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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的野望 第二十二章 好久不見了
夜晚寂靜無人的街道上,有一個上半身高的不正常的身影正在行走,但是仔細(xì)一看的話,就現(xiàn)這個身影實際上是兩個美少女組成的。下面的是一個白的平板兒少女,看上去弄過去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jì),雖然身材很抱歉,但是姣好的面容卻為她抹平了這份缺憾。而騎在她脖子上的則是一個十歲左右的茶小女孩兒,隨著她腳步的動作,小女孩兒頭上的呆毛一跳一跳的顯得很好玩兒,現(xiàn)在這個可愛能夠萌殺十億人的小女孩兒,正十分做鬼的打算對自己身下之人的頭動手腳。
“別亂動臭小鬼,掉下去可沒人管你,真是的,一個人偷跑出來不說,居然還敢以走不動路為理由讓本大爺馱著你。”白少女臭著臉呵斥了一下亂動的小丫頭,雖然措辭比較奇怪,但是還是不難看出那種傲嬌式的關(guān)心,但是茶的小女孩兒貌似很不領(lǐng)情:“啊,一方通行明明很漂亮的說,在說話方式上也應(yīng)該使用一些女孩子的措辭,那樣才能引起那個人的歡心,嘟,御坂御坂裝作過來人的樣子說道。”
一方通行那張因為屏蔽了過剩紫外線和多余激素刺激,而顯得白皙得不正常,同時有些中性的俏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朵根。這次對話也證明了一件事,別看御坂御坂這個小蘿莉長得夠水靈,但是你要是真以為她是一個棒棒糖就能騙走的萌萌小蘿莉的話,就準(zhǔn)備被她肚子里的壞水兒玩兒到死吧。君不見御坂御坂的監(jiān)護(hù)人。我們威武霸氣的一方同學(xué)都被編排成了這樣,普通人還是盡快退避的好。
當(dāng)然了,我們的一方通行同學(xué)是什么人?人家可是學(xué)園都市的第一位...至少在明面兒上是第一位,不體某個完全是在打擊別人上進(jìn)心的變態(tài)了。作為二百三十萬人的頂點。你們指望一方通行會因為一個黑心蘿莉的調(diào)戲,而口齒不清的犯傲嬌進(jìn)行反駁么?圖樣圖森破,一方同學(xué)的行為深刻詮釋了一個威武霸氣的女漢子在面對這種情況之時,所能做出以及所必須做出的同樣是最應(yīng)該做出的反應(yīng)。
先用矢量操縱的能力調(diào)節(jié)了自己的血液流動,臉上的紅暈瞬間就像是從來沒存在過一般迅消失,然后伸手抓住了肩膀上小蘿莉的衣領(lǐng)子,把手舞足蹈的小蘿莉揪下來放在了地上:“既然你自問是過來人,那就像一個成年人一樣自己走路吧。”
“啊,一方通行被御坂御坂戳到了痛處,居然因為害羞把御坂御坂扔了下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嘟。御坂御坂指著一方通行的背影憤怒地說道。”調(diào)皮的小蘿莉指著監(jiān)護(hù)人的背影胡鬧了起來,然后被耐心并不是很好的一方通行呵斥了:“閉嘴臭小鬼,不趕緊跟上來的話就自己一個人回家吧。真是的。現(xiàn)在這種寂靜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就想整個城市都死了一樣,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啊...”
“不愧是學(xué)園都市明面上的第一位,預(yù)感真是準(zhǔn)確啊!學(xué)園都市這么安靜,是因為有一個厲害的入侵者啊,而你也馬上就要陷入危險中了。”一輛黑色面包車沖了出來,一個漂移停在了兩個女孩兒面前,面包車的所有窗戶都用的是深色玻璃,讓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況。而聽到這個讓人感覺厭惡的囂張男聲以后,一方通行思考了一下,然后把小蘿莉護(hù)在了身后。臉上也掛上了獰笑:“啊,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木原同學(xué)啊!好久不見了,當(dāng)年真是承蒙你的照顧,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兒呢?”
雖然嘴上說的是“感謝”,但是一方通行的臉上可是半分友好都欠奉,相反那微微磨動著牙齒的動作,看上去反而有一種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狠厲。而穿著白大褂,臉上有著古怪刺青的壯年男子也走下了面包車,摁著腦袋晃了晃似乎在活動脖子,同時走下來的還有一票武裝人員:“說真的,如果可能的話,我也并不想再次見到你這個讓人討厭的死丫頭,但是遺憾吶,命運這種東西是不隨人的主觀意志為轉(zhuǎn)移的,家里有個任性的老頭子還真是讓人無奈,好了,把那個小鬼交出來吧!”
“家里有個任性的老頭子?是木原幻生么?可是那個死老鬼和最后之作...不,他和絕對能力者實驗有什么關(guān)系?不對,記得有聽美琴說過,那個死老鬼和自己的孫女進(jìn)行過誘爆aim擴散立場以創(chuàng)造絕對能力者的實驗,如果改換研究方向的話也不是不可能。”這是一方通行腦中一瞬間轉(zhuǎn)過的念頭,他張手把最后之作護(hù)在了身后,嘴上依然是毫不認(rèn)輸:“交出這個小鬼?喂喂,親愛的木原同學(xué),你能不能不要再讓我笑了?就憑你們這幾條雜魚,有什么資本威脅第一位的本大爺啊?”
“看來即使是表面上的第一位,也依然能讓你這個死丫頭目中無人啊,只靠一根指頭就能殺人的你,似乎也的確擁有在我們這些雜魚中自傲的資本啊。”木原數(shù)多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拳頭,他右手上戴著一只很古怪的手套,瞬間吸引了一方通行的注意力,“但是你的這份自傲,也不過是在那個變態(tài)的庇護(hù)下才能擁有的啊,一旦離開了他的庇護(hù),你一方通行也不過就是一個認(rèn)人揉捏的小角色而已!只不過是一只比較高級的雜魚,不要在這里冒充大頭蒜了,你這死丫頭沒這個資格!”
像是不知道一方通行的反射模式一般,木原數(shù)多揮舞著拳頭,怒吼著沖向了一方通行,似乎想要一拳揍在這個少女的臉上。而迎接他的只有一方通行獰笑,這種不自量力的家伙少女見得多了,他們連少女無意識中施加在身上的最基礎(chǔ)的反射都破除不了。更遑論傷到手女本人了。每一次這樣的碰撞,留下的不過是抓著折斷的肢體哀嚎的攻擊者而已,等待著這個可惡的刺青男的一定也是同樣的下場。
下一秒,鮮血飛濺。一方通行失算了,木原數(shù)多的拳頭狠狠的揍在了她的臉上,讓她倒飛出去十幾米。一方通行感覺自己的鼻梁似乎是骨裂了,十幾年來都沒有收到過任何傷害,現(xiàn)在來自鼻梁部分的酸痛感覺幾乎讓她當(dāng)場昏厥。捂著不斷流血的鼻子爬了起來,她卻看到了讓自己目眥欲裂的一幕,想要上來扶起自己的御坂御坂被那個陰險的男人背后偷襲,一手刀砍暈小女孩兒之后,就讓兩個明顯是手下的武裝分子架著小女孩兒的胳膊,把暈倒的小姑娘帶到了一邊。
雖然現(xiàn)在就恨不得把這個陰險的男人扒皮抽筋。但是一方通行心里卻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這是從那個人那里學(xué)會的東西。憤怒只會讓自己的頭腦更加混亂,對于想要做到的事情有害無利。現(xiàn)在開始分析那個男人是怎么攻擊到自己的,他破除了反射?不。不可能的,這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能力者,而且不管怎么說,把一個成年人揍飛十幾米都不是一個普通人單純憑借力量能夠做到的。
那么是那只古怪的手套?似乎也不對,那并不像是“條繃帶”一類的東西。反而像是某種精密的輔助研究的機械,就算能增強人的力量,也不可能破除反射模式的。那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在擊中的一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拳頭么?就算只用了很小的出拳力量,在我難以計數(shù)的反射次數(shù)疊加之下。也會變成難以想象的巨力,為了對付我專門研究出這種攻擊方法,木原數(shù)多你好厲害啊!
一直以來外人對一方通行的能力都有一個很大的誤區(qū),認(rèn)為她既能操縱能量的方向,也能操縱能量的大小,要不然無法解釋那種一舉手一投足山崩地裂的可怕戰(zhàn)斗力。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一方通行能操縱的其實只是能量的方向,通過無數(shù)次反射的疊加,將相互之間的作用力全部都釋放到一個方向,才能產(chǎn)生那么大的破壞力。而作為一方通行能力開的直接負(fù)責(zé)人,木原數(shù)多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即使為了能快收拳導(dǎo)致?lián)]拳的力量不能太大,但是在多次反射之下也會變成能開山裂石的巨力。
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面對木原神拳之時,一方通行引以為傲的反射模式反而更像是作繭自縛。不過所幸,在某個變態(tài)未卜先知的提醒之下,一方通行早已開出了面對這種情況的演算模式——矢量靜止模式。默不作聲的調(diào)換了演算模式之后,一方通行站了起來,先是看著昏迷的御坂御坂笑了一下,轉(zhuǎn)而盯上了木原數(shù)多:“啊啊,木原同學(xué)你打的我好痛啊,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破除反射的,但是你能破掉這個么?”
一揮手,一道風(fēng)上百米每秒的狂風(fēng)就襲向了獰笑的木原數(shù)多,僅僅是擴散出去的風(fēng)力就吹的獵犬部隊成員站立不穩(wěn)。但是直面這股風(fēng)暴的木原數(shù)多依舊淡定,他把手伸進(jìn)了自己白大褂的口袋,似乎是摁下了什么按鈕,在一陣刺耳的音效中風(fēng)暴消散于無形,緊接著他再次揮拳沖向了一方通行:“別忘了你的能力都是我開的啊,你這個死丫頭,難道我會對你的能力毫無應(yīng)對之法么?”
木原數(shù)多笑得很燦爛,一方通行笑的比他還燦爛,但是他只當(dāng)是這個少女臨死前的泄。這一拳是奔著一方通行的胸口去的,因為木原數(shù)多已經(jīng)不耐煩了,所以他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只要被擊碎了胸骨,那么以面前這個少女的塑料體格那絕壁就是一個死。但遺憾的是這次失算的換成了他,拳頭與少女單薄的身體接觸以后,并沒有聽到他想象中的骨裂之聲,獰笑被定格在了臉上,因為他驚訝地現(xiàn)自己的拳頭無法動彈了,就那么被吸在了少女的身上,耳旁只有少女那嘶啞的笑聲。
“以一介無能力者的身份,居然傷到了站在能力者頂點的我,我是不是該夸獎一下你的能干呢,親愛的木原同學(xué)?”一方通行笑的越燦爛。就像是餓了很多天的猛虎終于現(xiàn)了獵物一樣的高興,“居然開出了專門針對我的攻擊方式,還能夠擾亂我對矢量的演算,不得不說木原同學(xué)你做的很不錯。但遺憾的是。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這些沒用的老古董還是扔進(jìn)垃圾桶吧,你說是不是啊?!!!”
隨著一聲暴喝,木原數(shù)多被一股從一方通行身上爆的巨力彈飛開來,直接飛到了獵犬部隊的身后,并且還在不斷的咳血。獵犬部隊這些亡命之徒看見自己老大的慘狀,齊齊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方通行摁著腦袋活動了一下脖子,對著他們攤開了似乎毫無力量的白嫩小手:“霍拉,有那個家伙在。我也不想殺那么多人。把這個小鬼安全的交過來。然后帶著你們的老大趕緊滾,在我的耐心完全消失之前!”
最后一聲威脅可謂是殺氣十足,猩紅的大眼睛微微瞇起。更是為這份殺氣增添了不低的可信度。獵犬部隊可不是什么打死都不說的硬骨頭,他們是亞雷斯塔搜羅來的外界的亡命者,在明面記錄上他們都已經(jīng)是死亡了的,這種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小命。現(xiàn)在他們毫不懷疑,如果繼續(xù)挾持最后之作,一方通行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們,這個賭他們賭不起,當(dāng)然也更加輸不起。
說到底這個任務(wù)是木原數(shù)多在他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帶著他們執(zhí)行的,本就對此沒有絲毫的責(zé)任心可言,再加上任誰也想不到自己會惹上學(xué)園都市最可怕的怪物。所以面對一方通行近乎妥協(xié)的威脅之后,他們一致決定把手里的燙手山芋交給少女,然后趁早跑路的了。但就在他們打算這么做之時,一方通行卻被一連串從天而降的火焰彈打的倒飛了出去,身上似乎還在燃燒著烈火。
“僅僅被威脅了一下就想要就范,這種職業(yè)素質(zhì)也配被稱為‘暗部’么?比起‘塔克斯’可是差遠(yuǎn)了,和平的確是會抹消掉人類銳氣的毒品啊!”囂張而高傲的聲音,身穿紅色皮裝的男子展開了漆黑的翅膀,如墮天使一般緩緩降落到了獵犬部隊的身前,“現(xiàn)在這里的工作交給我就可以了,帶著你們的老大和那個控制塔去會合的地方吧,那里有人在接應(yīng)你們,能力者的第一位...原來也不過如此!”
“敢問你是何方高人啊,居然會來搶我們獵犬部隊的工作?”被自己的手下扶起來以后,捂著胸口咳血的木原數(shù)多語氣并不算是友好,紅色皮裝的男子淡笑著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長劍,那把劍上就鍍上了一層火紅色的光芒:“高人談不上,區(qū)區(qū)一屆特種兵而已。我勸你們趕緊離開,我不保證在戰(zhàn)斗的時候會不會誤傷你們,而且以你們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力,也對付不了這個第一位的小丫頭不是?”
“我們走!”木原數(shù)多咬牙思考了一下,獰笑著一揮手,帶領(lǐng)著獵犬部隊鉆進(jìn)了面包車揚長而去。而強勢亂入的紅衣男子就帶著那種睥睨天下的笑容,隨意的提著手中的劍,看著正在依靠打滾兒撲滅身上火焰的一方通行。而一方通行這邊并不是不想直接撲滅這種火焰,但是她驚訝的現(xiàn)自己的能力對于這些熱量操縱起來極為晦澀,為了防止燒傷,她也只能采用這種比較狼狽的滅火方式了。
“切,為什么會有魔法師參與的,警備員都去睡大覺了么?”爬起來吐了一口血痰,對于面前神秘男子的身份,一方通行第一個聯(lián)想到了魔法師。但是紅皮裝的男人卻只是淡笑著搖了搖頭,并且撫胸鞠了一躬:“您好,學(xué)園都市第一位的一方通行小姐,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我可以告訴您,我并不是您印象中的魔法師,但是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誰,因為您馬上就要死在我的劍下了!”
“轟”的一聲爆響,碎石飛濺之中一方通行迅躲到了一邊,但是仍然沒能完全避過紅男子的火焰劍氣。左肩的衣物被高溫劍氣的邊角劃開,在焦灼的劇痛之中,一方通行甚至還能聞到皮肉燒焦的古怪味道,而隨手揮出這一劍的紅衣男子則是鼓了鼓掌,似乎顯得相當(dāng)滿意,之后就如同全力以對一般把劍舉到了臉龐:“很好,一方通行小姐,你的身手讓我重新對你們能力者的實力進(jìn)行了定位。看來與你的戰(zhàn)斗應(yīng)該不會那么無聊,殺死你似乎也是很有趣的,那么就讓我們繼續(xù)吧,哈!”
一方通行瞳孔瞬間緊縮,因為她現(xiàn)自己居然躲不開紅衣男子的音突進(jìn),直覺告訴她無論往哪個方向躲避,都會露出能讓這個男人施展一擊必殺的破綻。矢量操縱對他的攻擊沒有用,論身手也比不上他,難道就要這么閉目等死了么?
“咣當(dāng)!”一聲,金鐵交擊聲中,一方通行并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被一股突然爆的沖擊波吹飛了出去。睜眼一看,白的英武男人架起一把少說百十來斤的中古巨劍擋下了紅衣男子的斬?fù)簦m然一大片地面都凹陷了下去,但是架勢卻絲毫不亂。
這個男人抬頭對上了被架住的敵人,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嘲諷還是欣喜:“大概有七八年了吧,好久不見了,杰尼西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重逢,該說是意外之喜呢,還是該說天命所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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