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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神怒 第二百九十章,袁席,魔靈咒
日光傾瑕,暖暖的溫度,讓人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倍加煦暖。
高山遠望,可及千步。
這里是整座山巒中最高的地方,周圍的金色一覽無余,盡收眼底。
長亭橫立,倚欄遠眺。
白衣飄飄,迎風(fēng)飛舞。
遙遠的地方,景色秀美,只是,若無人與之相伴,最終也不過是滄海一瞬,在心間留不下半點念想。
時間如沙,徐徐滑落。
眸間流轉(zhuǎn),似遠人影。
她靜靜站在在長亭里面,遠望那一道消瘦的背影,在烈日的炙烤下,倔強的走遠。
等待那道孤落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她的視線里面,站在長亭外的白衣男子輕輕咳嗽一聲,打斷了這種靜怡的氛圍。
“煩人的家伙!”
白衣女子櫻唇輕啟,一道略顯冰涼的聲音從櫻唇中輕巧飄出。
“呵呵?!?p/>
白衣男子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但還是厚著臉皮遺忘掉他剛剛的舉動。
“他走的時候留了一句話給你,總憋在我這里也蠻不好的?!?p/>
“我不想聽?!?p/>
白衣女子美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窈窕的身姿便是瞬間消散在這寂靜的長亭里面。
白衣男子張著嘴巴,表情倒是顯得有些驚愕,片刻過后,方才遺憾的搖了搖頭,沖著那遙遠的,已經(jīng)望不見身影的方向長長嘆了口氣。
“即便我不說,她也能夠猜到,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恢復(fù)了記憶還是沒有恢復(fù)記憶,怎么如此愚笨,這些話,你應(yīng)該親自與她說的。”
“怎么來我這里了?”
凌焱坐在一塊巨石上面,背靠著一株粗壯的大樹,拎著一個裝酒的大葫蘆,瞇著眼睛大口飲著。
瞥了一眼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女子,凌焱依舊是那副不喜搭理的模樣,只是不經(jīng)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心情不好,想找個人說說話?!?p/>
白衣女子蓮步輕移,走到凌焱面前,玉手猛地探出,將他手中的酒葫蘆奪了過來,旋即,另一只纖細(xì)玉指輕輕一挑,一縷清瑩剔透的液體便是從葫蘆中飛竄出來。
“咕隆,咕隆...”
白衣女子大口大口的咽下這縷甘冽的烈酒,當(dāng)最后一滴酒滴進入喉嚨里面,她白皙的俏臉席上一層緋紅。
“真不愿意去見見少主么?”凌焱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問道。
白衣女子半瞇著美眸,兩行清淚緩緩流淌下來,委屈的說道:“焱叔叔,他...他不愿意見我。”
“唉...”
凌焱遺憾地?fù)u了搖頭。
“他的記憶并不完整,如果有一天他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也就不會如此了,不過你也不必介意,他不肯見你,總比見了你卻與陌生人要好的多?!?p/>
見白衣女子美眸里仍然流轉(zhuǎn)著淚痕,凌焱話鋒一轉(zhuǎn),道:“更何況,若是少主不惦念你,那天也不會在已經(jīng)遠走之后又回到東海之濱,因為他一旦不給你們一個公道,那么從那以后的紫翼玄凰,都會成為世人恥笑的對象?!?p/>
“我們只是凡人,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總有一天,事情會有分曉的,而我們能夠做的,便只有等待...”
凌焱站起身來,背負(fù)著雙手,騰云而去...
除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些東西,秦風(fēng)在毅谷那里要了一堆療傷藥,以及一些回復(fù)靈魂靈氣的丹藥,沒有這些東西,他怕是沒走幾步路就累趴下了。
按照毅谷所提供的地圖,橫穿那個數(shù)百里的茂密森林,歷時小半個月的跋涉,帶著滿身的血腥氣,終于是走到了這個密林的最深處,而他身上的傷勢,也都會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一路上也并不安穩(wěn),到處都是兇猛靈獸,隨時會撲上來咬你一口,不斷的搏殺,最終在幾日之前,將境界突破到了元丹第二重。
根據(jù)地圖上的記載,這里居住著一頭六階靈獸,應(yīng)該算是這里最為危險的領(lǐng)主了。
想要回到云州,就必須要橫穿這座茂密的森林,而眼前的六階靈獸的巢穴,是必經(jīng)之地。
不過從資料上來看,這頭靈獸并不是很兇殘,而且經(jīng)過這么久的恢復(fù),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所以對上六階靈獸,想走的話,問題還是不大的。
到了六階靈獸巢穴外圍,秦風(fēng)非常小心的控制著氣息,哪怕暗元素修煉者對于氣息的控制極為高強,可為了避免危險,也必須要小心為上。
秦風(fēng)在這片叢林里,緩慢的挪動著身子,敏銳的靈識四散開來,探查著周圍區(qū)域里的危險。
這片差不多有千丈的六階靈獸巢穴,秦風(fēng)足足走了有一個時辰,終于,在走出六階靈獸靈識探查范圍后,秦風(fēng)長長的舒了口氣。
“剩下的路,應(yīng)該算是比較安全的吧?!?p/>
取出手中的地圖,看著接下里的路程,其中最強的,也不過是三個五階獸王的領(lǐng)地,危險性并不是很大。
“唰!”
突然,秦風(fēng)散出來的靈識,向前面探知的區(qū)域的那一縷,猛地裝上了一面墻壁,那是一道巨大的力量光幕。
這道光幕遮住這片區(qū)域,就連一縷靈魂力量都無法穿越出去,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靈魂修為達到了鑄靈層次的人才能夠辦到,而且...
“咚!”
就在秦風(fēng)的靈識探查到了這道光幕的時候,從遠處驟然襲來一股強勁的靈魂力量,旋即,只聽得耳畔響起一道嗡鳴聲音,腦海里被震得陣陣刺痛感涌出。
“哼,不過是鑄靈初期的雜魚,也敢為那孽畜強出頭,真是找死!”
一擊無果,那人并不甘愿就此打住,一聲長嘯發(fā)出,磅礴的靈魂之力向著秦風(fēng)翻涌過來。
看著追殺不休的敵人,秦風(fēng)在心底忍不住罵娘,不過他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既然那人先動手了,秦風(fēng)也不會就這么忍他。
“嘭!”
秦風(fēng)魂力聚集在手掌上面,猛地?fù)]出一拳,狠狠的砸在那縷襲來的靈魂力量上面。
一股強猛的勁氣自其中驟然浮出,令得秦風(fēng)生生后退十余步,方才穩(wěn)住了身形。
而對面發(fā)起攻擊之人,也是被震得悶哼一聲。
一擊落下,這人的身影方才逐漸顯露出來,一身華服青衫,胸口處紋著一道頗為紫金色的符文,想必也是天外天有名望的勢力,否則不會如此招搖的將能夠暴露自己身份的符文紋在一副上面。
不過這道符文,秦風(fēng)卻是并不清楚,對于天外天事情,即便是四大宗派里面,資料也是所存不多。
“你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在此搗亂?”
華服青年冷喝一聲,一臉桀驁的模樣。
“袁席,怎么回事?”
就在這位華服青年話音剛落的時候,從他身后也飛速躥了過來數(shù)道人影,觀其衣著,與這位叫做袁席的華服青年一模一樣。
“不知道哪來的野小子,竟然敢擅闖我不下的屏障?!?p/>
袁席臉色陰沉的望向秦風(fēng),頗為不善。
若非秦風(fēng)的靈識觸碰到了屏障,引起了強烈的反震蕩,否則真的被秦風(fēng)蒙混過去了,秦風(fēng)是被發(fā)現(xiàn)的,可會不會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呢?
一旦他們的行蹤泄露或者被人發(fā)現(xiàn),那可是個潛在的隱患呢!
“此人留著也是個威脅,殺!”
隨后而來的那位華服壯漢冷冷的看了一眼秦風(fēng),眸中掠過一抹殺意。
袁席舔了舔猩紅的嘴唇,陰翳的笑道:“交給我吧,反正這次的行動沒有我什么事,有個人練練手,也不錯?!?p/>
話音一落,袁席雙手一展,十根修長的手指靈活跳動,一縷縷無形的能量從他體內(nèi)席卷而出,最后匯聚在他的手指上面。
“草!”
見到袁席停下了攻擊,秦風(fēng)原本打算上前解釋一下,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要是不解釋一下,誤會真就大了。
可當(dāng)他聽到這群人連他是誰都懶得問便直接痛下殺手的時候,秦風(fēng)還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娘的,老子不發(fā)威,當(dāng)老子是病貓吶!”
秦風(fēng)眼睛微微閉合,在心底默念起來。
“‘靈犀’可渡,以吾身化萬物!”
一語念畢,秦風(fēng)瞬間變是進入了某種極為玄妙的狀態(tài)之中,手掌聚攏,手指輕盈的跳躍起來,蒙蒙魂力翻涌而出,匯聚在手中。
“鑄靈境界?這小子還算有兩把刷子,不過...”
那位華服壯漢環(huán)抱著手臂,眉頭挑了挑,看向秦風(fēng)的眼神變得戲謔起來,“僅憑這點實力,可還不是袁席的對手!”
“魔靈咒,全魔亂舞!”
袁席展開的雙臂猛地一合,一曲嘈雜的音波驟然擴散出來,嘶啞的聲音如同萬鬼哭嚎,泣訴闔閭!
隨華服壯漢一同前來的幾人,眼見袁席施展出‘魔靈咒’,便是急忙退后,生怕被他波及到。
不過這些人顯然是對袁席有著極強的信心,看向秦風(fēng)的眼神也都大同小異,不屑的很。
“‘靈犀’狀態(tài)都不曾踏入的東西,也敢在我面前賣弄?!?p/>
逐漸逼近的音波,秦風(fēng)嘴角微微翹起一道戲謔的弧度,手中聚合多時的七柄魂劍猛地飛拋出去。
“玄罡劍陣,三陣合一!”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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