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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術(shù) 第兩百二十七章 斷案如神
“什么?縣令大人,這……這是什么意思?讓鵝老實交代?這怎么可能?鵝又不會說話?也不像狗一樣能夠辨識主人?”
蘇林的話音剛落,縣丞公孫天佑就愣了,而堂下的百姓們也都嘈嘈雜雜地議論了起來,甚至有的老百姓唉聲嘆氣,以為來了一個糊涂縣令。
“這蘇縣令會不會斷案啊?讓鵝開代?這……這不是胡鬧么?”
“哎!讓這樣的縣令治理我們蘇城,恐怕我們蘇城很快就要被其他縣城攻陷了。”
“這真的是我們蘇城的不幸啊!”
不僅是公堂之下的那些老百姓不理解蘇林的做法,就連幻境外的秀才們也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蘇林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這蘇林到底要怎么做?難不成他有一種神奇的圣力法術(shù),能夠讓鵝說人話?”
“說不定呢!蘇林可是能夠?qū)懗鲦?zhèn)國詩詞的天才,有這樣神奇的法術(shù)也說不定!”
“不太可能吧!讓鵝說人言?聞所未聞啊!”
不過和堂下那些不相信蘇林的老百姓比起來,秀才們可都是知道蘇林的厲害。蘇林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肯定不會出此戲言。可是他們偏偏絞盡腦汁,也猜不出蘇林要使用什么樣的辦法,所以連讓鵝說話的法術(shù)都提了出來。
“讓鵝開口說話?陸老,恕本官愚鈍,天底之下難道真的有這樣神奇的圣力法術(shù)?并且,蘇林只是一名舉人而已,就能夠使用出如此神奇的法術(shù)?”
州牧龐世華也有一點懵了,他雖然是翰林大學(xué)士文位,可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圣力法術(shù)啊!
“有么?老夫活了七八十個年頭,怎么沒有聽說過?嘿嘿!讓鵝說話,有意思!有意思!老夫也瞪大眼睛,看看蘇林小友是如何做到的?”
陸清然也是興趣盎然,笑瞇瞇地看著蘇林下一步要怎么做。
“大人,鵝……已經(jīng)抓出來了,請……請大人審問……”
堂下的捕快差役拎著一只“曲項向天歌”的大白鵝,十分尷尬地對蘇林拱手道。
“你拎著它做什么?將它放下,本官要好好審問一番!定然就能夠水落石出了!”
蘇林搖頭晃腦,玩心大起地叫道。
“可……可是……大人,把這鵝放下來,鵝到處亂跑,要是屙屎在公堂上,成何體統(tǒng)啊!”捕快一臉為難地提拉著大白鵝道。
“讓你放下你就放下,你是縣令還是我是縣令。”蘇林將臉一板,命令道。
“縣令大人,這……這的確有所欠妥!這里畢竟是我們神圣威嚴(yán)的公堂之上,弄只大白鵝到處亂跑……”縣丞公孫天佑也皺起了眉頭,對蘇林有微詞。現(xiàn)在蘇林還沒有掌握縣令大印,所以公孫天佑也并不是完全信服聽從蘇林的。
“公孫縣丞無需擔(dān)心,本官自有安排!捕快,放鵝!”
蘇林看著一臉疑惑地眾人,心中卻在偷笑:“你們都怕大白鵝在公堂上屙屎,但是我就偏偏是要它屙屎,這屎便是最有力的證供。”
迫于蘇林的命令,捕快差役也不得不放手,任這只炯炯有神的大白鵝,雄赳赳氣昂昂地在公堂當(dāng)中踱步亂走。
“堂下的大白鵝給我聽好了,本官乃是蘇城縣令蘇林,現(xiàn)在正在審訊一宗和你有關(guān)的民事案件,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是你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作為呈堂證供……”
蘇林還是第一次這么坐在縣老爺?shù)淖簧希镜囊慌捏@堂木,忍不住就說了一通香港電影里警察逮捕犯人時候的說辭,然后才正經(jīng)地問道:“鵝鵝鵝……給本官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屬于農(nóng)夫的,還是鄉(xiāng)紳的?”
大白鵝:“……”
蘇林:“給本官從實招來!”
大白鵝:“……”
荒唐啊!
天大的荒唐啊!
當(dāng)堂下的百姓們看到蘇林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大白鵝進(jìn)行審訊,但是大白鵝卻是熟視無睹地在公堂上閑庭漫步的模樣,是又好笑又好氣起來。
“咦?奇怪了,蘇林怎么沒有釋放那能讓鵝說話的圣力法術(shù)啊?難不成……他真的以為鵝自己能說話?”
“不會吧?可是看現(xiàn)在這架勢,蘇林真的是很認(rèn)真地在審問那只大白鵝啊!”
“就這么審問下去,一百年也不會有結(jié)果啊!恐怕審到鵝死了都不會說話的,我還以為蘇林有能讓鵝說話的圣力法術(shù)呢!”
幻境外的秀才看到蘇林審問大白鵝的情況,也是大跌眼鏡,沒有他們想象中神奇地令鵝能說話的圣力法術(shù),只有蘇林一個人在公堂上敲著驚堂木煞有其事地對大白鵝進(jìn)行著審問。
“這這這……大人啊!您這么審訊大白鵝,它……它是不可能回應(yīng)你的,鵝……鵝哪里能說人話啊?”
聽到堂下百姓們的笑聲和議論聲,縣丞公孫天佑整個臉都沉了下來,沖著蘇林叫道。
“誰說鵝不會說人話的啊?只是……它現(xiàn)在正在行駛本官先前給它的沉默權(quán)!哎!看來是本官太過仁慈了,既然它如此藐視本官的公堂,死鴨子嘴硬,那么,就別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蘇林煞有其事地叫道,“左右!給我將這渺視公堂的刁民……不!是刁鵝給我拿下!本官要給它一點顏色瞧瞧!”
在蘇林的一聲令下之后,左右好幾名捕快差役就不得不動手去抓這大白鵝。可是誰知道,這大白鵝看起來左搖右晃十分地笨拙,但是一旦捕快差役們真的動手去抓它,反倒是身手靈活,上躥下跳起來,伸長了脖子,撲騰撲騰翅膀,兩只帶著蹼的腳掌在公堂里逃了起來。
“抓住它!跑這邊去了……”
“哎呀!差一點,在左邊……左邊左邊……哎!怎么又跑了啊!”
“快快快……抓住它!”
一時之間,本來嚴(yán)肅的公堂,變得雞飛狗跳起來。捕快們上躥下跳,都在圍捕那一只靈活的大白鵝。可是偏偏這只大白鵝也來了興致,左躲又逃,就是不讓捕快抓到。
如此一來,底下的百姓們就笑得更樂了,都在暗罵蘇林是一個昏官,竟然會鬧出這樣的笑話來。
饒是幻境外的秀才們,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的是太滑稽了。
“陸老,這……蘇林到底在搞什么鬼?將一個公堂弄成這樣,恐怕他……他是無法通過考驗了!”
作為州牧的龐世華十分了解,若是一城縣令在公堂上鬧出了如此笑話,傳揚出去,根本就不會得到百姓的認(rèn)可,民心指數(shù)會非常之低,想要掌握住縣令大印,根本就不可能。
“老夫也看不明白了,不過這蘇林小友說的話倒是挺有意思的,什么‘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對一只鵝,他都如此的認(rèn)真。現(xiàn)在的場面倒是滑稽,不過老夫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恐怕……真相很快就會揭曉了!”
陸清然不愧是活了七八十年的人精,大儒文位也不是蓋的,他看到畫面當(dāng)中蘇林微微上翹的嘴角就知道,恐怕蘇林很快就能夠破案了。
繼續(xù)看向公堂當(dāng)中,捕快們各自為戰(zhàn)都抓不到一只大白鵝,惱羞成怒,正打算四方合圍,那大白鵝卻一邊跑著一邊屙屎了,一團(tuán)團(tuán)綠色在公堂的地上像開花一樣,左邊一團(tuán),右邊一團(tuán)。
“不……不好了!縣令大人,那鵝……拉……拉屎了!”縣丞公孫天佑大叫不好,氣得臉色都通紅,這新來的蘇縣令鬧得這叫一個什么事兒啊!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按本官說,這就是好!而且是大好!哈哈……”
終于等到大白鵝屙屎,蘇林嘴角的笑容才徹底地綻放出來,大聲叫道。
大白鵝在公堂之上屙屎,那骯臟的東西玷污了縣令的公堂,結(jié)果縣令大老爺還發(fā)了瘋一樣高興地拍手叫好?
如此看來,這新來的蘇縣令不僅是個糊涂官,還是個傻子!好歹都分不清,大白鵝在公堂上屙屎也能拍手叫好!
底下的百姓們都用一種奇怪地眼神看著蘇林,但是蘇林可不管他們怎么看,一拍驚堂木就指著堂下的鄉(xiāng)紳怒道:“大膽鄉(xiāng)紳,你不僅偷盜侵占農(nóng)夫的大白鵝,還反過來誣告他偷竊,還不從實招來!”
“大……大人!冤枉啊!大白鵝的確是小人的啊!”鄉(xiāng)紳大叫道。
“還敢狡辯,本官親自審訊的大白鵝,它都已經(jīng)全部從實交代了,就是屬于農(nóng)夫的。”
蘇林底氣十足地瞪著鄉(xiāng)紳道。可是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大白鵝老實交代了?大白鵝說人話了?不會吧?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和耳朵聽著,都沒有聽到大白鵝開口說一句人言,相反,倒是留下了許多消化后的殘留品。
“大人莫要冤枉小的,諸位鄉(xiāng)親眾目睽睽之下,大白鵝根本就沒有說話,若是大人真的想要屈打成招,小人也就認(rèn)了。”鄉(xiāng)紳以為蘇林是詐他,所以根本就不怕,理直氣壯地沖著蘇林道。
“你還敢狡辯?看來本官不拿出點真本事是不行的了,你看地上大白鵝拉的屎,這便是它說的話。你生活在城里,若是有喂鵝都是米糠之類的谷物,那么鵝拉出來的屎便是黃色的。可是現(xiàn)在鵝拉在公堂上的屎卻是綠色的,這就說明……鵝的主人是喂鵝吃的都是青草,只有鄉(xiāng)下人喂鵝才是這樣,所以此鵝必然是屬于農(nóng)夫的。鄉(xiāng)紳,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鐵證如山,蘇林的話剛說出來,所有人都愣住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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