揖道:“下官不知道是內(nèi)衛(wèi)護著的人,冒犯了冒犯了。”曹清然不住的擦汗,這大冷天,遼東府零下二十幾度,他愣是嚇得一身冷汗。
內(nèi)衛(wèi)的百戶,那是正六品的官,比他這個七品縣令有權(quán)有人,他哪里敢得罪。內(nèi)衛(wèi)和錦衣衛(wèi)一般有權(quán)利,名聲在外,他每每想到內(nèi)衛(wèi)的手段都不寒而栗。
大兒子現(xiàn)在整日里嚷嚷著要出家為僧呢,可不就是內(nèi)衛(wèi)給鬧騰的??催@樣,是想鬧得他家破人亡啊。
曹清然只要一想就忍不住害怕,如今背后的靠山也沒了,他哪里敢胡來。
“上官就饒了下官吧,這一次我也是得了密報,說梁家用了官窯的東西,屬于違制,下官才讓人去梁家查收的,實在是不知道那是內(nèi)衛(wèi)的人啊?!庇袃?nèi)衛(wèi)百戶的靠山,那些東西,就算是官窯的也不會有人說什么。他這可不就是找死嗎。
“密報?”梁守山微微瞇起眼睛,這是什么人要害他們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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