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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半世 第340章 彩虹坊
宋景然也不會因?yàn)樽陨淼陌参#憬妻q自己的身份,況且眾目睽睽之下,他又豈能失了顏面,于是他頷首說道:“回大皇子,草民只是一介莽夫,雖然組織彩虹坊多年,但草民早已隱居數(shù)十載,關(guān)于坊里的事務(wù),草民一概不知,至于臨王所言的可疑組織,草民也實(shí)屬冤枉,還望大皇子明察。”
高元尚對這個消息,要說意外,他也確實(shí)意外,因?yàn)椴屎绶灰恢倍际撬洃浿校粡?fù)存在的組織,他不相信世間存在這么一支龐大的組織,卻從未有人真正見識過他們的真實(shí)面目。
但要說不意外,他確實(shí)也是有備而來,但是他的到來,并不是為了見宋景然,而是監(jiān)督高元康的一舉一動,恰巧被他遇到了這幕,再者說,他又怎會將宋安樂就這么放手不顧。
至于宋景然的身份,高元尚并不確定和宋安樂是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他好歹也是救宋安樂的恩人,且又是江湖中,流傳的有名人物,他作為晚輩,他敬佩宋景然的胸懷和才智,所以他跳下馬背,很是恭敬的說道:“本王對赫赫有名的彩虹坊,是早有耳聞,只是沒想到今日能有幸一見,實(shí)在是人生一大幸事,晚生在此有理了。”
雖是晚輩,高元尚好歹也是皇子的身份,所以他并沒有顯得過分有失自己的尊卑,當(dāng)然宋景然對他的行為,也感到欣慰,不僅是因?yàn)樗麄冎g曾經(jīng)的熟悉,且還有高元尚具有的威信和胸懷。
宋景然也頗為恭敬的頷首說道:“大皇子言重了,草民愧不敢當(dāng)。”
高元尚淺淺的抿了一下嘴角,他早就想將宋安樂移在自己的正眼前,此下正好恰到好處,所以他伸出手喚了一聲“安樂。”
宋安樂帶著深深的思念看著他,不管她心存多少悲痛,她不得不承認(rèn),高元尚才是她最具有安全感的依靠,在小別的這段時(shí)間里,或許她沒有經(jīng)歷去思念他,但是她內(nèi)心的情愫,卻始終不減半分,以致此時(shí)此刻的溫暖和滿足;
宋安樂將手輕輕的放在高元尚的大掌里,由他將自己牽在身邊,那兩兩相視的瞬間,彼此深情的美眸中,都吐訴著無盡的情懷。
高元康見他們似乎有些沉陷在濃情蜜意中,而以高元尚對宋景然的態(tài)度,想必也不會去為難他們,于是他又說道:“皇兄這是不打算追查彩虹坊的疑點(diǎn)?”
“彩虹坊乃是名門正派的組織,多年來從未聽聞彩虹坊對百姓不利,臨王所指的可疑之處,試問又是何指?”
“據(jù)臣弟查知,近來江湖中傳有勢力較大的組織,正暗中聯(lián)合其他部落,有意擬造龐大勢力,企圖對我北朝不利,所以臣弟懷疑這個暗中的組織,正是彩虹坊所為。”
高元尚似笑非笑的勾勒一下嘴角,“五弟一心為我北朝盡心,乃是我北朝之幸,但凡事需講個真憑實(shí)據(jù),單憑五弟片面之詞,怕是不能服眾,況且彩虹坊也乃江湖勢力最具龐大的組織,哪天若是因?yàn)槲宓艿囊粫r(shí)誤判,導(dǎo)致我北朝和彩虹坊結(jié)下不解淵源,豈不是我北朝一大損失,五弟凡事還需謹(jǐn)慎。”
高元康在高元尚的權(quán)勢下,自然也要略次一籌,況且高元尚也絕非是平白無故到來,他自然不想把自己弄得難堪,雖然帶著不甘的心理,但他還是無謂的說道:“既然皇兄這么說,臣弟也不敢妄加猜測,不過,有件事,臣弟還需向皇兄請教。”
高元尚不溫不冷的說道:“五弟有話不妨直說。”
“敢問皇兄可知皇妃的真實(shí)身份?”高元康洞察著他們相互的表情變化,當(dāng)然希望能從中發(fā)現(xiàn)疑點(diǎn),如果高元尚知道宋安樂的真實(shí)身份,卻一直幫她隱瞞,那么他就是窩藏江湖組織人員在身邊,這點(diǎn)是宮中忌諱的私交,但如果他不知道宋安樂的真實(shí)身份,那么他和宋安樂之間存在的,就不只是不信任那么簡單。
高元尚只是一直派人暗中關(guān)注著宋安樂,所以他對宋安樂和宋景然的關(guān)系,自然是毫不知情,不過以高元康的追問,他也隱隱有所猜疑,但是在高元康沒有直白逼問下,他還是故作無謂的說道:“皇妃乃是戀城宋氏之女,難道五弟對其也有所懷疑?”
“那臣弟斗膽再問,皇妃和這位宋坊主又是何關(guān)系?”
高元尚稍稍斟酌了一下,隨即才說道:“雖同為宋氏,但不能代表姓氏相同,便存在關(guān)聯(lián),我想五弟是多疑了。”
高元康勾了一下嘴角,面露淺淺的冷笑,他又轉(zhuǎn)向宋安樂說道:“皇妃難道不想對皇兄解釋一下您的身份嗎?”
宋安樂一時(shí)半會,對高元尚也解釋不清她的身份,索性就耍一次無賴,眼下先是打發(fā)了高元康再說,于是她淡和的說道:“大皇子方才也說了,妾身乃是戀城宋氏之女,敢問臨王有何疑議?”
“方才皇妃可是親口承認(rèn),您和宋坊主同為一家人,且還承認(rèn)自己正是彩虹坊的后人,轉(zhuǎn)眼之間,皇妃難道這是要變卦?”高元康壓制著內(nèi)心的氣憤,因?yàn)樗伟矘返淖冐裕彩撬舷胫械氖拢皇茄劭吹绞值姆嗜猓瓦@樣被奪走,他自然是心有不甘。
宋安樂一副沉穩(wěn)堅(jiān)定的說道:“妾身曾經(jīng)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妾身如今是大皇子的皇妃,以后也不會改變這個身份。”
“皇妃最好堅(jiān)守今日這般態(tài)度,因?yàn)楸就踹t早會將事實(shí)送在眾人眼前。”高元康不能急于眼下,但是他手握的有利的證據(jù),他也不怕擒不住宋安樂等人,況且事到最后,他大不了將事情捅出去,想必高晉自會查明真相。
反正是撕破了臉,宋安樂也不妨表現(xiàn)的再堅(jiān)定點(diǎn),于是她又說道:“那妾身先謝過臨王費(fèi)心此事,妾身也倍加期待事實(shí)和真相。”
高元康被一個女人將了軍,面子是掛不住,心里的氣惱更是無處可發(fā),眼看情勢不利于自己,他又何必在此遭受難堪,于是他又轉(zhuǎn)向高元尚說道:“既然如此,臣弟就不在此叨擾皇兄和皇妃等人團(tuán)聚,請恕臣弟現(xiàn)行撤退。”
高元康頷首示意了一下,還不忘掃視一眼在此的眾人,他沒有等高元尚的回話,便駕馬率眾人離開,高元尚因?yàn)椴幻髌渲械脑斍椋运]有把高元康的話放心里。
但是宋安樂卻在高元康的離開后,眉眼間蹙起一道濃重的愁緒,她甚至開始后悔,自己不該一時(shí)沖動,去跟高元康較勁,萬一高元康真的去把彩虹坊的事情,稟告給高晉,那么她父母隱居多年的秘密,豈不是白費(fèi)心思。
宋景然不知道高元尚對他們的身份,到底知道多少,但是他為自己的人解了圍,他當(dāng)然要謝過,況且他是皇子,他們也理應(yīng)敬重。
于是宋景然很是恭敬的下跪在地,隨著的眾人,也都紛紛跪下,包括宋安樂的母親,以宋景然為首,他拱手說道:“大皇子為爾等一解燃眉之為,請受爾等一拜。”
高元尚不等宋景然叩首下去,他趕緊忙的上前阻止住他的叩拜,他也頗為紳士的說道:“宋坊主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宋景然倒也不過分拘禮,畢竟拋卻他皇子的身份,高元尚還應(yīng)該敬重他一聲岳父,所以他隨即便起身后又說道:“大皇子今日為爾等解圍,爾等實(shí)在是無以為報(bào),請恕草民單獨(dú)一拜。”
高元尚又急忙的阻止宋景然行禮,并誠懇的說道:“宋坊主快快別再折煞晚生了,您乃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前輩,要說言謝,宋坊主方才相救本王皇妃,本王也理應(yīng)言謝宋坊主才是。”
宋景然貌似還有點(diǎn)拘禮,但他完全是因?yàn)樗退伟矘返年P(guān)系,如若這樣隱瞞高元尚,總覺得不太合適,但是他又不想給太多的人,增加無謂的負(fù)擔(dān)。
就在這時(shí),宋安樂走上前說道:“宋坊主不必拘禮,大皇子為人謙和,想必也不會在意瑣碎禮數(shù)。”
宋景然一臉黯淡的抿了下嘴角,他心里好不受,想必宋安樂心里更不是滋味,面對生身父母,卻不能相認(rèn),且還要處處迎合,可想她心里的苦處。
高元尚只是對宋安樂和宋景然的身份有所懷疑,但是不明內(nèi)幕的他,很難將事情牽連在一起想象,況且高元康絕不會就這樣甘心離開,不知他要留下多少眼線,所以他們根本不便久留。
宋景然也如高元尚所想,他們交際的時(shí)間越長,只會給人帶來不必要猜忌,所以他先頷首說道:“既然大皇子已安然接到皇妃,爾等也不便久留,請恕爾等現(xiàn)行告退。”
“宋坊主且慢。”高元尚及時(shí)說道:“宋坊主和宋夫人救安樂一命,除去皇子身份,請恕二老受晚生一拜。”
高元尚即便不確定宋安樂和他們的關(guān)系,但是以高元康的所問,他也不至于猜測不到其中有事隱瞞,況且彩虹坊乃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敬拜,也算是頗有價(ji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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