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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演技派 第四十一章 臉紅什么?
邵英雄喊住了正要轉(zhuǎn)身出去的范氷氷,向馮小鋼說道:“我覺得不錯,我跟她曾合作過一部戲,里邊的表演沒什么值得稱贊的地方,可這回,不一樣。”
“姐夫,你這要是沒信心,不如多試一條。”
范氷氷張揚的轉(zhuǎn)身道:“邵英雄!我不用你可憐,你也別想報我咬你一口的仇,這邊幫我說好話,等我試完了戲,在跟馮導(dǎo)說不行,讓我滿心歡喜的時候跌落谷底就是你打的棍意,我告訴你,沒門!”
“范氷氷!”
邵英雄冷漠的回應(yīng)道:“我對你看法沒有任何改變,你上不上《手機(jī)》也影響不了我分毫,我說的話是就事論事,就算有人要給你機(jī)會也是馮小鋼不是我,上不上是你自己事。”
嘎吱。
沒鎖的房門被推開了,徐釩聽見屋里的爭吵走了進(jìn)來,進(jìn)屋就問:“這怎么了,還吵起來了?”話音剛落她沖著邵英雄道:“小邵,人一個姑娘你就不能讓著點?”
徐釩過去拍了一下邵英雄的肩膀:“挺大個個子欺負(fù)人一個姑娘算怎么回事?”
她只能替范氷氷說話,因為邵英雄跟她更近,就像自己兒子欺負(fù)了別人家孩子,只能說自己家孩子的不是一樣。
“姐,輕點。”
邵英雄捂著肩膀說了一聲,徐釩伸手夠著拉下襯衫衣領(lǐng)瞧見了已經(jīng)腫起來并還在滲血的牙印驚訝道:“呀,這誰給咬的。缺不缺德啊!”
房間內(nèi)幾個人面面相覷,范氷氷的憤怒和邵英雄滿不在乎以及馮小鋼端著dv的為難各自形成一條風(fēng)景線,徐釩沒明白是怎么回事的站在屋內(nèi)。看起來剛才那一嗓子是白嚷了。苦主邵英雄不出聲也就算了,就連屋內(nèi)唯一有可能咬人的范氷氷也不承認(rèn)。
“徐老師,我們這說戲呢,你先出去。”
馮小鋼很嚴(yán)肅,輕輕把dv放在書房里擺著很多文案的辦公桌上。這個時候徐釩必須要給馮小鋼面子,她明白男人可以在沒有外人的家里任憑妻子發(fā)泄、可在別人面前得雄赳赳氣昂昂的道理,哪怕眼前這件事有些蹊蹺。可徐釩最后的選擇還是順從的走了出去,還把房門給帶嚴(yán)了。
掏出煙給自己點上一根的馮小鋼順手將煙盒推到邵英雄手里,嘴上卻輕描淡寫的說道:“剛才小邵說的話。有些過,其實武月這個角色就算真的被你拿到了,也是因為你行,而不是誰給了你機(jī)會。”
“這樣。”馮小鋼端著dv站了起來:“咱們繼續(xù)。要是你可以多演幾條的話。”
邵英雄刺激性的說道:“還來不來啊?大小姐?”
“來就來!”
范氷氷也不管最后的結(jié)果到底是什么了。現(xiàn)在她必須拼,還要拼的徹底。
接下來范氷氷演了為了費墨新書寫序的事找嚴(yán)守一的一段、演了費墨在新書簽售會上一邊在派對上與人聊天一邊沖嚴(yán)守一暗送秋波、甚至還演了和嚴(yán)守一在餐廳吃飯,徐釩趕到之前的那一場,那時的范氷氷帶著一股火已經(jīng)完全掉到了戲里,她把戲中那句:“我干嘛幫她找工作?你和于文娟離婚又沒娶我!”生生給說活了。
那是一個女人不經(jīng)歷那一幕永遠(yuǎn)都演不出來的幽怨,她高傲到不愿去看嚴(yán)守一的目光、幽怨到言語中已經(jīng)對這段情感沒有半點留戀態(tài)度。這段表演之后,武月把嚴(yán)守一約到賓館房間時能立馬讓人察覺到這里邊肯定有事,絕不僅僅的歡好。
范氷氷變了。就連馮小鋼和邵英雄都這么看!
她的表演很正統(tǒng),每一個表情拿捏的絲絲入扣。就像是一個集合了表演知識和實踐的正統(tǒng)演員。
導(dǎo)演張紀(jì)忠曾經(jīng)說過這樣一句話,他說:“很多專業(yè)演員在剛畢業(yè)時進(jìn)組都不會說‘人話’。”這里的‘人話’是指在鏡頭和場景氛圍中說出來的話語調(diào)完全不對,也就是說,那些所謂的專業(yè)演員已經(jīng)努力到被教傻了地步,一點都沒有和實際結(jié)合。
范氷氷不一樣,她畢業(yè)于謝盡藝術(shù)學(xué)校,這和中戲、京城電影學(xué)院給學(xué)生們套死了的框架完全不同,她能在瞬間擺脫不說,要是還有個專業(yè)老師指導(dǎo),那先實踐后理論與先理論后實踐的結(jié)果就完全不同。實踐了就知道自己哪不行,再有了理論,就能改的印象深刻;反過來先理論只是了解個大概,到實踐的時候該出錯還是出錯,這也就是圈里人所謂的‘不說人話’。
忘我表演的范氷氷把這一個月來準(zhǔn)備好的每一句臺詞都發(fā)揮了出來,這些臺詞幾乎都是常麗一字一句教的,甚至連說什么話用什么表情都是一分一秒的糾正。
“她行。”
馮小鋼給出了答案。
邵英雄聽到答案時沒有半點驚訝,這個范氷氷不光行,還能把武月完全演的不像個花瓶!
一個演員或許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把自己的綜合素質(zhì)提升到演什么角色都像模像樣的地步,可要是有了目標(biāo)后還肯下苦功夫,以單目標(biāo)為努力方向就一定能演出亮點,更何況背后有高人點播?
“小范兒啊,武月歸你了。”
馮小鋼非常快速的下了決定,這里邊原因有兩點,第一,范氷氷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馮小鋼要的,哪怕有些東西和馮小鋼之前所想的不太一樣,可在這一段已經(jīng)被捋順的表演當(dāng)中那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第二,范氷氷和王忠磊那點事公司里高層幾乎都知道,她有這個經(jīng)驗,知道這是個什么感覺,現(xiàn)在除了范氷氷,馮小鋼還真一時間想不起來誰能和武月對上,就算想到了另外一個,有了范氷氷先入為主在先。其他人也不太好奪走這個位置。
“小邵,你……”
馮小鋼話還沒說完,屋里忽然傳來了一聲狂吼般的尖叫:“ye!!!!!!”
范氷氷甩著剛才為了演戲方便而扎起來的馬尾辮。直接在馮小鋼的書房蹦了起來,蹦起來的時候,嘴里的高音直接沖破highc。
“什么毛病。”
邵英雄扭頭看了范氷氷一眼,只是一眼,他就想起了自己得到白景琦這個角色時的興奮,那份回憶開始在腦海里自轉(zhuǎn)。
馮小鋼笑了,笑的挺牙磣:“小邵。你不覺得他還能演一個人么?”
“不行!”
邵英雄趕緊否定,他真怕馮小鋼一時興起毀了自己的本子:“姐夫,這事還是等你拍完《手機(jī)》咱們再商量吧。她現(xiàn)在才被演技套上枷鎖,等讓你錘煉完,那就算摸著了演戲的門檻了。那個時候在讓她演《我要成名》肯定回不來,飄起來的心就算能落下來也需要時間。”
眼神往上飄了一眼的馮小鋼坐在書房內(nèi)的辦公桌后邊不服的說道:“瞧不起你姐夫?覺得我這么多年沒捧起來幾個新人。就認(rèn)為我忘了怎么磨練演員?”
范氷氷才過了那股興奮的勁。剛才腦子里全是拿到角色之后的欣喜,因為這個角色來自于他自己的努力:“謝謝馮導(dǎo)!”
她很謙遜的沖著馮小鋼說了一句,到了邵英雄這,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馮導(dǎo),那我先回去準(zhǔn)備。”
馮小鋼點頭道:“行,好好準(zhǔn)備,公司有你電話,建組的時候我們找你。”
范氷氷走了。李欣悅自然也離開了,邵英雄此時沖著馮小鋼一指自己的肩膀:“這個怎么辦啊?”
馮小鋼打馬虎眼的回應(yīng)道:“什么怎么辦?”
“裝什么糊涂啊!”邵英雄在馮小鋼面前背過身去。伸手一拉自己身上的襯衫:“媛媛回來問我你讓我怎么說?我不管,我就說跟你這演戲讓人給咬了,到時候你要……”
馮小鋼投降一樣說道:“我承認(rèn),我他媽承認(rèn)還不成么?到時候我就說,是我讓咬的,第一口咬的我不怎么滿意,我就讓他倆去客房里自己研究研究該怎么咬才咬的更真實,結(jié)果兩個小時以后倆人出來了,繼續(xù)試戲的時候,咬的那叫一個愛恨纏綿呦,我都控制不了了。”
“馮大炮,以后還處不處了!”邵英雄瞪著眼睛跟馮小鋼這犯貧。
馮小鋼也不在乎:“跟你處什么啊,我這又是范氷氷又是徐老師的,用不上你……”
“嘿!”邵英雄伸手點指馮小鋼沖著范氷氷走出去并沒關(guān)嚴(yán)的房門喊道:“姐,我姐夫酒柜在哪呢,姐夫讓我拿幾瓶好酒,說是慶祝慶祝自己又找著新目標(biāo)了。”
李欣悅和范氷氷舉杯相碰那一刻,倆人臉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悅,此時桌上的任何美食都沒有她們倆誘人,包括桌子上那瓶非常昂貴的紅酒。
端著酒杯的李欣悅認(rèn)出這瓶酒:“氷氷,你不過了?這瓶酒得一萬多吧?”
“一萬六千八。”范氷氷也沒去看掛杯度、更沒聞酒香,一口悶掉了杯里的紅酒后,搶一樣的又給自己滿上了:“今天高興,喝點好酒怎么了?”
李欣悅在那低頭算賬道:“咱要是總是這么過日子,能過幾天啊?年前,你去香江掃貨就掃了二十幾萬的衣服,這些天你辦的美容卡、請健身教練、聘常麗老師、找營養(yǎng)專家,氷氷,咱以后省著點吧,我就是一個俗人,你讓我喝這么好的酒我也喝不出正味來。”
“胡說八道。”范氷氷又干了一杯道:“別掃我興啊,這么長時間就沒有像今天這么痛快過。另外別總說自己是俗人,以后嫁不出去怎么辦。”
李欣悅也忘了自己剛說過的話,仰頭一把就干掉了杯中酒,自暴自棄一樣低頭瞧著撂下之后雙手握住的酒杯道:“反正也嫁不出去。”
范氷氷性質(zhì)極高的伸手隔著小餐桌挑起李欣悅的下巴道:“沒事,嫁不出去大不了跟我一輩子,以后咱們香江都不去了,要掃貨就去巴黎、米蘭各大時裝周,不過七位數(shù)的珠寶咱都不帶,去哪都住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哎,有勁沒勁,我說個五星級酒店你臉紅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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