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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第二百五十九章:等你愛我
王穎麗邀請我跳舞,我竟然猶豫了一下。旋即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好啊。”
王穎麗臉上帶著一股笑意,分不清楚是什么笑意,但是總歸看上去很奇怪。我牽著她的手到了樓下,我們兩個投身到舞池當(dāng)中。昏暗的燈光下,我攬著她的腰,周身都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兒。這種味道很不尋常,也很微弱,我是完全和她靠在一起,才嗅到了這種味道,就好像是空谷幽蘭一樣,很清新。
王穎麗也慢慢抱住了我,整個人投身到我的懷中。我們兩個就這樣相擁在舞池中,已經(jīng)過了凌晨了,酒吧里面的音樂換成了舒緩的舞曲。我們兩個就這樣搖曳著,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就似乎可以相擁到天荒地老一樣。
一支舞跳完,我們依舊相擁在一起。
她貼在我的耳邊說:“我不管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但是如若我在一個月內(nèi)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話,我哪怕是拼了命,也要給你報仇。”
我不在輕輕的攬著她的腰,而是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玲瓏的軀體,以及胸前的壓迫感,讓她融入在我的懷中,甚至在這一刻,我都想要擁有她。而王穎麗不反抗,也不說話,就這么被我抱著。好久之后,我長舒了一口氣,才松開她,對她說:“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為我擔(dān)心。”
這句話剛說出口,我就知道我說錯話了。不管怎么樣,王穎麗都會為我擔(dān)心,不為了什么,就因為她是王穎麗。
氣氛有些沉重,王穎麗突然仰起臉看著我。突兀一笑,說:“郝仁,要不今天晚上,你去我家?”
我腦袋一黑,看著她說:“干嘛?”
王穎麗說了一句讓我心生搖曳的話:“我剛買了一件真絲睡衣,穿給你看。”
這是一種暗示,性暗示。可是我卻刻意回避了她的問題,我不回答她,王穎麗也不說。過了一會兒,王穎麗說困了,讓我送她回家。我們兩個攜手離開了酒吧,她上了我的車,躺在副駕駛上面不說話,就好像是蜷縮在那里的一只波斯貓一樣。
我將車窗打開,發(fā)動汽車。一陣?yán)滹L(fēng)吹拂面龐,頓時讓我精神一震。
王穎麗卻說:“關(guān)上車窗吧,我冷。”
我沖她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說:“我剛喝酒了,用冷風(fēng)醒醒酒。”
王穎麗不再說話,車廂里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曖昧的尷尬。
從酒吧到王穎麗的公寓只需要二十分鐘。很快就到了她的公寓樓下,到了之后王穎麗又問了我一個在酒吧里面問過的問題:“上去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指尖在方向盤上面快節(jié)奏敲打,這是一種暗示,或者也可以說這是一種變相的求歡。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拒絕了。我說:“今天晚上還是不上去了,如果有一天我能告訴別人,我比那個叫王穎麗的女人強,我就上去,然后狠狠的將你丟在那張大床上面,操……你!”
最后這兩個字,我說的很重,聽上去近乎變態(tài)。
可是王穎麗卻說了一句讓我瘋狂的話:“我等著這一天,等你操我!”
這是一個大膽火辣的女人,讓我都產(chǎn)生了心悸。可是她同樣也是一個心細如發(fā)的女人,她有著夏婉玉所沒有的精明與理性。她更也有著夏婉玉所沒有的完美和果敢。王穎麗說完這句話就上樓去了,而我則將車重新開回到酒吧。
我知道,今天我會很忙。
我回到酒吧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四點鐘了。
酒吧里面播放著老掉牙的英倫風(fēng)曲子,工作人員正在打掃滿地的垃圾,收拾桌子上打翻的酒水和有些人的嘔吐物。看著忙碌的服務(wù)生和調(diào)酒師以及DJ,我宣布了一個另他們振奮的消息:“等一下打掃完衛(wèi)生,所有人都可以領(lǐng)到五百元獎金。”
頓時,他們發(fā)出了一陣歡呼。
而我則長驅(qū)直入到了二樓走廊盡頭,推開了一個房間,找到了在這里面算賬的姜霄。我剛進來,姜霄就興奮的對我說:“超出預(yù)期估算,今天晚上營業(yè)額一百九十八萬,凈利潤一百二十萬。”
我喃喃自語道:“酒水被稱為軟黃金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姜霄的興奮溢于言表,而我則對姜霄說:“別忙了,先休息吧,這些東西明天中午再交給我也不晚。”
姜霄點了點頭,露出了一臉疲態(tài)。我又對姜霄說了一下給員工發(fā)補助小費的事情,姜霄點了點頭同意了。然后我就離開了酒吧,此時已經(jīng)凌晨四點半,我到了老狐貍家中,敲響了房門,小保姆打著哈欠過來開門,頗為不滿我此時吵到她睡覺,我則順手遞上了一個愛馬仕包包說:“紅姐,這是我媳婦在香港掃貨時候,特意給你買的包包。”
小保姆見到這個包包,所有困倦全都消散不見。
其實作為保姆,盡管是老狐貍家中的保姆,她根本沒什么油水可言。所以有人送包包,而且還是價值超過三萬的愛馬仕,她自然高興了,興奮的對我說:“胡先生在樓上書房。”
我點了點頭走上樓去。這款包的確是孫曉青給她買的,而在我那塊巨大的黑板上面,小保姆的名字也赫然名列其中,只不過她肯定是在邊角末節(jié)。孫曉青能夠為了一個保姆親自去百貨商城買了一個包包,足矣顯現(xiàn)她的心細如發(fā)。我在書房里面和老狐貍談?wù)摿税雮€小時,然后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我開著車到了長江入海口,站在江岸上面,遠眺整個大海,冷風(fēng)習(xí)習(xí),吹拂著一夜未睡的我。遠方的太陽光升了起來,可是我卻并不困,我腦海中仔細盤算著接下來的動作。黃子龍這些人已經(jīng)擺平了,他們中立,萬浮屠已經(jīng)死了,剩下一個姜霄不足為患,現(xiàn)在唯一想要我小命的人,是陸家。
陸家應(yīng)該會在最近行動,最近幾天內(nèi)!
但是絕對不是今天。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開著車回到家中,到孫曉青那里拿了一份今天的資料,沖了一個涼水澡,然后又吃過早飯,我并沒有睡覺,而是在九點鐘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面。開了一個例行的早會,然后回到辦公室里面,將孫曉青給我的資料看了一遍。
這是一份長信,看到這封信,我有些不知所措。
信內(nèi)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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